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这些都不重要,巫烛的穴里很快就出了水,顺着手指抽插的动作流出来。
彦夜收回手,在巫烛面前晃了晃,晶莹的淫水包裹了他半个手掌,手指张开时拉出几根欲断不断的银丝。
“你水好多。”
巫烛低喘着,闻言侧过头轻笑:
“水不多,怎么方便主人肏奴呢?奴的骚穴可是时刻为主人准备着的。”
彦夜勾起嘴角,直接把三根手指并拢挤进湿淋淋的穴口,巫烛“唔”了一声,颤着腰努力放松,穴眼儿张张合合,好像裹着彦夜的手指吮吸。
“可是这穴看着可还不够骚啊,三根手指都吃不下,怎么吃下你主人的肉棒?”
“这不是等着主人……调教呢。”
巫烛含糊地回答,喘息乱了一拍,似乎是为了掩饰,他紧接着又补了一句,
“奴的身体一定会合主人心意的。”
欲盖弥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彦夜点评着,一边略带粗暴地侵拓着肉穴,一边把视线滑向了汗湿后泛着水光的翘臀。
不知道为什么,彦夜见到巫烛的身体,总会泛起莫名的施虐欲,这和对时鹤还不一样。他欺负时鹤,是因为对方挨打后的反应很可爱,但是面对巫烛,就好像单纯是这男人欠揍一样。
要是他真打下去,巫烛大概会摇着屁股说还要吧?
彦夜很想试试,但他的鸡巴让他等一下,再不肏进去就要胀到爆炸了。
但是只开拓到三指的肉穴并不足以容纳彦夜的肉棒,彦夜陡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次都狠狠按上那敏感脆弱的凸点。
“呃啊——”
男人身体猛地绷紧,差点维持不住跪姿,胯间垂下的同样资本雄厚的性器喷出一股浊液,随后整个身体都是一松,急促地喘息着。
彦夜等的就是现在,他抽出手指,失去了支撑的穴口却没有缩紧,彦夜拍了拍饱满的臀肉,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这具身体还没从初次的前列腺高潮里缓过来,肉穴就被强行贯穿,巫烛几乎说不出话来,撕裂般的疼痛扎入脑海,逼迫他回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体还是处子,至少后庭是。
“好大……主人把奴的骚穴撑满了……”
他的声音沾着隐约的气音,疼得抽气还不忘讲骚话,甚至还含着某种隐约的爽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认了巫烛没有被伤到,彦夜掐上那细腰,拇指陷在那对漂亮的腰窝里摩挲,可是虎口却收紧,配合着摆腰的动作往自己的肉棒上一扯,猛地把剩的半截全部插了进去,直接开始凶狠地打桩。
没有玩什么花活,只是纵着单纯的原始的兽欲,每一下都快进快出,仗着肉棒足够粗长,即使不去刻意寻找巫烛的敏感点,只是直直插进去或者抽出来,就足以反复碾磨。
巫烛伏在床上,紧紧攥着皱成一团的衣服床单,早就没有余裕维持自己最诱惑的曲线,屁股还能撅那么高全靠彦夜掐着腰支撑,腰侧已经留下了清晰的指印。臀肉泛红,那是被彦夜的卵囊持续不停地拍击出来的,发红、发烫,交合处汁水飞溅,肠肉欢快地分泌淫汁,随着抽插已经淌成了小溪,床单混着淫水和精液湿透了,从一侧缓缓滴着水,滴滴答答聚成水洼。
几乎全是巫烛的水。
彦夜稍微放缓动作,改换了下方向,精准地撞击在穴内的小凸点上。
“怎么不说话了?”
自从他发力起,巫烛口中就只剩下了无意义的淫叫,偶尔冒出些“主人”“骚穴”之类的字眼,却连不成句,声音倒是不掩饰的放浪,若不是彦夜早早就用灵力封锁了房间,说不定方圆一里都能听到。
巫烛感觉自己的后穴要被肏到冒火了,又烫又软,穴肉粘连在彦夜的肉棒上被拉扯着,时不时翻卷出已经操松的穴口,涌出一大股淫水来,再被狠狠塞回去。
“因为……主人……太猛了~快……把奴,肏死了!”
