>,那傻瓜居然还在跟我的真身搏斗。我叹了口气,他有毅力我还没有时间呢。。。。。。念了个咒语,真身停止了游动,那人就一把扑了上去。
……!!!
喂!喂!大哥!那可是我的真身啊!
他缓缓的游回来,动作慢的让我怀疑他是活了千万年的那种东西,一上岸,就立即后背朝天的卧倒在岸边,大口大口的呼吸,睁着一副难看的死鱼眼:“你……要的莲花……”
我走到他的身边,用脚尖踢踢他的脸:“这么快就不行了?才三个时辰而已……不禁折腾。”真是一张平庸的脸,多看一眼都是对我的侮辱!
“呼呼……呼呼……”他动了一动,却压住我的莲花。
我立刻大叫:“喂,你压着我的莲花呢!让开你的爪子!别压坏我的莲花!”若是你的难看基因传染给我的真身,那么我就不用活了!先阉了你再凌迟一万刀;然后我自己直接找墙角大哭三天,挥剑自刎了事。
“我……呼呼……我动不了了……”他尝试睁眼,却累的连呼吸都不正常。
“喂喂!……果然是白痴!”我心里偷笑,就说不整死你才怪吧?!……不过,我的莲花啊……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记住,如果不是怕压坏我的莲花,我才不愿意碰你这种只长肌肉的白痴。
搬过他沉重的手臂,支起他的肩腰。我细长的手指握住翠绿的花茎,温柔爱护的拉出……
然而……
“你……你!!!”
我顿时目瞪口呆。只觉得自己怒火一个劲的上攻。……只因为一时疏忽,那个半死的家伙好死不死的竟从我的支撑下滑落下来……白痴的嘴正印在我的……
印在我宝贵的真身上!!!
我知道我貌比龙阳、气死董贤,可你对我的欲求和崇拜也不必这么表示呀!!
那可是我真身……那可是我的初吻啊!!!
我的初吻是要在一个浪漫的夜晚献给健壮威武的小攻的。……天理不公!!我宁愿把它送给待露或是持雨,虽然他们两个也是小受,但也总比你好太多!
更何况,真身是灵物,被人界的狼唇给碰了,赶得上被淋一盆狗血。
“你!!!#”
越想越气,抬起脚将他肮脏的猪头一脚踩到烂泥里,狠狠的向他吐了口口水。我又想淋他一头尿,可是一考虑到我的身体只有我的“他”才能看,所以就先放过这垃圾。
若不是……
若不是我的真身被污染了,害的我这三天内怕是使不出神力,我早将你整治个半死不活了!
青梅雨,竹马风,千里有缘共相逢,恋人情蒙蒙。
起红装,着红裳,咫尺无缘独闺厢,离人信茫茫。
……题记
醉花荫。第三章。美丽也是祸(修改版)
黄昏,日未落。
凉风习习,云动,莲动,香动。
我看着自己水中的倒影。似颦似愁的新月眉,亮而含怨的杏核儿眼,小巧的鼻子,艳若桃李的面庞,更有两瓣红唇点破了一片白皙娇嫩的肌肤。静如处子的身段,动如狡兔的身姿。一身白色的长袍,鹅黄的腰带,真好似一株出水的莲花。
我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叹了口气,忧郁的摇头:
“……哎……为何我偏生如此的明艳照人?”
美人是忧郁的,美人的忧郁是因为没人怜爱。有了英雄怜爱的美人却越发的忧郁。历史上诸如褒姒、龙阳,乃至后世的陈圆圆,他们有什么错?他们只是被人爱了,就落得个“色乱天下”的骂名,其实,真正该骂的是那些好色亡国的帝王和一板一眼封建守旧的儒生。
可是偏偏有那么多人想不开,抱着祖宗的教训出生再入土。
哎……美人注定忧郁,美人注定一生蹉跎。
“红颜祸水”啊……
捻着兰花指,拿起丝绸的手绢,我来回试着好不容易才挤出来的眼泪。
呜~~~~我是美丽忧郁的小受,我是红颜祸水……所以上天呀,派一个能让我成为祸水的俊男来吧……(小墨插花:你根本就是祸水)
“咳……”
我回过头,看是哪个吃了熊心敢打搅我的祈祷。
……是吴管家。
挥了挥手绢,我问:“怎么了?”
