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无常锁魂链落空,拘魂牌受力一带,身形不稳!哮天犬撤劲避剑,狗头锤化砸为扫,变招快极!老方已快速冲向马面合婆,剑化八门金锁,奇准的接下八方风雨,计算之精妙到毫颠,八声金呜密如联珠。
知机子的拂尘和杨六婆的锦蛇带又化虹军至,气及声如响殷雷,气流旋啸有如鬼哭!混乱中,老方哎呀一声踉跄暴退,好像挨了一记,嗜血神猪双爪又自凌空军落,阴阳无常回头反卷,老方妄想玩“六合彩”,立陷险境。
六合彩真的不能玩,吾友八杯颠醉鬼,有一次中了一百多万,猛下武林帖请众家酒友大喝一顿,不到两个月,竟跑来跟三杯大醉侠借一百块钱去吃面,盖渠已杠龟好几次,欠了一屁股烂债,三天没米下锅了!不久之后,听说他房子也卖了,车子也卖了,老婆也跑了!后来他戒赌又戒酒,阎罗王那边没组头也没卖酒,他不戒怎么办?六合彩就像六怪一般邪恶,玩六合彩提防六怪搞怪!六怪功力深厚,吾等要抓他难如登天。
老方鲤鱼倒穿波倒翻入林,一闪两闪,形影俱消。
“王八蛋!老混蛋,坐飞机,丢炸弹,仗着人多打滥仗,有种再追来,大爷拆了你们的老骨头去喂哈巴狗!”老方的语音从林中传出,骂得恶毒。
六怪气极,纷纷向林中抢!六怪算是艺高人胆大,护身气功火候不差,又有软甲屏障,根本无惧于老方,刚才嗜血神猪和知机子各挨了一记,连毛都没掉一根,老方只不过轻功好、身法溜,内力不过尔尔,所以放胆往里抢。
六怪中,仍以阴阳无常牛有力的横练气功最精纯,这家伙运起功来刀枪不入锋刃难伤,其他几个也不是省油的灯,各有各的绝活,六合彩能席卷台港,当然要有两把刷子……什么?六合跟六怪没关系?是吗?他们不是六六大顺吗?
什么?大顺是从十至A?拜托!那是梭哈的大顺,跟六六大顺毫无关系,有了关系就准备带她去堕胎?你嘛好哇,那是黄鱼,听说洞庭黄鱼雄霸洞庭水域之后,洞庭里就多了很多大肚鱼,事实如何,姑妄言之,姑妄听之。
六怪固然是厉得很害,老方却胸有成竹!密林中地形复杂,最容易受到伏击,六怪虽然不怕寻常打击,但老方可不是寻常人物,他也厉得很害。
这里是老方预布的屠场之一,预备宰六畜拜天公。
要说六怪对老方毫无顾忌,那是骗人的!但是自恃太过,人多气势就盛,何况老方不过一个小辈,何惧之有?略一分配路线,分进合围是他们的作战方针。嗜血神猪胖大的身躯刚从一株树后转出,树上一包不知什么玩艺突然掉落,神猪虽警觉,一爪上撩,那包东西散落血雨纷飞恶臭扑鼻,原来是一包腐败生蛆的死猪肉,恶臭的肉糜和蛆虫爬满嗜血神猪一身。
老方的身形却从前方林缘一闪而过,嗜血神猪浑身恶臭,气得吐血,岂容老方从眼前逃脱?脚一点地飞扑,双爪直指老方背心,恨不得剥了老方的皮!老方居然回头做了个鬼脸,身形横移,嗜血神猪相准地下一块凸出的山石,准备借力转折,脚下全力一顿,山石却不受力往下一沉……
“哇啊……”嗜血神猪惨号之声凄厉已极。。
原来这是老方预布的陷阱之一,洞不深,仅二尺余,宽广不逾尺,上面加伪装,构造简单,效果却出奇的好。
嗜血神猪单脚一落,山石下沉,一只脚陷入坑中,身体受惯性带动仍向前冲,那只脚硬生生的从膝关节拗断!嗜血神猪成了废人一个,六怪少了半怪。
哮天犬闻声飞掠而至,却又掩鼻通走三千里。嗜血神猪不仅脏臭,还有蛆虫在头上爬动,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难怪哮天犬退避三舍,但那头神猪的叫声实在刺身难听,哮天犬也只好勉强脱下外衣帮他拭净头面,还得照料他,六怪又去了半怪。
嗜血神猪杀猪般的惨声,也把其他四怪吸引过来。
知机子面色凝重道:“这小子可怕。”
马面阎婆冷哼道:“他只不过比较滑溜罢了!”
知机子道:“从那小子现身到现在,一直都在掌控着局面,一切都是有计划性的,你们不觉得这是陷阱吗?”
“陷个屁!”阴阳无常怒声道:“从头到尾就被我们追得走投无路,他有陷阱,老夫还有拘谨武警风景呢!”
哮天犬道:“风紧就扯话吧!”
马面阎婆没好气叱道:“扯你的狗头!”
阴阳无常道:“那小子逃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弄陷阱?”
知机子道:“老五受伤怎么说?”
“那只不过是个意外罢了!”
“恐怕未必见得。”'霸气书库 Www。87book。Com'
“老四的意思是……”
“我们不可再分开,逼他到绝地由我来对付他!”
“也好,这小子太狡猾,没给我们聚力一击的机会,老四道术通玄,用来对付他应绰有余裕,且可以逸待劳。”
“咦,六妹呢?”
现场不见了老六杨花婆,原来杨花婆嫌嗜血神猪浑身臭味,一直站得远远的,无意中突然见丈外有朵花甚为娇艳,杨花婆爱美也爱花,忙趋前想摘下,头一低,一条怪索奇准的套向咽喉,气海一麻,叫也叫不出声,吊在半空中手舞足蹈,不一会儿便已两眼上翻,舌头吐出,停止了挣扎。
杨花婆,是六怪第一个向枉死城报到的人,等六怪其他人找到杨六婆时,身体犹温,却已气绝,六怪又去了一怪,老方简直有如神助。
死了人,六怪心中懔懔,始信知机子有后见之明。
“这小子不太好搞。”哮天犬语意有些怕怕。
“不好搞也得搞,居延海六怪自出江湖,从未有此等挫败,若不将那小子搞死,我们还有面目混下去吗?”
“说得不错,不除掉他没面具活不下去。”
“拜托,面目怎会变面具?”
“没有面目活下去只好戴上面具了。”说得也是,理由勉强可以通过。
“我们不可再分散各自为政。”
“不能各自为正只好一起做歪。”
四个半人集中不敢分开,步步为营往前探,嗜血神猪断脚已被树枝固定,但一动便痛澈心扉,以枝桠草草做了根拐杖,浑身臭味无人敢扶,只好一跳一跳,勉强行走,行动怪如蜗年,已成废人一个。
“六怪四个半,出来和太爷一决生死!”
老方声如天际殷雷从林缘传来,反绕到他们后面去了!
马面阎婆暴躁不已,鸠首杖一摆就想冲出,知机子忙拦道。“不可中他的激将之计。”
阴阳无常亦道:“不错!这小子够阴,不可不防。”
“你们要如何?”
“你们在旁防他逃脱,我来作法擒他!”
“哼!老娘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哮天犬放下杨六婆尸体道:“可以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