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热水混杂着腥臊的尿液,淅淅沥沥淌了一地。
林声瘫软着身体几乎坐在里面,他没谈过男朋友,从前的露水姻缘也不曾荒唐,最多就是在床上换几个现实夫妻生活不常见的姿势,没经历过这么刺激的玩法。
哆嗦着性器痛快释放了一番,林声只觉得失禁比起高潮的快感过犹不及,他爽得眯起眼睛、小口小口喘气,依照从前解手的习惯抖了抖屁股,全靠双手攀扶着浴缸边缘,才没做出更不堪的动作。
“爽不爽啊?”宋玉致掐着他绵软的屁股揉,很轻佻揉弄着。
这问题换了别人来问,不狠瞪一眼再接个火辣清脆的巴掌,都是林声心情好懒得搭理。
只是被宋玉致问出来,缠绵的尾音钓得林声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热水残留的水珠顺着玉白的肉体滚落而下,林声浑身上下都湿淋淋的,他忍不住用臀肉蹭了蹭宋玉致温热有力的手掌。
一开口嗓子微哑:“爽……”
宋玉致在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上撸动了两把,对准狼狈不堪的逼穴复而肏了进去。
这一下又逼出了林声的阵阵喘息,他实在疲惫了,也意识到之前的无助恳求全都是徒劳,纤细的手腕浸进浴缸的热水里,被温热的水液舔舐着敏感的腕子,不知不觉又放松了些,任由宋玉致放肆蛮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炙热的鸡巴在再次踏访宫口,紧窄的逼穴温顺地承受着,仿佛是为这根儿狰狞的硬物量身定做的温暖居所。
宋玉致操得慢吞吞的。
茎身全部深埋其中,一次又一次地顶着敏感的宫口碾磨。
林声被生生撑出了含哭腔的闷哼,溢出一声声含糊不清的哼叫,光裸的脊背都是情潮的淡淡绯色,他酸涩的眼眶又蓄积了泪水,止不住地顺着漂亮的脸颊流。
明天眼睛肯定要肿了,幸好是周末。
林声浑浑噩噩想着。
这一个下午他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又被强横刺激得失禁了一回,身体正是最为敏感而又不耐受的时段,性器在软烂的湿穴中毫不留情反复鞭挞,湿黏的淫水令林声刚刚释放过的半软性器在进出中又挺立起来,再也抑制不住沙哑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宋玉致不过又深入肏干了百十来下,林声就腿根不停打颤,又被操到一次小高潮。
高昂的性器已经无法射出精水,流淌出一些透明的黏液,连续多次的高潮已经让他陷入了长久的失神。
可惜宋玉致要他陪个尽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深插在逼穴中的性器毫无偃旗息鼓的迹象,仍旧硬挺着顶开子宫口乱挤,宋玉致的小腹紧紧绷着、青筋浮现,被痉挛不休的紧窄甬道夹得爽快的要命,柔软敏感的子宫口吮吻着龟头,好似渴求精液一般。
“怎么不出声了?”宋玉致贴在林声的耳边问,热气烫得人难耐欲死。
他喜欢听性爱中的呻吟,林声动情时的叫床声尤其腻人好听。
然而林声一动不动,没回应,他实在没力气、嗓子也疼得厉害,浸在热水中的手指蜷了蜷,比死了还要安静,只有气无力地翘着肥软的屁股。
宋玉致舔了舔牙尖,有点不爽。
心中涌现出无法压抑的恶意。
“好冷淡啊、林声哥。”他的声音带着性感的沙哑质感,顶了顶被操得湿软的逼穴,“逼也不如刚刚咬得紧了。”
宋玉致开口就是嗔言嗔语,将攀扶在浴缸边缘的林声一把捞进怀里,滚烫的唇肉蹭在脸颊胡乱亲吻,似耳语般喃喃低诉:“我帮哥更爽一点,好不好?”
还要如何更爽一点……?
