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错,陆兆忻的确是打给了韩志逸,只因为,他看着她白皙胸前那两朵,傲然挺立的粉色蓓蕾之时,忽然想起了数分钟之前,贝宁宁那一脸鄙夷的样子,
会手宁志。“陆兆忻,别TM在我这耍流氓!别忘了,你就快要结婚了,而我,也有了未婚夫”
哼哼!未婚夫,是不是?她心里一直还想着这个小白脸,是不是?
他邪佞地轻启薄唇,嘴边已是一抹恶毒之至的刺眼讽笑,“我们做给他听。”
贝宁宁只觉得,脑子里一下子炸开了:
这个混蛋!变态到要玩S…M的地步还不够,竟然还想要,在志逸哥面前强jian她么?
她气得俏脸煞白,正要怒骂他变态,却忽然想起,志逸哥还在线上,只要她一开口骂他,志逸必定会猜到,她现在和陆兆忻在干什么?
啊,太无耻了,陆兆忻这个死变态!他的大手还在她的身上游走,贝宁宁只憋得心中快要内伤,却是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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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兆忻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手还刻意地将话筒伸举过去,凑至了她嘴边,卑鄙的意图不言而喻。
贝宁宁只恨自己的双手被缚,否则,一定要狠狠地打掉,他唇边那抹恶心的讽笑!
然而,这一切终究只是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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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贝宁宁的身体猛地一颤,连呼吸,都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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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宁宁脸色瞬间苍白,她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居然可耻地在他手指的抚。弄下,有了高。潮!啊,真不要脸!*
再听到,电话的那一端,志逸哥满是犹疑与戒备地连声追问,“宁宁,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贝宁宁只觉越来越悲愤难忍,忽然就仰起脸,一口咬住了那根细细的电话线,不顾一切地撕咬起来
陆兆忻俊容邳变,奋力地从她嘴里,抠出那截破损的绳线,又狠狠地将整支电话、粗暴地摔掷到地上!
话机被摔得四分五裂,绳线也断了,电话里再也听不到一点声音,贝宁宁这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陆兆忻,少在那里不要脸了!我宁可被鬼压,也不愿意被你碰!快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杀人凶手!你杀了我爸爸,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她越骂越狠,陆兆忻脸上的青霾也越来越重,愠怒的神情已经几近狰狞的程度,“我倒要看看,我就碰了你会怎么样?要我杀了我吗?呵呵呵,那就来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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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开”她想闭上双腿,脚踝,却被丝带绑住,根本,无法闭合。
胸前的男人,却如发了狂的野兽,誓要将身下的她当做可口的大餐,肆意享用。
陆兆忻伸出手,轻轻将她汗湿的黑发拨到耳后,动作温柔地不可思议,有那么一刹那,贝宁宁真的以为,他会放过自己。
然而,这完全只是童话世界里虚无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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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宁宁,贝宁宁”陆兆忻的呼吸变得急促,不断唤着她的名字,薄唇压下,猛地堵住她的唇,身下的动作,突然变得更加急速、更加疯狂。
终于,身上的人猛地一僵,紧紧抱住她的身体,身下,死死嵌入她的体内。
贝宁宁感觉到,有一股灼热滚烫的液体,迸射入她的体内……
男人的喉间,忽然发出一声满足而粗嘎的喘息,他在她身边躺下,伸手解去了缚在她双手的绳索,又爱怜地吻着她苍白汗湿的小脸,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宠溺,“贝宁宁,我爱你。”
却赫然听得一声娇咤,“陆兆忻,我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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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陆兆忻,我要你死!
“贝宁宁,我爱你。”
听见男人喉音那一声满足而宠溺的表白,贝宁宁却莫名鼻尖一酸,颊边滚落下两行晶莹的清泪,缓缓转过头,眸光空洞,夹杂着讽刺的笑意,直直地盯着他,
“陆兆忻,你不觉得,你的爱太可笑了吗?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陆兆忻,你是个虚伪而卑鄙的人,你自始至终只在对我做一件事,那就是要把我,把我们贝家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和我结婚是为了这样,离间我们父女也是,和我离婚也是,害死我父亲也是,要将我送进牢里也是……”
陆兆忻乍然怒吼一声,“贝宁宁,你住嘴!住嘴!”
