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味 > 其他类型 > 【总攻】恶毒炮灰的be美学 > 27 还没背叛,就先给哈桑安排了把be刀子吃吃

27 还没背叛,就先给哈桑安排了把be刀子吃吃(1 / 2)

自从上次在街头暗巷为了解除女巫的诅咒而苟合过后,互通心意的王子与小暗卫避开耳目顺利回到城堡皇宫,这一天天的日子过去,感情可谓是直线升温。

在此之前,作为负责祁济安危的暗卫,哈桑就已经与对方形影不离,如今初尝情事后更是食髓知味,恨不得每时每刻都与心爱的王子腻歪在一起。

但他同时也谨守着自身的职责,不愿荒废武艺,免得到时候若有意外发生,无法护得祁济周全。

于是,哈桑每天就过起刚下了王子的王床,便赶赴训练场完成每日训练任务,忙碌又充实的日子。

他们恰逢躁动的年纪又才开荤,有时一个眼神一个拥抱一个亲吻便容易擦枪走火。

这导致祁济的宫殿里,每个避人耳目的角落都有过他们做爱的痕迹,前庭后院的隐晦之所都被哈桑的精水淫汁给浸润过。

有时做的忘情,耽搁了时间,哈桑甚至都来不及清理自己,只得兜着一肚子祁济射进去的精水以及他自身泌出的丰沛肠液,急匆匆的就赶到训练场开始一天的训练。

默默隐忍着灌满腹部的淫靡的水液,从他那被连天的操弄下,已然松软不少的屁眼里溢出。一边红着耳尖和耳根用力的绷紧臀部夹住自个的肛穴,一边不出错漏的完成训练任务强健着自身的体魄。哈桑不止一次在内心暗自庆幸暗卫队的队服是纯黑的,这样即使他的裤裆被屁股里漏出的汁水给透湿,不仔细看就看不出端倪。

对于与祁济进行一段欺上瞒下,不能曝光于人前的地下恋情,哈桑没什么想抱怨的。

在祁济其实是一名王子的真相还不能公开的情况下,明面上是公主的祁济,他就高攀不起。而哈桑自己作为暗卫却对主上动心,把殿下保护着保护着就保护到了床上的失格,也不能让国王和暗卫队的队长知道。不然即便他能保住性命,也会被贬为奴隶发派到苦寒之地与祁济活活生离。

当然,真到了那个地步,哈桑知道祁济一定会站出来保下他,只是他不想给自己的殿下拖后腿。

哈桑认为自己可以站在祁济的身前不惜以自身性命去保护他,也可以站在王子的身侧与殿下一同作战,唯独不能躲在对方的身后成为理所应当享受其庇护攀附着祁济的附庸。他不是温室柔弱的娇花,即使雌伏在爱人的身下,他也依旧是个坚强无畏的刚强儿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倘若他真的因为祁济给予的无上宠爱,就融了一身钢骨成了吸人骨血的菟丝花,哈桑会瞧不起自己的。

所以让这段感情现阶段在无人知晓的阴暗处生长才是最好的。

就是有些可惜不能在沐浴着暖阳与鲜花的同时,与对方拥抱亲吻感受相互的体温,可他还能近距离的常伴殿下身侧,这已经让哈桑感到心满意足了。

但天有不测风云,正当哈桑觉得自己暗恋转明恋被命运女神所眷顾的时候,那个曾诅咒过祁济的女巫,带着敌人的铁骑踏破了城堡的大门,将表面维持的平静与美好撕个粉碎。

国王老来得子疼宠的厉害,一心只想着保护祁济直到他羽翼丰满,却忽略了朝堂臣子在国王没有合格继承人的情形下暗中飞速滋长的野心。

原本只是游戏人间的女巫气不过当日暗巷里王子的不识趣,她操控着大臣们的野心与欲望,推举出呼声最高的新王,用自身的巫术辅佐着对方无往不利。

朝堂局势瞬息万变,他们编纂出莫须有的罪名,自诩仁义之师,打着为国为民的称号,将国王斩于刀下。

不过一天时间,天下易主。

纵使恨怒涛天,牢记着血仇不得不报,但在大势已去的当下,祁济也只得猩红着一双眼眸牢记着仇人可憎的面目,压下父亲已逝的哀伤与悲痛,跟随着哈桑逃离了王城,开始了一边躲避追杀一边四处逃亡流浪,逐步计划着该如何复仇的生活。