他勾着尾音,金色的蛇瞳略微散大,这是他极其放松的表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彦夜忽然加大了力道,势大力沉地狠狠碾过前列腺,引得身下人高喊出绵长的呻吟,身体痉挛,已经被操服帖的肉穴忽然死死裹住彦夜的肉棒,吮吸上面每一条凸起的血管和青筋。
轻轻出了一口气,彦夜顶在男人后穴最深处,和巫烛一起射了一回。
只是巫烛已经被狠干了许久,鸡巴被操射了好几次,此时只能可怜巴巴地吐出一点儿薄精,彦夜却实打实地灌满了巫烛的肚子。
巫烛勉强从高潮中回神,彦夜的射精才结束。他毫不留情地拔了出去,连带出淅淅沥沥的精水,朝着天的菊穴已经从开始时的嫩粉转变成了色情的艳红,耷拉着穴口合不拢。
“哈啊……奴的身体,被主人灌满了~现在动都不敢动呢,奴可舍不得把主人的精液漏出去。”
他感觉自己被灌了一肚子的精水,撑得难受,只能小口小口喘息着,忽然感受到冰冰凉凉的触感从穴口传来,将后穴连同其中的浑浊体液一并堵住。
“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
彦夜低笑着。
“可是,主人好像还没有采补奴呢?”
“这不是你能过问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巫烛的身子晃了晃,似乎是还想问点什么,彦夜抽了那高挺的屁股一巴掌,命令道:
“跪好。”
男人不敢动了,悄悄偏过头,就看到彦夜已经拿出了一根短鞭。
短鞭。
见到鞭子就唤醒了他灵魂深处的本能反应,臀肉似乎又开始浮肿,身体似乎又被绑缚,这熟悉的走势让他恍惚间差点以为一切都只是一场梦,那些锥心的痛苦、那些近死的麻木似乎都没发生过。
臀上猛然的疼痛打断了他的思绪,巫烛下意识就开始报数:
“……一!”
彦夜只打了这一鞭,就俯身靠近了巫烛,伸手拭去他眼泪,温和地在他脸颊上落了一吻:
“没事了,我在这里。”
说了之后巫烛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哭了。他狼狈地捂住眼,低哑的嗓子压抑着哭腔,祈求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请继续,主人……”
彦夜勾起唇,道:
“好。”
随后又是一鞭挥出,凌空甩出了轻微的破风声,落在巫烛屁股上的时候瞬间出现一道红印。男人呻吟一声,听不出是痛还是爽,抑或是两者都有,他报数的时候声音还在颤。
彦夜本来想补充一句受不住了就喊停,然后想起来巫烛的出场方式,就默默把这句话咽回了肚子里。以两人的实力差,别说彦夜就没奔着把人打伤去,就算全力出手,也对巫烛造成不了多少伤害吧。
他维持着均匀的力道,听到报数声已经走到了十,下一鞭的落点便轻轻一偏,勾动了巫烛后穴里的肛塞。
“啊啊啊——”
巫烛惊惶地叫喊一声,身体紧绷着颤抖。他的阴茎也跟着晃动,却只缓缓流出些许浅白色的精液。
他失神了格外久,终于还是没忍耐住,维持不住跪姿趴了下去,结果肛塞在体内位置的骤然变动让他又吟叫出声。
眼看着人快要缓过来,彦夜伸手把人捞进怀里,抽出肛塞,就托着男人的大腿把人往自己肉棒上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调教湿软的穴失去了肛塞的束缚,蓄在其中的浑白浊液缓缓流出,但很快又被彦夜塞满了,只在剧烈的耸动间溢出些许。
“主人、好厉害……奴快要被肏死了……”
巫烛本能地缠上彦夜的腰,搂住彦夜的脖子,唇角是来不及吞咽而淌出来的涎液,金瞳上翻,没有焦距。
彦夜凑过去与他亲吻,男人的舌尖主动缠上来,奉予自己的所有。
“你好像少了一次报数?”
拍了拍男人的屁股,彦夜轻笑着说,
“准备好挨罚了吗?”
巫烛微愣,他确实忘记了。于是他低头拱在彦夜怀里蹭了蹭,好似在撒娇。墨绿色的长发汗湿后贴在背上,又被彦夜轻柔地拂开,手指按在凸起的脊骨上轻轻敲击,巫烛的回应才姗姗来迟:
“那就拜托主人罚重一些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巫烛困倦地伏在彦夜身上,他一直没有用灵力恢复身体,所以身上还是青青紫紫的狼藉一片,挨了鞭子的屁股有些烫,还有些麻,热意泛上来,熏得人懒洋洋的。
但他还是想起了一个问题:
“主人没有采补奴,是奴不够努力吗?”