“侍……不,莲公子今天不是施药了?”
我杏眼一睁,想来是说不出的流光异彩:“不了……这三天都不施了。”很久之前便吩咐下去,不允许称我“侍莲”的名号。理由?您看“侍莲”、“侍莲公子”的叫;听着多像“失恋公子”?再万人骑或是上万人的花花公子也得被叫成“孤独一只花”。与其这样,我还不如叫什么“独孤求偶”来的好听。
“可是外边来了不少人,我对他们讲您今天不施药了,他们都不肯回去。”吴管家真不愧是姓吴,整个一个毫无脑筋的家伙。
我看了他低着头一眼,忽然怒从中来。他当我真的不想布施呀?!要知道不去施药根本就是拿我的脑袋开玩笑。可是……谁让早上遇了件那么呕心的事情?!害我的真身三天内会失去神力。不要说浸泡药酒,连使用法力都不行。哼,我是个诚实的美少年,决不会拿假药去骗人的!
再看他一眼:“得了……我去跟他们说说去。”
一甩云袖,摆了个飘逸的姿势,我转身举步,吴管家在我身后紧紧跟着。
如此走了几步,我想起一事,转头向身后的人问:“吴管家……”
“公子何事?”
“我性感么?”
吴管家凝视着我,好象生了重病一样脸色铁青。哎……果然,失了神力连下人有病都看不出来了:“吴管家您没事么?”
“没,没。”他忙不迭回答:“只是想吐。”
我瞪他一眼。记得以前看的不知哪里的书,很远的地方还有个什么王国,里面的王后还不是每天对着镜子喊“镜子,镜子谁是最美丽的人”?如此说来,我也不过尔尔,这些人竟都受不了,根本是嫉妒我的相貌!
如此想着,已经到了正厅。
在正厅的屏风后坐定,边叫吴管家带那些来人进来。
带了七个人,纷纷在屏风后站定,各自有各自的理由。我回劝了一阵,就是不管用。
整自懊恼时,忽听一个声音问:“这些都是看病的?”
这……
这这这这这这!!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这声音我太熟悉了!早上的那个白痴的声音!
吴管家的声音:“那是,公子什么病都能医。”
“我说过了,今天不行医。吴管家你怎么又带了个人来?”我忍住怒气,假装没有认出来人:“吴管家,让求药的人都走吧,我今天不看病。”
然而偏偏有不食相的人……
“公子,您行行好,我儿子在床上躺了四天了,就等您开药,你要是……”一个老汉急急的说。
“公子,我母子俩好不容易赶了三十里地,就为了您治好他的病。”一个中年妇女哝哝。
“我不看!”
我揉着脸,企图抚平脸上因为发怒的而生出皱纹。
“那个什么侍莲,你怎么如此没有恶毒?!你没听见他们这般低声下气的求你么?!你有没有良心和人性?!”那白痴的声音。
他竟然敢叫我“侍莲”!还敢质问我!……我都没找他算帐呢!
“你这种人难道不知道自我反省一下么?!”他居然还在喋喋不休!
我拉着自己的脸,力求保持自己一向翩翩尔雅的风度。说实话,我想过很多种再出现在他面前的方式,但是真没想到会用这种方式……轻移微步,似笑而非笑,缓步走出屏风。
“‘侍莲’是你喊的么?……”我大声问,“……更何况那个害我不能行医的人除了你还有谁?!”
罪魁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边,瞬间嘴张的大大的,似乎不可置信。呆头鹅一只。
“……我……你……?”他呆了半天,捏了捏自己的嘴角。
“是的。”我居高临下的说。
“对不起。”他面露忧色:“我真不该那么晚把你从水中拉出来,这样你就不会生病了……”
我吐血,他怎么又在自说自话了?!
“我当时真的认为你是在寻短见。……只是一心救人……没想那么多……不过你的身体如何?要不要看看医生……哎呀!我忘了你是医生……不过你不是不看病么?……对了!你怎么能够对这些乡亲置之不理!……可是……”
停!停!我没病都叫他说的头痛了。“第一,我没有病!第二,我不施药是因为你!”
“因为我?”
菩萨!请原谅我接下来要说的谎吧!
“若不是你耽误了我进药的时间又怎么会不能行医?”
“可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