女巫知晓祁济是已故国王唯一正统继承人的秘密,将其告知给新的国王,于是他们便成了举国上下喊打喊杀罪大恶极的通缉犯。

这个国家不能再待下去了,他们只得逃往别的国家,打算先找个相对安全的环境安定下来活下来后,再徐徐图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路上风餐露宿,神经紧绷,一有风吹草动便提心吊胆的日子里,从小锦衣玉食,没经受过磋磨,被疼宠着精心养育大的祁济,这段日子里可以说是把所有能吃的苦头都给吃了一遍。

如今躲藏在边境,伪装了容貌正打算跟随一个商队出境的祁济,对哈桑递过来坚硬难啃的黑面包,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的吃起来。

要知道,在躲避追杀的过程中,他们曾经被逼迫的只能干嚼带土的野菜根来充饥,如今黑面包已经算是这阵子祁济吃的东西里算好的了。

哈桑看着面容越发沉郁坚毅的祁济却只有满眼的心疼,他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争取能令两人都能生存下来的资源了,而这个过程中祁济也帮了不少的忙,可看着曾经一到饭点就有满桌珍馐亟待品尝,何等高贵的王子殿下,沦落得只能干啃黑面包的下场,哈桑心酸的的越发痛恨自己的无能。

祁济看出了哈桑的自责,他露出温和的微笑,伸过手去搂了搂青年的肩膀,“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亲爱的,现在的苦难都是一时的。你看,我有头脑,你有武力,我们在新的国家开始新的生活,会很快过上好日子的。而且往好的方向想,我们这对野鸳鸯现在命是苦了点,但起码我们之间的感情不用再遮遮掩掩了不是吗?”

他偏过头去亲了亲哈桑因为伪装过而比原来更高了几分的眉骨,语气十分的柔软:“没有关系,我很庆幸我们还有彼此,我们会否极泰来的。”

毕竟他拟的剧本也到尾声了嘛,等这个幻境一破,大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哪里还会有苦头给你吃?就是想吃都吃不到了。

哈桑偏过身,把头埋进了祁济的肩窝,良久,有些哽咽的应了声。

可上天大抵还是觉得给的磨难不够,在他们好不容易觉得混出境外刚松下一口气时,却被女巫召唤出来安置在关卡把守的魔犬给辨别了出来。

当时情况紧急,魔犬在哈桑最为松懈的时候袭击了他的后心,这一击要是中了,哈桑必死无疑,是站在他面前的祁济看到了那闪电般窜过来的黑影,他右手拽过哈桑,左手抬起下意识拦在身前去阻挡黑色闪电的攻击——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济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小臂顷刻就被利齿咬穿,鲜血迸溅,而魔犬的头颅也在瞬间被反应过来的哈桑恼恨的斩于刀下。