彦夜揉了揉男人轻微浮肿的屁股:
“睡吧,不早了。”
“不。”
巫烛忽然翻身坐起,执拗地盯着彦夜的眼睛,
“主人必须采补奴。”
“听话。”
“之后随便主人怎么惩罚奴都行,但是主人,请……”
男人的身体滑下去,俯身含上了彦夜的肉棒,灵活的舌头舔弄着膨大的顶端,粗粝柔软的触感极富技巧地挑逗着,虽然才刚刚把人透了个爽,但彦夜还是可耻地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彦夜极少拒绝送上门的大餐,但这回他是真想拒绝。虽然他确实修炼过合欢功法,但从未真正意义上采补别人,他只是带着盛游光双修过,毕竟采补别人来的修为毕竟不是自己实打实炼出来的,越到后期隐患越大。而且他本身已经是挂逼,没有必要再走这种一时的捷径,反而误了自己的前途。
伸手揪住巫烛的长发,逼迫人把脸抬起来,巫烛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抢先开口道:
“主人,奴是蛇妖,采补之术奴也是会的,就算主人不同意,奴也可以把修为灌输给主人。”
这倒是真的,考虑到两人的修为差,如果巫烛真下定决心骑彦夜,彦夜阻止不了。
“你确信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彦夜沉默许久后问。
他的眼神幽深,直直看向巫烛时有种被完全看透的感觉。但是巫烛垂下眼,语气却是不改的坚定:
“奴愚钝,想不到别的办法。”
他再也……不想看到彦夜死在他面前的模样了。
陷入回忆的巫烛忽而身体一轻,被操干到糜烂的穴口又被猛然撑开,他的身体应激般发颤,又被强行控制着放松下来。他感受到一股熟悉的灵力进入他的身体,以熟悉的路线带着他的灵力运转了几个周天,就强势地进入了他的丹田,于是露出一个浅淡的笑,眉宇间似乎隐隐残留着疲倦与悲怆。
采补并不是简单的事情,修为的流转并不是灵力传输这么简单。打个比方说,灵力的传输是人从正门里走出去,而修为的传输则是要在墙上开个后门,不管是主动传出修为还是被动掠夺修为,破坏了这道“墙”后就很难弥补。正常深谙此道的邪修通常都是挑好目标后,把人炼成炉鼎,打上自己的烙印,就像在开出来的门上装把锁,这样即使炉鼎被别人掳走也难以采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炼制成炉鼎的滋味并不好受,巫烛的经络传来隐痛,他喘息着,故意发出些嗯嗯啊啊的声音,克制着本能的抗拒,他和彦夜的修为差太大,即使只是下意识的排斥都会伤到彦夜。
彦夜只是一言不发,没有任何表情,他头一回炼制炉鼎,并没有经验,不过巫烛足够配合,他的速度也相当快,但即便如此,完成的时候男人的额头也疼出了冷汗。
“巫烛,我给你的印记,你想留在哪里?”
他温和地问,伸手拂去了巫烛额上的汗珠,看着男人茫然地眨了几下眼,微微挺了下腰,肉棒在男人体内顶了顶,把人顶回了神。
“留在,主人最喜欢奴的位置吧。”
巫烛仰起头,用湿热的肉穴夹了夹彦夜的性器,几乎已经是明示,眼神惫懒又粘稠,散漫地挂在彦夜脸上。
他看到彦夜笑了一下,回答说好,紧接着传来灼痛的地方却不是预想中的后穴,而是——左胸?
