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无名火起,说话的人正是那个日方少年。那人趾高气扬,眼睛像长在头顶上似的。本来就不爽他,更让我愤怒的是,他究竟抵毁的我们的国家。
立即就有参赛者向其提出挑战,引来不少人围观。可是那孩子也没能赢他。因为是少年组比赛,其他长辈也不好插手。不过如不挫此人锐气,实出难出口恶气。
此时刚才有个小胖子从凉亭跑出来,我一手捉住他的衣领。
“喂,你等一下。”
小胖子回头看我,立即脸红耳热,作害羞状。
“那个……男女授授不亲……”
我满头黑线,这个小胖子叫钱贯,是钱家最小的孩子。钱家听说是善长金钱卦的,表面是正当的商人。这小胖子看起来比较怕事,威胁两句应该能搞定。
“我问你,那个眼睛长在头顶的家伙是什么人?”
看到我指着之人,钱贯道:“他是自日本来的参赛者,叫菊田太郎,他好厉害哦。他全部猜中拿了满分哦。”
“厉害个屁!”这小胖子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钱罐子,帮我一个忙。”我扳着钱贯的手,认真地说道。后者的胖脸迅速通红,猛地点头。
当我走近凉亭之时,那个‘菊花’还在闹。其他人都不理会他,陆续离开。有几个实在不服气挑战,可惜都落败。
“还有谁不服气尽理放马过来。”
“我不服气!”
我越过众人走进凉亭,一屁股坐在石桌上。大概是举动太出格,我发现其他人都把视线集在我身上。
菊田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可是他的视线是朝下去的,让我觉得一阵恶心,故意问道:“刚才是哪个混蛋在瞎嚷嚷?”
“这位小姐,你要挑战在下吗?”菊田走到我跟前,带着微笑,笑意却到不了眼底。
“哦,那个混蛋就是你。”
菊田也不生气,双手搭在桌上,将我圈在自己的怀抱和桌子之间,“小姐,在下很高兴能接到你的挑战。”
这举动太轻挑,我在心里暗骂他的祖宗十八代!可是脸上却不动声色,道:“若果你输了,请对这里所有人道歉。承认自己刚才的言语是错误的。”
“好,但若果输的人是小姐你呢?”菊田邪笑着凑近。
“随你处置。”
“一言为定。”
其他人发现有好戏看,围上来看热闹。菊田问道:“不知小姐想怎么个比法呢?继续用射覆吗?”
“顺便你。”我故意翘起二郎腿,裙子太短,露出大腿。
菊田眼中闪过一丝恶劣,说道:“那就继续射覆吧。不过这里也没有其他被覆盖之物。不如……”视线扫过我的裙子,“就占小姐贴身衣物的颜色吧。”
果然不出我意料,小岛国的变态对胖次有很深的执念!哼哼,你就得瑟吧,踩中陷阱了还不自知。
四周哗声一片,大部分的人都指责菊田,但也有个别人吹口哨调笑我。这个题目确实阴险,因为答案只有我知道。若果我说菊田的答案错误,那就不得不当场向其他人证明实际的结果。不过,我又不女的,当然没关系。
“没问题,就这个题目吧。”
可能没想到我会同意,菊田虽然张狂恶劣,但也警惕起来,收敛心神,开始占算。
“卦象是山水蒙。用卦是艮,代表土。体卦是坎,代表水。坎是黑色,但是因为用卦为土,土克水。所以不是深水,而是浅水,土间之水为小溪流,水本无色。”
说到这里菊田的脸竟有点发红。
“那什么菊花的,我等得要睡着啦。你还没有结果吗?”我催促道。
菊田回过神来,问道:“小姐真要我说出来吗?”
“说吧。有什么不能说呢?”
菊田走到我跟前,“小姐今天穿的是透明黑色的内裤吧。”
“真可惜!你猜错咯。”
我推开他,认真地说道:“很可惜呢,本大爷我今天没穿内裤。所以你输了。”
“什……”
不仅是菊田,连围观的众人都露出惊讶之色。我将右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挑高侧边的开叉处,露出腰侧,表明并无穿贴身衣物。反正都是男的,没什么不好意思。
“还有,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女的!连男女都没搞清楚,还大言不愧。”
四周顿时出现无数个囧脸,菊田完全石化了。
“快道歉!”我毫不留情地踢碎菊田的石化。后者还算讲信用,向众人掬躬道歉后迅速溜走。
“切,逃得比兔子还快。”我站起来,发现其他人的视线不经意地瞟向我的下|身。
这次轮到我像兔子一样逃了。X的,没穿内裤凉索索的,有种一迈步子就会走光的错觉。真有够丢脸,还是快点找到钱罐子拿回内裤是真。
可是小胖子却不在原来约好的地方。眼前是一片西洋鹃花树。那紫红色的花瓣落了一地,有个人悠然地坐在旁边的木藤椅上。黑色的长衣,黑色的长靴,黑色的手套,他整个人就像黑色的魔魅,四周是艳丽的杜鹃花,让人怀疑自己是否踏进了魔界。
他伸出手把玩着一朵紫色的杜鹃花,朝着我勾起嘴角,“很漂亮,对吧?”
这家伙……这家伙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想转身逃走,却听身后的声音说道:“你要找的东西在我这里哦。”
对方用手指捏着一条灰色的内裤在空中扬了扬。
作者有话要说:重华君,其实你是内裤收集狂吧……
☆、捻指环6
我骂了句他X的;硬着头皮走过去;伸手想将那条内裤抢过来,可是对方一下子站起来。因为其身材高大;我根本就够不着。
“怎么会在你这里?快还给我!”
“刚才那个小胖子因为有急事要走。他让我替你保管的。”
我才不信呢;肯定是这家伙威胁钱罐子的。跳起来去捉在半空中的内裤。听到头顶传来坏笑,“哎哦,小美人;你走光咯。”
我大惊,立即扯住自己的下摆。涨红了脸;盯着对方;“你这个变态!上次被打得还不够疼?”
重华身上的气息骤然变了。把我整个拎起来抵到长椅上;我正想挣扎,他的气息就压了下来。
“那个男人是谁?”
“咦?”
“那个穿警服的男人!你跟他什么关系?”
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嘛?变态的想法果然是一般人很难理解的。
“关你什么事?反正你再骚扰我,他还会再逮捕你。”我用手抵住他,勉强拉开距离,“哼哼,牢饭不好吃……嗯……”
还不待我说完,嘴唇就被对方封住。舌头辗转反侧地入侵,刮着嘴里最脆弱的位置。虽然很难受,身体却骤然涌起一股酥麻感。
这种诡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几乎要窒息之际,对方终于放开了我。他伸出手指擦着我的嘴角,另一只手伸到我的大腿内侧,他所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