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1 / 2)

林间传来清脆的铃铛声,一个身着异服的少年一蹦一跳的走来,头上和身上的饰品随着他的动作晃荡着。

少年虽然长相还稚嫩,但身材已有成年男子一般高,或者是因为异族人的原因,骨架也大,长的高大健壮,饱满的肌肉被那薄薄的衣物包裹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开。

明明长的孔武有力,但脸上却还是稚童天真的表情,但谁有不会想到,看似单纯的外表下面,却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阿黎此次来中原是参加武林大会的,教里的人没有一个感兴趣,他从小就听姐姐们讲中原男儿是多么俊俏好看,这让阿黎起了兴趣,一直想去看看,但他贵为圣子,不能离开教太久,这次出行的机会也是好不容易求来的。

阿黎是双生,这在苗疆会被封为圣子,但圣子不是只有一个,他们会将所有的圣子集中在一起教习蛊术,研制蛊毒,只有最强的那个才有资格活下去,而阿黎就是那个唯一活下来的。

他明明才刚18岁,但手上已经沾满了不知道多少人的鲜血,却仍然能笑的一脸天真纯良。

阿黎无聊的在林子里逛着,他已经走了好几天了,可中原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肚子也饿了,正咕咕的叫。

正巧这时,一队车马经过,见阿黎衣着虽然怪异,但身上的好东西倒是不少,一时竟起了杀心。

阿黎也不是吃素的,对危机感有着强烈的直觉,干脆先下手为强,蛊虫悄无声息的爬上了那群人的身上,很快就被吸干,阿黎无趣的撇了撇嘴,踢了踢脚边的尸体,开始翻找着有什么吃的。

好在还有一些干粮,虽然不喜欢,但也没得选,阿黎只能一边啃一边赶路。

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衣服脏了,自己最喜欢的饰品还掉了,阿黎委屈极了,早知道就不来了,他现在心情极差,差到都想杀人了,但教主不允许,不让他惹祸,所以只能忍着。

好不容易进了城,阿黎瞬间就被城里稀奇古怪的东西吸引了,好多都是在苗疆从来没有见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一串红通通的糖葫芦将阿黎吸引,他能闻到那甜滋滋的味道,肚子又饿了。

周围的人一直在悄悄打量着这异族的少年,实在是阿黎太显眼了,高大的少年站在人群中太过突出,野性的古铜色皮肤,英俊的脸上又满是对事物的好奇,一看就是娇养的小少爷,还是第一次来中原,对什么都好奇。

旁边的小贩活络了起来,都想狠狠宰对方一笔,纷纷推销着自己的商品,阿黎看着呈上来的好吃的直流口水,想着中原人真热情,还送好吃的,谁知道等吃完后竟然还要钱。

阿黎可没有这种东西,买东西也从来不付钱,在苗疆除了教主就属他最大,谁敢问他要钱。

小贩看这少年吃了东西后居然没有钱付,开始推搡了起来,阿黎暴脾气直接就上来了,蛊都准备放了,却被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指拦住。

“别动手”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阿黎不禁好奇起来声音都这么好听了,那人该是什么样的。

阿黎一转头就被惊艳到了,对方虽然美,但不阴柔,一时竟看呆了,卢净远好不容易将钱给付清,就看到阿黎正呆呆的看着自己,无奈的笑了。

后面阿黎才知道原来男人是卢净远,也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很早就注意到了自己,正好又看到阿黎被围堵,这才来解围。

想着两人都是一个人,于是卢净远就提出了结伴一起去,阿黎也同意这个提议,多一个行走的钱袋子也好,还有好看的脸可以看,一举两得。

阿黎见卢净远出手大方,举止和气度也不是寻常人家能养出来的,一猜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但他不是喜欢打探别人隐私的人,既然卢净远不说,那他也不会问,反正只是同路,后面就没什么机会见面了,谁知道后面被粘了一辈子。

武林大会还有好几天才开始,阿黎第一次来中原,哪里都想去,卢净远闲来无事就陪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卢净远看着眼前少年的衣着,眉头紧皱,实在是因为这身衣物太过惹眼了,在苗疆因为天气炎热再加上民风开放,大多数人都穿的轻薄凉快,有的男子甚至直接裸露上身,阿黎至少还穿了件上衣,但几乎等于没有。

上衣是露腰设计,又因为紧身的原因,紧紧勒着,八块腹肌若隐若现,可哪怕这样,也没有将那傲人的胸脯压下去分毫。

阿黎生的前凸后翘,也有不少人调笑他一看就是好生养的样,阿黎也不否认,他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满意的,也喜欢向别人展示自己健美的身材。

