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捕头,那生殖器跑了怎么办?”
“这……”掌柜的不知如何回应。
毒王道:“老夫不和公人打交道!卡嚓!”
“我老哥只和母人打交道!卡嚓!”
毒王道:“少胡说了!”
洞庭黄鱼对掌柜的道:“老哥说的是你。”
“呵呵!娄前辈何以拒人于千里之外?”房门口出现推山掌的身影,笑呵呵的相当和气。像是探望老友一般;毒工是个任何人见着都要服用速定以治疗头痛的人物,这种,人驾临重庆府,他身为管区,打个招呼不是意外。
洞庭黄鱼道:“巨人在千里之外,小人就在眼前。”
推山掌居然没翻脸,尴尬的道:“这位是?”
洞庭黄鱼道:“不是巨人也不是小人,中人之姿而已。”
推山掌嘿嘿干笑两声道:“娄前辈何不介绍介绍?”
“连我洞庭黄鱼都不认识,何妨猜上一猜?卡嚓!”
这家伙,都说出来了还叫人家猜。“原来是祝兄,久仰,久仰。”
“痒了多久?有没有白带?是不是滴虫感染?”
“祝兄……”
“猪倒不凶,羊比较凶,卡嚓!”
“羊二,你消息倒灵通。”毒王冷冷道。
推山掌奉承道:“像前辈这种威震宇内,四海同钦的高手名宿驾临本府,羊殿凤如果一无所知,岂不笑煞同道?”
毒王道:“老夫素不与公人打交道。卡嚓!”
洞庭黄鱼道:“他只和女人打平一父道。卡嚓!”
“羊殿凤特来请安的。”
“不是来瞻仰老夫遗容的吧?”
“老哥的仪容是不错,只是有点冷。”
“前辈说笑了!”
“你大概是来警告老夫的了?”
“不敢!只是有事商量而已。”
洞庭黄鱼道:“是来拉皮条吗?我老哥枪子好{炫&书&网}久没用,能不能用是个问题,要是能先上床后补票倒可商量。”
推山掌道:“祝兄果然人如其名。”
洞庭黄鱼道:“那是当然,我不生产微软,只会很硬。”
毒王道:“去去,没什么好商量的。”
洞庭黄鱼道:“我说嘛!我老哥的枪子就是微软。”
“前辈……”
毒王厌恶的挥挥手道:“去去,老夫一向讨厌披着羊皮却心如虎狼的人,没事滚吧!休打扰老夫吃豆的雅兴。”毒王旁若无人,自顾自的喝酒吃豆。
推山掌脸色微变:“前辈大概不是偶尔经过本府吧?”
“关你屁事!卡嚓卡嚓!”
洞庭黄鱼道:“我老哥对你屁股的事较有兴趣。”
推山掌面色一沉:“我已再三容忍……”
“不容忍你又待如何?卡嚓!”
“前辈须知民不与官斗。”
“脱掉羊皮了!”
“我看他比较像褪掉包皮。”
“你……”
“有话说吧!说完快滚,老夫耐性有限。”
“请前辈及早离开重庆府。”
“用强的?”
“最好别用强,两相情愿罪比较轻。”
“晚辈诚意相请。”
“五香怪豆很好吃,老夫还没吃够。”
“我老哥吃了威而刚,一次不够。”
毒王一句,洞庭黄鱼就挤上一句,还是不脱本“色”。
“快吃吧!也许你吃不了多久。”一声阴恻恻的口音响起,门外踱入一个面目阴沉,眼中厉光闪闪的老者。
“唐宋?”毒王斜乜一眼,卡嚓一声怪豆少了一粒。
“不错,正是老夫。”
“你也想赶老夫走路?”
“也许。”
“什么意思?卡嚓!”
“老哥,你对他也有意思?”
“老夫并不想赶你,但要给你一个忠告,这几天重庆府将有大事发生,如果你能置身事外,老夫亦不强人所难。”
“老夫闲着无聊。”
“可以找唐太太聊聊。”
“这么说你是想管闲事了?”
“也许。”盗用了唐宋的词。
“也许羊太太也不错。”
“那你我之间会有一个人到另外一度空间。”
“我觉得我老哥会在你老婆房间。”
“你唐宋未必奈何得老夫。”
“毒王的毒在唐门眼中,连流都排不上。”
“老哥,他老婆说你下流。”洞庭黄鱼的话果真是断真取义。
“老夫等着。”
“等你唐门闺女长大。”
唐宋脸色铁青回头就走,人的名树的影,使毒的功夫深奥无比,唐宋是玩毒的人,当然知道毒王之毒不容小觑,要说他对毒王毫无顾忌,那是不可能的,越是用毒的高手,越能了解毒物的可怕,毒王软硬不吃,他只好悻悻走人。
此时,店堂处传来一阵嘈杂人声,一条人影急急奔来。推山掌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一转身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