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幸成为一位古老的贵族家族最后的血脉,继承了一片广袤的领土,那么你要做什么?
巴斯梅尔:“唔,总之先行使初夜权吧。”
伊戈尔颇为无奈地看他一眼。
巴斯梅尔一摊手,笑道:“谁让我和魅魔签订了契约,欲壑难填啊。”
趴在巴斯梅尔肩膀上的蝙蝠应和般叫了一声。
巴斯梅尔长得极为俊俏,但很难让人心生好感,谁让他一眼就能让人看出骨子里的人渣属性,下颌白皙的肌肤上青色血管清晰可见,红眸诡异而冷漠,哪怕是笑起来也是一副讥讽中暗藏祸心的模样,让人难以信任。总而言之,看着就不像是好人。
伊戈尔多看了他几眼就汗毛倒数,巴斯梅尔来到庄园继承家产已经小半个月,伊戈尔仍然难以适应他的这位新主人。淋浴在对方的目光中,伊戈尔总有一种被捕食的错觉。
伊戈尔默默转开眼睛,心想这大概怪不了和巴斯梅尔签订契约的魅魔娜娜先生,难以满足的性欲一直流淌在梅里托斯家族血液里,梅里托斯的每一代子嗣无论男女都是让人难以启齿的性变态者。
贵族玩的花哨也不算是怪事,家族历代伺候梅里托斯的伊戈尔对此接受良好,作为一个优秀的管家,为主人安排伴侣料理后事清理房间准备一副也是职责所在,——不过巴斯梅尔和娜娜先生能别再继续用那种下流的眼光看自己就更好了。
一人一蝙的眼神越发放肆,伊戈尔顿感不妙,不动声色收起东西,装模作样整理了一下袖口,“天色已晚,老爷也请早些休息,请允许我告辞,我帮您叫赫尔小姐。”后半句几乎是奔跑着滚出来。漂亮轻浮的女仆几乎是新老爷入住庄园的第一夜就迫不及待地做了侯爵的床伴,并在接下来一周里用她那娇俏的笑声就一直回荡在老爷的膝头上,温热柔软的皮肉温暖着老爷的身体,恨不得时时用子宫含住老爷的精液,怀上侯爵的孩子。
伊戈尔对这类行径很是看不上,但是现在也很万幸还有一位赫尔可以转移巴斯梅尔的注意。
“等一等。”巴斯梅尔沉吟了一下,手指在桌面嘟嘟敲了两声,伊戈尔的心脏着跳了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巴德尔这几天在干嘛?”伊戈尔心头更沉重地跳了一下。
“还是老样子。”伊戈尔一脱口便懊恼起来,他自己的声音听在耳朵里格外紧绷,连忙放松声音尽量不带感情地继续回答,“总是待在他自己和海莲娜女士的房间里不出来。”
“海莲娜女士?”巴斯梅尔玩味地复述一遍,仍是笑着说话,“一只魔法做出来的性玩具母狗不值得我尊贵的管家用上敬称吧。”
伊戈尔有很多话想说,他想说海莲毕竟是上一任梅里托斯老爷心爱的女人,想说巴德尔性格执拗不可能想明白,想说他早已习惯对霍尔家的人保留一点尊敬,即便霍尔的来历就像是他们的姓氏一样,只是初代巴斯梅尔制作出来使用的一个洞hole而已。所以哪怕巴德尔是在前任老爷的亲生儿子,所有人看着在巴斯梅尔庄园出生长大的男孩也绝没有一丝继承权。
巴斯梅尔用指节敲着桌面,嘟嘟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为人处世绝不算是古板,但在魔法上自幼接受的是最传统的旧派教育,鄙夷魔法造物人格,轻视魔物看扁非人类的大人类主义做派已经融入他的血骨之中,轻易更改不得。如今更是继承了侯爵的爵位,成了梅里托斯之主,更是懒得再藏。
