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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狠毒的陆兆忻,则是姿态优雅臃懒地交叠着双腿,单手擒了一只盛着小半杯透明液体的水晶高脚杯,倚坐在大理石流苏边的小吧台上,半眯起他狭长的凤眼定定地注视着她,
那种眼神极轻蔑,又带着一点恶意的假慈悲,仿佛她就是那一只,即将被他玩死在掌中的笼中鸟。
“我要你爸爸一无所有,要他亲眼看着他最爱的女儿背叛他,然后还要被我一天一天残酷地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耳边蓦然回响起,他这句狠佞而冷血的话时,贝宁宁知道,就算她开口求他,也只会被他更加无情地羞辱罢了!
她稍稍地侧过脸颊,吹灭了她肩侧的两根蜡烛,只要腾出一点可以让她的手,稍微活动的空隙,自己应该就能从这片火海中脱困了。
看到她的动作,陆兆忻冷峻的嘴边,忽然噙起一抹邪气的笑容,起身优雅地踱至她身旁,轻佻的口吻中带着明显的嘲弄,“嗟嗟嗟……多好的秀发,糟蹋了……”
贝宁宁这才闻到,空气中赫然弥漫着,一股头发被烧焦的臭味!
她一下子恐慌得尖叫了起来,“陆兆忻,不要!不要这样……救我,快救我……”
可是,陆兆忻又怎么可能会出于好意来救她?!
只见他状似纨绔地摇拽起右手杯中的液体,“用你们贝氏的德国古堡标案来交换!”
什么?!年底的那一场古堡晚会,可是贝氏这一季度最重要的,一次国际性大型活动,可以说,是直接关乎于贝氏今年能否赢利的最大筹码,他居然要用这个交换?!
“不行!”贝宁宁想也不想就一口拒绝,极力忽视那股难闻的异味,以及背后隐隐约约传来的灼痛感。
“是么?”陆兆忻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口中却极平淡的问道,只是,这其实是他怒极的征兆,贝宁宁要遭殃了!
一股凉凉的液体,突然隔着衣物淋至她光滑的大…腿内侧,带给她瞬间的凉意,让她情不自禁地,轻轻闭上眼轻哼了一记,可是,
“咣当!”
一记乍然响起的玻璃碎裂声,让她再度惊恐地睁开了双眸,却看到陆兆忻手中的杯子,已然在身后摔了个粉身碎骨!
而他,嘴边含着凛冽的笑意,一手高举着一根此刻正如,滴泪般熊熊燃烧的红色蜡烛,缓缓地略过她苍白的小脸、高耸的胸前、平坦的小腹……
最后,停在了她两…腿间最神秘的那一处,他暗哑魅惑的声音,笑得犹如自地狱里来索命的复仇撒旦,
“我在你这里泼了伏尔加,60度的,据说,遇火可以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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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索命的复仇撒旦
陆兆忻暗哑魅惑的声音,笑得犹如自地狱里来索命的复仇撒旦,“我在你这里泼了伏尔加,60度的,据说,遇火可以燃烧起来——”
他手中一个轻抖,一滴炙烫的烛泪滴落至她腿间的衣物上,加之有酒精的催燃作用,霎时就仿佛,要在她腿上灼出一个洞来似地……
贝宁宁凄厉地哀叫了起来,“啊啊啊……我答应……我答应……”
上帝饶恕她吧!好汉尚且知道不吃眼前亏,何况她仅仅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罢了!
她无助地绻缩起自己的身体,不停地瑟瑟发发抖,那一种楚楚可怜的凄美,饶是陌生的普通路人,只怕也忍不住心生怜悯。
可陆兆忻深遂的黑眸中,却只是掠过一丝淡淡的嘲讽,自唇边逸出一记冷嗤,“不识抬举!”
当身旁那可怕而红艳艳的烛光,终于被全数熄灭,贝宁宁听到一记重重的关门声,还有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时,才敢放声痛哭起来,“爸爸,妈咪,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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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贝宁宁先去医院清理了自己身上的伤口,然后,又到了平时常去的VIP会所剪了头发,又用药敷过了昨夜被轻微灼伤的肌肤,
可即使这样,离开会所包房的时候,她却仍旧要往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卡上一付宽大厚重的墨镜,还得戴上口罩才敢出去——
这里有太多相识的脸孔了,她害怕遇见熟人,到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这一身的伤?
