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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抽插,女人更容易从细腻的前戏中得到快感。
尽管陈界不一定会承认,但善良的司虞不愿意多年后他回忆自己的初次性经验,只记得对方是个拔吊无情,不顾性伴侣感受的渣女。
扶着臀下硬邦邦的鸡巴,她缓缓往下坐。
烫手的龟头激烈地抖动着,她腿弯一软,翕动的马眼隔着套子擦过被吮得肿胀的阴蒂,两人都发出难耐地呻吟。
细白的手按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支撑,她好不容易含下最膨隆的顶端,甫时体验肏穴快感的陈界激动地硬生生又胀大一圈,鸡巴堵得穴口的软肉都绷紧了。司虞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纤细的胳膊颤巍巍的。
她连声音都打着颤,连忙让男人去摸摸结合的部位,生怕自己被插坏了。
陈界深呼吸好几次才克制住直接插到底的冲动,如雨的汗淌到鬓角。他摸索着触到两人牵连的部位,甚至可以感受到搏动的血管。司虞快支撑不住了,男人单手掐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无师自通地剥开湿润的花瓣,搓揉起敏感的阴蒂。
潺潺的花液重新润滑了紧窄的甬道,感受到内壁的抽搐,陈界按揉着软烂的穴口,低声哄着司虞继续往下坐。
缓慢地纳入大半截的鸡巴,两人才松了口气。看到陈界浓郁的睫毛上都挂着汗滴,司虞居然会有些心动的错觉。她握着露在外面的柱身,轻轻摇摆臀部,浅尝辄止地感受皮肉摩擦的奇妙触感。
甚至在几小时前,她还在为拿不下这别扭的男人而遗憾。
此刻他变成了自己的裙下臣,征服的快感幻化成甬道深处的痒,变得不可忽视,想亲眼见证男人为她彻底失控的欲望陡然激增。
她松开掌握节奏的手,扭着腰迎合,任由男人顺着心意抽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界察觉到她的顺从,掐着纤腰的手拢得更紧,指缝下露出鲜艳的红痕,他猝不及防地用力一撞,阴茎整根没入,卵蛋撞上泛红的穴口,发出更加淫靡的拍打声。
“啊!”
“呃呵……”
两人都挺直了腰,发出激动的呻吟。
司虞仿若成了被海浪不断拍打的船舶,湿的彻底又被撞个稀巴烂。他毫无章法,胡乱地戳刺,却又因为够长,够硬,轻松地碾转于女人深处的敏感点。
她忍不住喟叹,果然硬件够好,技巧都是狗屁。
脑海闪过一道白光,司虞蜷紧脚趾,战栗着再次高潮,潮水冲刷着龟头,层峦的软肉也激烈收缩着去咬他的阴茎,恨不得把他榨干似的。
陈界还记得跟司虞的赌,不服输地继续憋着射意,哪怕憋得再疼,也非得看着她向自己求饶才行。
司虞倒在陈界胸膛上,两人的汗混成一团,生机勃勃的鸡巴还硬邦邦地堵在里面。她哪里不会知道陈界是在赌气呢,又觉得要强的他很是可爱。
缓缓地抽出身,故意用手抠了下敏感到不行的马眼,立刻就激动地淌出几滴白浊。陈界绷着脸,不准她乱摸。
司虞便背对着他趴着,臀肉已经被拍打得绯红,腿根交叉着露出更加艳红湿润的部位,男人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仿佛是要烧起火来。
“你从后面插吧,我腰都被弄酸了。”
她一定是在跟我求饶,陈界忍不住心生些许快意。他闷不吭声地扶着鸡巴熟练地插进松软的甬道,甚至还故意变着角度顶弄几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毛发贴到她柔软的臀上,司虞被刺的发痒,忍不住抖了抖。
下一秒这微小的痒意就被插穴的快感代替,他摸索着整根抽出又插入,许是不太熟练,时不时撞到她的阴蒂,司虞爽得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呻吟都带着哭腔。
“好爽啊,又要高潮了……啊啊啊…”
鸡巴捣到最深处,被过度高潮后止不住痉挛的甬道包裹吸吮,他也爽得头皮发麻,精关瞬间失收喷涌而出。
酣畅淋漓的性爱震撼彼此的内心。
男人把头埋在她肩窝好一会儿才平复呼吸,眷恋地亲吻着她汗湿的脸颊。司虞却在此刻恢复清醒,毫不留恋地离开男人的怀抱。
“我要去洗澡了,身上腻得慌。”
陈界手足无措地坐在床上,他盯着垃圾桶里打结的避孕套,底下还有司虞之前扔掉的,是属于她上一任的痕迹吧?