年轻的侯爵吩咐,“一周的时间够让他们想明白了,叫巴德尔来我的房间。”
伊戈尔温顺回应:“是的,老爷。”
初代梅里托斯,老奥德里奇梅里托斯是一位伟大的魔法师,若是要评选魔法史上最伟大的魔法师,奥德里奇大概能排在在第四到第七之间。而论起魔法阵,老奥德里奇是当之无愧的史上第一人。若不是他,古板的魔法学院不会在三百年前把魔法阵从符文课程中单独划分出来作为单独的学科。
而和奥德里奇魔法阵造诣同样出名的,是他那亢奋古怪的性欲。
当奥德里奇的性欲和魔法结合起来,霍尔诞生了。很长一段时间里,历代霍尔也完全按照奥德里奇最初设想的那样,成为每一代梅里托斯老爷最可人的性奴,温顺美丽好用便捷,点缀着梅里托斯庄园的风景。巴斯梅尔一见到巴德尔和海莲娜的一瞬间就听见自己身体里的梅里托斯之血在沸腾,吐出一个个疯狂的泡泡。
霍尔的配方就躺在底下实验室的旧纸堆,在欣赏过奥德里奇天才般的魔法阵后,巴斯梅尔对奥德里奇最高杰作的味道更加心痒难耐。
为此,他甚至特意洗了个澡,换了一件浮夸带着荷叶花边的睡袍,点上一根助兴的香薰,双手交叉躺在床上等着巴德尔的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他就这样躺了一个多小时。
蝙蝠盘旋在他头顶,发出嘲讽的笑声。
巴斯梅尔骂了一句乡下脏话,手指一挥。蝙蝠心领神会,盘旋一周,飞出房门,片刻之后尖锐的蝙蝠叫声伴随着尖利的叫骂声回到主卧。
群蝙如一团厄运乌云,裹挟着一个人类冲进房门。
巴德尔摔在床上,一头金发凌乱飘逸,脸上惊慌的表情还没散去,就对上了巴斯梅尔的脸,立刻转为痛恨,挣扎着要爬起来。
“混蛋——啊!”
团蝙又发出一声尖叫,巴德尔吓了一跳,往后摔到巴斯梅尔身上。
巴斯梅尔抓着他的下巴,把人拖到自己面前,眯着眼上下打量。巴德尔穿着一件和巴斯梅尔很像的睡衣,巴斯梅尔把睡衣上的家徽撕了下去。
“不要!”巴德尔大叫着去抢,把块布料却在巴斯梅尔指尖自动烧成了灰。
巴德尔后知后觉想起来这乡下人是个魔法师,畏惧地往后缩,又是一愣,恼怒地梗着脖子抬起下巴凶巴巴地瞪着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小子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呢。巴斯梅尔懒得和他废话,掀开他的睡袍,撕开衬裤,摸上了巴德尔的阴阜。霍尔只能生出女性或者双性,换句话说,无论外表如何,霍尔的核心都不过是供梅里托斯淫乐的屄穴和子宫。
巴德尔的阴唇柔软但没有水分,巴斯梅尔戳进去一个指节他就痛得不行,一边猛烈挣扎一边叫骂。
“混账东西!你干什么?!你怎么敢!我是梅里托斯的儿子!”
巴斯梅尔啧了一声,抓着衣领给他一巴掌。从没有被人这样粗暴对待过,巴德尔懵了,那张可爱的面孔顶着红手印,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巴斯梅尔欲火更盛,又抽了他两个巴掌,巴德尔还懵着,小逼吐出一口淫水。
知道霍尔从开始就被编入受虐的基因,巴斯梅尔毫不意外摸上去,就着湿滑的淫水重新捅进去两根手指翻绞。
巴德尔又羞又怒又怕又恨,浑身颤抖,肉穴里吐出更多淫水。
然而还是太慢。
“张嘴。”他命令。
巴德尔红着眼:“滚!”