可卢净远明显接受不了这种过于开放的思想,从小生活在中原思想有些顽固,哪怕知道阿黎并不在意别人异样的眼光,但这身衣服也不能再穿下去了。

经过一个月的赶路,阿黎身上的饰品掉的也差不多了,走路那清脆的铃铛声也渐渐小了,不光饰品掉没了,衣服也有些破烂了,本就暴露的衣物现在也没了多少遮蔽作用。

卢净远直接把人带到了布店给人做了几套衣服,本以为对方会不适合,但出乎意料的合身。

少年本来披散的长发也被竖起,发梢还编了几个辫子,闲的调皮灵动,一身黑色的劲装勾勒出那副好身材。

阿黎拉扯着衣服浑身不自在,他还出来没有裹这么严实过,但看卢净远很满意,也没有再说什么。

这段时间和卢净远同吃同住,阿黎觉得对方很有趣,关键是长相也符合自己的胃口,教中的姐姐告诉他,看到喜欢的就直接绑回来,得不到心得到人也好。

阿黎不知道自己对卢净远是什么感情,但多一个好看的收藏品也是不错的,大不了腻了之后再丢回去也行。

阿黎翻着带出来的蛊,却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带情蛊,情蛊顾名思义就是可以让被下蛊的人爱上自己,但整个人都会变得木讷迟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阿黎不喜欢这样,现在生动会笑的卢净远才是他喜欢的,于是他陷入了纠结,到底该不该下蛊。

好在被卢净远出声打断,不然阿黎还真不确定自己一冲动会干出什么来。

武林大会如期举行,阿黎无聊的在台下看着上面人的比武,实在是太没有意思了,不是说高手如云吗,他的一个小蛊虫就可以把他们解决。

无精打采的看着比赛,在看到卢净远上台时瞬间来了精神,在台下喊着加油,卢净远只是回以一个淡淡的微笑,就开始专心对方眼前的对手。

阿黎捂着自己砰砰直跳的胸口,他感觉自己可能生病了,别人为什么跳那么快,看着台上的人,阿黎止不住脸红了起来,怎么会有人这么好看,他一定要把人绑回去。

结束后,阿黎看着卢净远脸上的汗很自然的给人擦了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卢净远一瞬间的僵硬。

卢净远看着眼前如此近的少年,对方近在咫尺,甚至可以数清睫毛,那双柔软丰厚的唇一看就很好亲。

卢净远狂摇着头,将这污秽的想法甩出去,他怎么能对阿黎产生这种想法,实在不是君子所谓。

比武结束过后,两人就回了客栈,阿黎对卢净远不理自己的行为很生气,也不知道怎么了,比完之后就整个人都不对劲了,甚至不敢和自己对视,回去的路上主动搭话也只是敷衍几句。

阿黎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于是当晚就潜入对方的房间,看着床上睡熟的人,阿黎起了玩心。

等卢净远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无非动弹,他本可以挣脱开来,但看到绑住他的是阿黎后,就再也没有动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黎被他那双黝黑明亮的眼睛盯着有了些许退意,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干脆跨坐在对方身上。

卢净远显然被他大胆的动作惊到了,白皙的脸涨的通红,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阿黎,你这是做什么,成何体统,赶紧下来”

可阿黎怎么会听他的,肥硕饱满的屁股蹭来蹭去,很快就发现卢净远硬了,脸上露出奸计得逞的表情。

像强奸良家妇女一样说着“喊吧,喊破喉咙都没有人来救你的”。

将卢净远裤子一拉,那硬的发烫的阴茎直接给弹了出来,卢净远羞耻的恨不得现在就去死,而阿黎也被这巨大的尺寸吓到了,手足无措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大他真的可以吗,可看着身下人可怜兮兮的表情,阿黎莫名想欺负的更惨点。

花穴还干涩着,阿黎不会润滑,干脆直接将逼糊在卢净远脸上让他舔。

鼻尖都是对方的骚味,卢净远只能被迫不情愿的舔舐起来,阿黎的逼长的又小又软,流出来的淫水也有一股骚甜味,身上人的娇喘声越来越大,卢净远舔的更起劲了。

终于在一声尖叫中,他被喷了一脸,淫水顺着脸颊滑落,倒像是卢净远被欺负的在落泪。

于是阿黎更兴奋了,有了刚才的润滑,花穴已经有了些湿润,阿黎也不是怜惜自己身体的人,想要直接一坐到底,却被一双手托起了屁股,卢净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挣脱开来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卢净远轻柔的蹭着阿黎的脸颊,“交给我,不会让你受伤的”两人位置来了个调换,阿黎被压在了身下。

其实卢净远也是第一次,唯一的经验仅限于一次不小心看到的春宫图,现在也是赶鸭子上架,但他实在不愿意看到阿黎如此鲁莽的坐下去,一定会受伤的。

看着那口娇小的花穴,出现在男人身上本应该诡异的,但在阿黎身上却如此和谐,卢净远明明按揉着穴口将其放松,在进入的时候一直低声对阿黎说着对不起。

阿黎可不是来听这句话的,直接将人把嘴堵住,木头疙瘩,阿黎心里暗骂着卢净远,将吻加深。

身下的阴茎这时候也动了起来,卢净远无师自通的开始找起了敏感点,在发现后使劲往那一点撞去,阿黎没有经历过这种快感,只能不断沉沦,花穴喷了一次又一次,床单都已经湿透了,肚子里射满了精液,但卢净远精力旺盛,显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原本禁闭的子宫早已经打开,都快被艹成鸡巴形状了,阿黎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行为了,早知道就直接敲晕带回去好了,也没必要把自己献上去。

