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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人坐不住了,“不行,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我要出去找找看。”
“你知道她平时喜欢去哪里?你知道她有可能去哪里?”甄札黑着脸,冷冷地说。
027 医院
甄札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特别是他那左一口“叔叔”,右一口“伯父”叫得特别顺口,好像排练过一样,叫得自己怎么听怎么别扭!
没错啦!按年龄算,他叫自己一声“叔叔”是没错,而且若是路边的小女孩叫自己,自己还会觉得开心,可是,关键是这个男孩是她的同学!
潜意识里,排斥着自己任何成为她长辈的可能。
如果不是看在他那么关心饴儿,饴儿难得有一个朋友,在刚才开门听到那声“叔叔”的瞬间,真想直接一脚踹飞他。
“不知道!”边源好像受了很重的内伤一般,很委屈地坐回原位。
“嘀!”这时候,门铃响了!
两人相视一眼,都急匆匆地奔向门。
关心则乱说得就是这个吧!
如果是甘饴,她会需要按门铃吗?她会愿意当自己是外人那般去按门铃吗?
“空嫒?”甄札话里的失望显而易见。
“空医生?”边源的声音同样失望,不过还有好奇,这么晚了,她怎么会来找甄札,而且他们貌似认识的样子。
“怎么见到我很失望吗?一个个都是那副表情!”空嫒失笑,难道自己是丑八怪?
“进来坐吧!”甄札淡淡地说,自己先转身回到沙发上。
“空医生,您好!”边源礼貌地问好着。
“你好!”空嫒看了一眼边源,微笑着点点头,“看来身体恢复得挺好的。”
“那天真是谢谢您的救命之恩!”边源挠挠头发,感激地说。
“不客气。”空嫒拍拍边源的肩膀,径直走到甄札旁边,拿下甄札口中的烟,“吸烟对身体不好,而且影响你身边人的健康。”
甄札一愣,抬头看了一眼空嫒,有几秒钟,他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
……
“咳……咳……”甘饴紧紧地蹙起细眉。
“饴儿,你怎么了?”甄札赶紧掐掉正在吸得烟,起身扶着刚从楼上下来的甘饴。
“咳咳……没什么,就是有些难受。”甘饴轻轻地说。
“怎么会这样?”甄札紧张地扶着甘饴,小心翼翼地扶她坐下。“饴儿,你哪里难受?”
“没事的,等下就好!”
这个时候的甘饴,才刚来到甄家几个月,对什么都怯生。
“那不行,明天得去看看医生。”甄札果断地下决定。
“不要。”甘饴一想到那些大大小小的针孔就害怕,脸色也逐渐苍白起来,“只要你不吸烟我就没事。”
“什么?”甄札愣是没反应过来。
“我不喜欢烟的味道。”甘饴看了看甄札有些憋红的脸色,赶紧加了一句,“吸烟对身体不好,而且影响你身边人的健康。”
甄札听完,赶紧起身,又将刚扔掉的烟头捡起来,连带着身上的那包烟,还有烟灰缸,打火机,一起扔到了垃圾桶。
“为了饴儿,从今起,我戒烟。”
……
“我很久没吸过烟了,今天晚上出了点事,心烦才抽的。”甄札讪讪一笑,将刚刚买的那包烟都扔到了垃圾桶。
空嫒看着他的行动,脑海闪过一些东西,可是,太快了,抓不住。
“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我听你电话里的语气,好像出了什么急事,所以我赶过来看看。”
“嗡……”
“喂!”甄札迅速抓起手机,“对,是我!什么?在哪家医院?好,我马上到!你先帮我安排好,她不喜欢和生人同病房。”
挂掉电话,甄札随手抓起外套就往外走,完全忘了家里还有客人。
“甘饴怎么了?怎么会住院?”边源最先反应过来,赶紧追了上去。
空嫒顿觉胸口有些堵,不过还是抬脚跟了上去。
028 发烧
“废话那么多,等下到了医院闭上你的嘴,饴儿不喜欢别人吵她。”头也不回地,冷冷地丢了句话给边源。
“我……哦!”边源撇撇嘴,不情不愿地答应着。
自己不跟她说话,那怎么关心她?
空嫒的眼神在两人间来回穿梭了几趟,越看越觉得像两个男人在抢一个女人,而且那个女人还是那个叫“甘饴”的女孩。
容不得自己多想,随便把自己的车扔在甄家便紧随甄札,坐到了副驾驶的座位。
甄札一直专心开车,直到到了医院愣是没发现空嫒也跟了上来。(汗~)
“你怎么也来了?”甄札边心急如焚地往医院里走,一边顺口问了声旁边的空嫒。
“你……”空嫒的脸瞬间就挂不住了,不过这也让她突然有了严重的危机感,“我陪你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得的没。”
甄札一听,对了,她好歹是医生,便也没再说什么。
赶到病房门口的时候,甄札突然停下了急匆匆的脚步,示意大家先在外面等一下,先进去跟甘饴说一下,生怕她会因为自己擅自做主带了这么多人来,她会不开心或者不习惯。
边源倒是没有说什么,因为他早就知道甘饴不喜欢和太多的人接触,可是空嫒就不同了,她的脸色从下车开始就一直不怎么好。
推门而入,病床上的她正睡得很沉,可是脸色却异常苍白,嘴唇也没了血色,慢慢走近,轻轻抚上她的额头,怎么还是那么烫?
(来的路上,老张已经将医生的诊断说清楚了)
“医生!医生呢?老张,快点去把医生叫过来,饴儿到现在还是高烧没退,到底怎么回事?”甄札轻手轻脚关了门后,瞬间就变脸,沉着脸对老张说。
“是!”老张立刻去找医生。
“怎么会发高烧?”边源早就紧张得一直试图往里面张望,可惜什么也看不到,现在立刻想要冲进去看看。
“你不许进去,饴儿需要休息。”甄札伸手拉住边源,冷冷地说。
边源还想继续发飙,空嫒赶紧过来解围,“好了,等医生过来再说。”
空嫒的看了看那个紧闭的门,里面那个正在发烧的人儿,还有现在那个正在临近爆发的甄札,和这个接近抓狂的边源,瞬间,突然好像明白了点什么,可是又为自己这个疯狂的想法吓了一跳,立刻否定了。
“医生!”甄札立刻冲过去。
“你们都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再进去看看。”医生言简意赅地说了句便进去了。
边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时不时望望里面。
甄札叫了老张,到旁边吩咐又或者是询问着什么。
只有空嫒,好像没事可做,又好像心事重重。
“哐!”门开了。
“医生,饴儿怎么样了?烧退了没?”甄札立刻撇下老张,抓着医生就问。
“你们谁是她的监护人?”
“我!”直觉告诉甄札,甘饴可能出事了,“饴儿,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