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间!
为什么要给哥们直播如此美景?!
那是讲台啊!
讲台!
不是你们的豪华大床房!!!
为了不再被迫围观躺在讲台上,挥洒各种生命活动代谢产物的男主角,我选择默默低头研究课本上头的鬼画符。
人生意外知多少?
不过洗澡会跌倒。
作为一个活了二十六年的资深变态,我这辈子除了渣和意淫,从来没做过任何可以够得上缺德范畴的事儿。
就连上网可以偶尔做做雪花或者法外狂徒的时刻,我都选择了平心静气的放弃。
即便是这样,中五百万大奖和意外,仍是不知道哪位先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我已经知道谁来了。
刮刮乐并未将幸运女神这位御姐送到本变态手中,而是将皂滑弄人一脚踢到了我的脚下。
为了庆祝马上到来的一周年不开张纪念日,本酒界趴菜跟对食好友倒完苦水之后,一人自饮自酌,干掉了瓶足有七百五十毫升的红酒。
然后脑子一抽,光着膀子都觉得喝得怪热的,应该洗个澡再睡,结果洗着洗着人没了。
从专业的角度来说,可能问题根源在于——我没有坐到马桶上去解决突如其来的膀胱内容物超过四百毫升以及同时升高到十五厘米汞柱的血压这两位大佬融会贯通,最后反馈出来的感受问题。
而是选择人类直立行走姿势,导致迷走神经的快乐来得并非恰如其分。
至于一周年不开张,很荣幸,鄙人上一次开荤日期不怕被笑,是2023/02/18。
至于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少管我!!!
哦,挂掉的日子也很值得留念呢。
2024/01/16早八点十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喝了一夜,早八就挂。
挂掉的几天里像掉进了爱情海里。
别误会,不是什么酸酸甜甜就是我的恋爱气息。
而是我的爱情海是个黑洞,中间带漩涡那种,谁来让谁无影无踪。
蹲在这儿这几日左右无聊,我给这地界儿还取了个爱称,名曰“抽水马桶海”,还是盖着马桶盖暗无天日那款。
最后就成了现在这种鬼样子。
我好像被外头人按了冲水键,然后掉进了什么奇怪的动物世界,只不过交配的动物们,变成了形形色色的男人们。
他们在不分场合地点的随地大小便,搞和谐人生,大做特做!
我终于体会到了作家群里的鸽鸽们被我gay的时候和被迫欣赏我狗叫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了!
就是迫于好奇心,看一眼,跟着狗叫一下。
然后对方越来越变态,兴奋的同时,嗯——采纳频率最高的其中一个表情包中的配文:你不要过来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还不是全部。
因为他们确信自己非常安全,且相信鄙人人品,所以,下次会更过分并且会更好奇……
真的觉得自己还不够变态,所以和各位鸽鸽格格不入。
有的时候极其想用小蓝打招呼中最直白的方式,来请他们看看小鸟出笼认真脸。
当然,绝对不会是我出笼,我真干的话应该会请他们看看男菩萨们的养养眼。
我可真是个大好人。
而且鸽鸽们会比我自己更关心我的屁股有没有洗干净,小菊水肿好没好云云小事。
呵,诡计多端的直男。
为什么要这么说,因为这些都是玩笑类产物。
我要是真会随随便便相信直男这种话,那我就愧对过往26年中哺育过我的任何一粒五常大米和参与过众筹菩萨们的完美酮体!!!
之所以特意提到此节,不光是因为我随地大小便的问题而后产生此间联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觉得……
我觉得是因为他们的诅咒生效了,才导致我成了个,额。
这个事还得从睁眼开始说。
我猜自己可能是变成植物人了的百无聊赖中,算不清大概几日混沌过后,离开暗无天日的抽水马桶一睁眼,花了足有十分钟适应了侧面照射过来刺眼的日光,眼前是白花花的。
天花板。
我时间感不好,也许、可能、大概是这样的时间流逝情况。
转转眼珠子,能瞧见偌大的屋子中间挂着个连丁点灰尘都瞧不到的复杂吊灯。
以我的判断力,只能说小别致长得挺东西,大概是个漂洋过海来看我的洋玩意儿。
我试着坐起来,身上的零件都很配合,没有任何缺损以及不协调迹象。
我第一时间不知道我的外貌变化时,还发自内心默默感慨了一句:真是大自然的馈赠啊!
但这并不能让我从劫后余生中感到太多庆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周围的环境极其陌生。
环视四周,活像是什么在玩中世纪cospy的豪华大学双人寝室。
只不过太多东西都足够现代化,看起来如同布置极其蹩脚,漏洞百出的复古片场。
这感觉就像是我在看古装剧,结果看到人女主过元宵节提在手里头纸糊的灯,中间安了个锃光瓦亮的大灯泡不说,还毫不遮掩的用特写镜头让观众“瞧好吧您”。
我这个脑子,除了天马行空和足够变态以外,没有更多的优点值得拿出来说。
能吹一吹的,大概就是考试能力不错。
只不过知识就像脑袋里的水,用完过后我一拔下来耳朵眼儿里的塞子,当场就能跑的一干二净。
主打一个我费劲吧啦的来,却毫不留恋的拔屌无情。
所以我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在各类文学中徜徉一圈,也没能总结出来自己是个什么情况。
但实践出真理,这点亘古不变。
别管好坏,先动起来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房间的门侧面有个超大落地镜,从上头往下看,仁兄还带万向小轱辘,能自由移动,很是贴心。
我一伸头,撅着腚趴在床沿儿巡视床边。
太好了,有鞋穿!!!
但是我这头发是什么玩意,怎么突然这么长了?
难不成我的爱情海里时间流速与我感受到的不尽相同?
我当即起身,趿拉上这双蓝色带圈白色小细边的拖鞋,就要往门口走。
但是这脚,怎么看怎么别扭。
屁股暂时放弃离开大床,我抬起脚来拉近距离一看,怎么好像白了不少。
再拉起睡裤裤脚,额。
腿细了一大圈,而且,不知道是这黑绸子睡衣衬托的效果极佳,还是怎么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确实白得跟刮了新腻子翻修过的墙皮似的。
是挂掉之后上了现代化天堂吗?
猜来猜去的,不如去镜子前头好好琢磨。
我迈开腿,发现自己身轻如燕,一点不卡壳,当即更激动,嗖嗖嗖蹿到镜子跟前。
身体零件运作良好的喜悦,在直面镜子的瞬间被击溃。
像蜡烛正发光发热着,一阵狂风袭来,不光把小火苗儿吹熄,还把哥们站着的烛台卷翻了。
一地狼藉,就是兄贵痛哭流涕表示来过的痕迹。
我对着镜子龇牙咧嘴,掐腮帮子扭屁股,通过痛感和同步影像,确定了自己现在是个什么造型。
这一身零件哪哪儿都不正经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脸还是我自己的那张,可瘦削不少,加上好像全都柔化过的五官还有小胳膊、小腿、小细腰……
形容一下,原本我是一颗正经大白萝卜,带皮的那种。
但是现在成了个被削皮的白萝卜,而且操作的厨师手艺精湛非常!
帮我痛改前非,一雪所有阳刚之气!
我这是成了个扶他?!
我的梦想实现了!?
抓紧扒开裤子确认后,我发现这不是什么积德行善后得到的大自然馈赠。
而是我,变成了个天天被鸽鸽们挂在嘴边调笑的——小男娘。
除了没有女性器官,其他部分简直完美到无懈可击。
好啦,他们要是泉上有知,再也不用调笑了。
现在我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地而坐,盘腿儿在镜子跟前儿思考许久人生,我也没能得出什么好结论,于是在屋里探险了一番。
显然这地盘儿并不完全属于我,所以我以我爬起来的床算半边,以门扉做这个屋子的三八线,只翻箱倒柜了一边。
看来我这个不知道还算不算自己的身体的兄贵居然还是个好学生行列的?
因为这边的书显然很多至少比隔壁的老兄多,小架子上头排排坐打理整齐,看这干净程度就是常被翻阅宠幸的选手。
随便翻开一本,那些小蝌蚪似的鬼画符,我居然全认识,我可真屌。
啊不,是这个脑子真不错。
接下来几天就是很无趣又很刺激的鬼鬼祟祟试探外界过程。
我确认了自己转生到一个四不像的男同即是正义,天堂般的美好世界——因为目所能及没见到任何女人不说,只需要在窗户口一探头,就能看到男人们没事儿就在光天化日之下酱酱酿酿,偶尔我的耳朵还能捕捉到些高声淫叫。
而目前这个美好世界,只有偌大的校园能让我逛。
不是没尝试出去,是这鬼地方有空气墙,这身体的体能虽然中规中矩,但不具备超能力做更多试探。
为什么要提到超能力,因为周围的兄贵们像是全有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头一趟出去躲躲闪闪间探索时,我眼睁睁看到过一伙儿像不良少年似的帅哥们在一幢楼前面拿火球、水球和电光云云当玩具对丢时,是羡慕的。
于是回去后我各种努力加翻书找现成答案,根据描述尝试了一下,发现我没有这方面的才能……
真绝了。
这跟把现代人随随便便扒光丢进原始森林深处有什么区别?!
天理何在?!