娇嫩的小穴早已经没有了原先的粉嫩,呈现出一种熟红,一看就是被艹透了,阿黎饱满的胸部上也满了咬痕。

卢净远很喜欢自己的胸肌,总是喜欢啃噬,留下一个个牙印,就连大腿内侧都不放过。

早上起来,阿黎浑身酸痛,看着睡的正香的卢净远,气不从一处来直接扛着人就回了苗疆,也不管此次出来的目的了。

卢净远是被敲晕带出去的,阿黎怕麻烦,就让对方一直昏迷着,直到到了教中才让人清醒,本以为对方会破口大骂,让自己送他回去,但没想到卢净远竟然这么粘人,光粘人就算了,性欲还这么强,阿黎无数次想能不能把对方送回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秦方海最近老觉得背后有人看着自己,那炽热的视线实在让人难以忽视,但每次回头却空无一人,秦方海只能将这归咎于自己太过于敏感了,殊不知办公室外面确实正有人大胆的看着他。

而秦方海毫无察觉,正埋头看着文件,他是最近刚调过来的,很多事情需要了解,每天忙的焦头烂额。

正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来人戴着一副厚重的黑框眼睛,抱着一摞文件进来,纤细的身材被挡的严严实实,秦方海都怕他摔了。

虽然青年平时存在感比较低,但秦方海还是很欣赏对方的,踏实肯干,就是给人的感觉太阴沉了,也难怪如此不合群。

每次见到苏冲,对方都被排在外面,只能看着其他同事有说有笑,但秦方海也不是多事的人,只是在看到那人过长的刘海时提了一嘴,剪短会更好看。

之后青年就开始有事没事就往自己办公室跑,就连一些不属于自己的工作也给揽了,现在他连秘书都见不到几面,每次送文件的工作都是苏冲来做。

秦方海揉了揉眉心,最近头疼的厉害,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突然一双冰凉的手摸了上了,秦方海一惊,竟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本想要开口训斥几句,但很快就在对方舒服的按摩下哼唧了起来。

苏冲眼神晦暗,看着秦方海的发漩,心里想着许多不可描述的东西,但手很是不停的按摩着,他知道秦方海一直头疼,为此还特地学了按摩手法,现在就用上了。

按摩过后,秦方海舒服了,看着眼前的苏冲,更顺眼了,工作努力上进还会讨好上司,可塑之才。

于是后面对苏冲主动的亲近也不再抵触,有时候甚至会让对方帮自己按摩放松,这对苏冲来说简直求之不得。

两人的关系周围人也都看在眼里,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平时一向沉默的苏冲居然可以将上司讨好。

秦方海平日里给人的感觉太过于古板严肃,又因为他不喜欢笑,让本就长的有些凶狠的脸看着更不敢接近,又因为天天一身黑色西装,社会精英直接成了黑社会头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方海可不知道自己的下属对他竟然有这种看法,他看着手机里的短信,是苏冲发过来的,邀请他来吃饭。

最近这段时间两人关系确实不错,也经常会一起吃,但去苏冲家里还是第一次,本想着答应,却想起自己已经有约了,只能拒绝。

看着对方发来的一连串狗狗眼泪汪汪的表情,秦方海没忍住笑了起来,原本他以为苏冲性格孤僻,熟了之后才发现对方就是一只粘人的大狗狗,好像谁对他好都会冲着对方摇尾巴随便撸。

夜幕降临,可狂欢才刚刚开始,秦方海脱去了古板的黑色西装,换上了随意的黑色丝绸衬衫,酒吧里面气氛躁动,秦方海因为闷热解开了两个扣字,饱满的胸肌半遮半掩让人更加瞎想。

没有了以往的严肃冷酷,晦暗的灯光照在那棱角分明的脸上,有一股别样的风情。

秦方海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整个人都局促极了,反观他的好发小沈锌早已经拢了一个波涛汹涌的妹子再旁边你互相投喂着水果。

