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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房间的门,楚逸煊就抓住了沈韵清的肩,一使劲儿,就把她推倒在床上,高大的身躯就压了上去。
“呀……不要……楚逸煊……孩子在看着……”沈韵清大叫着试图推开他:“别这样……楚逸煊……”
她惊慌失措,身子无助的颤栗。
他根本不顾她的拒绝,一手恣意的揉搓她的*,另一只手钻进她的底裤,灵巧的手指绕着她的花蕊轻柔的打着圈,一圈又一圈,滑腻的花蜜便源源不断的往外流淌,霎时间一股咸腥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
“啊……不……”紧闭双腿,拒绝他的*。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
沈韵清连忙噤了声,惊骇的盯着楚逸煊,拼命的摇头。
不要,求你!
“爸爸骑马马,爸爸骑马马,我也要骑……”小腾和小驰咯咯的笑了起来,跟着爬上床,骑在了楚逸煊的身上。
一直到黎睿榆下了楼,楚逸煊才抽出钻进沈韵清底裤中的手,冷冷的瞪着她:“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许和黎睿榆接触。”
“我没有!”
“没有就最好!”
转过头的时候,脸上浮现了温柔的笑,轻言细语的说:“宝贝儿快下来,和妈妈去洗澡。”
“哦,洗澡了。”小家伙欢呼着从楚逸煊的背上滑下来,蹦蹦跳跳的进了浴室。
不多时,浴室里传出沈韵清的呼喊:“楚逸煊,楚逸煊……”
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张口问:“什么事?”
“小腾便秘了,你快去厨房拿橄榄油,就在灶台上!”沈韵清心疼的看着儿子,小家伙的脸皱成一团,眼睛泪汪汪,有苦说不出。
“啊!”楚逸煊一听是儿子需要他,弹簧似的跳起来,朝浴室瞅了一眼,火速往厨房跑,一分钟不到就拿了橄榄油回来。
气喘吁吁的打开瓶盖:“小腾,来张嘴,喝一口就好了。”
“我晕死你,橄榄油不是给小腾喝的。”沈韵清对他彻底无语了,没带过孩子的人伤不起啊!
被沈韵清看扁这让高高在上的楚逸煊心里很不爽,板起脸,嗫嚅道:“那你还叫我拿上来?”
“楚大少爷,你拿点儿纸巾,把橄榄油倒上面,然后抹小腾的屁股,这样润滑一下,便便就容易出来了。”看他一脸茫然,沈韵清又忍不住调侃一句:“要不要我告诉你小腾的屁股在哪里?”
瞪一眼沈韵清,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他以前没做过怎么可能知道!
原始欲望
“你轻一点,不要把小腾的屁股抹疼了。”沈韵清睁大眼睛,盯着楚逸煊的一举一动,若不是她抱着孩子,才不会让没有经验的大少爷来做。
“知道,我轻得很!”
橄榄油抹上去果然有作用,楚逸煊高兴的笑:“出来了出来了!”
“噗通”一声,憋得小腾难受的便便掉在了地上,熏人的臭气直往鼻腔里钻。
“臭死了!”楚逸煊虽然皱着眉苦着脸,却没有临阵脱逃,屏住呼吸坚守阵地。
沈韵清很自然的吩咐道:“快捡起来扔马桶里。”
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要我捡?”
“我抱着小腾难道用脚捡啊,快点儿,你不嫌臭我还嫌臭呢!”
虽百般不愿,楚逸煊还是把便便捡了起来。
“呼……我腿蹲麻了。”沈韵清艰难的站起来,把小腾放在马桶上坐好,笑看正在洗手的楚逸煊:“你用那么多纸包着,脏不了你的手,我以前还直接用手捡过呢,自己孩子的便便,绝对干净!”
孩子洗了澡就缠着沈韵清和楚逸煊讲故事;开始还叽叽喳喳说不定,慢慢就没有了声音。
“睡着了!”沈韵清轻轻的说。
楚逸煊手撑着头侧躺在床边,闭着眼睛讲故事早已昏昏欲睡。
在儿子的脸上亲了亲,笑着坐起来,伸伸腰,扭扭脖子:“呼……总算是解脱了!”
沈韵清看着熟睡的儿子,若有所思的说:“楚逸煊,我嫉妒你!”
听出话里有话,楚逸煊挑挑眉,盯着她,问:“Why?”