接着,我用几本书架上类似时间简史那种大砖头子和我的小细腿儿又熟悉了下情况。
这个世界不光有魔法这种玄学玩意儿,还有科技,且挺发达,同我之前待的地方不相上下,外间电灯、冰箱、大彩电等等现代化设施一应俱全。
若说为什么鬼鬼祟祟,是因为我发现我和这些大概属于我的东西,就像是凭空出现在这个世界的空降兵。
这身体的眼睛对所有见到的人都表示没有半分印象,过往只有不明意义的梗概可窥些讯息,细节之处则无处可寻,肌肉记忆也没有任何熟悉的表示。
这个世界上有我来过的痕迹,只是我自己好像出去旅游了些年头,忘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没有人来寻我,像没人知道我似的。
通过课本和作业本封面上头的鬼画符,我捕捉到了自己在这里的名字——和我原本活了二十六年中的完全一致。
唯一不合理的就只是我的外貌变化和认蝌蚪字儿这两样。
稍微琢磨了下属于我的半边房间,摆放物品之类的小习惯也很好佐证了猜想。
我性格还是偏谨慎向多些,于稍显陌生的皮肤外观和全然陌生的世界中,自然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毕竟我不是某一方面超脱常人的天才,也通过实践证明了自己没有金手指和特殊能力,这种定位要是不小心点,出门就幸运的再次噶掉几率极高。
回抽水马桶再复活、转生还是穿越云云还算小事,要是直接真正意义上挂掉就真贻笑大方了。
我完全不知道这个复活的机制从何而来,也不知道这里到底算什么次元,以及我还算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活着,死了还有没有下次重开,自然要珍惜来之不易的还能拥有自己思想的时光。
我从书桌上的课本和课业安排等纸质材料里头,拼凑出不少有用信息。
这是一间贵族向学院,名为蓝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顶到底的贵族子弟群英荟萃,自愿而来统统关在这儿,就连上不上课,上什么课都纯自愿,随性这词被发挥的淋漓尽致。
但也有不随性的地方——一整年才有两个月回家省亲的时间。
至于要不要回来接着蹲着,也随性……
我算了算,大概就相当于原本世界的元旦时间段,给上两个月假期。
其余时间都被环绕校园的魔法阵与外界隔绝开来,通讯手段的话,在校内有电子设备和魔法通讯支撑着信息交互与更新。
天气整体像是我原本世界中的云南昆明,四季如春之余还少了些波动,连续几日下来夜黑风高外出和开窗后感受到的气温变化,没什么异常。
草草翻完比我小时候看过的那本《坏蛋是怎样炼成的》盗印书还厚的甚至只是标号为“一”的历史课本后,我发现这里的人寿命长得不像话,一般来说都能活个一千年,简直是plus版人类。
天知道我看到的头一个登记在案的领袖,他的统治年份跟在名字后头标出七百多年后,眼睛瞪得有多大。
看起来贵族人群生活优渥,不必为事业云云过分奔波,自有精英人才和跟随者打理,所以没事就来个“闭关修炼”,跑到蓝特里头学习加切磋很正常。
也算变相彰显家族武力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他们显然都挺法外狂徒的,因为家族之间的争斗居然是合法的?!
并且,他们有着严重的阶级观念。
虽然经我从窗户悄咪咪观察后,总结出他们没到逢人下跪的地步,但是却也有着不可磨灭的地位阶级鸿沟。
结合隔壁桌上老兄的电子万年历,我从一些抽屉底躺着的二十多年前的信件中,发现自己居然还是个挺有实力的人,就是信件内容很没有营养,都是些打理庭院种花种草的事儿。
怎么说呢,我的家族里头像是只有一个管家,剩下啥玩意都没有,与我通信的就是这位管家,也只有这位管家。
可是我的地位居然高的可怕,一堆信件的开头儿全都是“公爵大人”。
这里的爵位排列顺序跟诸侯获得封赐的封建等级一模一样,从上到下分别是公、侯、伯、子、男。
好家伙,我一个废材,还没有大佬的大腿抱,居然稳稳当当坐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好风水宝地位置。
说我跟权势顶端没有PY交易,打死我都不信呐。
可问题是现在我大脑空空,刚收集到的知识只不过是这儿的一点皮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际关系不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好坏亲疏等等一窍不通,真混出去上课增加点了解以及试图学点真手段什么的,显然会很快暴露。
坐到人群中去和这几天出去捡着错开人群和人流量大的时间点出门儿来摸清情况,不可混为一谈。
还有一个大问题,这个比不暴露出异常来还要优先——我饿了。
这已经是我来到这儿的第五天。
前面五天里,我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个身体有什么过多生理需要。
除了喝水和上厕所,我对食物的渴求好像消失无踪。
这害得我差点以为这里的人都不需要进食,是比较玄学的什么吸取日月精华当早晚餐,甚至傻呵呵在窗口晒太阳晒月亮来着。
而书中提到过的那些食物发现什么历史长河中的伟人,我也只当是伟人们闲得慌,找点零嘴儿给大家吃。
现在腹中饥饿感让我明白,这不是零嘴儿,那些伟人也没那么闲,这是生命必需品呐……
这种时候就顾不上这位几天没回来的室友会不会介意我吃冰箱里东西的事儿了,小命在前,我熟悉环境之后打工还给他,再好好说明情况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何况,公爵这个头衔在这儿,就算我知道的“家庭成员”,只有个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的管家,那我好歹兜里有几个子儿吧?!
不说买什么跑车别野,买面包吃一顿总够吧!?
打开冰箱后我才后悔没有第一时间来参观冰箱里头的盛景——里头不光有五花八门的吃的,还有瓶装水。
因为我不知道这里的东西有什么部分是属于我的,所以考虑到礼貌问题,出了卧室外头这间连通外界走廊,用途大概是客厅这类的屋子里头的东西我一概没碰。
最后我这几天就是天天在喝自来水。
但我还是矫情的,我拿阳台隔出来那间小厨房里头的烧水壶做开,晾凉后直接往嘴里倒着这样喝水解决水资源需求问题。
其实不乱动东西,其中也有一部分是得知自己身份后,考虑到对方身份的问题。
能跟我这个称号的人住一个屋,显然也不会是什么趴菜到过分的大兄弟。
我正站在冰箱前头,检查完生产日期后,一边啃大概是室友留下的面包,一边头脑风暴要如何不动声色的混入人群中这个首要问题时,有人自投罗网上门来送枕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对方通过我按下接通的可视门铃,一张嘴在叫“方昊”。
嗯,很好,这下至少知道舍友姓甚名谁。
要是不用吃饭,我大概会直接告知对方,他要找的“方昊”已经好几天没回来,请他改日再来拜访。
但是我现在要吃饭!
坐吃山空可不是好选择,更何况我总不能真呆在这等死。
不过这个姓氏,倒是让我想到了皇族。
“方”这个姓氏,在这片土地上是个被垄断的存在,当下只有皇族有资格使用。
只不过这代大佬们还没挂,或许并不能写进历史书里,那样有太不尊敬生者的嫌疑,以我认知,最多现在有个皇家内院记录什么的。
更何况我那个是第一册,更像是简化版的目录手册,也不知道其它本中是不是有写到。
学院手册里头的信息实在有限,我能看看知道时代情况,还有他们在用什么通讯设备已经够细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合着我一直不露面的好室友是个皇族大佬。
对皇族大佬直呼其名,门外兄贵的地位也不低。
可视门铃的小屏幕超级高清,甚至可以旋转角度观察走廊,这是我头几天夜间出动避免碰见人的利器,早被我使唤得流畅利落。
虽然我所在的二楼好像除了我以外,不存在第二个人就是了……
我看了一眼门口大佬制服口袋上方的胸牌——“方栾”。
怪不得能这么喊人,感情也是个皇族大佬。
不管咋地,先让人进来,好套套话,这样隔门对话,会招致不必要的关注。
“方昊不在,好几天没回来了。”
我拉开门,方栾显然认识我,没什么意外的表情,只顺势要进来。
“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下意识侧身一躲,给他让开点位置。
咋说呢,大半夜出去熟悉环境,我都能碰见不分地点那啥的朋友们,所以对同这个世界的人随随便便接触,会感到十分抵触。
关于这种为何全是男的且这么开放的民风,我稍微有点头绪,但也只是稍微。
只知道他们会通过这种确定上下的分工,确认出繁衍后代的一方。
大致流程就是——相爱,决定谁攻谁受,然后为爱鼓掌,接着做着做着,发育出孕育后代的子宫,大功告成。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就是在肠道深处开了道口,精子可以进去和卵子来个鹊桥相会。
更具体流程,谁TNND往历史课本上写啊?
有这种描述部分就不错了吧?
再丰富多彩,那是生理卫生课了吧!?