他实在是没眼看,对方叫自己来就是为了看他秀恩爱的,秦方海现在只想回家,换掉这身不适合自己的衣服,要不是因为沈锌逼着自己穿,他才不会穿这种和自己一点都不搭的服饰。

人实在太多了,正巧这时舞台上又有人在热舞,全场的人直接炸开了,一路上秦方海不知道被多少人扑到,甚至有人直接上了手。

丝绸衬衫饱经风霜,都快挂不住了,突然一个人堵住了自己的去路,是一个长相清俊的男人,一副金丝眼镜显得斯文败类。

男人一上来就开始大手大脚,偏偏周围被人堵着,一时半会秦方海竟不能挣脱。

好在有人给他解了围,那是一个俊美的男人,身材虽然没有秦方海壮,但却高了半个头,被这样的人看着,秦方海很有压力。

长相出挑的男人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秦方海知道那些人不是在看自己,但还是不自在,男人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绅士的将外套披在秦方海身上,他的衬衫确实已经不能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将秦方海紧紧护在怀里,不让其他人的手碰到,怀里的人仿佛是自己的珍宝,秦方海觉得今天晚上就跟做梦一样,他一个180八块腹肌的壮汉,居然被人拢在怀里。

嘈杂的音乐被隔绝,两人临时找了一个狭窄的隔间呆着,里面没有灯光,看不到双方,只能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声。

空间实在太小,两人几乎已经贴下了一起,隔着薄薄的衣服传递的温度让苏冲疯狂,好在太暗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然秦方海一定会被吓到。

他可不是什么娇弱的小白花,今天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菜就等着秦方海来,但对方却因为有事只能浪费,于是他直接查到了对方要去的地方。

苏冲从见到秦方海的第一眼起就起了兴趣,高大壮实的男人本以为是严肃狠厉的,但仔细发掘却发现对方单纯的可爱,戒备心也不重,总是容易相信别人。

在秦方海眼里,苏冲就是一个孤僻没有朋友的忧郁青年,但实际上的苏冲可不是这样,平时的样子只是一个伪装,他讨厌不必要的社交,于是干脆装出一副沉闷的样子,将自己优越的长相挡住,也确实少了很多麻烦。

不知名的香水味充斥鼻尖,混合着秦方海身上独有的气息,苏冲闻的发硬,下体轻微的蹭着。

秦方海也察觉到了,但现在两人都不好有什么动作,只能出声阻止,这是刚摆脱一个又来一个,也不知道自己这长相到底哪里吸引人了。

他是一个正常男人,不管是谁在这种蹭弄下都会有反应,耳边是对方恶劣的低笑声,秦方海脸都红透了,只能大声怒骂对方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你不要乱摸,我不像你,不是什么随便的人”。

耳边的声音笑的更欢了,低沉带着诱惑,“我也不是随便的人,只和你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方海一惊,想要反抗但已经软了身子,自己的命脉被别人握在手里瞬间没了力气。

刚刚对方的声音也是如此熟悉,哪怕和平时的不太一样,但秦方海还是认出来了,咬牙切齿的喊出了那个名字,“苏冲,居然是你,耍我好玩吗”

听到这话苏冲委屈极了,怎么能算玩,他是真心喜欢秦方海,委屈的亲了亲秦方海的嘴角,像小狗一样舔舐着,而秦方海自始至终都没有给任何回应,好像毫无反应,但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还是出卖了他。

修长的手指上下灵活的撸动着手里挺翘的阴茎,秦方海发出呜咽和喘息,饱满的唇被咬的艳红仍然不想发出声音来。

苏冲看的一阵叹息,死要面子活受罪,明明舒服的不行,低头亲吻着对方,秦方海还是不愿意开口,甚至反咬了他一口,苏冲也不恼就这么在外面蹭着,就连秦方海的脸上都被糊上了口水,苏冲都可以想象到对方的脸有多臭了。

随着闷哼声过后,空气中弥漫着石楠花的味道,苏冲将脸埋进秦方海对方脖颈处,贪婪的汲取着对方特有的气息。

秦方现在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只能靠苏冲揽着自己才没有跌坐在地上。

好不容易平缓了互相,秦方海嫌弃里面的味道,执意要出去,苏冲没辙只能陪着他,毕竟现在秦方海的这副样子,谁看了都想要扑上来。

原来严肃刚毅的男人经过刚才的摧残后,眼角微红,一看就是哭过,就连唇都红肿了起来,衣服还被撕碎成这样,好在有苏冲的外套挡着,不然这饱满的大胸肯定会被人捏爆,说不定还会被人拉到小巷子里。

苏冲越想越恨,为什么秦方海要这么诱人,害他每天提心吊胆,生怕被人叼走,他就应该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每天等自己回家。

出了酒吧后,秦方海发现背后还跟着个小尾巴,满脸的不耐烦,“别跟着我了,今天这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下次再这样就等着被开除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苏冲完全没有悔改的意思,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粘了上来,“你是要始乱终弃吗?明明你刚刚那么舒服,现在还想用工作威胁我,可怜我上有老下有小,没了这份工作全家都要喝西北风了。”

听到这些话秦方海只想说呵呵,喝什么西北风,光对方给自己披的外套就可以看出价格不菲,而且这个酒吧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来消费的,甚至还能准确无误的知道自己今天晚上会出现在这里,秦方海已经不再把苏冲当成普通人来看了。

隔天就把人给开了,虽然滥用职权不好,但一想到要看到那张脸就会让他想到昨晚的事情,秦方海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