巴斯梅尔冷着脸又给了他一巴掌,蝙蝠盘旋在天花板下嘶鸣。
巴德尔呜咽着,缓慢地半张开嘴,眼睛里闪烁着不甘的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巴斯梅尔另一只手抓着他的下巴,强行把对方拖到自己面前,冷淡的瑰红眼眸盯着对方的脸蛋,吐出一口唾沫。“咽下去。”
巴德尔受了侮辱,整个脸都涨红了,混身抖得厉害,但又没法子。他只觉得一道火线顺着嗓子流下去,瞬间浑身都像是着火了一样滚烫,小腹里某个器官一股一股地跳到,躁动地流淌出淫荡的液体。不自觉地双腿夹住了巴斯梅尔的手。
他的唾沫有古怪!巴德尔惊觉自己不能再继续吃了,巴斯梅尔却依然强吻了下去,舌头在巴德尔潮热的口腔里顶撞,一只顶到嗓子尖。巴德尔一个雏,根本招架不住巴斯梅尔这样厉害的吻技,只能手慢脚乱地被吻躺到床上,一口一口吃下巴斯梅尔渡过来的唾液。
他的意识都已经模糊,只能嗅着巴斯梅尔身上的气息,随着身体里的躁动无意识地摆动腰肢。在他穴肉里的手指越刺越深,大拇指不忘摁住阴蒂,挤压研磨。这感觉太奇怪了,巴德尔的脑子和浆糊一样不顶用了,直到忽然浑身一僵,猛地痉挛起来。
巴斯梅尔终于松开了他,巴德尔躺在床上意识涣散,脸上红扑扑的,嘴巴也被磨得红肿,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睡袍卷在腰间,两条笔直的长腿中间湿漉漉的,穴口敞开吐息着像是在寻找失去的手指,还在不停地吐出淫水。
巴斯梅尔拨弄了一下霍尔没用的小阴茎,拨到一边,掀开自己的睡衣露出早已坚硬滚烫的阴茎。他本就天赋异禀,和魅魔的契约更是加强了性器,他的鸡巴和他的外表极不相匹配,那黝黑狰狞,青筋暴突的玩意更像是某种无脑巨魔的性器。
他毫不怜惜地把这口驴屌贴上巴德尔的穴口,楞方龟头挤开柔软的阴唇固定了一下位置,握着巴德尔的腰猛地往下拉拽,鸡巴猛地贯穿了穴口处女膜撞上花心,猛然把子宫挤地往上变形。紧涩的处女穴在毫无扩张的情况下猛地被一根大鸡巴肏开,像是最小号的套子被迫紧贴在大鸡巴上,整个穴道都被撑开变薄,紧贴出鸡巴的形状。
巴德尔啊得大叫一声,整个身子往上供起,头颅往后,嘴巴张开,眼睛睁到最大瞳孔不停晃动。
开苞一瞬间的痛苦终于唤醒了他的意识,他边哭便大叫着咒骂。
“混蛋!混蛋!混蛋!”