我没找到这种课本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从前我就很腻歪同不喜欢的人勾肩搭背,男女都算上。
就算是喜欢,接触后也只会心里头挺开心。
毕竟被人发现真面目,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若是端着还好,还能跟他们喝喝酒玩玩闹,聊聊妹妹、哥哥、弟弟、姐姐什么的,但被发现,就等于自己把自己送到十字架上,供人扔臭鸡蛋用。
少不更事的我有过这个经验,至今都对此心有余悸,不敢暴露于人前。
尤其是我半雷同跨性恋还不挑男女的本质,即便我自认爷们的部分多,只不过爱好有点难以启齿,但到所有群体中,我都是最底端的乐色。
形容一下,扔到基中,地位比母0还低,扔到普通人甚至是姬中,那就直接一整个恶心。
好家伙,你倒不见外,就是不知道跟我关系如何。
他直接去寻沙发坐下,我不觉一挑眉——还真是,彻彻底底的不见外。
我顺手把门关上,手里还举着个菠萝包,寻思人家外来的都能坐沙发,我也别矫情了,直接坐到了他对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窝在沙发里,用啃面包来规避率先开启话题,等这位方栾先开口。
他打量了我一番,是那种上上下下的来回看。
这架势就跟我是颗水果软糖似的,他这样瞧一会儿,便能把包装纸撕开,将糖丢进嘴里嚼一嚼尝个味道。
方栾眸中神色晦暗不明,带着点奇怪的审度意味,似乎是试探:“你醒了?”
唔,信息量还挺大啊?
我斟酌了下,尽量不动声色:“嗯。”
卧槽,我这个回答有什么问题吗?!
这大哥怎么突然眼珠里头跟放烟花了似的,爆炸出一股兴奋成这样的光来!?
他语气中带着点压抑的兴奋:“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怎么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睡美人啊,还真能……
等等,那些信的时间?……
“二十六年?”我将心中所想的确切数字试探出口。
“呵……”方栾轻笑出声,“你还是这么聪明。”
方栾瞬间站起身来,以一个诡异的情况消失于视野之中,接着在我还没来得及做出过多反应时,来到我面前。
身体瞬间便失去了一半自主权,因为我的手腕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手拿把掐,扭到脑袋上头去。
宝贝菠萝包没了……
我的反应最多只能捕捉到裹着倒霉菠萝包的包装纸跟大地亲密接触的小动静。
肚子比嘴巴更快抗议浪费粮食的方栾,愤怒的发出声肠鸣音来。
方栾循循善诱道:“是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智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话一出,吓得我白毛汗直冒。
他好像极其了解我似的,所有自顾自的天衣无缝完全没有效果,甚至还能帮助他起到判断我情况的作用。
除了被他吓得在微微战栗的身体能表明我并不平静的状态,我的语气自认还是沉稳镇定的:“劳驾,我胳膊疼。”
方栾轻笑一声,把我胳膊位置调整到胸前,却没有半分要松手的意思。
我手腕上头有个红白相间,大概是玉石材质的镯子一样的玩意儿,从我醒来就一直戴着。
不知道作用且了解了这个魔幻世界大致的情况下,我也不敢贸然摘去,就怕是什么神奇的封印解除类效果。
他这么使劲捏着,硌的我骨头都疼。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昂起点头来,用下巴点了点他手掌位置。
方栾倒是会意的快,手不动声色挪了截,放过了手腕子上倒霉的骨茎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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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好,这下至少知道舍友姓甚名谁。
要是不用吃饭,我大概会直接告知对方,他要找的“方昊”已经好几天没回来,请他改日再来拜访。
但是我现在要吃饭!
坐吃山空可不是好选择,更何况我总不能真呆在这等死。
不过这个姓氏,倒是让我想到了皇族。
“方”这个姓氏,在这片土地上是个被垄断的存在,当下只有皇族有资格使用。
只不过这代大佬们还没挂,或许并不能写进历史书里,那样有太不尊敬生者的嫌疑,以我认知,最多现在有个皇家内院记录什么的。
更何况我那个是第一册,更像是简化版的目录手册,也不知道其它本中是不是有写到。
学院手册里头的信息实在有限,我能看看知道时代情况,还有他们在用什么通讯设备已经够细致了。
合着我一直不露面的好室友是个皇族大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皇族大佬直呼其名,门外兄贵的地位也不低。
可视门铃的小屏幕超级高清,甚至可以旋转角度观察走廊,这是我头几天夜间出动避免碰见人的利器,早被我使唤得流畅利落。
虽然我所在的二楼好像除了我以外,不存在第二个人就是了……
我看了一眼门口大佬制服口袋上方的胸牌——“方栾”。
怪不得能这么喊人,感情也是个皇族大佬。
不管咋地,先让人进来,好套套话,这样隔门对话,会招致不必要的关注。
“方昊不在,好几天没回来了。”
我拉开门,方栾显然认识我,没什么意外的表情,只顺势要进来。
“哦。”
我下意识侧身一躲,给他让开点位置。
咋说呢,大半夜出去熟悉环境,我都能碰见不分地点那啥的朋友们,所以对同这个世界的人随随便便接触,会感到十分抵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于这种为何全是男的且这么开放的民风,我稍微有点头绪,但也只是稍微。
只知道他们会通过这种确定上下的分工,确认出繁衍后代的一方。
大致流程就是——相爱,决定谁攻谁受,然后为爱鼓掌,接着做着做着,发育出孕育后代的子宫,大功告成。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就是在肠道深处开了道口,精子可以进去和卵子来个鹊桥相会。
更具体流程,谁TNND往历史课本上写啊?
有这种描述部分就不错了吧?
再丰富多彩,那是生理卫生课了吧!?
我没找到这种课本啊!
而且从前我就很腻歪同不喜欢的人勾肩搭背,男女都算上。
就算是喜欢,接触后也只会心里头挺开心。
毕竟被人发现真面目,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是端着还好,还能跟他们喝喝酒玩玩闹,聊聊妹妹、哥哥、弟弟、姐姐什么的,但被发现,就等于自己把自己送到十字架上,供人扔臭鸡蛋用。
少不更事的我有过这个经验,至今都对此心有余悸,不敢暴露于人前。
尤其是我半雷同跨性恋还不挑男女的本质,即便我自认爷们的部分多,只不过爱好有点难以启齿,但到所有群体中,我都是最底端的乐色。
形容一下,扔到基中,地位比母0还低,扔到普通人甚至是姬中,那就直接一整个恶心。
好家伙,你倒不见外,就是不知道跟我关系如何。
他直接去寻沙发坐下,我不觉一挑眉——还真是,彻彻底底的不见外。
我顺手把门关上,手里还举着个菠萝包,寻思人家外来的都能坐沙发,我也别矫情了,直接坐到了他对面。
我窝在沙发里,用啃面包来规避率先开启话题,等这位方栾先开口。
他打量了我一番,是那种上上下下的来回看。
这架势就跟我是颗水果软糖似的,他这样瞧一会儿,便能把包装纸撕开,将糖丢进嘴里嚼一嚼尝个味道。
方栾眸中神色晦暗不明,带着点奇怪的审度意味,似乎是试探:“你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信息量还挺大啊?
我斟酌了下,尽量不动声色:“嗯。”
卧槽,我这个回答有什么问题吗?!
这大哥怎么突然眼珠里头跟放烟花了似的,爆炸出一股兴奋成这样的光来!?
他语气中带着点压抑的兴奋:“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怎么着?
我是睡美人啊,还真能……
等等,那些信的时间?……
“二十六年?”我将心中所想的确切数字试探出口。
“呵……”方栾轻笑出声,“你还是这么聪明。”
方栾瞬间站起身来,以一个诡异的情况消失于视野之中,接着在我还没来得及做出过多反应时,来到我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瞬间便失去了一半自主权,因为我的手腕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手拿把掐,扭到脑袋上头去。
宝贝菠萝包没了……
我的反应最多只能捕捉到裹着倒霉菠萝包的包装纸跟大地亲密接触的小动静。
肚子比嘴巴更快抗议浪费粮食的方栾,愤怒的发出声肠鸣音来。
方栾循循善诱道:“是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智英……”
他这话一出,吓得我白毛汗直冒。
他好像极其了解我似的,所有自顾自的天衣无缝完全没有效果,甚至还能帮助他起到判断我情况的作用。
除了被他吓得在微微战栗的身体能表明我并不平静的状态,我的语气自认还是沉稳镇定的:“劳驾,我胳膊疼。”
方栾轻笑一声,把我胳膊位置调整到胸前,却没有半分要松手的意思。
我手腕上头有个红白相间,大概是玉石材质的镯子一样的玩意儿,从我醒来就一直戴着。
不知道作用且了解了这个魔幻世界大致的情况下,我也不敢贸然摘去,就怕是什么神奇的封印解除类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么使劲捏着,硌的我骨头都疼。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昂起点头来,用下巴点了点他手掌位置。
方栾倒是会意的快,手不动声色挪了截,放过了手腕子上倒霉的骨茎突。
他附身凑得更近些,对着我的脸看了会儿,害得我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大概知道我是个弱鸡,又笑得跟个鬼一样把手收回去,两只手捏着我的腰跟抓大号玩具似的把我抓起来。
一个天旋地转,我就跟他面对面,坐到了他大腿上。
这种暧昧姿势让人别扭得要命。
不是没坐过别人大腿,我还没少坐,从前的搭子基本全承担过这个重量。
但这小子明显是个比我还抽象的变态啊!
我最多只会口嗨,会伤身害体的东西一律谢绝,他显然是会不加保留全套实施的货色!
我现下是不知道我跟他从前关系如何,但看那个笑,就知道他脑子里头没想什么好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栾终于又开口:“沉睡之前的事情,还记得多少?”