他错愕地低头去看,确认那代表专属的烙印正在他的心口处浮现,彦夜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明明近在咫尺,到了巫烛耳里却飘飘渺渺,听不真切。
“……我最喜欢的,不是你的脸、你的屁股或是别的什么,而是你的心。”
现世的一切似乎都远去了,变成泡在深海里的咕隆声,和凝望海面时支离破碎的幻影,而那些混沌无光的记忆正把他往下拉,重重叠叠的幻听回荡在脑海里,杂乱无章,最终只剩下唯一的清晰的沉重心跳。
恍恍惚惚间,他见到了乌压压的血色,烫得刺骨,烫得他发冷,抬头却无尽的雪原深处那抹血色的背影,远去了,在视野中变小了,他想追,却冻得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神。”
彦夜重重撞了一下巫烛的敏感点,剧烈的刺激把男人直接拽出海面,他的意识骤然回到现实,身体下意识弓起,发着颤,又在彦夜轻缓的安抚下平息。
男人软下身子,头歪向窗外,外面天已经黑了,只有弯弯的白月散发着莹润的光。身体还饱胀着,被粗大肉棒拥堵再肚子里的精水湿黏而热,并不是灼心的烫,只是暖暖的,渗着满足之意。
这是属于他的现在的现实。
眼上传来温热的触感,竟是彦夜吻去了他的眼泪,这时巫烛才后知后觉,原来方才他哭了。他是怎样的哭法,脑海里已经不留记忆,只剩下被痛苦淹没的窒息般的感觉。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伸手抱紧了彦夜,扭动着蛇腰,媚眼如丝:
“主人,请继续品尝奴的身体吧~奴的骚穴痒得紧呢,要主人的大肉棒给奴止止痒~”
彦夜叹息一声,把人向后推倒,抱着人陷进皱巴巴的床单里,用嘴堵住了巫烛的声音。明明男人是有些阴邪的长相,眉骨刻出桀骜的形状,狭长的眼眸一勾,就是阴鸷漠然,可偏偏巫烛能用这张脸做出如此惑人的表情,彦夜完全拒绝不了。
但他依然没有采补巫烛,明明已经把人炼成了自己专属的炉鼎,却只是以自身为主导带着男人双修,顺带把先前射进去的精液都炼化了。
“主人?”
巫烛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着急又困惑,又不敢随意打乱彦夜灵力运转的路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见到眼前总是沉稳的不像话的少年面上忽然露出一分狡黠,似乎是什么奸计得逞了。巫烛脑内灵光一闪,忽然意识到了彦夜的意图。他先前能威胁彦夜,正是因为他可以主动把自己炼成炉鼎给彦夜灌输修为,但是现在被打上烙印后,即使他想主动把修为送出去,都需要彦夜的同意,除非他能把彦夜给他的烙印洗掉。
但是他舍得吗?
这是一个明摆着的陷阱。
低头看去,心口的烙印已经清晰,线条勾勒,似乎是一朵花的形状。巫烛虽然对花花草草之类的漠不关心,但是他好歹活得久,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月季。
“痴客。”
“很适合你。”
注意到巫烛的视线,彦夜解释着,他抱紧了男人,仍含着笑意,
“不辞满引成痴客,且为梅花醉一觥。”
“不知我是否有幸成为那梅花,让你醉一醉?”
他吻了吻巫烛的唇,语气缱绻又认真:
“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呢,巫烛?我相信事情远没有到这一步,还有某些你没发现的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巫烛皱起眉,立刻就想反驳:
“可是——”
他才开口说了两个字,就被彦夜堵上了。可是似乎还是有些晚了,巫烛难以控制地闷咳几下,彦夜就从他口里尝到了血腥味。
伸手扣住巫烛的后脑,彦夜侵占着满是血腥味的口腔,一点一点清扫着,舌尖卷起几滴鲜血细细品尝,似乎是想把这味道刻进心底。
“不要说话,你只需要相信我就够了。你喊我一声主人,便只需要把全身心都交给我就好。”
巫烛有些微微的头晕目眩,被亲得喘不过气来,但他仍是在间隙分出了些力气,挥手就是一柄匕首出现在手中。抬起眼对上彦夜的黑眸,那黑眸依旧平静而游刃有余,似乎是笃定了巫烛不会伤害他。
但是随着巫烛匕首调转,他头一次在那幽深中看到了一闪而逝的惊慌。
他把匕首对准了自己的丹田。
“对不起,主人……”
他威胁彦夜的方式竟是伤害自己,多么卑鄙。巫烛惨然一笑,想再说点什么,嘴里又涌出血沫子来,于是他知道,他欲说的又过界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彦夜是一个非常讨厌被别人威胁的人。
但是他面对脸色惨白、口吐鲜血的巫烛,还是沉默了下去。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彦夜就如此受了巫烛的胁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比巫烛更无所畏惧、肆无忌惮,他直接伸手握住那柄匕首的刀刃,手指在锋利的刃口逐渐收紧,练剑留下的薄茧被割破了,丝丝缕缕的血液流了出来。
巫烛愣住了,手指略微松开,匕首就被彦夜夺了下来,在他沾着血的手掌间转动。
这不是简单的武器争夺,事实上武器要多少有多少,这其实是表态上的争锋,彦夜倒不是真的那么抗拒采补巫烛,他只是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他的奴不听话。如果实力上无法压制他的奴,那他会立刻改换办法,在伤害自己这一点上,只要他对巫烛比巫烛对他更重要,那他就立于不败之地。
只是这真相对巫烛而言有些太残酷了。
“巫烛。”
他的声音极冷,仿佛是在对待陌生人。巫烛意识到这一点,胸口刺痛,抿着嘴,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嗯”的一声。
“于我而言,你实际上来路不明。”
“是。”
“我对你其实并不熟悉,也根本不用在乎你,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一点。”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你下意识认为,我会相信你,因为我可以推断出你所说不出的一切。”
“只要奴不是故意欺骗主人……”
巫烛颤着嗓音补充,竖瞳微微缩小。
“你觉得,我相信你吗?”