他飞快地转过了身去,语气却渐渐地缓了下来,“刚才,我很抱歉,我承认,我是嫉妒过了头……”
他突如其来的低姿态,却让贝宁宁错愕了,她讶异地盯着,他宽阔而挺直的后背,不明白心底为什么会,突然觉得,这个看似高高在上,坚不可摧的男人,其实脆弱得,根本经不起,她一点点的冷漠,与拒绝?
只是,她干嘛要“鸡婆”地去关心,或者是探究他心里的想法?贝宁宁很快便抹杀掉了自己心底那一点点乍现的同情心,他脆不脆弱,也根本用不着,她自作多情地,擅自无聊地去揣测!
她伸手去推了一下他的后背,“滚!滚出去!”
顺着手指的方向,却无意中看到了桌上的一个缎质锦盒,那里面装着的是一条价值数百万的喀什米尔蓝宝石项链,做工精纯,上面镶嵌着的宝石,更是光芒耀眼,熠熠生辉。
这是父亲在与母亲结婚二十周年纪念日的那天,在米兰,以五百万美元的天价拍回来的,而且,全世界仅此一件,绝对无二!里面还有一对,方丽琪一直最喜欢的、蓝宝石碎钻耳坠,每每有重要场合要出席,总是不忘戴上。对于她的偏爱,父亲似乎也相当受用,总说,这是他这些年来,送给妈咪最有意义、最让她爱不释手的礼物了……
可,就在自己结婚的前一天,母亲把这一套昂贵的首饰,当成陪嫁品给了她,“宁宁,你从小就被我和你爸爸,给惯得骄纵任性,现在嫁人了,得好好地收一收自己的性子……陆家是一户显赫的人家,要打点的地方很多,你把妈咪的这套首饰带去,别让婆家的人小看了……”
贝宁宁忽地眼中一热,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父亲对自己的爱,又岂是用言语所能表达?可是,自己却没用地中了陆兆忻的圈套,一次又一次地被他利用伤了父母的心!
嫁给陆兆忻,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梦魇!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岂只只是身体的伤害,这一次,还连累父亲间接丧命于他手下,她再也不能够,原谅自己的懦弱!
不期然地,贝宁宁滚烫的泪珠,就这样潸然而下,不一会,就濡湿了整张巴掌大的脸蛋……爸爸,对不起,都是女儿不好,是我太无能,没能好好地保护好你们啊……
贝宁宁心中一阵哀恸,忽然一把抓起盒子里的其中一只耳坠,猛然刺向了陆兆忻的后颈!“陆兆忻,我要你死!”
一针用力地扎下去之后,贝宁宁就冷冷地看着,鲜血,从他光裸、浑圆的结实颈后的、那一丁点大的小孔中,乍然喷涌而出……
甚至,有那么一、两滴,还溅到了,她泪犹未干的俏脸上……
背向于她的陆兆忻,蓦地,被突如其来的剧烈痛意,愕然惊起,他用力抽出她扎在,他颈后的耳钉小针,一手捂着尚还在冒着血丝的伤口,转过身来,一张冷魅坚毅的俊脸,满满地,都是错愕的心痛,
“贝宁宁,我在你心里,就有那么不可饶恕么?你明明知道,你的父亲并不是死于我手下的,甚至,我还曾经犹豫过,是不是应该就这样,放下所有的仇恨”
他突然顿住了,为自己这脱口而出的“犹豫”……
他想起了,那一个阳光淡淡、空气中还带着白色雾气的清晨,他拦在她的车前,被她怒骂,“陆兆忻,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胡乱地冲过来,我很可能会撞伤你的”
他却不甚在意地轻笑着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