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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见到沈韵清就停止了哭闹,红肿的眼睛像核桃一样,扑入她的怀中,还在不断的抽泣。
从孩子奶奶的口中得知逸然怀孕的消息,虽然心口隐隐的有些痛,但她还是真心实意的替她高兴,逸然和睿榆的感情,一定会因为孩子的到来而好转。
因为突然怀孕,原本的婚期不得不提前到下个月,而下个月,正好也是楚逸煊和沈韵清结婚的月份。
如果没有离婚,说不定她还能和他在一起庆祝结婚四周年。
当然,这只能想象,他和她已经离婚这才是事实,就算没有离婚,他也根本不可能和她一起庆祝。
原本想把孩子哄不哭了就回自己家,可两个小家伙像牛皮糖似的跟着她,根本甩不掉。
无奈之下,沈韵清只能留在别墅陪孩子。
在来的路上,她吐过之后就一直不舒服,别墅外面种了很多的夜来香,她闻到那闷闷的香气,胃一阵翻腾,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
糟了,又想吐!
她快步奔向洗手间,在客厅就没忍住干呕了几声,惹来宁晓燕的侧面。
“呃,韵清不会也怀孕了吧?”这本是句玩笑话,可听到楚逸煊的心里,却咯得慌,忍不住去猜测,沈韵清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她身边的男人一个个的想过去,就没一个他看得顺眼,越猜心情越糟糕,霍的站起来,到院子里抽烟去了!
甜心宝贝007
一直把胃里的酸水吐空,沈韵清才慢吞吞的从洗手间出来,苍白的脸,满是虚弱的疲惫。
揉着空空如也的小腹,喘了口气,好久没晕车这么厉害,真难受!
洗了脸涮了嘴,回到客厅,孩子的奶奶正笑眯眯的看着她,那眼神感觉怪怪的,让她背心一阵阵的发凉。
她不明所以的挠挠头,小心翼翼的问:“妈,我哪里不对劲儿吗?”
宁晓燕笑着摆手:“没有,没有!”
“那你为什么……”站在镜子跟前照一照,除了脸有些白,眼睛嘴皮有些红,其他部位看起来都挺正常,这让她更加的摸不着头脑了。
“韵清,你是不是也怀孕了啊?”宁晓燕调侃的话一出口,就把沈韵清吓呆了。
怀孕……怀孕了吗?
手不知不觉就按上了小腹,难道是那天晚上……她立刻否认了自己的猜想,明明第二天已经吃了紧急避孕药,应该不会怀孕。
这样想想,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她应该不是怀孕,只是普通的晕车而已。
她的迟疑被宁晓燕和楚逸煊都看在了眼里,在心里生出不一样的想法来。
楚逸煊走进客厅,视线冷冷的扫过她的小腹,她下意识的动作已经引起了他怀疑。
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看来她这几年也不是完全的清心寡欲嘛,从她的反应就可以看出,曾有过性行为,至于多少次,那就不得而知。
“韵清,你有男朋友了?”宁晓燕转头看了一眼面色深沉的楚逸煊,走到沈韵清的跟前,紧张的问。
“没有,我没有男朋友!”沈韵清吓坏了,她好后悔,刚刚为什么没有立刻否认,一迟疑,就惹来了误会。
天,她该怎么办?
有嘴也说不清!
“韵清,有好消息记得告诉妈,我也替你高兴。”宁晓燕以为沈韵清是不好意思才不承认,也就不再追问,只是在心里惋惜,这么好的儿媳妇,以后就是别人家的人了。
“妈,没那回事,我……带孩子去院子里荡秋千。”她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抱着儿子落荒而逃。
她好恨自己啊,真是笨死了,这么容易就露了馅儿,如果楚逸煊也怀疑她,该怎么办呢?
陪儿子荡秋千还在不停的想那件事,如果楚逸煊真的问起来,她要不要实话实说?