魔犬的动静引来了追兵,顾不得给祁济处理伤势,哈桑带着受伤的祁济骑马往境外树木丛生的林地里飞奔而去,企图通过树林的遮掩来甩开追兵。

祁济在哈桑的背后,嘴里发出“嘶嘶”的抽气声,好似伤口疼痛难忍,这令哈桑的内心越发焦灼,可实际上,在他看不到的面容上,祁济的神情很淡漠。

他切断了自身的感官联结。

注视着小臂被魔犬洞穿的伤口,出现了诅咒的血色魔纹,他的生机正因这道好似锁链般缠绕住整个小臂的魔纹所掇取。

在当前这个故事背景下,只有女巫这样超模的设定能拯救他,可他们现如今是死敌的身份,去找女巫也不过是死路一条。

即将迎来自己在这场剧目中的谢幕,祁济的内心除了胜券在握,没了别的心情。

他果然还是喜欢这种事事都在自己掌控中,剧情能顺利的按照自己的剧本往下走的感觉。

虽然偶尔的,那些突发的,但不影响他最终目的的意外,会给他带来好似导演无意中拍到了好画面的兴奋与刺激。但祁济还是觉得它少出意外的好,万一玩脱翻车了,这游戏为了让玩家能对自身演绎的角色抱持认真的态度,以及进一步增加玩家的代入感,可没有存档的设定,他可是得从头再来的。不像导演,这一条没拍好,他还能重复拍直到拍出自己想要的感觉为止。

可怜的,被蒙在鼓里的哈桑什么都不知道,他急着摆脱追兵想要快点找到个安全的地方给祁济包扎。

好在他们出关的时间恰好是晚上,森林在树木茂盛的树冠遮掩下,只有极少量的月光能透过缝隙落到林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桑很快甩脱了追兵,他在附近的小山坡上找到个山洞,拿着砍刀当先往里查看,发现是当地猎人的一个歇脚点,有简陋的桌椅,总体还算干净,便扶着祁济进了山洞坐下。

他一眼就看到了祁济手臂上狰狞不祥的魔纹,扶着对方的手禁不住哆嗦了下,面无表情的用短刀割裂了身上的衣摆,就打算给祁济包扎。

祁济也没制止他,他的脸上表情也沉静的很,看着对方给他利落的止血一圈圈的将伤口用布料给缠裹起来。

他说:“这道魔纹正在汲取我的生命力,我大概很难坚持看到明天的日出。”

淡然的语气,怎么就能说出这般令人绝望的话?

哈桑没有吭声,执拗的给他包扎着,眼睫却在发颤,颜色过于柔软的粉眸霎时红了眼圈蒸腾起一层湿蒙蒙的雾气,腮帮子在牙关的紧咬下抽动起来,眉眼间逐渐析出痛苦而又倔强的神色来。

他皱起了眉头,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颤抖的不像话,便闭上嘴巴狠狠的吞咽了一口,这才哑着声音道,“你要坚持下去祁济殿下,国恨家仇,你难道就打算放下了吗?”

祁济却没有如哈桑所料般,像以往那样一谈起这个话题必要掀动起情绪,他依旧是副无波无澜的模样,令哈桑眉头皱得越发的紧。

他隐约觉得祁济这副异于寻常,不为外物所扰,冷静自持到堪称淡漠的模样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将祁济的伤口包扎好,哈桑紧紧的盯着祁济的面容,这才意外的发觉对方好像有什么变了,好像多了些什么。

眉眼依旧是那副艳丽逼人的模样,一双鲜红的眼眸中的理智与睿智却比以往的祁济要多了几分厚重,好似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后,阅历资深的情况下带来的沉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突出的便是气质上的改变,以往的祁济更平易近人些,更像个好接近的凡人,而面前的祁济明明没有任何高高在上的神态与行为,却仍旧给人一种难以亲近,好似隔了好远,你在地上,他在天上那般遥不可及的感觉。

这令哈桑感到些微的恐慌,他双手托起祁济没受伤的那只手握在了掌心中,试探的叫了声,“祁济?”

“嗯。”

祁济应了声,看向哈桑的眼眸中,那些曾经激荡的情感正如退潮般飞速消散着,他平静无波的回应起哈桑先前的那个问题,“国恨家仇……为这些虚假的经历耗费心血,不值得。”

不值得。

哈桑清楚的看到祁济注视着他的眼眸中,那些令他无比心动的,牢牢牵扯住他心绪的一些东西正在消失,他喃喃着“不要……不要!”然后扑上前去,像是要挽留什么一样将祁济死死的勒进了怀里,“不要!不要!阿济,我们在这里一同生活了二十来年怎么会是虚假的呢?我们相互喜爱着彼此,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做不得假的不是吗?”