本以为就这样过去了,毕竟苏冲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对于自己也就是一时兴起,在自己这吃了瘪之后应该就不会再出现了。

可没想到的是,一个星期后对方居然回来了,而且还是以全新的身份,公司的董事长,得了,现在自己成了他的下属了,秦方海只想仰天长啸,万恶的有钱人。

而苏冲笑的狡诈,一看就没有憋着什么好事,今天的会议结束后,所有人都离开了,但新上任的老板却独留了秦方海。

秦方海都等着苏冲发难了,大不了就把自己开除,反正他可以再找一份工作。

谁知道苏冲直接抱着他大腿就开始哭诉对自己的思念,还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没有经过自己允许的情况下擅自摸他了。

秦方海听得青筋暴起,他还想有下次,屁都没有,这次过后,秦方海每天都很难熬,他的办公室和苏冲的合并在了一起,也就是说两人每天面对面的办公,要不是苏冲开的薪水实在诱人,他真的就辞职不干了。

苏冲还每天变着花样给秦方海准备爱心便当,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被感动到,秦方海也不是冷硬的人,最后还是同意了两人暂时同居交往的请求,只是同居的第一天,苏冲就被赶出了房门,只能抱着自己的枕头在放门口挠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沈寒松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陈辰和一旁自己的父母。

两人一见沈寒松就开始责备对方为什么晚到,害得让客人一直等着,被点名的陈辰脑袋又低下去了几分,但他这么高大的身材实在是很难不引起注意。

沈寒松满脸不耐烦的坐下,离开家这么久,父母一句关心的问候都没有,上来甚至还要让自己和一个根本不熟的人结婚,沈寒松本就脾气火爆,当场就掀了桌子。

陈辰躲在一边瑟瑟发抖,看的沈寒松更是心烦,明明长了一张凶狠的脸和高壮的身材,胆子却和小兔子一样容易受惊吓。

陈沈两家是世交,沈寒松也是从小就认识陈辰,但因为对方孤僻又不爱讲话,沈寒松长的好看,是众星捧月的存在,也不会在意陈辰。

谁知道有次正巧碰到陈辰被不良少年拦住要钱,本不想多管闲事的沈寒松还是出手帮忙了,后来身后就多了一个甩不掉的小尾巴,这没少让沈寒松被嘲笑。

所以沈寒松烦透了陈辰的跟随,也讨厌对方的唯唯诺诺。

明明是家里的小少爷,从小也没有被亏待,也不知道怎么养的,居然把陈辰养出了这副窝囊样。

高大的少年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就看着沈寒松发火,他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但也不能做什么,上去阻止也只会让沈寒松更生气。

还不容易沈寒松把周围的东西都砸完了,看了一眼脸色跟锅底一样黑的父母,直接把蹲在一边的陈辰拽进去了房间。

一进房间就把门给锁了起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辰嘴边开开张张了好几次,还是不好意思开口。

“我是不会娶你的,我不喜欢男的,更何况你长的这么丑”。

听到这话的陈辰脸瞬间白了,衣摆被他捏的起了褶皱,视线开始模糊,他也不想这样的,明明不想哭,但还是会止不住流泪。

看到陈辰哭,沈寒松就头疼,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说哭就哭,他也知道陈辰根本不喜欢自己,娃娃亲还是很小的时候就定下来的。

两人都没有办法违背家族,陈辰又是个软的,沈寒松这几年就一直将心里的气撒在陈辰身上,后来也意识到了这是不对的,干脆躲了起来。

现在两人都已经成年了,两家急着将婚礼早日办了,前几日就把陈辰打包送了过来,自己也被强行绑了过来。

陈辰一哭就很难停下来,好不容易停下来了,沈寒松也没有了对话的欲望,他们两个就是家族的商品,做什么反抗都是无用的。

婚礼现场早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就差新人到场,沈寒松面无表情的看着低垂着头的陈辰,对方耳框通红,一时竟起了玩弄的心思。

在听到可以亲吻的时候,直接把对方的下巴抬了起来,陈辰180的身高在沈寒松面前还是不够看。

沈寒松虽然样貌艳丽,看着消瘦,但身高接近190,捏着下巴的力气也大,陈辰在窒息和疼痛中湿了眼眶,沈寒松在松口的时候甚至恶劣的咬破了陈辰的唇,不得不说的是,陈辰虽然长的粗犷了点,但嘴边意外的甜。

一吻过后,沈寒松的脸也开始发烫,他看着浪荡,但还是第一次,本只是想捉弄一下这个木头,自己却差点沦陷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其说是婚礼,倒不如更像是酒会,陈辰不习惯这种场合,早早就躲进了房间,而沈寒松只能被迫来自四面八方的祝福。

在婚礼上他居然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弟弟沈寒枫,两人从小就不对付,明明沈寒松是长子,理应成为家族的继承人,而沈寒枫身为私生子更是连门都进不了,但奈何沈寒枫实在优秀,而沈寒松又不学无术,为了利益考虑,干脆把沈寒松踢掉,扶沈寒枫上位。