彦夜丢开匕首,按着巫烛倒下去,额头相抵,下身仍紧密地接触着,巫烛却意识到,他们身体上再亲密,心却仍是远的。
“……相信。”
“那你相信我吗?或者说,相信过我吗?”
男人垂下眼,不敢和彦夜对视,他悲哀地发觉他没有从教训里学到任何东西,永远狂妄、永远自以为是。
定定地看了巫烛一会儿,他从那闪躲中明白了答案。彦夜把性器抽出来,拎着男人的头发逼迫他撑起身体,望着那双空洞茫然的眼睛,语气冷淡到巫烛的心都冻结:
“我想你应该不能称我为主人,你的自称、连同那些扫浪的话语,都不是我教给你的,那只是你的表演罢了。”
他翻身下床,掐了诀把自己收拾干净,衣袍上身就往门外走去。才走了一步,身后就传来肉体跌落的声音,脚踝被用力抓住。
“请不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彦夜没有回头,但弥漫的灵识已经告诉了他身后的男人正以怎样狼狈且卑微的姿态跪伏在地上。他不为所动,挣开巫烛的手,这下巫烛彻底慌了神,不管不顾就喊出声,带着哭腔的嗓音已经嘶哑:
“我、奴会听话的……”
彦夜脚步不停,维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往门口走去,身后断断续续的祈求还在继续,
“给奴一次机会吧,奴会把自己完全交付给主人,完全信任主人……”
“请不要抛弃我……”
客栈的房间并不大,彦夜已经走到了门口,伸手碰到了门,才略微止步。他忽然问道:
“如果我要走的路前方是死路呢?”
巫烛怔住了。
他回来的唯一理由、或者说他还活着的唯一理由,就是为了阻止彦夜的死,他很确信自己会为此付出一切,即使彦夜不要他,他也要达成这个目的。
设想里他有很多方案,比如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只在彦夜去往那条路时拉住他,又比如不再出现,只默默在不远不近的距离上守着他,提前去把危险都排除,亦或是主动接近他,把原本的事件搅乱,这样死去的就不是彦夜……
虽然订下契约的时候,巫烛就知道自己不能改变除“彦夜死亡”外的任何事,但他没想到限制如此之大,几乎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他根本不能提前解决隐患,能杀掉的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喽啰,稍微有点分量的,他根本无法动手,一身实力纯属摆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他高估了自己,睁开眼确认自己回溯了时间的一瞬间,他就想见彦夜。什么按着前世的步调重新认识彦夜,什么默默守护,他做不到,根本做不到。
不过好在,他只要出现在彦夜面前,就已经改变了一些事。
他仰起头,看着门口彦夜的背影,语气逐渐坚定:
“主人不会走死路的,至少在——唔!”