陆兆忻那个禽|兽,昨晚不单想烧死她,还把她拖得一脸的擦伤,眼睑处那不容忽视的灼痛,更是让她几乎睁不开双眼……
走在人海如潮的街道上,贝宁宁却不知道,自己该要到哪里去?
她不想回那个,带给她一身伤痛的陆家,也不敢去公司,要是爸爸被知道,那个禽兽的陆兆忻竟然这样,残忍地对待他女儿的话,他一定会闹到陆家去的,
可是,这样一来,贝氏刚刚得到缓解的危机,又得再次提上议程……
她更不敢回娘家,妈咪本来就不同意,这桩匆促的婚事,她如果这这样回家,妈咪一定会又伤心又忧愤的……
贝宁宁就这样恍恍惚惚地想着,没有目的地,一路前行……
一辆红色的宝马X6飞快地驶过,扬起一阵风沙,让她不由地啐了几口,那车却又突然倒退回来,“吱”地一个急刹,险险地停在了她身旁!
只见——
从那扇墨黑色的玻璃车窗里面,赫然探出一张帅气迷人的脸孔,熟悉的清澈嗓音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惊喜,“宁宁?!怎么会是你?”
贝宁宁也是一脸错愕的惊讶,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在最狼狈的时候,碰上了她在澳洲留学的同班同学!
而且,这个人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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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最美的你
贝宁宁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在最狼狈、最不想见到熟人的时候,碰上了她在澳洲留学的同班同学!
而且,这个人还是,她一向不屑的世交纨裤子弟!
“你整rong失败了?”
邵柏宇弧线优美的嘴边,不经意地浮现一抹淡淡的笑谑,颇有几分幸灾乐祸地看着,他这个青梅竹马的邻居、野丫头、多年同窗,没想到素来高贵傲慢的、美丽端庄的她,居然也会有“面目全非”的这一天?!
瞧她这裹得严严实实的,莫不是真的去整rong,整得眼睛、鼻子、嘴巴全都粘到一块去了吧?
他强忍住唇间的笑意,推开了那扇靠近她的车门,“诶!上来吧,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叙叙!”
贝宁宁却忙不迭地摆手,朝前疾走,“不了,改天吧——”
邵柏宇从车上跳下来,一个大步就追上了前面的贝宁宁,半拖半拽着就把她弄上了车,“咋了?又不是没见过你更丑的样子,还害什么羞啊?”
他很是不以为意地说着,就要去扯下她的口罩和墨镜,贝宁宁慌忙用手捂住,“别——你别看——”
可她越是这样含糊不清、遮遮掩掩的,他越发地非要看不可!
他一手用力地抓着她乱舞的两只手缚向脑后,另一手则是“嗤”地一下扯去她脸上的遮掩物,不过——
“宁——宁——?!”
乍然看到这丫头脸青鼻肿,又多处擦伤的惨状,邵柏宇惊讶得话都说不流利了,“你——到底——怎么——了?”
贝宁宁嘤嘤地哭泣了起来,“你讨厌!讨厌!最讨厌!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回国?”
早不回、晚不回,偏在她最凄惨、最狼狈的时候回来,看她笑话?!
邵柏宇一下子急了,胡乱地抽了几张面巾纸,手足无措地帮她拭去腮边的泪痕,
“宁宁,你别哭了,我不是怕见到你丑的样子,那有什么关系啊?你小时候流鼻涕更丑的样子,我都看过呢,我不会笑你的,而且,你在我邵柏宇的心里,永远都是最漂亮的……”
而不远处,隐在环道树后的一辆墨黑色的林肯加长executiveCoach120车内,有一个面色冷峻的男子,眸色深沉地注视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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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贝宁宁是和邵柏宇一起共进的。
“宁宁,你知道吗?你身边有一个人,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在默默地爱着你,想要珍惜你,想要给你幸福……而那个人,一直在等你回头看见他……”
那一刻,邵柏宇的目光是那么地炙热,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时,动作又是那么地温柔,他说的那个人,是他自己吗?
他的声音很轻,话说得很婉转,看着她的眼神,更是柔情似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