对于这些身外之物,沈寒松是不在意的,他只是厌恶家族抛弃自己之前还要压榨最后的一点价值。

为了公司利益让自己这个弃子和同样不受宠的陈辰在一起,也只有这些老狐狸可以想出来。

看着沈寒枫那虚情假意的笑,沈寒松心里畅快极了,自己这个弟弟他哪里都比不上,但他知道沈寒松喜欢陈辰,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喜欢的,长的又壮又丑。

沈寒枫气的牙痒痒,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居然被自己一直看不上的哥哥给抢了过去,但面上还要维持着得体的笑容。

没事,反正后面一切都会属于自己。

好不容易应付完外面,沈寒松深呼一口气还是推开了门,里面不知道是点了什么香,一进来沈寒松就被熏到了,而入眼的就是陈辰面色潮红的在床上扭动着,外套早已经脱掉,只有一件衬衫挂在身上,下面也是光溜溜的。

陈辰正蹭着床单,床单上面也有可疑的水渍,是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沈寒松发现自己身体还是燥热,暗道不好,这个香里面肯定有问题,正准备开门离开的时候,看了一眼床上的陈辰,还是走到了床边。

本来就是自己老婆,为什么要他出去,现在两个人都难受,正好可以互相解决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辰现在眼神涣散,察觉到有人靠近后,一改往日的畏畏缩缩,竟然大胆的往怀里钻,沈寒松眼神晦暗,用力拍了拍那肥硕的屁股瓣,“小骚货,就会勾引人…”

这话说出来沈寒松自己也不禁红了脸,陈辰早已经没有了神智,只一味寻求凉意和快感,很快,沈寒松就发现自己的裤子湿了,正在惊讶于药效的厉害时,沈寒松将手往下伸,竟摸到了一处湿软的地方。

沈寒松脸颊通红,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陈家会让陈辰送过来联姻,并且坚信自己家族不会拒绝,原来是可以生孩子。

花穴早已经发大水了,正涓涓的流着,很快淫水就沾了满手。

“看看你的水那么多,都把我手弄脏了”明明沈寒松兴奋的要死,却仍要欺负一下陈辰,装出很嫌弃的样子。

陈辰听后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咽以示自己的委屈,但还是乖巧的伸出红舌将手上的淫水舔舐干净。

沈寒松兴奋的鸡巴梆硬,干脆伸出两个手指插进了陈辰嘴里,模仿着活塞运动,而陈辰也是乖顺的任由他动作,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只能顺着交接处流下来。

上下两处都泛着水,沈寒松发现陈辰其实也没有那么不堪入目,相反他长相周正,平时老是低着头,过长的头发显得整个人过于阴沉,现在头发撩了起来,露出刚毅的脸,脸颊两边酡红,正气十足的脸愣是透出了一股情色。

修长的手指随意的在穴里抽插了几下就泛起了洪水,在抵到一处薄膜时,沈寒松收回了手,取而代之的是那早已硬挺的阳具。

沈寒松死死扣住那劲壮的腰肢,防止身下人逃跑,阴茎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冲进去。

陈辰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仍然在扭动着,柔软的花瓣时不时擦过对方的龟头,沈寒松实在被勾的忍不了了,直接撞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膜被捅破的痛感让陈辰叫了出来,眼泪也随之流了下来,但都被沈寒松舔干净了,娇嫩的小穴被撑满,疼痛只是一时的,随之而来的就是无非满足的瘙痒感。

沈寒松很快就动了起来,穴里紧致温暖,差点没把沈寒松这个处哥给夹射,生气的又在那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一掌,谁知道穴收的更紧了。

陈辰难受的扭着腰,笔直的双腿也缠上了沈寒松,哪里有半分之前的老实木讷,简直就是一个吸精气的妖精,沈寒松觉得自己都要死在对方身上了。

结合处发出让人脸红的噗嗤声,沈寒松撞击力道大,每次都把陈辰撞出去,之后还得再拽回来。

强烈的快感已经让陈辰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缠着身上的人要更多,他吸了太多的香,和沈寒松的量完全没法比。

在顶到一处禁闭的口时,沈寒松也没有怜惜,直接冲了进去,狭小的子宫瞬间就被填满,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了阴茎的痕迹,陈辰稀碎的呻吟和抽泣声让沈寒松听得更硬了,只想把人欺负的更狠点。

刚破处的小穴早已没有了之前的粉嫩,经过长时间的抽插,宛如一个熟妇逼一样,不知廉耻的吃着硕大的阴茎,里肉通红,时不时喷出细小的水柱。

又一次猛烈的撞击,两人的交合处喷出大量的水,陈辰被艹到了高潮,前面早已经报废,吐不出什么东西了,只能可怜兮兮的贴在小腹上。

沈寒松精力实在旺盛,到后面陈辰药效已经过了,沈寒枫还没有停,陈辰花穴又麻又烫,想要把他推来却根本没有力气,只能被迫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喷水。