林声已臣服于肉欲,断断续续听进宋玉致的话,只是混沌的大脑根本思索不出其中曲折,想要躲耳边的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等林声反应过来,宋玉致一手扶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掐着他纤细的腰身,粗大的性器稍稍抽出,一把将林声的脑袋压进了热水里。
滚烫的热水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毫无防备之下,一大股水流猛地灌入林声的口中,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措手不及,只能被动地咽下那一口温热的洗澡水。
林声的身体瞬间做出反应,他下意识地全身肌肉紧绷起来,仿佛这样就能抵御住水流的侵袭。
屏住呼吸、紧闭双眼,不敢有丝毫松懈,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显得如此漫长,还不到半分钟,林声就开始感觉到氧气逐渐稀缺,胸口也越来越闷,突然意识到宋玉致意欲何为,但疲惫的身体令他无力抵抗。
林声哪里想过性事能恐怖至此,又惊、又怕,双手不自觉想要攀抓些什么,却被死死压制,只能在热水中胡乱搅动。
哗啦、哗啦——
激烈的水声宣泄过载的痛苦,林声分不清是浴缸中的洗澡水更热,还是自己的体温更加滚烫。
林声想要发出讨饶声恳求宋玉致放过自己,却只能无力地发出断断续续、不绝于耳的闷哼:“嗯……唔唔……”他艰难地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宋玉致的控制,重复做着徒劳无功的挣扎。
低沉而又压抑的闷哼从他喉咙里传出,由于长时间的缺氧,他的脸颊迅速涨红,整个人像烧起来一般浑身滚烫。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汲取到氧气的林声高昂惨叫了一声,“不要……唔……嗯啊、唔……”宋玉致仅仅让他呼吸了一瞬,就又压着他的脑袋重重按进了水里。
窒息的可怖感觉令身体一瞬间紧绷,逼口也自我保护性地抽搐着。
宋玉致就是在这个节点又操进了林声的逼里,肉刃上的青筋脉络碾过后穴中的每一处敏感点。
“好紧。”喉咙中溢出喟叹。
紧窄的逼穴被无情开拓,林声并没有放弃挣扎,他的四肢拼命挥动,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量,像展开一场殊死搏斗般,宋玉致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死死地按住他,任凭那灼热的热水不断地呛入他的气管之中。
就在林声以为自己快要死的时候,宋玉致终于松开了手。
“咳咳……啊、咳……”林声咳嗽不停,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尖锐的咳声接连不断从喉咙里传出,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求你……玉致……我害怕,别再这样了……”声音沙哑而虚弱,眼睛里满是惊恐与哀求。
宋玉致哼笑:“但是哥咬得特别紧——”胯下的硬物撑开肉穴,浅浅抽出又整根贯入。
不耐烦多说话,宋玉致又强横地搂着林声,几乎将他的上半身全都没入了水里。
如此循环往复几次,经历挣扎、脱力,林声被拉进淫乱的、深不见底的旋涡之中,哆哆嗦嗦又尿了一通,整个人狼狈到不堪入眼,心中一阵悲凉,身体却受用得很,竟然陷入如此两难的爱欲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副模样映入宋玉致的眼里,却是满面春色、惹得人心痒难耐。
因后扯的力道整个人后仰,湿漉漉的发丝贴在颊上,林声额头晶莹密布、分不出是水是汗,水珠一颗颗滚落,眼眶和鼻头都带着暧昧的粉色,眼尾生生因流水的流淌洇出一抹痴红,眉宇之间却浮现出一丝隐忍。
宋玉致自上而下仔细看了林声这副淫秽不堪的模样,喉咙干涩得要命,最终眼神落在他水雾蒙蒙的一双眼上。
他猛肏了几下,忽然拔出性器,淫水随着性器的抽离溅出。