巴斯梅尔倒是很满意,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真是一口好屄,不愧是奥德里奇的杰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巴德尔最恨自己魔法造物的身份。他被叫了十六年梅里托斯,可在父亲死后他却没法继承庄园,魔法不承认他的血统,不承认他的姓氏。魔法阵里优美的花体字永远都只会显示巴德尔·霍尔,而不是巴德尔·梅里托斯。霍尔,霍尔,一个泄愤的洞,一个为梅里托斯泄欲制造出来的精盆。一想到这些他的就恨得牙痒痒,屄穴里却蠕动得更加厉害。这就是霍尔,一切都是为了服务梅里托斯的性欲而生,他的一切情绪正面负面疼苦欢乐都只会催进他的性欲,让自己变成一个便于肏弄的婊子。
娇小的巴德尔毫无反抗之力,他那贫瘠的词汇也毫无杀伤力,巴斯梅尔毫无表情地抓着他的腰肏干,每一下就被他撞得颠起,又狠狠地拽下来,肚子里顶出一个可怕的凸起。大床前后摇曳,臀肉相撞啪啪作响,每肏一下,巴德尔就像是在弹簧床上一样弹起一下,哭叫一声一声被顶得破碎,巴德尔被肏得香汗淋漓,只能抓着枕头发出短促的小动物般的声音。
他呜呜咽咽对着虚空喊着爸爸。他想要老梅里托斯来救自己,爸爸明明说过的,他是自己唯一的儿子,是一个梅里托斯,他的一切家产都会留给自己的。为什么要让一个外面的乡下人来抢走一切,让对方这样来欺负自己?一想到妈妈对自己说的那些霍尔的传统,他就觉得恐惧。他不要爱上这个讨厌的乡下人,不要怀上对方的孩子,不要做对方的性奴隶。
巴斯梅尔是一个保守而传统的魔法师,见巴德尔一个魔法造物认不清自己的就觉得心烦。
他粗暴地抓住巴德尔的脸,他的脸像阴云一样压下来,命令:“把你的子宫张开。”
“什,什么——?”
“怎么?你妈妈没教过你这些常识吗?你就是为了做庄园主人的便器而生的,乖乖张开子宫让老爷肏弄,含住精液怀上小肉便器这本就是霍尔该做的。”
“我才不是霍尔!”巴德尔尖叫,“我是梅里托斯。”
巴斯梅尔像是听了个笑话一样笑了一声,这一声把巴德尔的心戳穿了。
巴斯梅尔还是戳穿另一样他器官。坚硬滚烫的巨屌狂暴地贯穿小逼,毫无收敛地快速肏弄,很快就把巴德尔肏得浑身抽搐,疯狂地扭动。他的双腿在男人肩头乱踢,癫痫发作般疯狂,巴斯梅尔只管抓住他的脑袋固定,鸡巴机器一样快速抽插,骚屄被肏得噗嗤作响,穴口肏出一圈白色泡沫,不断涌出的淫水四溅,打湿了周遭的床单。
霍尔基因里的东西让他遇到梅里托斯的鸡巴更加敏感,加上巴斯梅尔毫无怜惜,他轻易地被肏得一次次崩溃,一次次高潮,一次次短暂地昏厥再被肏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依然不知道自己再喊什么,在做什么,只想求巴斯梅尔放过自己,或者干脆杀了自己。
他看不见那只把自己捉来的蝙蝠正趴在床尾,猩红眼眸里一副正享受大餐的神情。
巴斯梅尔手腕轻轻一挥,蝙蝠飞到他的肩头,从上往下欣赏着霍尔绝顶高潮的美景。霍尔崩溃间好似听到了一声口哨,但不等他思考,龟头再次碾过敏感的穴道,凿撞宫口,意识再次飞走,霍尔只剩下了哭喊着大叫。
巴德尔的子宫口在狂抽暴撞之下渐渐松动,现在每一撞都会卡住半个龟头。
巴斯梅尔继续掘进,修长的手指摁住了巴德尔肚皮上凸起的位置,恶趣味地用指甲摁了一个十字,又往上两指左右,微微用力摁住了肚皮下一个鸡蛋大小的柔软硬物。
粉红的魔法在指尖汇聚,流淌到了巴德尔柔软的肚皮上,一个花纹慢慢汇聚。
抓着男孩的屁股,巴斯梅尔最后用力地撞击几下,龟头彻底破开宫口的一瞬,淫荡的花纹成型,一阵魔法的光辉随着男孩崩溃的尖叫荡开。