“你看,儿子多像你。”母爱的光辉笼罩着沈韵清,陷入回忆中:“我怀他们37周,喂八个月的奶,整整三年寸步不离,可是他们却完全不像我,而你呢,又为他们付出了什么,孩子就不该像你!”越说越觉得委屈,想大哭一场,眼里却没有泪。
突然间,楚逸煊觉得自己很混蛋,强压下心底的内疚,嘴上还不依不饶的奚落:“像我才好,像你……嗤嗤……丑死了!”
“自恋狂!”服了,服了,她彻底服了,这男人没救了!
“我自恋也比你自卑好,有没有听说过……自恋,可以很坚韧的去看待周围的一切,有一个给自己动力的信念,自卑,蒙蔽了双眼,只沉浸在假设的,过期的不安全因素之中,自恋的人,生活可以多姿多彩;自卑的人,生活却单一枯燥。”
一席话说得沈韵清心服,但绝对不口服。
“你的歪理还真多!”不自觉的噘起嘴,竟难得的有几分可爱,把楚逸煊的视线牢牢的吸引住。
“说你笨吧还真是笨,有空去看看《自恋总比自卑好》这本书,很适合你!”说话的同时,手不知不觉朝沈韵清伸了过去,指腹滑过她的唇瓣,让他想起咬上去的美妙感觉,顷刻间,原始的欲望充斥全身。
“啊,还真有这样的书 ?'99down'”心跳骤然加速,抓紧楚逸煊滚烫的手:“你……干嘛?”
生理需要
“不干嘛,就想咬你……”话音未落,亦如饿狼扑食般压在沈韵清的身上,啃噬她香软嘴唇,轻易拗开她的牙齿,灵巧的舌长驱直入。
味蕾品尝到他的味道,令人心旷神怡的醇厚,强烈刺激她的感官神经。
“楚……不……”她的拒绝被吞入腹中,不予理睬。
滚烫的身躯点燃她体内的血液,他的手开始不规矩的四下探索,从裙底钻入,肆意游走在她白皙的大腿上。
丰满的娇躯,细滑的皮肤,手感比想象中好很多,楚逸煊爱不释手。
面对强势的楚逸煊,沈韵清无助得就像狂风中的枯叶,瑟瑟颤抖,就算使出全身的力气,也推不开他,断断续续的低吟从喉咙里传出:“放开……我……”
无视她的拒绝,隔着单薄的布料,大手紧握她丰满的酥 胸。
“啊……不要……”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无数的蚂蚁在啃噬她的身体,欲迎还拒的抵抗让楚逸煊更加兴奋。
他的呼吸很热,他的唇也很热,落在沈韵清的脸上,烫得她心跳加速。
躲避他狂热的吻,低低的哀求:“楚……逸煊……不要……”
“沈韵清……”
他的唇突然离开她的嘴,沙哑的声音轻唤她的名字,听起来就像是最美妙的音乐。
“你不要这样……”在他的眼中,沈韵清看到了灼热的欲望,还有面红耳赤的自己,心慌的看一眼身旁熟睡的孩子,手推在他的胸口,绵软无力:“你快起来,万一被孩子看到多不好。”
顺着沈韵清不安的视线向孩子,他黝黑如墨的眼眸更加的深邃不见底。
“他们不会醒!”
“就算……他们不会醒,你也不能……这样对我。”楚逸煊的一只手拽着她傲然挺立的丰盈,另一只手从裙底钻入,抚摸她大腿根部,在他熟练的挑 逗下,身子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潮湿的欲念在心底蔓延,她却不能放任自己沉沦,继续着无谓的抵抗。
“为什么不可以,我有生理需要,这里又没有别的女人,只能勉为其难行使做丈夫的权利。”说得理所当然,听起来也合情合理,同时提醒她一个不容否认的事实,他是她的丈夫。
“你……你有生理需要……就下山去找小姐……别找我,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
女人都渴望把自己毫无保留的交付给心爱的人,而不是成为男人的玩物。
沈韵清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楚逸煊的怒火在眼底燃烧,他阴沉着脸,咬牙切齿的低吼:“沈韵清,你听清楚,我楚逸煊从来不需要找小姐,朝我投怀送抱的名门淑女多不胜数,不要在我面前装纯情,我最讨厌你这样虚伪的女人!”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