宋玉致精关一开,铃口对准意识抛离的林声、对准了这双含情的眉眼,滚烫浓精全数激射而出,直至淌溅了林声满脸,浊白沿着嘴角蜿蜒流淌。
毫无防备被射了满脸浊精,林声怔怔、后仰着身体轻轻喘息,茫然无措看着宋玉致。
腥膻的浓白覆在脸上,连卷翘的睫毛上也沾染了两滴,泪痕、精斑与洗澡水混合在一起,散布在色欲又清纯的一张脸上,林声鼻尖哭得通红,玉白的身躯从上到下都泛出发情一般淡粉。
脸上的白浊缓缓流淌,像干涸成型的白色眼泪一般。
这模样相当秀色可餐。
宋玉致无声吞咽了下,脖颈上的喉结上下滑动,他只射了一次显然还未餍足,激射过的性器没一会儿就又硬又烫,嚣张地挺在小腹下,直直对准林声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场荒唐淫秽的性事又要再度上演。
宋玉致盯着林声的痴红脸看了很久,有心逗他,扬唇笑、眼神指向绽开、殷红如熟妇般的淫窍:“再来一次吧,林声哥?你的逼一直敞着嘴,在等我喂饱它呢。”
林声脊背绷紧,被肏烂的两口穴却不自觉快速收缩起来。
下意识点了点脑袋:“好……”嗓子嘶哑不堪、猛烈咳嗽几声,林声被多重的溺水窒息折磨至此,好言好语地想商量:“只是你别再把我按进水里弄我了,我以为自己要死了……”
口是心非。
宋玉致哼了声、点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窒息的时候,林声的逼夹得格外紧,湿滑的淫水也流个不停,明明比寻常的性爱体验更加动情。
他抱着林声踏进浴缸里,放进温热的水里,热水浸润令林声身酥骨软,翘在半空中的小腿绷紧。
浴缸内的空间有些逼仄,两人必须紧紧身体相贴,宽阔的手掌掐上林声细瘦的踝骨,轻轻松松就能拢住,宋玉致抓在手心一把拎起,倾身将他的小腿折起,高高按向脑袋两侧。
双腿修长而柔韧,弯折过来轻轻松松,林声几乎全身都浸没进热水里,只余一张脸呼吸换气,身下那两口湿穴完全露了出来。
宋玉致半跪在林声身前,全身重量都压下去,两人的脸贴的极近,神情波澜不惊,语气却带着一丝轻嘲:“怎么可能不继续玩?哥,你不知道你刚刚夹得有多紧,我差点没忍住就射进你的子宫里了……”眼神下流地在林声红痕密布的胸膛上打量,轻蔑之色难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眼神,从小到大都是天之骄子的林声从未见过。
他本该恼怒愤恨,只是被操昏了脑袋,只觉得蔑视也令人三分意动,当成了床笫之间的调情。
臀肉十分饱满,湿漉漉的淌满了淫水,能顺着臀缝滴答落下,逼穴已是又动了情,仿佛在吞吃看不见的巨物,两瓣被操开的花唇完完全全绽放,其中的逼口一吸一放还溢出些黏腻水液。
高高翘起的两瓣臀肉极为软绵。
这样的承欢姿势完全使不上劲,一旦被宋玉致再握着鸡巴挤开逼口肏入,林声只有老实被玩弄的份儿。
不过与宋玉致厮混,林声一向逆来顺受。
想到这里,宋玉致突然来了兴趣,对着紧实的大腿根儿出手连续掌掴几下,每一巴掌都撩起水花、激起阵阵肉浪。
啪!啪!啪!
粗暴巴掌一下又一下落下来,从大腿根儿蹭着湿水滑至臀肉。
疼痛出乎林声的意料,刚开始他还能隐忍着只发出一些闷哼,可是久坐办公室的屁股实在娇弱,这样毫不留情的沉重力道,臀肉没抽掴几下就殷红一片,像要滴血一般高高肿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声被掐着小腿,腰酸得根本挣不脱,异常耻辱任由比自己年纪小的男人,如同教训小孩一样抽打着自己的屁股。
给本就如履薄冰的神经重重一击。
“哥,你的逼又流水了。”宋玉致用指尖挑着蒂珠揉了揉,不出意外听见一声哀喘。
林声咬着唇瓣、难堪又无措地闭上眼睛,心中唾骂自己双性人的身体,明明抗拒这种羞辱,却一次次臣服拜倒于痛苦和快感之下。
又一记巴掌打上来之后,他终于忍不住呻吟痛呼。
清俊的脸上眉头紧皱,林声上挑狭长的眼角红通通的,看起来可怜至极,一颗颗眼泪沿着面庞滚落,像连着线的珍珠:“……呜……不要、不要打了……好痛……”
没人教过他,床上的眼泪换不来男人的怜惜。
皮肉擦撞挨罚的声音清脆入耳,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哭声,宋玉致听得神魂一荡、愈发兴奋,索性放开拘束,用了大力气抽打起来。