巴斯梅尔感受了一下魔法造物的子宫,不同于人类天然的子宫,霍尔的子宫完全是为了满足男人性欲的产物,模仿着人类子宫触感的同时,做的更加紧致,柔软,舒适。巴斯梅尔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才开闸放精,然后挺着插进子宫里的鸡巴没动,看着钉在巨屌上的巴德尔病态地抽搐,像是一块挂在阴茎上的破布。
不知道多久,巴德尔渐渐恢复意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全完了。霍尔灵魂里的契约彻底成立,他已经彻底成了那该死的乡下人的性奴了。
这种绝望的念头让他发现自己没有被桎梏着也没继续挣扎或者咒骂,没去看他肚子上的花纹到底是什么玩意,抓着被子抽抽搭搭哭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知道多少次叩门,海莲娜终于听见门后传来巴斯梅尔的声音。
“进来。”
海莲娜嗅到淫靡的味道,她的儿子巴德尔躺在床上哭泣,哪件睡袍皱皱巴巴地什么都挡不住,浑身手印青紫痕迹淫水清晰可见。
巴斯梅尔,这位梅里托斯新老爷赤身裸体地坐在一张软凳上,四肢懒散地舒张着,懒洋洋地抽着一支烟。巴斯梅尔保留着许多旧习惯,草纸和劣质烟草是平民才最喜欢的组合。
正在他双膝之间努力含着阴茎吮吸的红发女孩——呃,不,男孩——也不——海莲娜判断不准魅魔的性别。娜娜的一切都是可以随意变化的,它的人类外表只是可以随意捏造用来欺骗人类和讨好主人的工具。
然而它还是有最喜欢的一套外貌,不是魅魔最常见最喜欢的那类苍白纤细的样子,完全相反,她有着蜜一样被晒出来的棕色皮肤,有很多雀斑,还有肌肉结实的小腹和四肢,柔软的红发像火苗一样轻轻飘在空中。它最开始是女孩,后来根据巴斯梅尔的心意变成了双性,也曾短暂当过两年散发着性感气息的成熟女性,但那最终被证实不过是巴斯梅尔片刻的怪念头。现在娜娜大多数时间还是喜欢当一只蝙蝠,偶尔变成一个双性男孩和巴斯梅尔玩乐。
他对海莲娜的进入一点反应都没有,全身心地投入在吮吸阴茎的大业上,着迷地吃着鸡巴,砸砸直响。魅魔对自己淫荡的丑态毫无羞耻之心,在巴斯梅尔的俯瞰之下毫无阻碍地敞开自己的淫态,巴斯梅尔没拿烟卷的那只手轻轻地抚摸着男孩的头顶,东西和抚摸一只听话的好狗无异。
魅魔天生就是好颜色,更何况娜娜是血族和魅魔的混血,两边都不接纳这个奇怪的混血儿,但两边都无法反对娜娜的确吸纳了两边的特色。两种有名的美丽生物共同孕育出的娜娜浑身都带有一种危险的魔力。
霍尔这种人造的性玩具某种意义上来说是魅魔的下级生物,这让海莲娜完全不敢直视娜娜。她也不忍心去看自己的儿子,只好低着头盯着地毯上的花纹。
她态度恭谦,用词礼貌,但那也难以掩盖她的急切。她此时此刻出现于此的唯一目的就是快点把自己的孩子带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卑微,却只听见巴斯梅尔冷笑一声。
“跪下。”巴斯梅尔冷酷地说。
海莲娜犹豫片刻,双膝碰到地面。
巴斯梅尔撑着额头看着她,想起霍尔魔法契约书上的文字,每一任霍尔的外表,高矮、胖瘦、性别、发色、气味都是按照他们父亲的心意所决定的。虽然海莲娜·霍尔是前任梅里托斯心爱的女人,但实际上她完全是按照前前任梅里托斯的爱好生成的才对。他难以忽视海莲娜的下颚弧线格外锋利优美,她身材高大,腰肢强壮,身体曲线自然优美。他又看了看床上的巴德尔,一个念头自然而然地产生。
“把衣服脱了。”
海莲娜浑身僵硬,巴德尔猛地从床上抬起身,“混蛋,你要干什么——!啊!”
巴斯梅尔只是一抬手,巴德尔就觉得一阵难以忍耐的骚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