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点点剥开,有冰冷光滑的肌肤贴合上来──这算是性骚扰了吧,在任务世界活动这麽久,自诩也算见多识广的杜景知心内调侃著,被一个男人如此明目张胆地骚扰,他也算是打开新世界大门了。
作为监察者,杜景知一向著意避免跟任务世界的人发生任何情感纠葛,这也是他能资历不算深厚便晋升高位监察使的重要原因,至於生理纠葛,倒也不是全然没有,多是软玉温香,抱著同性少年光洁如冷玉般的身子,倒真是大姑娘上轿的头一回。但是,那冰寒滑腻的感觉,倒也不坏,混合房内熏香,幽冷如兰。
此时的罗渊,不再是那个高大健壮的中年仙师,也不再是那个容颜枯槁的冷漠老者,只是个骨肉匀亭,肢体柔韧且近乎浑身光裸的少年,眉目淡漠清俊如谪仙,麦色肌肤光滑如缎,紧致肌理皎洁如霜,少年的身躯美好得如同娇嫩的花瓣,青春而鲜活,如灵蛇般钻入青年怀里的动作,更是主动而大胆,叫一般人轻易便血脉贲张。
然而按照对方的嘱咐,青年并没有去管罗渊,只自顾自修行。但越是封闭了视觉,身体其他感官便越是分明,他知道哪里是少年柔滑的发丝,哪里是纤长的手指,哪里是,擦过自己胸膛的小小乳首。但是与容易被撩拨的顾淮商不同,早已被历练磨平了多余情感的天青宗大师兄,依旧不动如山,面上表情纹丝未变,如入定的老僧。
湿冷的舌头滑过胸膛,杜景知听得对方语气平平道:“顾淮商比你咸。”这次倒是真的有些惊讶了,两人是那种关系?顶著那麽冰冷的脸,难不成这天机子竟是个淫娃?用现在还没长开的少年身子勾引那位来自魔门的年轻才俊,现在则是自己了。是要采补的节奏?可是并没有真枪实弹地开干啊,杜景知有些拿不准了。
发现那肆无忌惮的手指开始往自己的下身摸索,青年终是忍不住沈声开口:“先生……”转瞬却是换了一种温柔缱绻的语调道:“可是要勾引在下?”言罢,维持著闭眼的动作,却准确捏住了那作怪的手腕,柔声曰:“不乖的孩子是要被惩罚的哦……”正想再说些什麽,对方冰凉的唇舌却缠了上来:“你这里也很暖……”
青色衣衫已经有些凌乱,杜景知也不推拒,任由少年含吮著自己的唇瓣,他倒要看看,这突然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妖异少年会做到什麽地步。感觉自己的颈项被环住了,对方如同八爪鱼那般整个缠了上来,缩在了他怀里,只随意舔了一下的唇舌很快离开,有应该是手指的东西戳了戳胸口:“你这里能变软一些麽,抱著不舒服。”
杜景知睁开了眼,明明说的像是撒娇一般的话语,少年的眼神却清亮无比,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个稀松寻常的事情,青年脑补的如斯媚眼,调情姿态一点都没出现在那清冷的眉眼上,反倒像是自己亵渎了对方。“先生,这个在下真的做不到……”杜景知的声音带上了苦笑,这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他是真的看不透了,对方到底意欲何为?
“也罢,世事岂能尽如人意。”听著少年平淡的结论,杜景知是真的哭笑不得了,所以说,其他地方,他还是能令对方满意的咯?“似乎还是不够,你要不要考虑插进来,这样内撩便也可以热起来了,而且你也没有顾淮商大……”杜景知这下倒是真心变色:“先生不要睁眼说瞎话,在下自问不输任何人……”很显然,重点错。
作家的话:
居然涨了一个收藏,这篇必须坚持到完结啊!