彦夜瞬移到巫烛身边,半跪在地上,用吻堵住了男人接下去的话语。他亲得很凶,口腔中除了挥之不去的铁锈味还有苦涩咸腥的眼泪,男人先前哭得也厉害,现在眼泪还没止住,眉眼却在呆愣几秒后舒展了。
他知道,彦夜选择了收下他。
相比不久前的初遇,仗着二人信息不对等偷来的短暂身份,现在他才真正算是和彦夜确定了关系。
什么关系,主奴的关系,巫烛从不奢求自己是唯一,只求自己在彦夜身边或是脚边有一席之地,毕竟彦夜这样好的人,怎能被他独享,那对彦夜是一种不公。
彦夜深吻着巫烛,强势地侵占每一寸口舌,半晌才放开他,男人已经软倒在地上喘气。
“下次说话前过过脑子,不能说的都不要说。”
“奴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拽着巫烛又回了床上,把人脑袋往自己胯下按,男人从善如流地张口,用牙齿去解腰带,很快就含住彦夜那还没消火的肉棒,吃力地包裹住肉棒的顶端,用舌头去舔弄肉棒的每一根青筋。
彦夜看着巫烛认真的侍奉,克制住自己揉额头的欲望。
他脑海里刚刚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不过现在已经停歇,他快速扫了一眼系统面板,没有被巫烛发现异常。
“大型事件「兽潮」的序章:【猩红帷幕】结束,第一阶段结算中。”
“警报!警报!系统检测到因果线扰动!时间线扰动!系统自检中……”
“自检完毕,重新判定世界危险级:高危,危险性上升。”
“提示:世界之外有目光投向了你。”
“「兽潮」第一阶段结算完毕,事件参与度:37.45%。”
“获得……”
彦夜没太注意那些奖励,和之前的临时任务奖励差不多,大多数是他在兽潮中斩杀的妖兽素材,和系统商店上新,虽然大大扩充了一波库存,但对即时战力没有太大的用处。
他更在意系统的那一句提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世界之外有目光投向了你。
原本以为这个世界就是普通的修仙世界,没想到还有世界之外……不过一想自己就是穿的,忽然又可以理解了,手上这个系统也怎么看怎么不像修仙世界原装的,多半也是别的世界跑错片场了,这种情况下,世界之外还有东西应该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还是很难接受啊,明明自己一直很低调,没啥事怎么会引起世界之外什么东西的注意呢。
彦夜的视线落在巫烛的头顶,男人正卖力地吞吐着硕大的肉棒,喉头不停颤抖着,还努力放开咽部给彦夜做深喉,因为呼吸困难的缘故脸色潮红,乱七八糟的水痕沿着他的下巴往下淌。
某种明悟慢慢生出,根据现有的信息,导致这莫名其妙状况的,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巫烛干的。毕竟彦夜也不知道巫烛是怎么做到逆转时间回来的,总之不像是他自己能做到的,不然巫烛也不会处处受限。所以巫烛在回溯的时候,世界的时间线变动可能会引起什么东西的注意,然后那个东西顺着巫烛,就看到了自己。
仅管这只是猜测,但彦夜的心情还是不可避免地变坏。
他按住巫烛的后脑勺,强行往下压,逼地男人一下把粗大的性器往里又吞了一截。巫烛没反应过来,本能得就想吐出来,但是彦夜不仅没有松手,还掐住他的下巴防止人无意识把牙给他磕到,软嫩的嗓子眼被强行操开,无助地干呕着,却只把彦夜的肉棒包裹得更紧。
猛操了几下男人的喉咙,巫烛窒息到眼前阵阵发黑,彦夜才射了出来,浓精灌了巫烛一肚子,边射边把肉棒拔出来。口腔的容量并不大,带着淡淡腥臊的白浊从他嘴角溢出来,沾上了嫣红的唇边。彦夜刚退出男人的口腔,巫烛的嘴合不上,却还边咳边下意识凑上来,头一低,被射了满脸。
巫烛茫然地咽下口中的精液,因为太大口了,和急促的呼吸混杂,一时咳地天昏地暗,彦夜把人抱起来,轻轻顺着人后背安抚,语气温和而诱蛊:
“嗯,宝贝很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两天后,青州,尧城,天星门驻地。
上次踏出这里,已经是三个半月前的事情了,彦夜看着天星门的牌匾,竟生出一丝恍若隔世的恍惚。
似乎有人在盯着他,彦夜顺着直觉看过去,竟然是他那便宜师父流云。
流云身为掌门,平时不是处理宗门事务就是处理宗门事务,忙的飞起,别说带徒弟,连自己修炼的时间都不多,至今修为还在乾元中期挂着,此时却站在离天星门大门不远的小楼里,眼上蒙了一层白布。
他在等彦夜。
彦夜有所感觉,于是直接往小楼的方向过去了。
流云的确在等彦夜,即使白布蒙了眼,眉宇间仍有浓重到化不开的愁绪。
“师父,为何忽然蒙了眼?”
流云倚靠在窗边,偏着头,视线落在彦夜身上,清丽的容颜似乎有几分憔悴。他张了张口,叹气声先跑了出来,随后才是他沾了几分疲惫的清冷的声音:
“星象变化了。”
占星这种事情也许的确需要点特殊的天赋,彦夜尝试过,可惜即使把所有星图都背下来,他也琢磨不出该怎么解读。但他好歹接触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他看着流云眼上的布条,思索间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师父这眼睛是,占星的反噬?”
“卜卦推演之术,乃参悟天机,遭遇反噬什么的很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