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好好玩(出书版) 作者:筱恩
代序要怎么写?
坊间的工具书种类越来越多,主题更是层出不穷。从自身修养或减肥增磅,到如何布置家居或拆掉你家的马桶,你都可以轻轻松松的找到你想要的工具书。但是却从来没有一本书是教人如何写序,怪不得每次看小说的序时,都看到作者为了写序而抓掉了不知多少头发。
花了一百字,其实只不过是某贝想透露自己不会写序这事实,更不会写代序。
不如让我先说说为何各位明明正打算看季生与广安如何竹马好好玩,到现在仍只能看到一堆扯七拉八非某恩所产的文字吧。
事缘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某贝手头上刚巧有两份三千字的报告,死限犹在眼前。正当某贝与第一份报告纠缠得正有点眉目时,MSN的窗口突然弹出来,并出现以下的对话:
某恩:亲爱的,我有事要找你耶!
某恩:亲一下,抱着,戳戳,你有空吗?
某贝:?
某恩:呃,七天内,微笑微笑!
某贝:什么事情。。。。。。?
某恩:不是坏事。。。。。。
这便是各位在这儿看到敝人某贝的原因。
某恩说随便我在这儿说什么也可以,那么便让我分享第一次看到这个书名的感觉吧。至于对故事的感想。。。。。。因涉及故事内容情节,故不便在这儿与大家分享(实情是某贝不会写读后感)。
〃竹马到底有多好玩?〃
当我第一次收到季生与广安的故事正式书名后,这个念头不曾离开过我的脑海。如果故事正如书名所说有好好玩的竹马,那么好玩的应该是季生?大家要是看过这系列的第一个故事,即〃天人爱说笑〃应该也会同意我的想法。
不过读者们的答案不一定是某恩笔下故事的答案,到底好好玩的是什么,就让各位跟随某恩的文字去找找看吧。不过我可以透露一点点,这个故事是始于一个惊天动地的大阴谋。
肯定不是贝类动物的某贝
楔子
在他忍不住要心旌动摇之时,仿佛等待了千年的吻终于缠上了被欲望掳获而羞红的皮肤,唇舌如离弓之箭毫不迟疑地降下,每寸肌肤像极沙漠里的玫瑰喜若狂的迎向旱天里的第一道甘霖。
趴在床上的广宣刻意地压抑着没有让呻吟脱口而出,如果被外头那群大大小小的疯子们知道自己〃有可能〃被枕边人给上了,而且还是〃有感觉〃、〃出于自愿性〃地被吃干抹净,他就不用混了。
卓文君的前戏技术不知是教导者过于优秀还是怎么的,越来越让他有好到想惊叹的感觉,真是要命。
上下翻飞的灵舌,十有八九都快把广宣逼到那耸立于〃跌下去肯定非常悲惨〃的幽谷之上,名为〃欢愉〃的悬崖顶。
这也是调教的结果吗?
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随着一次次涌上的快感,广宣奇怪自己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有神志可以想到这句老话。
要不是因为爱,为了避免他的宝贝因精虫冲脑干下爬墙大错,他何必三不五时忍辱负重让卓文君在他大腿间发泄一下?
比刚刚更有感觉的一击狂飙而至,瞬间就把广宣的理智打成粉状,席卷全身的战栗快感在体内窜动,只差那么一步就让他叫出声来。
大概是经验累积成技巧,卓文君在床笫间的温柔早就练得出神入化,很多时候连他这个老手也会有败阵的感觉。
要命!那兴奋到哭泣的地方再任卓文君宠爱下去,迟早真的会让他那个比别人多生一颗耐心的爱人有翻盘的机会。
也不能说他专制或是什么的,自古至今,关起门来的事本来就应各司其职、不得逾矩,这是天经地义的准则,无奈是自己先行越过了天定的界线,任他予取予求的卓文君就算长得再美、举止练得再女儿化也仍是活生生的男人,男人的欲念一烧,谁管你三七二十一?!