怎么能反而让你套我的话啊!?
我毫不掩饰对这种姿势的排斥,往后挪了一点,却苦于被固定着,更像是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
纹丝不动的身体明确昭示着我们的实力差距,我只能硬着头皮反问:“你是谁?”
方栾笑得暧昧:“你的追求者,方栾,不过你应该是全忘记了。”
呵,你不是找方昊吗?
这会儿弄得好像是我是个渣男,你这追求者像上门讨债来的模样。
“想知道更多吗?”
你这不是废话?
我没好气的点了下头,他倒也不恼,只一直目光灼灼玩视奸那套:“你于母茧之中诞生,是炤国唯一异姓公爵,姓氏是你从我父亲呈上备选中亲自选的,名字亦是你自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听这地儿,我就知道这不是什么正经的出生环节,倒更像是悟空那系列。
我尽量自然些询问道:“母茧是什么?”
“母茧是只有皇族及相关人员知道的秘辛,它就在学院后方的祭台内。”方栾说到这儿,故意停下来。
这是存心要吊我胃口,恐怕是要提什么条件了。
“有话说。”我没好气道。
一直被这么当成个摆件似的捏着,是人都会有脾气。
且现在我知道自己身份八成不是什么能随便西内的,大概是吉祥物那系列定位,稍稍有了点底气。
就是不知道,这身份够我怎么用,权限最多到哪里。
“你亲我一下,我就接着讲。”
方栾视线集中到我脸上一点,鬼话连篇里头虽有我急需的信息,但这种东西我肯定迟早会知道,他不过是送上门来卖个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了这点资料,我再找精虫不上脑的皇族旁敲侧击,并不算麻烦事。
别看我是个色懒儿,但我是个有道德的色懒儿!
对这种看起来就不像好东西的狗贼,怎么可能光看看脸就沦陷了!?
在我的世界中,U熊才是首选天菜,狼得往后稍稍。
不过我倒是挺羡慕他,至少他长得阳刚,利眉狭目,挺鼻厚唇,跟脸型组合到一起去,一股子欧美味儿。
不像我,现在纯纯一个小男娘……
“麻烦你现在滚出去。”我不咸不淡的表示了自己的嫌弃之情。
“那可不行,虽然不知道是谁强制唤醒你的,或者是你自己醒转……但可是我先注意到你的。”
“我不是——”
我还没来得及说完“物件”俩字儿,我的直立行走动物遮羞布就被这孙贼撕掉一大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栾手劲大,衣服一遭他扯,勒得我后裤腰生疼。
他一手揪着我,一手摆弄那块可怜的关键布条,好整以暇又没营养的重复了一次,是他先发现我的消息,好像邀功请赏一样:“我作为第一个发现你回来的追求者,合该先得奖励不是吗?”
我从属于自己这侧衣柜找了新家居服穿,这身深蓝色与醒来时穿的那套黑色属同款。
灯光下被动带着光泽的布料被他手指拨动起来,颇有波光粼粼的效果。
只不过它现在开了个天窗,里头的情况因为没穿内裤,对面的方栾能畅通无阻的一览无余。
“况且你之前不是挺喜欢我的?不过记忆没了,就打算当负心汉?”
“那可不行……”
方栾滔滔不绝逼逼叨叨个没完没了,烦得我脑瓜门青筋直跳:“闭嘴!”
老子是真的火大了!
这会儿的情况拿出来拼一拼,我觉得我大概是什么天赐吉祥物,然后被这孙贼和一群孙贼当成了战利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是跟传国玉玺一个level。
接着不知道为啥直接一个大觉睡过去,听他意思是埋在哪儿二十六年,我猜是那个什么鬼祭坛!那个老子出生的地儿!几天前不是自己爬!就是让人给挖出来了!!
被人挖的概率大,毕竟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躺在这房间里头的!
估摸是我这几天晚上出去刺探,被他发现了。
今天他上门,就是想先下手为强,给老子来个霸王硬上弓,得到这种古怪小游戏的胜利!
用老子的多年狗血剧经验,老子这是成了乙游女主那种香饽饽了!
方栾却不打算跟我继续废话,直接又是一套暴力破门,“嘶啦嘶啦”几下,将人类尊严大防——我的衣服连撕带扯的扫碎一地,缝都缝不好那种。
现在没有别的,就是后悔。
刚才要是服个软,说两句好听的……
算了,那大概就是温存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我没玩过乙游,这种神似乙游的攻略角色们都会这么生猛的吗!?
这是个Surprise小彩蛋,还是说这是个18+的系列啊!?
不到完结撒花!HappyEnding的时刻!会干这种事儿!?
乳首遭了啃,方栾的舌尖还一直在挑拨顶端,摆布是非。
乳头在口腔中含吮几下后,他暂时放过乳头,又开始十分有技巧的,用舌头来回在乳晕上打转,不时用牙齿咬上去。
他似乎是故意的,下口时轻时重,痛的时候会把我痛快软掉,舒服的时候又会让我想要更多。
这身体的反应十分诚实,我也是。
我是想拒绝的,但是一股难言的痒意从胸前跟飞机拉线似的往心脏里钻,接着分流到四肢百骸,激得指尖都在发麻。
阴茎也不受主观控制,悄悄昂首,点点渗出前液,就算被用力啃噬,它也只是稍作萎靡,甚至下一次会更加兴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气是真的,爽也是真的……
方栾真是听话,让他闭嘴,他就真闭嘴啊。
半句废话都没有,全是技巧。
果然这种世界中的身体构造,很玄妙。
可以轻而易举获得从前记忆中没有的神奇快感。
人类并非都天赋异禀,很容易跟前列腺获得协调,轻轻松松取得胜利果实,爽到飙泪。
很多部分,都是靠的精神力量得以支撑。
这种心灵上的东西,在我自身实际应用下来,很多时候可以填补肉体得不到的欢愉。
所以可能,在没有心灵伴侣的时候,才会不遗余力去折腾自己的后门宇宙,以期待更多的实质感受,至少别那么无力。
这招致的后果就是,即便平常可能自己的时候不怎么使用,但也必须要拥有dildo,像什么奇怪的收集癖好一样难舍难分。
绝妙狼摆在眼前,从头到脚抛开行为观感不谈,外型绝对一流,而且他都先动嘴了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又不是三藏哥哥,作为一个色懒儿,怎么能忍得住啊!?
遇到事情不能坐以待毙!
但我可以躺平享受,不主动,我也不拒绝。
等享受完,再说后头的事儿。
尤其是现在有这么好的条件,不用用获得一些使用心得,会有种很亏的感觉。
谁知道一觉醒来,还能不能体验了嘛……
而且身上的感觉极其熟悉,好像我与方栾合该如此。
他暂时放过了还挂着新鲜齿痕的乳头和乳晕,轻轻啃我前胸皮肤间隙,偶尔加上重重一口。
这就让我原本都舒服的开始哼哼唧唧,心痒难耐时,又不由得惨叫出声。
方栾对我这表现像是早有所预见,游刃有余从下至上,再向下,种下一颗颗新鲜草莓。
留下的道道水痕,在灯光下反射出光来,又随着干涸消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别再咬我……别咬……了……啊!——”
求饶是没用的,方栾好像只会更肆无忌惮。
他腾出一只手来,上下撸动我的阳具,让它更没出息的汁水淋漓。
方栾在射精这点上,倒是没为难我。
他一手扶着我后背,另一只手快速撸动我下体,唇舌还在紧锣密鼓忙活。
“嗯——呵——”
我喘得越来越厉害。
“等一下,我……”
“别那么快……”我试图让他稍缓刺激,眼前世界已经开始迷蒙,大概是生理泪水的涌出,导致我视物模糊。
他手掌上移,以小臂撑着我脊椎,把着后颈将我的头颅掰起,用唇堵住我未竟之语。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只能发出点儿可怜兮兮的鼻音来,表示不满。
“呒——”
在他这样的双管齐下刺激中,我没能坚持多久,也不想展示什么时长问题。
精液从马眼中猛的喷射而出,将我们胸腹弄得湿黏一片。
精神松懈下来,不争气的躯体早比我这个主子先一步表达出它的想法,只任随波逐流。
可他接下来的行为让我眉心一跳:“别碰——”
“呃——”
刚射过的龟头正敏感着,经不起大风浪。
可他偏偏不放过我,还在继续撸动,甚至用大拇指的指甲轻轻抠动马眼。
“不,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我是真的哭出来了。
又爽又难受,却仍在被挤压着尿道中残存的精液。
酷刑一般的压榨总算结束,我觉得自己下面快被他玩坏掉了,但距离坏掉的那种感觉,好像又不是很近。
我有些木然失神,半句话不想再说,只盲目的大口喘息,从情欲退却中稍缓神志。
方栾似乎早有所料,轻笑着将吻上移,这让我复而有些气恼涌上。
虽然作为被支配方,加上还从他身上获得不少难言的满足感和熟悉感,但这不代表他在我目前情况下的心中形象有所好转。
呼吸触碰间似有魔力,将我思绪搅和成一团浆糊,在我不设防的情况下更是如排山倒海般不知疲倦与停歇。
我的小小气恼倒更像是迎合,将暧昧气氛拔高到会自行散发热量的程度。
不知不觉间我成了个挂件,他人高马大的,光是方才在门前站着那会儿,我就有种这人的影子能把我笼罩进去的错觉。
现在方栾再站起来,把我挂上,那种压迫力更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调整了一下我的腿,好叫我更方便盘在他腰上。
方栾的硕大顶住我的蓓蕾,用力一顶,毫不迟疑的整根没入。
“呼——”
我俩几乎是同时出了口气,随着他变着花样儿的开始抽动起来,我不知不觉又掉进了欲望中去。
“嗯……嗯……慢点……”
“啊——慢点……”
方栾轻笑一声,终于是再度开口说话:“真的吗?”