床单早已经湿透,散发着骚味,到后面陈辰直接被干晕了过去,沈寒松这才抽出了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辰肚子里满是射进去的精液,但沈寒松并不打算清理,就这样两人汗淋淋的拢着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陈辰带着一身酸痛起了床,旁边的沈寒松被动静吵醒也醒来了,一看到陈辰就露出了嫌弃的模样。

陈辰看着两人满身的狼藉,双腿打颤的下了床去浴室清洗。

经过一晚的时间,射进去的精液早已经成了精斑,陈辰只能忍着羞耻把这些扣出来,剩下的实在射的太深了,到现在他还觉得子宫坠坠的。

但陈辰不敢再继续了,身体经过昨晚的性爱变得敏感,刚刚光扣几下就达到了高潮,陈辰差点没栽下去。

等清理的差不多再出来时,床铺上早已经没了沈寒松的踪迹,一连几天陈辰都再也没有看到沈寒松,倒是沈寒枫来的勤快。

沈寒枫本就长的乖巧,一口一个嫂子虽然叫的陈辰有些不好意思,但这是唯一愿意接近他的,陈辰自然而然对其放松了警惕。

等到后面大着肚子被沈寒枫吸着奶时,陈辰都没有反应过来,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自从结婚之后,陈辰就很少见到沈寒松了,他以为是对方不想见到自己,谁知道是沈寒枫从中作梗,公司大部分事情已经由沈寒枫接手,为了让陈辰和沈寒松少接触,干脆把人安排进了公司。

沈寒松哪怕再不愿意也只能同意,脑子里心心念念着自己老婆的大奶,殊不知自己老婆早被人拐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天陈辰总吃不下饭,看什么都恶心,去医院一查果然怀孕了,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陈辰开始不安起来,他甚至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

结婚已经三个月了,这三个月他和沈寒松就没有见过几次面,每次见面都免不了被对方嘲讽几句,时间久了,陈辰就开始避开沈寒松,他怕自己惹对方心烦。

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已经有两个月了,而这个时间正好又对上了第一次和沈寒枫在一起的时间。

陈辰每天都提心吊胆着,整个人都都有些消瘦了,沈寒枫看的心疼,但也不能做什么,毕竟他才是罪魁祸首。

而沈寒松知道陈辰怀孕的事情是在四月的时候,他觉得有必要和陈辰好好谈谈,或许一开始是看不上对方的软弱娇气,但时间久了,也觉得可爱。

可刚回到家打开卧室就看到自己老婆大着肚子被自己弟弟拢在怀里,因为怀孕的缘故,本就丰满的双乳更加肿大,而沈寒枫正在给陈辰吸奶,看到沈寒松进来还回一个挑衅的目光。

沈寒松感觉自己脑袋上一片青青草原,关键是陈辰连一个眼神都不给自己,沈寒松气的脸都绿了,撸起袖子就准备干架。

沈寒枫也不甘示弱,两个人看着虽然瘦弱,但打起架来毫不手软,两张漂亮的脸蛋很快就见了血。

陈辰也不想管了,只是抱着自己的肚子缩在一边看两人互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秋珂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雄虫,但又似乎不那么普通,因为他下面长了一个其他人没有的小穴,年幼的他总是会问养父这是什么,这个时候对方的回答都是这是上天赐予你的礼物,是独一无二的。

年幼的秋珂相信了,但随着长大,他与其他雄虫的不同也显现了出来,雄虫都是纤细美丽的,但他却高高壮壮的,不同于其他人细腻白皙的皮肤,而是黝黑的大地色。

这让秋珂一度很自卑,雄虫都是靠自己美丽的外表和功勋获得虫母的喜爱,他课程学的一般,长的也不好看,估计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见到虫母,只能窝在这个小地方。

他从小生活在这个偏僻的地方,由自己的养父陈一舟抚养长大,一开始陈一舟对他强烈的控制欲让他对这个看似儒雅的男人感到害怕。

后来陈一舟也意识到了,开始不再将秋珂拘束在家里,还送去了附近的学院,但每天都要接送,就像生怕秋珂被拐走一样。

雄虫都是比较独立的,到秋珂那个年纪早就没谁会让虫接送了,只有秋珂一个虫,这让他在班里被孤立了起来,他庞壮的体型和普通的面容让其他雄虫嗤之以鼻,出言嘲讽像秋珂这种丑八怪是不会入虫母的眼的。

秋珂本就沉默寡言,这样越发不爱说话了,本以为身材高大长相不秀美已经是最坏的了,谁知道等他成年之后,他那小穴竟开始流起了水。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让他一度陷入恐慌,觉得自己可能得了什么病,快要死了。