只不过〃发泄〃和〃被吃干抹净〃可是两回事,夫纲是绝对不容许被亵渎的。
挑上磨下的舌在人体最隐秘的地方逛大街,挑逗、磨蹭、缠绵、点火。。。。。。样样花招倾巢而出。
满脑子夫纲的广宣早就不自觉的张开双腿追求卓文君每一次地火热邀请,身体表面上看起来没多大反应,实际上却是激动万分。
不料,一阵突如其来的巨痛让神志陷入严重恍惚的广宣清醒过来,他的〃那里〃是被咬了吗?
他正想爬起身转头看,不料卓文君却头也不抬一下地压住他,并且趴在他的背上小声的叫着:〃好疼!疼!疼啊!〃
〃你是在搞什么?刚刚疼的是我吧!〃广宣忍着不明疼痛说。
一听到广宣的声音,非常不好意思的卓文君马上开口:〃你没事吧?先说好了,你不可以骂我喔!这个。。。。。。我本来没有想要对你这样的,只是一时冲动,所以就。。。。。。那个,我说的是真的,不然你看我充满诚意的眼睛。〃
〃我是趴着的,你是要我怎么看你眼睛?你刚刚是咬我是吧?那里怎么可以咬?要不是知道你并非故意,我真怀疑你是要让我上不得茅厕,流血了吧?我闻到血味,不起来我看不到伤处,你先起来再说。〃广宣叹气。
〃我。。。。。。我不可以,现在我不能起来啦!〃卓文君羞赧至极。
〃你是脚麻还是怎样?抽筋吗?不会是闪到腰吧?!〃广宣一脸完全没辄的表情。
〃不是,我。。。。。。我我我。。。。。。你真要知道原因吗?〃头大的卓文君问。
〃你想瞒我?你到底是做了什么?〃广宣开始觉得不对劲再度想爬起来。
〃啊啊啊!你先别动,我还没想到办法,你就等一下不要急嘛!〃卓文君抱住广宣的背叫道。
〃说吧!你到底是干了啥蠢事,或许你的坦诚可以让我免除你的罪刑。〃广宣沉了沉声音说。
〃我。。。。。。我。。。。。。我弄不出来。〃心一横、眼一闭,卓文君豁出去了。
〃你。。。。。。弄不出来?你在我身上放了东西?〃广宣迟疑地问。
〃你硬要这么说也可以。〃
东西可活可死,反正木已成舟,怎么解释都是一样。
〃多弄一点油不就可以拿出来了吗?〃广宣真想打爆卓文君不知装了什么的脑袋。
每次欢好润滑油这种必需品是省不了的,用秘戏物来增加情趣并不是罕有,他也常在卓文君身上玩些有的没的,可是拿不出来。。。。。。这倒从来没发生过,既然已经发生,只要多多润滑自然可以取出不是吗?
〃。。。。。。可是。。。。。。我弄了。。。。。。很多油,我。。。。。。还是拔不出来,而且你又流血了。。。。。。〃卓文君支吾其词。
〃 慢!你说的拔不出来。。。。。。该不会是我所想的那个吧?!〃
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好恨啊!
〃如果我坦诚,你会不会把你脑中的刑具收起来?〃卓文君装出好乖好乖的声音。
为了转移广宣的注意力,不但在广宣的背上连连印上蝶吻,还用手指头在上面画着一个又一个的圈。
背上传来麻麻痒痒的感觉,凭良心说的确是很舒服,身体的愉悦感让他真想双眼一闭就任人。。。。。。不!舒服归舒服,重点是现在的险要情况非得解决不可。
〃先等你拔出来后,我们再来讨论这个问题。〃广宣闷闷地说。
〃可是我现在已经好疼,你那里困住我了,硬要拔的话我会更疼的。〃卓文君皱着脸回答。
〃。。。。。。〃
疼?!既然怕疼的话,别做不就得了。
〃亲爱的,你就从了我吧!都已经这样,你就别坚持了可好?〃卓文君很小声地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