不,绝对不能说,那天晚上只是个意外,不能因为那天晚上,而把两人的关系扯得更乱。
心惊胆颤的熬到睡觉,楚逸煊也没有找她说过话。
刚松口气,保姆突然来说,让她去楚逸煊的房间一趟。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她只能硬着头皮过去,门虚掩着,敲了两下,没人应,她便自己推开门,往里望了望,阳台的门开着,风把窗帘吹得鼓起来,楚逸煊应该就在外面。
“楚逸煊,你找我什么事?”她怯怯的朝阳台走,看到那夜色中的背影,低声轻唤。
听到沈韵清的声音,楚逸煊蓦地回过头,脸色阴冷得好似北极的寒冰,就在十分钟以前,他打电话给逸然,得知黎睿榆曾去过沈韵清的住所,如果他没有猜错,和沈韵清发生关系的男人就是黎睿榆。
对黎睿榆的厌恶无以复加,对沈韵清的好感也顿时荡然无存。
为了逸然和逸然肚子里的孩子,他一定不会放过这对奸夫**!
“把门关上!”他冷冷的下达命令。
关门?
沈韵清诧异的看着他,踌躇片刻,转身回去关上了房门。
听到楚逸煊沉稳的脚步声,猛一回头,他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深邃不见底的眼正灼灼的盯着她。
他就像吃人的猛兽一般让人害怕,沈韵清慌张的靠在门上,手握着门把,准备随时逃命。
“有……事吗?”她的声音低如蚊蚋,带着怯意,轻飘飘的传入楚逸煊的耳朵。
现在才知道害怕,是否太晚了一点?
冰冷的笑在他的唇边绽放,一直蔓延到了眉梢,却并未深达眼底。
薄冰般的眼眸只是定定的看着她,就算不发一言,也足以让人心惊胆寒。
突然,他伸出了手,擒住她的下颚。
“啊,你……你干什么……”惊慌的瞪大眼睛,手抵在他的胸口,使劲的推。
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讥讽的问:“知道害怕了吗?”
“楚……逸煊,你不要……不要这样……”她的心好乱好怕,他那双让人琢磨不透的眼睛正散发着危险的光芒,在他的眼中,她看到了自己,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
她的害怕完全写在了脸上,一双小手胡乱的在他的身上拍打。
“哼,我今天会让你知道,伤害我的亲人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说着就把一条手帕硬塞进了她的嘴,他不想听她辩解,更不会给她辩解的机会,事实胜于雄辩,他会让她知道,伤害逸然的下场有多惨。
“唔……”嘴里被塞了手帕,沈韵清更加的害怕,身子不住的颤抖。
还未把嘴里的手帕吐出来,整个人就被摔了出去,重重的跌在床心。
“唔……”楚逸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上床,压在沈韵清的身上,他的愤怒写满了眼睛,狠狠的瞪着她,似要把她吞入腹中才解恨。
救命啊……救命……
她只能在心里无声的呐喊,拼命的甩头。
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
楚逸煊,求你……
可楚逸煊根本不理会她无声的哀求,从枕头下抽出事先准备好的领带,快速的把沈韵清的手分别套在床脚上,他转过身,又压紧她的腿,把她不断踢动的脚也分开套在了床脚。
套得非常结实,她甚至不能动弹。
“楚逸煊,你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她终于吐出了嘴里的手帕,可呼救声还未被听到,手帕又被塞回了嘴里。
为了防止她再把手帕吐出来,楚逸煊拿了条领带封住她的嘴。
跳下床,看着自己的杰作,楚逸煊满意的笑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很兴奋?”他挑了挑眉,摸出裤兜里事先准备好的瑞士军刀,半跪在床边,把军刀在沈韵清的眼前一晃,然后落在了她的胸口衬衫的扣子上,只要轻轻的一挑,她的衣服就……
“唔……唔……”不要,不要,求你!
她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水盈盈的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染湿了她的发鬓。
“你和黎睿榆对逸然造成的伤害,今晚……我就全部替她讨回来!”寡薄的唇角扬起邪魅的笑,残暴得好似嗜血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