“嗯!是……”我忙不迭确认。
可真的慢下来后,方栾却顶着肠壁前,贴近前列腺的部分磨蹭个没完。
频率舒缓,却只保持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力道,惹的我颤抖不止,又不上不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混蛋!”
“你故意这……这样……”我控诉道。
方栾缓缓道:“我这不是听你的?”
“不……不要了……”
“你走开!”
方栾笑着说:“怎么?你舒服了,就想让我走?”
“我可还没开始呢——”
下面的折磨根本不停,但始终如一。
在许久过后,我发觉跟他这样耗着,根本没用。
他耐性极佳,一副好整以暇,就是要我来求饶的架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手向下摸,用力掐了下他肩胛骨外头覆盖着的皮肉。
我一直环着他脖子,这会儿因为好半晌的磋磨,也只能保障自己不要掉下去。
所以导致最终掐他这一下,跟打情骂俏似的。
“就不能……好好做……吗——”
方栾问道:“你想要怎么样?”
我实在腾不出思绪去想到底要怎么样了,只有一样儿,别再这么磨下去了。
阴茎早就不知不觉重新抬头,这会儿前液泛滥,掺和着之前我射到我们小腹上的精液,于方栾的磨蹭之间,柱身摇摆,龟头不时贴到那些白浊上,如画笔乱挥,画出一片淫乱不堪。
“求求你……快肏我……”
这话一出,他好像终于听到了满意答案般,瞬间开始打桩似的用力抽插。
磨了这许久,后头早就湿热不堪,甚至我感觉得到,那些淫荡的汁水都流到了外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已经有些滴答到地上了……
原本并不怎么好用的代偿品,这会儿像是天生的道具,将一切复杂繁琐抛却脑后,给予人最真实诚恳的快乐。
狂风骤雨一般的耸动,将尺寸大得像400g开外那种挤压式蜂蜜罐子般的阳物送入更深。
我在放声淫叫时,突然冒出个奇怪的想法来——
男娘就男娘吧,这样还挺好的。
至少不用花半个小时甚至更久的准备时间,再开始10生活,跟扶他梦算是个殊途同归的理想汇合点。
有的人喜欢定义之下的东西,有人则更喜欢抛开学习异性恋的模式,重新定义自我。
我们看起来属于同一世界,却始终有自己不可磨灭的个性。
即便很多东西被影响,打磨,最终塑造得不复往昔,即便需要些标签来下广泛定义,但内里的真实,永远在悄悄随心脏脉搏跳动。
于磕磕绊绊之中跌倒再爬起,周而复始间,有的人中途放弃,也有的人头破血流仍在继续,可能大多数时间,我们找的不是那个人,只是在寻找我们存在意义的寄托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互依存珍惜,手捧被彼此认可,不会招致横祸的未来,欲望只是简单扮演这份感情的黏着剂的,并不算必需品的存在。
听起来就像做梦一样,美得不像话。
果真如方栾所言那般,不管我现在如何想,这壳子肯定是喜欢他的。
记忆不复存在,但接触绝不会说谎。
我脑子好像是被他搞坏了,因为我突然说:“方栾,别这么温柔……”
对于这种要求能随意宣之于口,我自己都十分惊讶,尽管它十分矜持,还有隐晦。
从前不是面对非常熟悉的搭子,我断断无法这样毫无遮掩。
方栾的愉悦吐息带着笑声落下,我的脊梁被再次扳得直挺,他的阴茎在我后穴中整根拔出,紧接着又全根没入。
这让我生出种他就是在等我提这类要求的感觉。
他不再温吞,或者说是不再压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我小腹方向,贴近前列腺的位置疯狂挺动,致力于将这一点磨得愈发酥麻。
我不知道这会儿我射了几次,但脑袋已然更加不清楚。
突然,屁股上被重重打了一巴掌,这让我后穴不由得立刻紧张起来。
方栾就这样一边打我的屁股,一边更不遗余力的挺入更深处。
……
一整夜的稀里糊涂,有好几次我因为习惯作祟,伸腿要踢人下去。
好在方栾体力好,脑袋也比我清醒,回回都能顺势把我脚接到手里头摆弄。
不然可真是,会叫人贻笑大方……
这是我的优良习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的所有对食好友基本都知道的,被评价为非常刻板的习惯。
可能他们哪天听到别人讨论拥有这个习惯的会是什么怪人,都能于瞬间毫不费力的直接将我对号入座进去。
我的爱情生活时间基本不超过二十分钟,不是瞧不起葛格,是超过这个时间的快乐有不可挽回的负担。
在网上突然火起来的,关于老了会被护工抽的问题中,我们对食组甚至能对着笑笑调侃,看看谁更烧……
但真的要面对这种风险隐患埋下时,我直接就是一脚踹人下地,不带分毫犹豫。
还好方栾足够狗,而且这个世界足够超乎常理,那些遗留问题并不会存在。
话说对食这个梗,是我跟个朋友自创的。
他是个跟我非常合得来的公0,我一度想掰掰他,但是没成。
他不做葛格的道理简单粗暴,就是身体弱,不想打胶还怕感染的同时,还得承受做葛格时候感染的风险。
我觉得他这么做很有道理,于是放弃了。
而且他真的是个非常认真对待感情的人,让人不忍心祸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跟他同龄,但我们于此事的阅历,却像太阳跟地球的距离般远。
我这种烧得没边儿还没虾线的人,属实是就算他哪天真支楞起来,我也配不上他。
而且,我没有常性,俗称渣。
葛格难找,屎难吃,这是不变的定律。
某天我们对着分享菩萨的众筹写真集时,他突然来了一句“我们像对食太监”。
我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两个猴没有熊。
我还是个怪猴,自我性别和接受范围乱得像一坨浆糊。
自我形容一下,那就是一坨类猴状史莱姆。
于是这个“对食”,成了我们每次调侃彼此的关键词。
我就这么状似盯着正盯我的方栾,眼睛却并未汇聚焦点,只虚虚放在他脸上,神游九天想了好半天旁的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完后定睛一看,这小子好像顺眼多了,昨天那股子跟我骨子里头不相上下,甚至青出于蓝的变态味道一扫而空,居然多了些娇憨?
其实我不是真心厌恶他这种行为模式或者是表现,只是上来就这样,一点不缓冲,在我这个端着道德做人的人眼里,自然就不顺眼了。
之前生活的社会,根本就不是这一套啊!
谁敢在没有彻底明确的对象互相咬死不放之前,跟亲朋好友敲锣打鼓的出柜的!?
除非他们有别的远大理想和底气,能够足以支撑未来人生啊!!
我已经习惯了那种模式,乍一下真能毫无顾忌放飞自我,那也总得适应适应再说。
就算之前真有什么,也别把我当成小玩具或者小傻逼似的逗啊?
“方栾。”
方栾跟个要奶吃却不会说话的巨婴一样,不光手脚并用把老子压得够呛,还一直盯着我的脸,来来回回的看,属实让人受不住,于是我在不能继续神游的情况下,轻轻叫了声他的名字。
他却跟听见什么天籁了似的,眼珠子里头又开始噼里啪啦冒小火苗儿。
我赶紧接上话,制止他手脚恐怕要收紧到不把人勒死不罢休的行为:“昨天的话你才讲了一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栾粲然一笑,稍微松了松胳膊和手爪子,“这事说来怪我们,也是没摸清你的状况。”
“你于母茧而生,自是离不开母茧滋养,出来后日渐消耗,无法得以补充,在一日突然陷入沉眠,何法都不得以唤醒。”
“还是常年在学院内负责祭坛事务的大祭司提出,让你在母茧中安眠,是否就能得以重生,才有的这些年空缺。”
我沉思片刻,方栾的这套说法天衣无缝,圆全得不像话,不似编造胡言。
而且这种事,待后续与其他知情者会面,定是能当即分辨真假。
所以我自以为过了二十六年的人生,不过才是真的镜花水月,异世一游?
但是,TNND这个“我们”,是多少个人!?
所以这儿是一夫一夫制,我得唐伯虎点秋香似的在一群里头挑一个!?
不是,那我有什么价值啊?
值得方栾这类人瞧得上眼的价值。
他还是有藏私与隐瞒的部分,且这部分才是我的真正价值,能足够吸引人趋之若鹜,还得宝贝似的藏得严实,不叫更多人知晓此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肯定还是跟母茧脱不了干系,我得想办法去看看。
它不管是什么物件或是生物,总归是我的生身父母。
“我要去看看母茧。”
方栾当即满口答应,毫不见为难之色,端得是个爽快洒脱:“好,恰好也得让你去那儿待一会儿。”
他这意思我自是明朗,这是怕我让他折腾得又一觉睡下去,再来个二、三十年。
“那你倒是放我起来?”