指腹潦草在臀肉上擦过,直接对准逼口扇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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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扇得又狠又急,林声白软的屁股上满是殷红的指痕,疼得止不住哆嗦,没一会儿臀肉就高高肿起。
他下意识双手搂上自己的腿根,用手遮挡,骨节还洇着淡淡的粉色,看起来很是秀色可餐,消瘦的躯体蜷缩起来,愈发显得脆弱毕现,“别打了……”
宋玉致喜欢看他这副泪眼朦胧的模样,征服的快感被完完全全满足,在别人家里也丝毫不留情面,行为愈发自得大胆起来:“说点好听的,求我操你,我就不扇你了。”
“……嗯?我……我不知道说什么……”林声断断续续因掌掴惊叫,嗓子已然喑哑。
宋玉致又是一巴掌扇在了逼口。
林声尖叫了声,花穴又吐出一小股黏腻的淫液,只觉得自己放荡下流非常,被如此屈辱对待也能感受到非比寻常的快感。
分不清是疼痛还是羞耻更难耐一些,他又哭又泣得好不可怜,只好听宋玉致的要求,下意识说顺从服软的漂亮话:“……操我吧、玉致……小逼很痒,想要你肏我……啊、不……求你……狠狠操我,全都射进来……”
下一秒,狰狞高热的硬物再次插入,宋玉致的动作毫不犹疑,林声小腹被撑起饱胀的微小弧度。
情欲不仅没能消解,反而随着多次的蛮干愈发高涨,宋玉致只觉得林声嘴上说着疲倦,身体却还不知餍足,逼穴深处湿软得惊人,宋玉致火热的欲望被乖乖含在里头,内壁抽搐、发抖,穴心不时吐一小口淫水,湿软紧烫像是有张小嘴在不停嘬吸。
林声已然神志昏沉,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顶入胡乱言语,一会儿喊宋玉致的名字,一会儿又喊“老公”“宝宝”之类的话,什么话好听就捡什么话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情潮熏心肉体难耐,林声在欲望的逼迫之下乖的要命,迷离的瞳仁映着眼前的水波粼粼,一双眼睛隐隐约约有些难以启齿的情绪,那是不被怜惜的委屈。
浸泡在温热的洗澡水里,脸也像咬烧起来一般,潮涌的欲望太过磨人,林声感觉自己都要被操晕厥过去了,犹豫片刻,哑着嗓子声音慢慢小下去:“……深一点、玉致,射进来……射进来好不好……?”
他终于忍不住求饶了。
“哥要我内射,是想怀孕给我生宝宝吗?”宋玉致恶意曲解林声的意思。
怀、怀孕……!
这个重若千钧、承载了生命延续的词汇一下子令林声清醒,在他的大脑里转了又转,林声一向清醒自持,认为最宝贵的年岁都应该用来拼搏事业,因此时间重心都放在了工作上,他鲜少思虑感情方面的事,也以为自己不需要爱情。
“不可以!”林声下意识拒绝。
他根本不通情爱,也没有成婚生子的打算,只是当宋玉致说出“生宝宝”这件事的时候,一瞬间浑身上下都有种过电的奇异感觉,让他满心温软、充满期待。
子宫口不知何时已经被操开,连续不断地承受着来自宋玉致的蛮横。
林声的全部心思几乎都在臀缝中的那口穴上,竟然荒唐地生出了维持一段长久亲密关系的想法,只是嘴还硬,固执地不肯承认自己的动情。
没意识到自己已将腰抬得更高,他做出更好承受的、更易受精的姿势,来迎接在自己身体上为所欲为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玉致本也就是说说床笫之间的玩笑话,但被毫不犹豫拒绝……或者该说忤逆,心中不痛快极了,微微垂下眼皮,眼神中的阴暗情绪翻涌。
他轻轻笑了一声,笑声淡淡的,“林声哥拒绝得好果决,我也是会伤心的。”
这不温不火的语气,没来由令林声倏地一阵心悸。
宋玉致一把又将林声的脑袋按回了水里,感受对方在窒息状态下的挣扎,逼穴一瞬间紧致如处子,缺氧欲死的时候林声抖着两瓣肥软的屁股痉挛,求饶闷哼洋相百出。
来回又肏了百十来下,宋玉致浑身一放松,精关一开,却不是射出精液。
“哥不想给我生宝宝,那我用别的东西喂给你。”他的语气一片深沉,像冰封下的湖泊,咔嚓一声碎裂开来。
滚烫腥骚的尿液倾斜而出,哗啦啦的一阵响,水柱冲刷在穴里、撞击上内壁涌进子宫,宋玉致释放了个痛快,不虞与恶意全数随着尿液灌进林声的肚里。
“不……!好烫!不行……!!”
