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来了。”一个模糊的影子出现在赵天的面前，模样和躺在那里的人一般无二。
“乌……秦少龙你果然已经来这里了。”赵天笑了笑，这时候的秦少龙已经是一个人的模样，乌鸦这个称号赵天怎么也说不出口了。“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秦少龙看了看他，莫名其妙的说道。“我们两个来猜个拳！”
“啊？要干什么？”
秦少龙的影子，神秘的一笑，握紧了拳头，准备好了姿势，等待着赵天的回答，赵天无奈地也握紧拳头，走到了他跟前。两个人一对眼，同时往下甩出自己的拳头……
第九十九章 得失
两个人就地坐在了一起，全没有刚才猜拳时候紧张的感觉，就像一对亲兄弟一样脸对脸的聊了起来。
首先开口的还是秦少龙。“记得以前我跟你说过的关于别的世界的事情吗？我说过，那个俄罗斯美女的世界会是母系体制社会，当然还会有可能会跟俄罗斯的传说故事，或者欧洲的传说故事相联系等等。你都记得不？”
赵天想了想，好像这些也就是八十年前在地膊兽的洞穴里头和自己说的。于是便说：“嗯，我还记得，你说不要小看那个俄罗斯美女，说她是我们中间最早来这个世界的，所以对很多力量的理解比我们要深得多。不仅仅是那些，我还记得，你还跟我说过，那两个日本人当中就有一个是最早得到另外一个能量的人。还分析了原因，最后得到其他人都不可能是拿到双倍世界能量的人这个结论。起初我还不相信那些事情，现在经历了这么些个事情，我是越来越觉得事情真的就是你说的那样了。毕竟人心不可测”
秦少龙笑了笑，竖起大拇指。“吃一亏，长一智，你也变得比之前，聪明了许多。”
“不过，还是有一点我不明白。”赵天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还把‘不过’两个字拉的老长，差点没把对面的少龙给憋死。
秦少龙输了口气，瞥了瞥嘴。“别一脸神秘兮兮的，有什么话就说。”
“呵呵，我就这么～的，拉长点说出，就让你受不了了？真不知道，来这之前，是谁玩神秘，玩到把一些该交代的事情都给忘了交代哈。还给我玩失踪，你爷爷的。”
“你说谁呢？”秦少龙，躲开赵天咄咄逼人的目光，看向天空，虽然洞内的顶部很低，但就好像上面是有多高你样。
“别告诉我，你把所有的情况都告诉了，就在你离开之前。比如说，你没说明你会消失，这里会是什么样的地方，见到隐者的时候要怎么怎么样。这些你都没在离开之前说明白吧，害我受了那么多的苦。”赵天指着秦少龙的鼻子，气愤地把不满撒给了他。
“虽然没有全告诉你情况，但事情的发展却在我的预料之中。”
“呸，刚才我告诉你出现蚩尤的时候还不是吃惊的下巴掉地上，你就不要说那些没用的玩意，好歹我还和你生活了八十多年呢，虽然样子变了，但你骗不了我的。”赵天一副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表情，让秦少龙有些不爽。
“呵呵，哈哈哈。”
“你笑什么？”
“没什么啦，只是觉得好玩而已。”
说完这话，秦少龙好像又回到了乌鸦时期，神神秘秘地上下打量赵天。
“莫名其妙，对了，那蚩尤是什么东西啊，我好像在那里听说过这个名字的样子……”
“我晕，你还是不是我们华夏子民，龙的子孙，轩辕农氏的后裔！你怎么能……”
什么华夏，轩辕的搞得赵天头都大了一圈，连忙举手投降：“停停，你有完没完，别给我戴这些高帽子，我就是华夏的正统子民，也不一定把那些老得发酵了的故事记在心里吧。以前听说过就已经不差了。而且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赵天的话像是拨动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秦少龙立刻唉声叹气地咬着头，拍着大腿。“咳～中国的教育啊，万年的车尾……何时才能真正的去重视这些传统文化呢？何时才能真正的脱离应试模式呢？”说完，又用可怜的眼光看向赵天，好像赵天受过什么毒害一样。“你看你看，面前，这个人就是一大的受害者……”
赵天对少龙翻了翻白眼，没有理会他的唠叨。
秦少龙好一会才从‘那个’状态下，恢复了过来。但还是把话题指向了赵天的身上。
“看到这一百年来你身上发生的变化，我就觉得总有些无奈。你……你是在我之前来到这个世界的吧。那也就是说，你在你的世界生活了过百亿年以上了，因为我就是修炼了百亿年的老妖怪。你怎么也得比我多一些。”
“我有活了那么久么？怎么这么没实感……”赵天想起来，自己有差不多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时间都浪费在时间扭曲上了，而且最为荒唐的是，自己还沉睡了一万年，赵天没敢把这些说出来，害怕秦少龙用这些取笑自己。
秦少龙也不傻，准确的读取了赵天的思想。“我想，可能你有做什么吧？不过，这不要紧。我说我感觉无奈的另有其事。你知道吗？刚开始最让我吃惊的不是别的什么，而是你的天真和白痴。你已经在这个世界里生活了这么久，居然还能这么天真。”说到这里赵天更是不屑，在他听来这些都好象是在骂自己一样。
秦少龙赶紧补充到：“千万不要小看这一点，对我们来说，你就像一个白玉，洁白无暇。相对与我们这些人，你实在是太耀眼了。不知不觉间被你吸引，当然还有看你不顺眼的家伙存在。”说的是谁，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
秦少龙又说：“甚至于，刚刚见到你的时候，我有种错觉，觉得你在任何环境下，经历了多少事情，多少岁月，好像都能保持这样的作风和性格。不过，我错了，只不过百年时间。你就变得有些，有些像我们那样的……你已经开始失去那点光芒。”
“你说的这些我都懂，那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东西，以前没有想到的层面现在也都可以看到，感觉到。甚至与对本来感觉厌烦的事情变得无所谓，就比如说吧，我……看到那些仙人和修魔者死在我面前，我却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像以前，我会想他们是多么邪恶，或者是多么该死什么的。”
“原来你也看到了自己的变化……”这不是废话吗，赵天心里想。
“秦少龙，不要给自己找理由了，你不是说过你做不到冷酷无情吗？你现在所说的一切我怎么看都觉得是在为自己找理由。找理由可以真正的面对我和这场战斗。”
这句话倒是让秦少龙吃了一惊，深深地看了赵天一眼，微笑着说道：“呵呵，你看出来了？我说你啊，什么时候变这么聪明了。没趣……”
“你我已经站在这里了，就说明最后只有，也只能有一个人能活着走出这里。你说是不是？我也做不到完全对你无动于衷，但我还是会争取我的那一分可能的。所以不要在找理由了，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是好朋友，好兄弟！”
两个人当中只能有一个能活着出来，这要是日本的漫画，活着连续剧的话，会是主角拼命打破常规两个人一起幸福，或者两个人都能活到最后那样的结局。但这里不是漫画，也不是连续剧（是小说……可以无视），当这个事件的裁判换成了一个绝对的存在，当他们发现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机会的话，事情还会是那样的一个发展吗？
明白人的痛楚，明白失去亲人时候的痛楚的两个人，相互面对的时候，而且两个人还是非常要好的朋友，都有些慌了手脚，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