我无力的扭胳膊踢腿,向他展示当下由他造成的为难处境。
方栾却贱兮兮的凑上来,恶心巴拉舔了口我因为拧巴暴露在他那边的耳廓,“不急,我差不多知道你能坚持多久,耽搁几日不妨事。”
不是???
我知道现在这个世界很理想化,但理想化不是拿来挥霍无度的,至少得有人道主义吧?
“滚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这奋力抽腿的一脚毫不意外的再次落空,这画面熟悉得像演习了几万次般流畅又丝滑。
方栾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来,抓着我脚踝,人还顺势又换了位置,居高临下把我笼罩在影子中。
他笑得颇有风流味儿,像玩世不恭的浪荡子:“智英,都说了,是我先抓住你的……”
电光火石间,我想起了昨儿晚上被抛弃在地板上的菠萝包。
这是避免白日宣淫耽误正事儿的好工具,我忙趁这倒霉身体还听大脑话的时间道:“我饿了!昨天吃一半儿东西被你打断,到现在没——”
方栾简单直接,抬手两指一夹,跟捏烟似的给我嘴巴抿上,目光中带着戏谑意味。
白日里的自然光,能照清暖色人造光不能及的细节。
他瞳仁并非纯粹的黑,因为黑白交界处,装点有一圈并不十分显眼的绿色。
方栾就这样瞧着我,似笑非笑道:“小骗子,人才做了几年,睡着比醒着长,这就学会忽悠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虽然我自己知道我这是胡说八道,因为昨晚突如其来的饥饿感早不知道跟着菠萝包飞到哪个九霄云外去,但他是怎么知道的!?
没待我捋明白,他便好心解答:“我喂了你那么多,少说也管饱一个星期,看来还是疏忽了,一觉起来自然得多吃些才好。”
“嗯?”
等会儿?
你喂我什么了!?
我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当我的喉咙开始随始作俑者渐渐急促的呼吸谱织成和谐篇章时,我才终于意识到他说的给老子吃的大概是什么玩意……
呵,感情我还是个魅魔啊?!
真抽象,连动上头的嘴吃饭都省了。
不过以后要不要动嘴……
罢了,算我言之过早,显然这答案是——迟早的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栾这回更不客气,好像从始至终都完全不在意这是别人的地盘。
要我说,他脸皮真的厚!
而且性格也算得上十足恶劣。
我出来喝个水的功夫,就等不及我回去了似的尾随而至。
明明昨晚都把我累趴了才结束的!
我刚把水壶放下,不知何时过来的方栾便瞬间把我按在台面上,让我的脑袋跟水壶肩并肩,磨蹭着我的股缝。
他的物件具有“得天独厚”之优势,不仅分量十足,还十分奇特的是向下弯着的。
这就让后入这个姿势像天生为他设计的一般好使。
虽然我现在看不见,但是昨晚我的眼睛早有领教,姿势亦然。
随着他前液渗出,还故意用力向内挤压,不多会儿就将我股缝染得湿湿黏黏,甚至还能感受到弧度间的契合。
“你昨天夜里还没做够!?”我控诉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栾却理都不理我这茬,径自拉起我一条腿,放在冰冷的台面上。
他倒是还有为数不多的良心,知道将手掌垫在下头,不至于让我乍一时间被冷得软下去。
但也就这点了。
我被他又是沉默已对,又是磨蹭的,一时不知道拒绝该怎么说,打的话——
我侧着脸趴着,用余光偷偷看了一眼。
差距太大了,根本打不过啊……
更何况夜里该做的全做了,这会儿再矜持,早晚三春了。
他这样不焦不躁的磨来蹭去,其实我早就难受的要命。
后头没出息的分泌出不少爱液,甚至还不知羞耻的悄悄开合起来。
“你到底要干嘛啊——”
“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你。”
我正待继续吐槽,结果方栾冒出来句垃圾话,还顺势全根没入,把我后头想说的话都顶忘记了。
嘴巴里不能骂,可心里头不能停。
我在心里随着他的律动频率,把他提溜出来骂了八百个来回。
即便翻来覆去的,我会的都是些不怎么新鲜的常见词,但心里好歹舒服了些。
方栾好像不满于这样的接触似的,前胸与我后背越贴越近,直至快把我夹在中间,摆腰用力顶弄。
很快,我连心里头骂骂他这件事都忘了,只剩下迎合般的叫声,和彼此愈发沉重的呼吸。
他像是喂不饱的怪物,致力于一定要把我顶穿似的,完全不见停歇。
方栾长度可观,还将腰肌劳损问题抛诸脑后猛顶,害我射精来得又快又急。
我不由昂起脖子尖叫一声,后穴也止不住的阵阵紧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栾轻拍我屁股一侧:“放松点!”
这叫我怎么放松啊,混蛋!
我哼唧着,斜睨了他一眼,装作没听到。
他也跟着闷哼一声,粗喘着垂首啃噬我后颈皮肉。
我们上半身体量并不一致,他这么大块头如此做导致的后果就是阴茎退出来不少。
但方栾动作可没停,逮着我前列腺的位置研磨个没完。
我忍了半天,实在头皮发麻,脚都软的踮不起来,只得求饶:“我也……”
“不……哼——”
也可能得益于他的先天优势,每次全根出入,都能恰到好处的照顾到我的前列腺并且直达最深处。
面对从前不曾经见识过的绝顶快意,我实在太容易就有些沦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尤其是我从前知悉一部分,于这两次与方栾做了之后,打开更多,感知到更多,竟有些无法自拔。
把我弄的一身自己的精液混合物的味道,他也将一股带着星点凉意的热乎播撒进深处。
还好这具身体经过昨晚实践证明,不清理也没什么问题,不然方栾这混球吃干抹净,连洗澡都不带着去一趟,指定是要不好的。
方栾这饿死鬼,像这辈子没跟人做过爱一样,一口气不歇。
才射过一次,居然又十分快精神起来,像没有疲软期一样。
他顺势把我拧了个掉头,故技重施,挂到身上就把我往属于我跟方昊的屋子里带。
他这样走动间连耸动带移动的,重心位置因着面对面的得天独厚优势,让这份刺激攀升到快无法接受的地步上。
我因着身体上的变化,难捱的够呛。
现在的后穴也太敏感了。
跟我以前身上那个型号,完全不是一码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感觉再这么哆哆嗦嗦下去,距离抽搐就不远了。
好在我现在也算天赋异禀,居然这种时候有能力磕磕巴巴的,好歹是挤出个三言两语来:“方——方栾——”
“我要,我要洗——”
天知道我以前因为要爱护身体硬件儿,从来没宣淫时间超过二十分钟。
虽然还没到极限,但是我确实想洗洗干净。
身上经过一晚沉淀,现在青一块紫一块的,跟穿了件东北大花棉袄似的。
“啊!——”
“洗澡!——”
方栾都把我颠颠儿的带进屋去了,我才能伴随着不绝于耳的“啪啪”胶着声把意思说清。
终于把话说完,我才有机会开始后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距离床已经不远,我要是老老实实随波逐流,就能躺在床上,好歹是有个借力的地方继续。
现在要去洗洗,无疑是要继续挂在他身上,开始新一轮的行进。
真要老子的老命了!
悲从心中起,十分想落泪,却又爽的无法先哭,距离爽到哭又还没到,只能“额啊”的叫个不停。
心里头难受,加上方栾所作为,我属实骂起来再没了负担,无非就是被他再打一次屁股罢了:“狗东西!”
“狗——狗——哼——额——混蛋……”
方栾听了我这话,登时站定,更用力的耸动起来:“智英骂什么呢?”
“声音太小啊,我听不清。”
他是不是故意的!?
脑中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并未能久驻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他不光用力起来,还加快速度,下头黏糊糊的一片,把淫靡之声糊了我一耳朵。
“唔——呜——”
明知道我被他顶的说不出话来了,方栾仍不依不饶,一副我不说,他便不走了的架势:“你不说清楚,那我们只能在这里继续了。”
“我想想看,按照往常的经验来说,你还得坚持最少两个小时,我们才算结束呢。”
“这还得是我心情好,可我现在好像听到了什么让我心情不是很好的词汇?”
“是我听错了?”
他好整以暇说了一大串,我却只听了个囫囵。
他的精液伴随着我的淫液,被剑拔弩张的阳具挤出来,又从穴口黏糊糊的糊成一团。
带出来的多了,我觉得甚至已经又掉到地板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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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错了……”
“要,要……”
“喔,智英还要啊——”他听到这截,笑着打断我。
“不……”
好在方栾还有所剩不多之人性,没把我折腾到瘫痪才罢休。
他把我带进浴室,便抽离出去,放水、试温,一气呵成。
这也让我对我的体力有了全新认知——它比想象中充沛很多!
是,很!多!
不必考虑洁净问题,也不必考虑使用过度,更不必考虑日常进食,有点水和男人就管暂时活着,这是什么神仙日子?!