林声察觉分辨出激射进身体里的是什么后,只觉得天崩地裂,双腿一软跪进了硬实的浴缸之中,他嘴唇止不住地颤抖,不可置信睁大了双目,几乎目眦欲裂:“宋玉致……!你怎么能?!”
他挣扎着就要往前挪,要宋玉致从自己的身体中抽离出来,却被宋玉致手上不容拒绝的力道死死按在胯下,无法挣脱对方的钳制。
林声怒喝:“你怎么敢的!”却因为用沙哑的声嗓多了一丝暧昧之意,没什么威胁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为什么不敢?”宋玉致凑在他的耳边笑,丝毫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欺人太甚的事情,只觉得舒解这一下格外畅快,“哥让我内射,又不要我的精水,我当然只能尿进去了。”直接胡言乱语颠倒黑白起来,全怪刚刚林声的故意引诱。
“你……!”林声嘴唇哆嗦,不知是羞愧还是难堪,恨恨地咬了咬嘴唇,闭上眼睛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是真生气了。
宋玉致没见过林声恼羞成怒的样子,他印象中的林声偶尔矜持、偶尔放荡,充满了反差感,此刻反而为对方难得一见的怒意兴奋起来。
他泄完了身,也不拔出性器,就着深插在林声逼穴中的姿势全身压下,将林声锁死在怀里,狰狞的鸡巴还没射精,严丝合缝地深嵌在林声这口鸡巴套子里,将一泡腥臊的浊液堵的严严实实、半滴不露,意味深长开口调侃:“把哥喂得饱饱的,哥不喜欢吗?”
林声呼吸急促了些。
暧昧的语调和灼烫的呼吸贴着耳肉,敏感的身体本能呈现出反应,但他再后知后觉也知道射进逼里这种事绝不是什么怜惜的行径,尊严被毫不留情地踩进尘埃,还要被颠倒黑白的言语羞辱,林声不置一词,死死用指节掐着浴缸的边缘。
湿发下的面庞全是怒意,只是搭配上冷白身子上的爱欲痕迹和脸上沾染的淫秽精液,显得下流无比,愈清冷高洁愈吸引恶人将他拉扯下神坛,更妄论林声长了这样一副任人欺辱采撷的面容。
腥臊的尿液因为宋玉致的深入动作发出了细微的水声,林声的小腹鼓起,甚至被碾出茎身的痕迹,他只觉得羞愤欲死,内心如坠冰窖,却因接连不断的快感沉沦其中。
两个人从客厅操到浴室,又从浴室操到了床上。
到最后林声几乎昏死过去,也不知道潮喷了多少次,又被毫不留情内射了多少次,什么怒火和恨意都随风消散,只记得随着操干求饶落泪,看着落日坠入城市边缘,看着无星无月的黯淡夜空,最后沉沉睡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日天光乍亮,闹钟响了一声。
双人大床被宋玉致占据大半,睡姿相当张扬,宋玉致皱了皱眉、翻了个身继续沉沉入睡。
林声睡眠浅,浓密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仿佛蝴蝶振翅,缓缓地睁开了双眼。被窝里温暖如春日,林声懒洋洋的,他浑身酸软无力,将手从小心翼翼地探了出来,目标明确且动作迅速地一把抓起床头摆放着的闹钟,掐断扰人清梦的铃声。
睡眼惺忪地瞄了一眼闹钟所显示的时间,他不紧不慢地直起身体坐在床边。
宋玉致正安静地躺在他身旁,双目紧闭、呼吸平稳而均匀,宋玉致睡眠质量向来很好,看样子似乎并未被刚才的闹铃声所惊扰。
林声动作轻柔地下床穿好拖鞋。
浑身赤裸不着一物,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遍布全身,他打着哈欠朝浴室走去。
工作日,多年来养成的作息让林声总是在固定的时刻准点起床,上周尚未完成的工作还等待着他去处理,在经过一番简单快速的洗漱之后,林声套了件白衬衫坐上露台,打开电脑调出工作表。
他端起放在桌上的水杯,轻抿一口杯中的温水,目光专注地凝视着屏幕,手指开始有节奏地敲击着键盘,清脆的敲击声响轻轻在室内回荡。
林声神情冷淡、全神贯注,快速浏览着屏幕上的信息,整个人散发出完全不同于昨日淫靡模样的精英高知感。