他泛着湿雾眼眶通红的眼眸终于不堪重负的坠出泪来,浓烈的惧怕和恐慌,以及深重的绝望,刹那撕裂了那层湿漉漉的薄雾,终于展现出惨不忍睹的内里。

“你看,你看啊阿济,我、我记得我们从初次相遇后的每一天,我们玩过的每一场游戏,我教你骑马射箭舞刀弄枪,我替你到处打听朝堂上的风云,我带着你躲避宫廷护卫的巡查去王城闹市间玩耍……我明明都记得的,我记得一清二楚,你怎么能说这些都是假的?”

哈桑语调哽咽,几乎要泣不成声,心脏像是被一把尖刀给穿刺了一样泛着令人无法忍受的疼痛。

他有种莫名的感觉,他正在失去一样极为重要的东西,比知道对方的生命尽头甚至等不到明天的日出还要令人惶恐害怕。

倘若只是命数如此,祁济没了声息那刻,他跟着赴死就好,反正保护不了主子的暗卫就是废物,本就该以死谢罪,祁济通往黄泉的路上,他也能寻过去搭个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现在望着祁济看向他的眼眸越发平静甚至趋向漠然,好似对方对他的爱意正在消失,他牟足了劲儿盯着对方的眼睛看,也再没能看出半点喜欢来。

哈桑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但他害怕祁济不爱他,胜过祁济死去。

他感觉得到自己正在失去对方的情感,他急着想要阻止追回,但这就跟握紧手中必定会从指缝析出的水一样,他越是着急越是绝望,除了紧紧搂抱住对方,哈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幻境可以蒙蔽人一时的理智,却不能蒙蔽一辈子,我运气好点,被狗咬了一口,醒过来也早点,你也快点醒过来吧,就当这是场荒唐的梦。”

祁济语气平淡的说着,趁哈桑被他弄得心神大乱的时刻,抽出了对方绑在后腰的短刀,他使用当前的故事背景绝对不可能有的魔法,将哈桑从他身上弹飞。

哈桑跌坐在洞口,睁大了泪湿的双眼满脸透着惊惶绝望到极致的表情,像只被人重踹了一脚的流浪狗般手脚并用的艰难爬了起来,飞快的往他这边跑,丝毫不在意在爬动的过程中,因为太用力而磕破的手掌。

哈桑朝尽在咫尺的祁济伸出一只手去想要拦住对方抬起刀刃的手,目眦欲裂状若癫狂的张大了嘴嘶吼道:“不!祁济你不能这样!起码当着我的面你、你不能……”

咫尺便是天涯,他只差一点就能碰到祁济的手,只差一点!

可就是差了这么一点,他没来得及阻止,眼睁睁的看着祁济用他惯常用的那把短刀,横着往脖颈上划拉了一刀,霎时鲜血迸溅,染了他一脸。

“啊……啊啊啊啊啊!”

哈桑面对着祁济软倒在椅子上,脖颈还在不断迸溅鲜血的尸体跪倒下来,双手捂着脸像只受了伤被关在囚笼中绝望嘶吼的野兽一样,发出沙哑破音尖锐到切割着耳膜的惨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为暗卫,他自然是杀过人的,鲜血溅到脸上的次数也不少,不过是些红色的温热的液体罢了,哈桑从没在意过,但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让他感到脸上好似被溅了热油那般的灼痛!

他好痛啊!

眼泪簌簌的从眼眶里大颗大颗的坠了出来,全砸到了他眼前的土地上。

胸膛里的那颗心脏正在被千刀万剐,面上又有着好似要把他整张脸烫穿般来自祁济血液带来的灼痛。

哈桑分不清到底哪个地方更痛,他只能跪缩在那里发出痛苦到极点的嚎叫声,捂着自己灼痛不已的脸庞,一下又一下又重又狠的用额头直往地上磕,好似想用额头的痛感来平复那两处的剧烈疼痛般,“砰砰砰”,头骨与坚实地面相碰撞的闷响听着渗人的紧,没一会儿被磕的地面上就显出了斑驳的血痕。

他捂住了脸,所以看不见,他周围的景象像是被一拳打碎的玻璃般呈现碎裂的网状纹路。

“啪!”