我最离谱的时候,也只敢跟朋友YY或者做梦梦一下好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前因为外貌变化带来的不爽,这下被理想乡般的现实规整得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心态上多了些摆烂和满足于此意味,首先最诚实的就是身体。
它似乎能比我这个主人更好反馈这种状态,对方栾更是加上了不少顺眼滤镜。
毕竟他是头一个上门接触我的人,在各个方面都很大程度疏解了我的躁动与不安。
澡是必须洗的,毕竟人类的活动会招致汗腺们的响应。
方栾很贴心,就是有点太不见外,我头几日只敢用用花洒淋浴,毕竟不知道那浴缸主人到底是我还是室友。
哦,现在室友有名字了,他叫方昊。
我虽然疲累,看起来有些昏昏欲睡的架势,但是身体实际上并不怎么疲倦,只不过是精神上有些松泛带来了这种缓和的感受。
尤其是水温如此适宜。
浸泡其中,后头还有个天然的人形肌肉款靠垫,让人窝着就不是很想再动。
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鄙人的下限真的很低,有的时候也很自我唾弃。
除了一些道德向的东西原则坚定,面对快乐的时候真的很难控制自己。
比如刚才兴起,我居然随口就让他打我屁股,而且方栾还挺……
怎么说呢,极其配合,还打得好,跟头天晚上刚开始时候有异曲同工之妙。
既达成了我的心愿,又力道适中不至于留下除了毛细血管破裂之外的任何不良后果。
真可恶。
就是身上多了一大堆花花绿绿的痕迹,好像在时刻提醒鄙人本性如何,有点羞耻。
闲下来自然就有心思去想想未来打算了。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成了香饽饽,但目前上门来的就这一个方栾。
他提供的信息还算关键,若是不追根究底,这样继续下去,我猜结果最多也就是跟一群人纠缠不清罢了。
这种事儿我门儿清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根本不带慌的好吧!
别看他看起来心眼子挺多,实际上并没让我觉得过分难缠。
方栾这种类型,大概就是让他爽到,他就能暂时任凭摆布。
很像之前被我毒害过的直男朋友……
不过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再见面他不杀了我,我不咬死他,就算我们对彼此足够客气。
我真的有反省过,但是我绝不会改。
因为根本不是老子先动手的!
扯远了,方栾这个狗贼好像不知道“节制”这位仁兄姓甚名谁。
我都让他玩成个天然自带东北红绿花大棉袄的皮肤选手了,他还搁那儿毫无节操的啃我的手指跟胳膊,津津有味那架势,好像我是什么美味小蛋糕。
在他把我提溜起来试图继续啃正面时,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我不喜欢太没节制。”
方栾俊眉随着抬眼皮的动作扬起,显然是兴味正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居然很乖巧又不是很让我意外的听了劝,把我安置在肚子上坐着。
“都听你的。”
……
来到这儿之后,我还是头一次正大光明出来,不必用帽衫遮遮掩掩容貌身形,可以大大方方走在路上。
学院环境优美,复古欧式建筑如山脉此起彼伏,具有天然美感,树木花卉郁郁葱葱,穿梭其间有种时光静好的错觉。
但如果没有时时刻刻环绕周围的3D立体大片,我想这画面会更和谐正常些。
我被方栾拾掇的人模狗样,就是站在他身边,有点像小鸡崽。
即便我身高有175cm,意识挪到这个身体里之后也没发现于此有所缩水,但仍需要抬起头来才能看完整他的脸,这是一种既觉得高兴,又不是非常爽的感觉。
推开门那刻,我才知道感情他的仆从这两天就轮班在我宿舍门口候着等我们。
收拾屋子这类不必上位者操心的闲杂小事活计,自有他们代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栾一身姜黄色制服与我从衣柜里翻出来的暗红色款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区分了颜色。
此前我也注意到这种同款不同色的现象,猜测大概是用以区分地位。
因为很明显,绛紫色和墨绿色这两种制服出现的频率更高。
人人都佩戴着名牌,所以不存在见面不知道对方是谁的情况。
但对于我显然是没啥卵用。
毕竟我对他们一无所知。
我只庆幸这种随地大小便的行为并非人人热衷,不至于全程看到的都不是正常人。
也不能说人家不正常,只能说,文化差异……
因为这种靠着一决雌雄来进行下一代任务的行为模式,注定了出生率不乐观的问题。
所以我这么评价,大概不算太过开放和不知廉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时间点宿舍里头没什么人,有也是在忙自己的事情,闭门不出。
所以到楼下以及穿过走廊这段,我们行进还算顺利。
方栾贴心的牵着我的手,源源不断将体温从手掌传过来,还会随我的步伐频率同行,彬彬有礼又绅士,完全看不出来就在昨晚到上午这段时间里头是个什么样的饿死鬼货色。
他的声音也算非常富有磁性那一趴,还带着些爽朗,清新怡人,这让本色懒真的欲罢不能。
我听他简单清晰,如考试前费心费力为不争气的崽儿们划重点的老师般介绍了一番有关服饰色彩划分地位和家徽的讯息,又对学院情况多了些掌握。
在耳朵捕捉到姜黄色服饰代表的地位时,我心道感情他还真跟我猜的一样,是个皇子。
也是,“母茧”的作用虽然同我本身一样尚未可知,但是这生物或者是物件显然不属简单行列。
他地位高,恰巧佐证了这种微妙的重要性。
最后他提到了我:“你是最特殊的存在,无论何种身份与家族,都无权要求你的礼遇,你只需随心交往。”
“嗯。”我兴致不高,只默默记着有用的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真的不爱学习,但有用的东西,尤其是与未来生活息息相关不可或缺的部分,势必需上心。
方栾再好,那也只是眼前,未来什么样儿,谁能说得准啊——
“他们有些会对你使用‘神子’或者是‘大人’这类称呼,不排除恭敬,你可以一律当从前不曾结识过。”
感情我还真是个吉祥物。
身份搞那么高贵,实际上真真儿是最废柴的那个……
彻底敲定了自己的定位,我也没什么可矫情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是咸鱼心人类的优良品德。
有方栾充当人肉导航,显然能少走不少弯路。
一路上没少微微点头回应那些招呼礼节,我脖子都有点不知道怎么直着才算合理了。
他还算言而有信,我们一路越走,离热闹些的建筑群便越远,最后甚至是穿过了片密林中的石子路,才见到眼前的建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看着这豪华版本,防空洞地面土包凸起似的建筑,眼皮没受控制的自主抽搐了下。
说实话,这就是个防空洞上头搭了个希腊风格的石头房子吧?!
还四面漏风,没有门……
中间那个土包也是门户大开的作派,比我昨晚不抵抗方栾入侵的没出息的门儿还大方。
“方栾……”我扶额道,“所以这就是祭坛?”
方栾人看着作派温润尔雅,手爪子却自从上了石子路便一刻不得安生,这会儿更是揽上我的腰才回话儿:“在下面,莫心急。”他半搂半抱带我一路行进,入目甬道部分愈发清晰,果真是别有洞天。
这犄角旮旯四处野生动物的地方,竟然不知是有发电机还是真埋了电缆通电,走道灯火不说通明辉煌,也足够辨路识物。
复古砖石铺陈,每隔一段距离便设一盏灯,其间居然还有门扉错落,不知是否有人居住。
但住在这种地方,我觉得可能会英年寒腿。
自踏入此处那刻,我就好像得了什么冥冥中的指引般,胸中泛起难抑心焦,涌动不息。
我不动声色间,下意识将腕上镯子压向大腿,感受这份实质性的触感,仿佛这样我就可以多些安心。
一路行来回首,我们显然是在走下坡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甬道并不过分曲折弯绕,没多会儿,方栾便带我停在了处宽阔空间。
这处的人工痕迹并不太多,像是个天然的钟乳石洞的地界儿自然风貌犹存,只需要一点灯光折射,就能让整个空间清晰可辨。
最引人注目的,当属中央暴露于外,红白两色交织一体,几乎占据了整个空间地面的玉石。
我看不出它上头错落分布的大小水潭是否天然形成,但其中水像活水,因为水面并非平静无波,甚至还袅袅溢散丝丝缕缕水雾烟气。
水潭有大有小,皆清澈见底,空间内弥漫着一股并未外泄到甬道内的湿热气息。
很奇怪,这种类似温泉的所在,却并没有硫磺味儿。
水的热量,似乎悉数来自红白玉?
方栾沉声道:“这就是母茧。”
方栾示意方位明显,所指即是这毫无拼接痕迹,显然天生一体的地面。
我轻轻挣动,方栾会意,倒也随我去了。
他收回一直揽着我腰的手,我便能顺顺当当蹲下,将手心贴上玉石地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入手皆是温热润泽。
感情我还真是猴哥某种意义上的亲戚……
我又摸了摸腕间镯,原来它温度并非全然于我处所得。
远处自我视角并不能见底的一潭水中忽然“哗啦”一声,打里头站起个人来。
我是确确实实惊了下,差点坐到地上去。
方栾却蹲下来,安抚意味的轻轻拍我肩膀,显然并不意外会从哪个池子里突然冒出人。
那人浑身湿淋淋的,黑漆漆的长发因着全部打湿,塌下来正淅沥沥向下淌水。
有一些不愿走寻常路的水,顺着他光洁额前滑过,咕溜溜向内眼角爬去。
“智英,过来。”
我心绪微动。
这人大抵便是大祭司了吧,方栾昨夜言语中,有提及此处有此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踏上红白玉石地,缓步向他行去。
黑色皮鞋踩在红白中,有些突兀,搅乱了原本和谐的配色。
此时我才发现,那些红似乎在缓缓流动。
肉眼并不能有效的观察到其游移,但我就是莫名知晓它们的运动。
因着这种带来些归属感的奇妙联系,我不由得心绪松泛,步伐轻盈。
方栾没挽留我,只安静停在原地,不发一语。
我站在他身处水潭边,有些纳闷。
把我叫过来,他动也不动的搁池子中间泡着,也不说点什么有用的话听听,这是搞什么?