一旦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之中,他便会忘却周围的一切,包括时间的流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声突然间感觉到温柔的体温从身后传来,紧接着整个人便被紧紧地拥入宋玉致的怀抱之中。
宋玉致的下巴轻轻地搭在了林声肩头,如丝般柔顺的碎发摩挲过林声的耳朵,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瘙痒感。
“醒了?”林声喜欢宋玉致的亲近,脸上不禁露出一抹宠溺的笑。
“哥在干嘛?”宋玉致轻声,心情愉悦时格外清纯无辜的一张脸紧紧地贴上林声的面颊,像猫一样磨蹭了几下。
林声微微颔首,“处理工作呢。”
清新宜人淡淡香味扑面而来,宋玉致身上有沐浴露的清香,一种恍若同居的幸福感令林声脸色一红,心中犹如小鹿乱撞一般,还没等他从这突如其来的羞涩中回过神来,宋玉致已经主动吻上了他的唇瓣。
两人的嘴唇紧密相贴,彼此的舌尖也迅速交缠在一起,香气萦绕在他们的鼻尖,久久不散,吻热烈而缠绵,林声不太懂得如何换气,显得格外笨拙。
宋玉致伸出一只手,轻轻按住了林声的后脑勺,引导着他逐渐掌握节奏,纠缠、舔吻,掌控欲十足地在林声唇齿间攻池掠地,知道恋恋不舍分开,林声早已气喘吁吁、满脸通红,红晕顺着脸颊一路蔓延到了耳垂下,看上去有种不符合年龄的清纯。
宋玉致看着略显狼狈的林声,眼中好似满是爱意与怜惜,他缓缓地抬起林声敲击键盘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亲吻了一下,开口就是撒娇:“林声哥,我饿了,想吃你做的菜,可以吗?”尾音微微上扬,再配他眼角含情、爱意流转的模样,让林声无法拒绝。
手背上传来一阵细微的瘙痒感,好似有一片轻柔的羽毛在手背摩挲着,林声不由自主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原本白皙的脸颊因为激烈的情绪变得淡红,秀色可餐、似熟透的樱桃。
仅仅犹豫了短短两秒钟,便轻点下头,“好。”林声享受这片刻的温存,用眼角余光瞄向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不知不觉已过了十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声提着装满食材的购物袋回家时,宋玉致正百无聊赖。
宋玉致踱步来到落地窗前,伸手将厚重的窗帘用力拉开,阳光如潮水般倾泻而入,照亮了整个房间,他悠然自得地躺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半垂下眼皮摆弄手机。
林声信步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鲜活的鱼还在保鲜袋里跳动,做宋玉致偏爱的糖醋口;新鲜排骨进高压锅炖煮,佐以九孔洪湖藕精心炖煮。不一会儿功夫,厨房里就弥漫着阵阵诱人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林声手艺相当好,妥帖照顾着宋玉致的额忌口,一点姜丝蒜末也不会偷加。
四菜一汤,二人餐颇为丰盛。
气氛始终轻松愉悦,宋玉致从不吝惜溢美之词,仔细咀嚼每一口饭菜,送上由衷的夸赞,这顿饭足足吃了半个钟头之久,林声动手收拾餐桌,在厨房清洗碗碟清的时候,宋玉致趿拉着拖鞋,悄无声息移步到水池旁,从背后紧紧抱住了林声。
体型差相当惹眼,被宋玉致拥入怀中,手脚都难以舒展自如,宋玉致那双修长的手轻轻地搭在了林声平坦的小腹上,灼烫呼吸拂在林声的耳畔,带着一丝暧昧与诱惑:“昨天那个长得特别带劲儿的男人,到底是谁?”