极轻且薄脆的好似饼干被掰开的脆响,整个幻境霎时碎成了齑粉,连带着痛苦不已瞳孔发颤,不住的猛磕着自己的额头状若癫狂的哈桑一起,被摧毁的不复存在。

但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注定不可能一丝痕迹也无。

终于挣脱出幻境的魅魔小姐,扇动着后腰的翅膀,尾尖心形的尾巴愉快的甩晃了几下,似乎在为看到了一场好戏而开心,她嘟囔了一句“以后惹谁也不能惹魔法师!”的话后,便“嘭”的一声留下一片紫黑色的烟雾,从哈桑的精神海里遁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当着哈桑的面直接横刀刎颈自杀后,祁济就将放进哈桑精神海里的那缕精神力给收了回来。

他不担心哈桑再次陷入崩溃让幻境重组,毕竟在最为情浓,爱的最烈的时候,直面爱人的清醒和死亡,意识到自己经历的一切都是虚假,哈桑涌上心头的只会是深重的痛苦和绝望。

人的大脑是具有自我保护机制的,受到的刺激太大,就会失去意识。

哈桑便是如此,没有他那被当作核心与根基的意识做支撑,整个幻境自然无法再继续维持。

用足以称得上恶劣的手段,相继破碎两名队友的幻境后,想着一鼓作气的结束掉这一切,祁济也就没了把意识回归自己的身体休息一下的打算,直接追随着自己抽出来的最后一缕精神力,转移到了精灵射手阿挈尔的精神海里。

当他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片密林中,粗壮的树木鳞次栉比颗颗树冠都茂密遮天,挤挤挨挨,将灿烂的阳光碾成细碎的光斑,随着吹拂而过的轻风颤巍巍的摇曳。

与前两名队友的境况不同,祁济进来以后竟然完全感应不到阿挈尔在幻境何处,这令他不由蹙了眉。

能出现这种情况,要么对方的精神力比他还要强,要么已经与整个幻境融为了一体,不分彼此,所以能迷惑祁济的感知,让他无法分辨。

前者,在祁济进入阿挈尔的精神海时就可以排除了。

精灵的精神海或许因为天生就能驱使自然之力的原因,比普通人类自然是要宽广些,但与祁济的精神海作对比,那依旧不够看。

可若是后者,那就难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旦精灵的精神力与幻境融合,那么幻境破碎,阿挈尔的精神力也要受损,连带的就是精神海的动荡。

短时间内头痛欲裂七窍流血都是好的,怕就怕精神海遭受的动荡太强烈,届时阿挈尔也许会成为天地间唯一一只再也不能使用自然之力的精灵。

虽说,作为恶毒炮灰,应该巴不得主角团们会有战力上的折损,但怎么说呢,像自然之力这种对于精灵来说非常重要的天赋力量要是被剥夺了,阿挈尔也许会为了不给队伍拖后腿而自发请辞脱离小队。

祁济精心饰演着当前的人设奉命要搞主角团没错,但同时作为一名玩家,他也不愿意太过火,导致原来的主线剧情被他蝴蝶翅膀扇出来的飓风给吹的七零八落。

他可以容忍时不时的意外发生,但像原剧情一直到结束都安然无恙的主角团突然出现减员的情况,那么主线剧情会在智脑的计算下出现何等离谱的偏差,祁济根本无法预判。

最新小说: 惡墮 顶级暴徒2 臣那心机的白月光(NP) 甜梨 黄雀在后 【权游】太阳之下 【np强制】我在恋综里做万人迷 淫乱血脉(中世纪,nph) 風月录 宅门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