说好双更,晚上还有,H君是重义信诺的好作者!(^o^)/~
追魂引7
若有其事地端详青年故意挺起的胯下半晌,少年面色郑重地断言道:“年轻人有自信,很好。但是也该面对现实。”杜景知皱眉,明明知道是幼稚可笑的争论,但是却停不下来:“那不过是因为在下尚未兴奋起来,先生不应如此武断。”而天机子似笑非笑地与他对视片刻,方道:“这方寸之地,也无需太过计较。”
深深觉得自己被低估甚至看扁了的杜景知闻言便金刀大马地叉开腿,扶起尚未勃发的性器揉搓起来,这一下,结合仍在自发运转的烈阳诀,藏青色布料半遮掩下的肌肤,倒是越发滚烫了。罗渊自然乐得青年如此卖力,便也优哉游哉地偎进了对方怀里──果然比方才更舒服了。针对人类男子的激将法,果真是百试不爽啊。
眼见对方鼻头都泌出了细汗,指间的老茧也染上了薄红,吐息的声音更是越来越亢奋沈重,罗渊便在对方怀里兴味盎然地低头打量著,将布料高高顶起的肉茎,倒也有自傲的资本。用眼睛丈量几番後,他宽慰道:“虽然没有顾淮商的粗,但比他长……他那样伟硕的尺寸世间难寻,你已可以一较长短,其他的何必太过纠结。”
你越说我越纠结了好吗!杜景知隐忍著不吭声,只恐自己开口便会破坏了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形象,直接吐出让人大跌眼镜的粗鄙之言。然而与之相对的是,在裆部动作的手越来越用力,到後面索性把裤腰都拉了下来,旁若无人地自渎著,那狠劲看得罗渊都啧啧称奇,小弟弟挺起来的长度更是让人惊异──幸好刚刚没真的插进去。
涨红充血的脸颊边触上了冰冷的物事。少年用指尖强制掰过杜景知仍急於证明什麽的脸庞,沈声道:“够了。”没等青年说些什麽,柔软的指腹划过微微张开的铃口,一激之下,轰然喷发,分散的白浊在杜景知藏青色的衣衫上留下星星斑点。青年的表情有片刻的空茫,然而很快便似乎无法直视自己一般,匆匆收拾起来。
按住了对方有些慌乱的动作,少年垂眸,叹息道:“这可是能助某家御寒的好物,何必暴殄?”言罢便自顾自俯下身,在青年的怔愣中,伸出嫣红的舌头,一点点卷走了那些白色的污渍,甚至发出了“啧啧”的响声,如正在满足进食的小兽一般。杜景知心中一动,也许一开始,这天机子想要的便是这大补之物吧?
似乎不知道羞惭为何物的少年在打扫了青年的下体後,便径自拉起了杜景知的手,染上了白浊的长指被软舌一根根舔弄,濡湿的触感划过指缝,明明是冰冷的唇舌,却留下又痒又热的酥麻,想要缩回,却又被强硬地拉开,最终任由狡猾的唇舌慢慢捕获、驯养。被舔吮著手指的青年只是低著头,把神色全部埋进了阴影之中,无言放纵。
少年的神情则十分专注,睫毛在下眼睑投射出扇形的弧度,张开的薄唇偶尔可见光洁的齿列,因低头而别在了耳後的长发滑落,铺陈在覆有薄薄肌肉的身躯之上,如绣上了黑色纹路的锦缎,浓墨浸染,流光溢彩。杜景知不得不承认,如果顾淮商真的陷落了,那绝不是没有理由的,这少年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充满魅惑风情。
然而最矛盾却又最吸引人的,却是少年的表情──即使在做著这麽羞人的事情,那张脸,那双眼,依旧寒如冰雪,目染重霜,明明该像是用千年不化的玄冰凝结在冻土高原的精灵,此刻却在自己身下,肉体横陈,媚态如狐。杜景知很清楚,这天机子未修炼任何蛊惑人心的法术,然而禁欲的脸加上无辜的动作,已足够让人心动神驰。
观察良久,青年重重叹息一声,终是主动而温柔地把人揽进了怀里,不似顾淮商那般强势而充满了独占意味,只是有些挫败,也有些无耐。他承认,他被这少年身姿的天机子吸引了──难怪局里有不少人热衷於搞基,这麽惹人怜爱又充满魅力的果然是男孩子!他原来以为男人阳刚英挺才是美,原来青涩与情色,不过一线之隔。
“你平静下来後便不够热了。”少年在他怀中不满地皱起了眉头。爱怜地拂过那人寒意逼人的薄唇,杜景知无声轻笑道:“那先生是否有办法让在下变得更热呢?请先生教我。”天青宗大师兄是出了名的修眉俊目,雅致多情,此刻眼中更有高日暖阳,春潮意浓,语声则温柔欲滴,如珠落玉盘,幽泉破冰,教多少怀春少女深深迷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