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汞量高的四种鱼:汞进入孕妇体内之后,可以破坏胎儿的中枢神经系统,造成宝宝的认知能力低下。鲨鱼、鲭鱼王、旗鱼及方头鱼,这四种鱼被美国食品管理局列出孕妇禁食范围,除此之外还提醒这些鱼孕妇也应少吃。】(孕妇注意)
白云裳想起最近的食物里,的确都没有出现这些东西。
而且那个酒柜,司空泽野居然找人加了把锁,估计就是为了防止她偷喝吧。
这个魔鬼的男人,他可能真是一个好爸爸好丈夫吗?
白云裳皱起眉,觉得是那么的不了解这个男人……
“云裳。”他低沉的嗓音在叫她,“很无趣?在神游什么。”
白云裳回神,收起那本书:“嗯,很枯燥。”
“无妨,”司空泽野亲亲她的后颈,“我记在脑子里便可。”
“你到底是怎么看得下这种东西?”
她从来都很烦这种大片叙述性文字的东西,扫个两眼就会觉得眼睛累了,而且记不住。
“想着你,我就什么都看得下。”
又是情话……
但为什么觉得是很朴实,很受用的情话呢?
“你这么暴躁的脾气,不会对孩子施暴吧?”白云裳问,“对小孩子需要耐心,你是个最没耐心的人了。”
我一直都是你的(VIP235)
“我对你还不够耐心?”司空泽野双手圈住她的腰。
“如果你对孩子像对我一样,还是不要孩子为好,啊……”白云裳低低地痛叫一声。他突然惩罚地咬住她的肩膀!
“很痛?”
“……”他的力道不可能会重,只是突然咬她,她有吓一跳。
“可以忍受的痛?”他又问。
“嗯。”
“纹身差不多,”司空泽野又在她肩膀上咬了一下,声音里有一种期待,“考不考虑?”
白云裳微微蹩眉:“考虑纹身?”
司空泽野开始解他的衬衣钮扣。
她回来后,还没见过他的**。主要是他的胸口受伤,他不想让她见到伤势,而且也因为伤势较少洗澡……加上她“怀孕”了,为了避免自己的情浴高涨,他不碰她……
等解开扣子,司空泽野拉下领子,白云裳发现他在肩膀上纹了一窜英文字母。
字母扭得很夸张,类似于英文信纸扉上的手工体,还连着图案。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但白云裳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是她名字的英文小写:
【baiyunshang】
很显然纹身是新绣上去的,因为黑色的字体还很新……
事实上,就是在威胁司空皓然的那个纹身店里绣的。
白云裳诧异地抬头,司空泽野正低着视线凝视着她的神情。
睫毛长的跟画册里的模特一样,阴影打着,肩膀半露,胸口还缠着绷带,又像故事书里走出来的负伤骑士。
白云裳的心又是跳了一下,目光居然慌乱了,表面却尽量是镇定的。
她故作不懂:“这是什么?”
“你的名字。”
“哦,”她平淡地问,“然后呢?”
“我专为你纹的。”
“无聊。”
司空泽野冷眼一眯,就拿了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咬啊吻的,又把柔软的舌头钻进她的嘴里,惩罚地蹂躏……
没办法做进一步的事,司空泽野现在只能十分热衷跟白云裳接吻。
从昨晚到现在,他起码跟她接了20个吻不止了……
白云裳脑子缺氧着,说实话以前念书的时候也有追求她的男生为了她绣纹身,还专程在体育课时脱掉衣服秀给大家看。女生们尖叫,嫉妒又羡慕,白云裳当时却只觉得幼稚。
现在,换做司空泽野做这件幼稚的事,她为什么会有感觉?
是因为太久没有被男人追求过的感觉了吗?现在只要是司空泽野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她,追随着她,她都经常会有压迫感。
居然时而……会有脸红和想要闪躲开来的感觉。
她好像退回了几年的时光,重新去体会那少女悸动时的状态。
曾经只有莫流原才会带给她的感觉,现在这个男人也在一点点让她重新尝试……
“云裳,也为我纹身一个如何?”他吻完她,高挺的鼻梁顶着她的,亲昵地问。
他说话时的气息就喷在她的脸上,带着刚刚吻她时的味道……
白云裳的脸颊有些发烫,居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云裳?”他很期待。
“我可以拒绝吗?”
司空泽野的眸子暗了暗,过了片刻,强势地说:“不可以。”
“……”
司空泽野拿出手机给马仔电话,让他回来之前顺便把纹身的工具也买齐。
下午,司空泽野在白云裳的胸口位置,纹了一朵妖冶的蔷薇花图案,旁边的英文字母是司空泽野的法国名字:Austin(奥斯汀)
说起来,直到现在白云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有够离谱的。
其实纹身时候的小针头本来就含有麻醉剂,在刺的时候就像是小蚂蚁轻轻咬,不感觉怎么疼。司空泽野说肉多的地方不会疼,骨头多的地方才会痛,才选了她胸口的位置。
另外,他的名字在她心口,所代表的不是更有意义?
纹好后,白云裳拿出镜子来一照。
血红的蔷薇,嫩绿的叶子,缠绕的藤蔓,黑体的应为字母Austin。
配着她嫩白的肌肤,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媚艳。
“你学过纹身?”白云裳居然找不到瑕疵。
“我会绘画。”纹身在绘画的基础上,很容易,看几次就会了。
他会画画?!
白云裳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她觉得莫流原那样的男人才适合画画和手工活计,很难相信司空泽野也会画画?不过转念一想,出身名门的上流人物,小时候绘画、骑马、射箭、钢琴……等,许多的技能都是必不可少要学的一项。
白云裳也学过钢琴,学过绘画,只是没有天赋,半吊子罢了。
司空泽野找了张贴膜粘在那纹身上,嘱咐说:“1个星期内,这里都避免碰水。”
“嗯,除此以外呢?”
“近几天会有些红肿,微痒,不碰便好。”
“我知道了。”白云裳说着,又镜子照了照,很喜欢的样子。
“云裳,你现在就彻底是我的了……”他的声音就响在她耳边,低沉邪魅道,“在你身上有属于我的烙印。”
白云裳嘲讽勾出:“你身上也有我的烙印,你也是我的吗?”
“当然,”他毋庸置疑的声音说,“我一直都是你的。”
白云裳的心跳了一下,抬起头来,司空泽野却抽身在收拾那些工具了。
这个野性狂妄的男人,就像深林里的狼一样,应该是自由奔放,不属于任何人的……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属于她。
司空泽野拿来单反机,给白云裳的纹身照相留影。
“这东西以后都一直会在吗?”白云裳问,真怕老的时候皮肤打皱了,这花还在会是怎样,应该就不好看了。
“在。”永远都在。
“没有办法弄掉的?”
“可以洗掉。”
“嗯,那就好。”白云裳把衣服整理好,对上司空泽野不满的眼神。
“你敢洗——就试试看。”他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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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标记都是代表了彼此所属的一辈子。
“……”
当天下午,白云裳在厨房里教司空泽野做蛋糕。
因为大蛋糕比较复杂,他们先从小蛋糕做起。有那种心形的模具,白云裳想起以前用心形锅做过心形蛋,而这次又用心形模具做了很多心形的小蛋糕。
司空泽野用巧克力酱在每个蛋糕上都写了:Austin和yunshang。
淡淡的光芒环绕在他四周,他偏金的褐发呈现出一种光晕。
有时候,她会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是很幼稚很随和的,就是一个比普通人更帅气的男人而已;而有时候,她会觉得这个男人阴狠如撒旦,是全世界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