林声正在洗碗的双手蓦地一顿,他缓缓侧过头来,目光直直地凝视着宋玉致,面上平淡无波、心下已是醋意翻涌,含含糊糊低声应道:“你不认识……”
宋玉致抱紧了林声消瘦的腰身,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手指从衣摆探入,似有若无地抚摸着,“哥,告诉我。”
宋玉致的手太不安分,温热的掌心煽风点火。
被从后面抱着,手上沾着带油的水,林声只能用手肘蹭着宋玉致不断作乱的指尖,宋玉致很了解林声的敏感点在哪,指尖轻轻所到之处,都留下难以忽视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再被追问,林声实在受不住宋玉致的撩拨,宋玉致很擅长撒娇,林声被他玩得眼尾发湿,断断续续地说:“他、他叫何野,和我们是大学校友……之前在酒吧里碰见,他应该是、是缺钱,我就接济了一些,昨天他突然找上门,一言不合就……”
林声不想再继续说下去,用餐布细致擦拭着瓷盘,他缓缓舒了口气,试探性转移话题:“玉致,这段时间我都没有出差的安排,你想不想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宋玉致停下了调情的动作。
他连借口都懒得找,直接出声要离开,衣服穿戴整齐后不忘自己从床头柜拿走这次的嫖资。
“有机会再约吧。”宋玉致拉开房门。
摆摆手,他没有回头。
删除号码、拉黑联络方式,处理林声的流程在他手上一气呵成,还没进入电梯,宋玉致就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要对方帮自己查人。
名字一说出口,那头的声音笑出了声,沙哑的音色如大提琴纵情拉动。
“玉致,我猜你是看上他了。”蒋彧行笑声很散漫:“返校来寝室找我,何野是我的室友,我们很久没见,不叙叙旧吗?我的初恋小男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地下停车场的灯光不算明亮,但温度还算适宜,宋玉致从家里出来乘坐直达电梯,刚一站定扫视四周,就看见一辆线条流畅漂亮的黑色轿车安静等候。
看见宋玉致的身影,蒋彧行特意闪了下车灯。
男人降下防窥玻璃,露出极其潇洒迷人的一张帅脸,“小没良心,终于想起我来了?”蒋彧行没个正型,开口就是调侃玩笑的话。
没良心这种话在宋玉致听来已经司空见惯。
他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了蒋彧行一眼,没说话搭理对方,按开车门弯腰坐进了副驾驶,很有安全意识地先固定好安全带,才用余光把蒋彧行今天的造型全部纳入眼中。
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藏匿在阴影之中,蒋彧行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又雅致,他的嘴角噙着点漫不经心的散漫笑容,因为脸颊的淡淡薄红显得过分风流。
地下停车场很寂静,二人坐在中控台两侧,原本的距离就很近。
奇异的“嗡嗡”声在宋玉致耳畔回响。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宋玉致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眼神中带着诧异。
蒋彧行俯身过来,好心情地将自己修长漂亮的手指展现在宋玉致眼前,二十克拉的圣玛利亚色海蓝宝戒指,在车辆朦胧的顶灯下闪烁着漂亮的火彩,手在宋玉致眼前晃了晃,他的声音中带的宠溺,“十几万买的小玩意儿,你要吗?哥哥记得你喜欢蓝色。”
“离我远点,哥——哥——”宋玉致在蒋彧行的面前从不遮掩自己的本性,一巴掌抵在蒋彧行的脸上,把人推远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指间的香风扑鼻,蒋彧行下意识喉结滚动,两人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这样近的距离、这样亲昵的姿态,宋玉致身上的馥郁冷香气息充盈了座驾空间,隐隐约约萦绕在蒋彧行的鼻尖。
蒋彧行一时有点恍惚,唇瓣在宋玉致的掌心磨蹭,差一点没控制住自己,强吻在宋玉致的手指上,男人轻咳了声挪开视线,“开个玩笑都不行?”
勉强凝聚了心神,他开车上路。
一路风平浪静、畅通无阻。
车载音响中播放着港台金曲,呢喃般的爱语唱词流淌在车厢内的每一个角落。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研究生宿舍。
研究生宿舍是双人间,何野在实验室有研究,下了课还要去酒吧当营销赚钱,除了睡觉很少在宿舍出现。
刚锁上大门,宋玉致就把蒋彧行压在墙上,大腿挤进蒋彧行的双腿之间顶着穴心,果不其然感受时有时无的震颤,一巴掌抽在蒋彧行的屁股上,宋玉致咬牙切齿,“骚逼,你吃着按摩棒来接我?”