饱含缱绻的心瞬间荒芜,他的眼神变得茫然起来,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资格继续留在这张床上。
陈界开始害怕,他到底在做什么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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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界:对初体验的印象是我学到了好几个姿势。还有老婆好渣,让我独守空房崩人设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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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虞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陈界还坐在床上,她随口一句:“你怎么还在这里?”
听到陈界耳朵里,更像是驱赶。
他陡然起身,快步绕开她去浴室找自己的衣裤。
司虞正擦着头发,看他风一阵似地窜进卫生间,忍不住笑出声。倏忽又想起刚刚好像随手把脏衣篓里的衣服都扔进了洗衣机。
她倚着敞开的门,看到男人正盯着空荡荡的篓子皱眉,敲了敲敞开的门,又指了指正在工作中的洗衣机,好心建议:“我好像顺手把你的衣服也洗了,不然你将就下,跟我睡一晚?”
他垂眸半晌不讲话。
司虞干脆将湿发都包裹起来,走到他跟前,在他跟前夸张地挥舞几下手臂,声音含笑:“想啥呢陈医生,我这儿可没有男人的衣服,你总不能就光着身子回去吧?刚刚贝多芬那反应你可都看到了啊。”
“我没有。”他飞快否认,看到司虞正穿着睡衣站在自己跟前,才意识到此刻赤身裸体的只有自己,羞耻的脸像煮熟的虾,急切地推搡着让司虞出去,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门被从里面反锁上,司虞又气又笑,她抬高音量提醒道:“记得先洗个澡,还一身味儿的话,我可不愿意跟你睡一张床。”
明明身上的不明液体多半来源于她,陈界气愤地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柱冲刷掉他身上的痕迹,他仰着头,试图让凉水也洗刷干净脑子里的绮丽。
洗完澡,陈界没有找到新毛巾,走到镜子前翻找下面的抽屉,却看到了情趣用品的包装盒,还带着塑封没有拆开,心跳加速,他砰地关上,直起身看到镜子里仓皇失措的男人觉得分外陌生。
水滴顺着下颚往下淌,紧抿的唇微微下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近视他的眼半眯着,逐渐透出丝丝冷意。
从小到大他都是被认为是极优秀的人,毕业名校,为人正直克制,工作谨小慎微。偏偏在一个普通女人身上失掉了最引以为豪的自制力。
他不相信一见钟情,更不认为自己会因为司虞的轻浮撩拨而轻易动心。可他像着了魔一样与她被步步引诱。
与她纠缠,亲吻,甚至于上了床,还在事后忐忑于对方的冷淡态度。
眼前只是被蒙了层薄如宣纸的纱,虽是一戳即破,陈界却惶恐背后的真相。
他宁愿将其归结于孤独作祟。
是因为太久没有人能闯进他荒芜贫瘠的内心了,仿佛所有的麻木、不安、焦灼都是因为她的突然出现而被完美转移注意力。
陈界闭上眼,支离破碎的画面四散开,大多都是属于她的眼,愤怒的,嚣张的,微笑的,狡黠的,娇俏的,餍足的,充满欲望的……他随意捕捉一个碎片都能轻松地勾勒出女人完整的脸。
五光十色,鲜活又充沛的生命力如久违的大雨,丰润了贫瘠的土壤。
或许,可以将其归于一种叫做依恋的情绪。
司虞换上了新的床单,羽绒被的某处还泅着男人自慰时留下的丁点白浊,司虞用手抠弄下,顿觉好笑,摇着头把被子也搬到房门外,又去取了一条薄一点的被子换上。
恰好翻到很早商家送的情侣睡衣,还没拆封,是印满卡通人物的短袖样式。司虞随手将男款拆掉都开,在身前比划几下,应该是足够陈界穿的。
来不及洗,便又扔到消毒柜里简单照了几分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拿进来时,陈界终于打开了门,头发湿的厉害,不断往下滴水,司虞呀了一声拆开自己裹着头发的毛巾递给他,又将睡衣放在床边,解释道:“刚刚才翻出来的,还是新的呢,你不介意的话今晚先将就着穿吧。”
粉绿色,又极具童趣的风格实在与他不搭。,但陈界又没有别的选择,只能不甘不愿地勉强穿上,又将那句“这也是你前任的吗”努力往回咽。
司虞打了个哈欠便准备上床睡觉,她习惯睡右边,躺下戴上眼罩便让陈界自己随意,动作轻一点就行。
潮湿的发铺在枕头上,陈界看不下去,终于主动开口:“为什么不把头发吹干睡,这样容易得偏头痛。”
“哎呀,我懒行吧,都困死了。”她嘟囔着要把脑袋蒙进被子里。
“吹风机在哪儿?”
