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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文启骏身边来来去去多少女人,她也将是陪在他身边最久的一个,虽然她从不曾得到他,却比任何女人都了解他。
从内到外,她了解最本质的他。
“启骏,我走了。”女人穿着皱巴巴的水蓝色紧身短裙,款款的走到浴室门口,她每走一步,她硕大的**就会跟着颤抖,荡起阵阵曼妙的波浪。
文启骏打开浴室的门,探出头来,在女人的脸上亲了一口:“宝贝儿,司机在下面,他送你回去。”
“Honey,我等你电话。”女人回吻在文启骏的嘴上,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转身,与温馨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温馨别过脸,不再看她,文启骏泄、欲的工具罢了,后天早上,又会是另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
“哼!”女人对温馨表现出来的漠然很不满,甩动酒红色的长发,摆着蜂腰**,摇弋生姿的走出房间。
水声戛然而止,文启骏腰间系着白浴巾,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
淡淡的扫了一眼床上的衣物,解开腰间的浴巾,随手扔在了沙发上。
待温馨回头,他已经穿戴整齐,人模人样的站在镜子前梳理头发。
果然是衣冠禽兽,穿上衣服就像变了个人,沉稳干练成熟的气质一览无遗。
“走吧!”文启骏将头发搭理得一丝不苟,离开时,脸上再也没有了玩世不恭的笑,全身上下散发的是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
“是!”温馨快步跟上,一阵清风带来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心跳的速度缓缓的加快。
车行驶在蓉城最繁华的道路上,温馨将董事会所需要的资料一一送到了文启骏的手中。
公司上半年利润比去年同期翻了一倍,这是文启骏在接任公司董事长一年以来取得最大的成功。
报表上密密麻麻的字看得文启骏眼睛痛,抬起头,轻揉眼睛,缓解不适感。
董事会结束,文启骏连手机也不带,到酒吧喝得烂醉。
温馨打了几次手机无人接听以后便到他常去的酒吧找他,他果然在那里,抱着洋酒猛灌,旁边还坐着个**的女人,不是早上见到的那一个,也不曾在文启骏的身旁出现过。
“帅哥,别光顾着喝酒,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天,好不好嘛?”那女人夺下文启骏手中的酒瓶放在桌上,水蛇般的身子往他宽厚的胸膛上挂,红唇凑到他的嘴边,如兰的气息,吹拂过他俊美的脸庞。
文启骏微眯着眼睛,闪过几分不耐,大手一推:“滚开,我要喝酒,别来烦我。”
“哎呀……”女人防不胜防,摔倒在地,愤然回头,发丝散乱盖在脸上,杏眼含泪,幽怨的望着文启骏,期盼他良心发现能把她扶起来。
“你快走吧,他今天心情不好。”这一幕正好落入温馨的眼中,最懂得怜香惜玉的文启骏也会这般失控,看来董事会那帮老家伙惹恼确实了他。
把文启骏送回他的别墅,温馨送走代驾的司机,关好大门,又回到他的房间。
他就像一头困兽般,粗重的呼吸喷出鼻腔,迷迷糊糊的喊着一个人的名字:“羽微,羽微……”
原来滥情只是他的伪装,真实的他爱着一个不能爱的女人,选择堕落,在玉。体横陈中穿梭,借此来模糊她的模样。
她在他身边三年,从来不曾见过那个叫薛羽微的女人,这样说来,他和那个女人的事就应该发生在三年前。
一段被他尘封的往事被突然间打开,直到今时今**才知道,他爱那个女人爱得那么深,一如她爱他一样。
他身边来来去去那么多的女人,而她,却不曾真正的拥有过他。
手不知不觉解开了小西装的钮扣,接着是裙子的拉链,内。衣一并除去,她爬上了他的床。
爱了他十年,在他的身边三年,看他和数不清的女人逢场作戏,她终于也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
虽然生涩没有技巧,但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脱下她为他挑选的衣物,目不斜视的欣赏他的身体,看了无数遍,完美得让她看不厌。
俯身在他的身上,亲。吻,抚。摸,为他点燃一把**。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他有了生理反应,嘴里断断续续的喊着“羽微”,他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疯狂的亲吻,然后迫不及待的进入她。
她紧致的身体艰难的承受他的入侵,撕裂的剧痛让她泪流满面,却没有喊,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紧咬着嘴唇,拱起身子,配合他探索的动作。
死死的抱着他,长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抓痕。
文启骏俯身把温馨浑圆饱满的胸捏在掌中,贪婪的吮吸她粉红的乳。尖。
细细的品尝她的味道,突然,他咬住她的乳。头,使劲的吮,强烈的刺激让温馨叫了出来:“啊……痛……”皓白的手臂把文启骏抱得更加的紧了。
“痛?”文启骏闷闷的哼了一声,头埋在她的胸口,不再撕咬,轻轻的吮吻起来。
蛰伏在温馨体内的硕大开始慢慢的挺进,然后,快速的律动起来,温馨痛得大汗淋漓,就算她死死的咬着嘴唇,还是忍不住竭斯底里的喊了出来:“好痛……好痛……啊……”
泪水滑落,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喜悦。
“启骏……好痛……”喃喃的喊着他的名字,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说出心中的渴望:“我爱你……”
在一连串快速而猛烈的冲击之后,温馨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被文启骏快速的推上高。潮的巅峰。
“啊……”她难耐的呻吟一声,身子紧缩,把文启骏的**紧紧的包裹住。
“嗷……嗷……”文启骏低吼一声,在温馨的体内释放了所有,大脑一阵空白,他的身体像被抽空了般,只能感觉到身体的快感。
“启骏,我爱你!”
在惊涛骇浪狂风暴雨之后,劫后余生的温馨死鱼般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得到满足的文启骏趴在她的身上沉沉的睡了过去,嘴角还有餍足的笑,好似正做着一场酣然的美梦。
他的生命之源还在她的身体里,她不希望他离开,就这般,他和她合二为一。
“羽微……”半梦半醒间,文启骏翻身,躺在温馨的身侧,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将她锢住,带着滚烫的温度,在她的身上游走。
泪痕未干,晶莹的泪花又蕴在了眼中,顷刻间,如流星般陨落,划破奢靡的夜色,渗出浓浓的伤感。
她最爱的男人,唤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进入她的身体,带领她从女孩蜕变成女人,他遗留的痛,依然锥心,到天明,他甚至不会知道,这一夜是谁与他辗转承欢。
依偎着他健壮的胸膛,感受他身体的温暖,静静的,将这一刻铭记。
精明能干是她的伪装,骨子里,她只是一个渴望爱与被爱的小女人。
为了长久留在他的身边,她只能将自己真实的情绪隐藏起来,尽心尽力的工作,力求最到最好,让他满意。
天,蒙蒙亮。
在他的怀中一整夜,她就看了他一整夜,关掉昏黄的壁灯,拉开横在她胸前的粗壮手臂,翻身下床。
抓起地上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浴室。
从浴室出来,温馨又恢复到往昔的冷静漠然,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人,拧着LV的大挎包轻手轻脚的离开。
在别墅区内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休闲会所里喝杯卡布奇诺,太阳慢慢的爬上了山头,当她出现在文启骏面前的时候,她似乎已经忘记,昨夜曾与他共度良宵。
“老板,该起来了。”公式化的口吻不带一丝一点的感情,爱他的心被深深的埋葬,此时此刻,他是老板,她是下属,只有最简单的关系。
“唔……”文启骏闭着眼,一探手,摸了个空,倏然睁开眼睛:“羽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