蒋彧行的双眼已然迷离,侧过脸用一种湿漉漉的眼神斜睨身后男人。
背后的胸膛滚烫炽热、怀抱格外有力,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明显的肌肉线条,淡淡的冷调香水气息萦绕在鼻尖,蒋彧行不由得想起被宋玉致掰开大腿强横操开身体的滋味,脸红得更加厉害,闭上眼睛呼吸急促,才哆哆嗦嗦开口:“哥哥只是太想你了,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微不可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玉致咬着蒋彧行的后颈,两人紧紧相拥着,走了几步一起跌进床里,他三下五除二扒掉蒋彧行的裤子,垂眼一看里面果然是真空。
“内裤都不穿。”握着臀肉颠了颠。
眼神落在臀缝之间,宋玉致的眼神意味深长。
蓝色按摩棒还是他送给蒋彧行的。
两口穴都潺潺不停地淌着湿哒哒的淫水,蒋彧行的身体早就被宋玉致玩到熟烂,深埋进逼穴中的按摩棒震动个不停,粗大的道具挤开两片花唇,将逼口的软肉操得红肿外翻。
蒋彧行被炽热直白的眼神盯着下体,没有一丝的慌乱和羞愤,反而塌腰翘臀分开双腿,把糜烂不堪的熟妇逼穴暴露在视线之下,任由宋玉致仔细观摩。
“真骚。”宋玉致哑着嗓子哼笑。
他扯开拉链掏出性器,性器已经气势汹汹,浑身上下一件衣服没脱,怎么看怎么衣冠楚楚,却直接扶着鸡巴,毫不犹豫插进翕合不停的后穴中。
湿淋淋的后穴被撞出清晰的水声,紧窄的肠肉又湿又热、浪荡地缠绕着胯下的性器含吮,宋玉致眯起眼睛沉腰猛贯,硕大的龟头直接闯进后穴深处,碾进穴心。
“嗯啊、好、好深……”
蒋彧行一张欲求不满的脸愈发媚态十足,浑身的肌肉紧绷,每一寸肌肤都写满了对宋玉致的渴望,“小宋……好爽……操快点……操死哥哥,把哥哥操怀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怀孕啊,逼里被按摩棒占着呢。”宋玉致笑得狡黠,故意不顺着蒋彧行的话说。
微微上勾的性器把空虚了很久的后穴撑得严丝合缝,蒋彧行在被进入的一瞬间就感受到难以言喻的满足,二人的身体交缠叠在一起,蒋彧行被宋玉致死死压制在身下,他爽得浑身震颤,猛地躬起身子。
狰狞的鸡巴上经络纵横,挤开两瓣肥软的屁股进进出出,沉甸甸的饱满精囊拍击着逼口,将阴户撞成潮红熟烂的欲色,两片糜烂的花唇被按摩棒插得外翻,若有若无地露出暗藏其中的殷红蒂珠。
蒋彧行无助地任由宋玉致欺辱蹂躏,逼穴却诚实地淫水直流,手指陷入绵软的被褥之中,抓出令人想入非非的褶皱,张开嘴只能发出淫叫:“……嗯、啊哈……慢、快一点……好深……啊啊啊……大鸡巴操得好爽……小宋快把哥哥操死了……哼啊……操死我、操死我……”
两人早就在床上度过无数次夜晚,宋玉致清晰地了解身下男人的每一处敏感点,蒋彧行的G点很深,只有宋玉致这样狰狞的尺寸和长度才能把他操干得欲仙欲死。
宋玉致挺腰送胯,次次都用了蛮横的力道,气势汹汹地全根没入,又毫不留情地全部抽出。
逼穴中的按摩棒转动不停,后穴中的滚烫鸡巴次次贯入穴心,双重折磨让蒋彧行浑身战栗,被铺天盖地的快感逼得泪水涟涟,简直从头到脚都被电流穿过。
“喊老公。”牙齿叼着后颈的软肉撕咬,在蒋彧行的身上留下清晰的齿痕。
宋玉致少有这样发疯的时候,他于性事一道向来游刃有余,此刻却像驯服烈马一般半骑在蒋彧行的身上放肆驰骋,蒋彧行被操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整个人浑身失里地伏在床上,翘起的屁股被胯骨撞得发红,颠出阵阵肉浪。
胸膛被挤压着,敏感的乳肉也好似被奸淫磨砺,很快就胀痛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蒋彧行爽得头昏脑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