不说话装高手?
“过来。”
他跟老款儿智能家居似的,语气平整,半点情绪波动找不见,好像只是在重复公式般讲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拜托——
老哥你在水里头怎么泡,我是不予置评。
我穿得整齐,人模狗样,下去找你我还怎么回去?
我犹疑道:“我衣服会打湿,要不你上来?”
见我犹豫,他还没表示,水池子先“发言”了。
水似活物一般,从他那潭水里头如丝绦般条条窜出,搅乱了本还算平静的水面。
等我被水流们打湿,簇拥着捧到他面前时,我猜大概这就是他的回答。
这哪是像大祭司?!
这整个儿一个不讲理的暴君!
我面露愠色,口气自然也不太好,即便对方形象不错,挺像个阴鸷公子的,跟这样的人交际一定有趣:“你把我都搞湿了!”
“哪里?”他突然摆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意有所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流也非常不正经的分出一道来,轻轻勾扯我的皮带扣。
肏?!
怎么回事,我的节操和下限已经够低了!!
一个两个的,怎得比我还低啊?!
这时候都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曲解我本意,用这种暧昧口气讲本来让我很不爽的事情?!
这是什么集体刷下限,突破底线就能飞升大成的世界吗?!
跟他迂回搞谋略发言,显然是自取其辱,我干脆直接问道:“你是大祭司?”
“我是。”他控制那些丝绦水流,不慌不忙的穿梭忙碌,居然就剥上了我的衣服。
大祭司越是剥开的部分多,脸色就越是差劲,好像我身上贴满了他小时候写的检讨流水账似的。
他语气里头显然含着浓烈不满,目光落到了方栾脸上:“二皇子,我送智英去太子那儿,是因为太子这个月外出,你无事去太子那儿?……”
即便他这话没头没脑,跟打暗号似的,我聪明的小脑袋瓜依然琢磨出了其间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豁,大祭司是把我重新挖出来的那位,方昊那儿显然是我从前一直住的地儿,所以才会收拾得齐整,能现场掏出来安置我。
而且,方昊=太子。
方栾阴阳怪气道:“虽然不得不感谢你还愿意守规矩,但没摸清智英情况,就把他往外头送,你这大祭司当得也不怎么合格——”
大祭司显然发现了我脑袋好像空空如也的事实,便不再多言,只颇为不屑的“哼”了声,不再同方栾言语,转而将矛头对准了我:“智英,于此间情境,你能想起多少?”
“完全没有印象。”我诚实道。
我被水流又送得离他近了些,他唇瓣轻贴我面颊,一触即分,温温凉凉,面上一闪而过的,是深到肉眼可见程度的怜意,“那也算不错。”
要不是处在这种被掌控的情况下,我觉得这画面应该当得起他这句不错。
在方栾这位上来还没说开就狂风骤雨选手的对比之下,他算懂礼貌的。
但也仅仅是那么一丁点。
毕竟我现在让他三下五除二利落剥开了,衣服全被抛弃到岸边去,湿哒哒堆成一坨衣服小山。我没理会他的“不错”发言:“你们的规矩,是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他迅速解答道:“你沉睡时间会持续多久是未知数,所以为了防止我在你醒后独占,我与他们达成协定,在你脱离‘底座’后会将你送出。”
我却没因为他的诚恳大方,对他观感有所好转。
先不说这水怎么跟修仙一样玄幻,能任他搓圆捏扁随心所欲。
就他现在越来越过分的行为,都可以抛开刚才因为答案给得及时拿到的好评,当场跟方栾划到一堆儿去。
我像被挂在吊炉里头待烤的鸡架子,水流裹着腿,准备把我拉直然后压扁,最后关炉门等熟。
隐私被对面的大祭司同志一览无余。
最羞耻的是水这种东西,它是透明的,我被撑开之后,等同于外头里子全在他眼皮底下。
不是?!
同志,你的手!
你的手爪子!
我很想逃,却逃不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头一回,我会排斥送上门来的免费服务。
不是,严格说,他算第二个了。
我脖子后仰,白了一眼看好戏的方栾。
是不是爷们啊!?
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是追求者,结果喜欢当NTR啊!?
这种方向上的诚实,有的时候不是什么好事儿,我瞬间被拿捏重点,变成一坨没人把着就得软烂下去的烂泥。
“嗯——”
“呵——你——你等会儿——”
我尽量拾掇思绪,让升旗仪式别那么夸张,忙不迭就着有脑袋瓜子想正事儿问:“底座,你说的……底……唔——”
“底座,是什么啊~”
我这个收尾收的像发春的猫一样,方栾的存在更是激烈催化了这份羞耻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我对三明治夹心挺有兴趣,但是!
但是得让我有所准备啊?
至少心理准备得有,总不能随便开始!
而且现在这种,还不是纯三明治,这是随便拉一个昨晚刚跟我——
那啥,的人,在这当健太或者夫目前犯!?
方栾收到我的眼神信号,远远问我:“要我过来吗?”
这不是废话吗!?
我忙不迭点头,奈何头颅后仰并不能很好表达意愿,我只能用这种连发声都不爽利的姿势挤出来个九曲十八弯的“要”来。
与此同时,大祭司也回答了我的问题。
不,他不是用嘴巴答的,而是直接把我拽下水去,沉入潭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暧昧旖旎被陡然变故惊得无影无踪,害得我被撑开不受控的狠狠一紧,奈何力道不足以抗衡,最后什么用都没有。
我的过往生活经验告诉我——人类是不能被随意丢进水中生存的。
惊叫声被水吞没,即便这水并不深,但一时间我只会遵循本能去找能够扒住依附的物件。
大祭司显然就是一无所有的空间里,能够发挥这个功能的物品。
不必要再用控制手段,我就自主缠上去,手脚死死找地方攀登,试图找到水面与空气。
另一双手落到我身上,我第一反应是——方栾来了。
但他显然不是帮我重获自由的,而是来添柴加火!
刚准备欢呼雀跃的心霎时冷却。
被拖拽收拾坐到池子中间底部一个坑边儿上,实际上水面距离我不过一臂间距。
我惊觉自己折腾好一会儿,居然没有缺氧迹象,在水里头挤了挤眼睛,只见大祭司跟方栾同农历新年贴于门上的门神画儿般,一左一右把我当成夹心小饼干按在了中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跟老子解释一句这水不是寻常水会死吗?!
我用眼神愤怒的剜大祭司那张驴脸。
实际上人家只不过是个长款脸,搭上现在看起来在水里飘来动去跟大海带似的头发,其实更有神话里头鲛人那个味儿。
但是,我现在看这个批人非常不顺眼!
所以!他就是驴脸!!!
我人老实下来,若是在水里头支持说话,我大概会口吐芬芳一下,但张了张嘴,所剩不多的气泡从大到小冒了串儿出去——显然这不太行。
这世界都这么违背生理极限了,添上支持水中发言环节很难吗?
水从鼻子钻进去充盈到肺中,好像还灌了一肚子似的,让我体会了一把奇怪的水中气体交换感受。
大祭司空着那只手指了指我面前那个坑,我伸头一看,没什么特别的啊?
就是,这坑是个人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会儿,我是说了“底座”之后被拽下来的,这就是底座???
见识到母茧是这房间的地板之后,对于底座可能命名方式简单粗暴又直接的作风,我接受算良好。
所以我是从这冒出来的?
真抽象啊……
他们俩一左一右的把着我,导致我想从上帝视角看看全貌,便只能跪着往前探身子。
这一探,当即便多了根手指。
我不知道是谁先动手的,但这两个人哪个都不无辜,因为这很快演化成了场争夺战。
充盈感实实在在,且还在继续叠加,恐怕是将哪个我放到这儿来,都无力抗拒的好东西。
我早早学会了察言观色,所以这些年过下来还算顺当,意外的发生频率不高,屈指可数。
除非我自己作死,那自然另当别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作死带来的惨痛教训总叫人记忆犹新,甚至午夜梦回都会因为只言片语与破碎的画面骤然惊醒,忙不迭坐起来确认自己人在何方。
人类是需要社会的动物,多数偏好扎堆儿取暖,彼此照料补足。
我是俗人中的战斗俗,不能免俗。
可对我这样的人来说,同众人一起瞧云卷云舒,观日升月落这种好景致,属实奢望了。
硬要融入,也不过浮于表面,无法彻底加入任何群体中,被接纳包容。
所以这样的我,无疑是孤独的老狗。
这份难以忽略的孤独驱使我去寻求欲望上的充盈,但偏偏又不一做到底,总给自己立下些规矩,最后成了个奇怪模样。
就比如类似提到过的,超过二十分钟会踹人这点——
即便葛格们七成都没到这个标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