“卫生间的架子上。”声音已经变得不耐烦了。
陈界认命地自己动手,解决这个可能会困扰自己今夜睡眠的难题。
他调小了风量,修长的手指在她的乌发间穿插拂过,阵阵暖风让司虞坠入沉沉的梦乡。等到发根彻底烘干,陈界不舍地将手指从中抽离。
她的头发极软,跟带刺的个性全然不同。
像是在抚摸某种乖巧的宠物,手指绕着微湿的发梢打了卷,笑容跃然爬上他温柔的眼,柔和的暖光下,泛出别样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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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虞早一步醒了,偷拍了张男人的乖巧睡姿,真可爱,两只手露在外面捏着被角就像狗狗讨好主人似的。
她把烘干的衣服取出来迭好,又悄步去客厅开笼子,让躁动的贝多芬出来活动吃饭。陈界是被咖啡的香气勾醒的。
呆愣地坐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此刻自己是在别人家里。
卫生间的洗漱台上摆着未拆封的牙刷和杯子,陈界先是用冷水冲了把脸,看到镜子旁架子上的瓶瓶罐罐,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你醒了?”陈界看到司虞盘坐在茶几前喝咖啡,下意识抬手理了理头发。阳台的光线大刺拉拉地烘暖了地板,他逆着光站着,稍一抬手,光线从单薄的布料透过,隐约勾勒出底下窄紧的腰身。
光和影绘出诱人的胴体。
司虞的视线随着那只白到发光的手落下,大概是他还没看到自己放在矮柜上的衣服,裆部小鸟没有内裤的固定,在宽大的裤子里随着脚步晃动,她暗自比划了下大小。
哦,是她错了,就算没勃起也是大鸟了。
“早安。”他的声音有些干涩。
司虞回神笑眯眯地回应,然后屁颠屁颠又去冰箱里找出剩下的椰子水,按着先前的步骤也给陈界弄了杯生椰拿铁,大早上的她就没再加冰块。将茶几上的小蛋糕一道递到他跟前,炫耀道:“先赶紧尝尝我弄的咖啡。”
陈界鲜少尝试网红产品,只觉得入口很甜。他努力又试着吞了一大口,习惯意式浓缩的男人感觉嗓子眼都快被糊住了,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违心道:“挺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虞半趴着,头发如缎铺完桌面,陈界心神不定,霎时想起昨晚柔软的发丝如何绕过他的手指,更想起更浓郁的情事。
耳根又在发烫了,他将咖啡一饮而尽,至少勉强能降降温。
“哎,你今天还休息吗?”
“嗯,还有叁天的假期。”
“那行,先帮我个忙呗!”司虞立刻笑嘻嘻地跳起身,跑到小厕所把关在里面玩球的贝多芬放了出来,球已经被咬得稀巴烂了,上面全是口水,司虞从它嘴里夺走扔到垃圾桶,贝多芬呜咽着又要去翻。
终于费劲地把狗拖出来,冲着男人说话的语气像是撒着娇:“人家腰好酸,腿好麻,能不能走之前顺便先帮我遛下这个臭狗。”
陈界很想让她好好说话,他实在不习惯司虞装乖卖萌。
躁动的贝多芬一眼就认出来穿着衣服的陈界,没等他有机会开口,就吐着舌头热切地往男人身上爬,只不过爪子摸得部位实在不不对劲,被拍到的陈界连忙捂着裆,面露羞涩:“你先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那你就是答应了哦。”
司虞帮忙拉开躁动的狗,立刻又推着陈界回卧室,得寸进尺道:“那需不需要我帮你换?”
男人瞪了她一眼,夺过衣服躲进反锁的卫生间。
她撑着发酸的后腰笑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出门前陈界把手摊到她跟前,她哦了一声立马扭头去找门禁卡,结果陈界只能硬生生将那串连着挂着毛绒玩具的钥匙一并收下,随后咳嗽一声,提醒道:“我是要贝多芬的拾便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恍然大悟,赶忙去收纳箱里翻找。
陈界刚下楼不到十分钟,门铃跟催命似的响着。
司虞才把电脑打开准备剪片子,也没多想,起身便开了门问道:“你不是有钥匙吗?”
一抬眼,两人皆是一愣。
“你怎么上来的?”司虞堵在门口,不让试图硬闯的王戈羽进去。
对方也梗着脖子理直气壮质问她:“童慕阳是不是在你这儿?”
“不在。”
“我不信,你让我进去检查。”
“你有病是吧?”司虞不耐烦地推搡了她一把,谁料她没站稳,直接屁股墩着地。鬼吼鬼叫一番后,干脆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司虞被她吵得头疼,只能庆幸自己对门常年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