陈一舟这时候温柔的把秋珂圈进怀里,告诉他这是长大的象征。

因为小穴总是止不住流水,陈一舟对秋珂

说一定要擦干净,不然会发生不好的事情,秋珂懵懵懂懂的听着,在对方让自己张开腿清理的时候也是顺从的。

看着眼前湿淋淋的小穴,陈一舟眼里闪过一丝暗红,斯文的脸上也出现了癫狂的表情,好在秋珂躺在床上没有看到,不然肯定会被吓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舌头将穴口的淫水舔干净后,转而竟开始逗起了那不知何时弹出来的小阴蒂,秋珂从来没有细看过自己下半身那出畸形,更不会去摸。

现在被这样舔弄着,陌生的快感让他害怕的呜咽了起来,发出小兽般可怜的叫声,这让陈一舟仿佛受到了鼓舞,更加起劲了。

未经人事的小穴散发着诱人的香,勾着秋珂将自己硬挺的巨物捅进去,但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现在还不是时候,反正已经等了那么多年,也不差这点时间。

强烈的快感迸发出来,秋珂一时根本招架不住,脑子一片空白,下身也潮喷了出来,腥甜的淫水被秋珂一滴不漏的喝了进去,仿佛这是什么珍馐。

秋珂蜜色的脸泛着通红,不明白自己的身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下体还会无缘无故的流水,哪怕他没有见过其他雄虫是怎么样的,也觉得自己这是不正常的,他可能不是一个合格的雄虫,这让秋珂备受打击。

每个雄虫诞生的意义就是保护虫母,如果能获得虫母的青睐并生下蛋更是视为荣耀。

所有人都幻想着可以和虫母共度良宵,但只有功勋显赫的上将或者世家的家主才有资格,像他这种平凡还有残缺的雄虫怕是这辈子都见不到。

那天过后,秋珂发现自己的下体开始不断流水,总是在他不经意间开始冒水,于是陈一舟这个养父就尽职尽责的给秋珂清理着小穴。

秋珂越发敏感,也不在像之前那样排斥和陈一舟的亲密接触,心里也在暗暗期待着那股自己无法控制的快感。

但又痛恨着沉迷于此事的自己和畸形的身体,像他这种没用的雄虫,怕是连参军的资格都没有。

教室里,几个雄虫正围在一起兴奋的讨论着什么,秋珂本不是一个喜欢凑热闹的人,但模糊之间听到了虫母,好奇心还是驱使他上前看了一下。

雄虫天生就对虫母有着敬畏之心,更不敢亵渎,对他们来说,虫母孕育生命是最伟大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几个人凑在一起看的竟是模拟虫母和雄虫的性爱指导片,当然不可能是真正的虫母,只是模拟了一个身体构造和虫母一样建模。

年轻气盛的少年们呼吸变得开始急促,看着那娇小的穴吞下那硕大的阴茎,不由幻想如果这是自己的该会怎么样。

每个雄虫成年后都可以参军,靠功勋来见虫母,甚至还可以收入后宫天天见到虫母,让其诞下虫蛋,这是所有雄虫梦寐以求的事情。

少年们看的过于投入,以至于都没有发现身后脸上苍白的秋珂。

秋珂不可置信的看着视频里的身体,那是和他一模一样的躯体,健壮饱满的肌肉均匀的分布着,像他们这种平民雄虫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见到虫母,新闻上也从来不会公开照片,他们只知道虫母和雄虫不一样,所以只能靠幻想来满足好奇心。

后面的半天,秋珂都是恍惚的度过,出校门的时候看到来接自己的陈一舟时,不由放慢了脚步,不敢上前,他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了。

陈一舟见秋珂那畏惧自己的表情,原本温和的笑都收下去了一些。

“在学校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怎么露出这种表情”

秋珂只是沉默没有回话,到了家之后,陈一舟就急忙想要脱秋珂裤子,美名其曰检查有没有把裤子打湿。

秋珂已经知道了陈一舟这么做的原因,自然不会同意,下意识的躲了过去,看着陈一舟凶狠的眼神,秋珂有些发怵,小时候被关在房间里的记忆还记忆犹新。

陈一舟不是个耐心有限的人,现在秋珂反常不听话的行为让他有了脱离掌控的烦躁感,下手也没了轻重。

雄虫看着瘦弱纤细,实际皮肤坚硬力道也大,以前的秋珂还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弱,一点磕碰都能留下淤青,现在算是明白了,他一个虫母怎么可能会有和雄虫一样的身体素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不是在这个小地方都是平民,没有任何人知道虫母的外貌特征,秋珂就这样大摇大摆出去怕是会直接被抢走。

早在18年前,虫母在还是一颗蛋的时候就已经被窃走,但没有走露风声,怕引起恐慌,而现任的虫母即将退位,新的继承人仍然下落不明,大臣们极力寻找,他们不会想到的是,尊贵的虫母会生活在远离首都的一个十万八千里的小镇上。

秋珂被抗到床上丢下,面前的陈一舟让他感到害怕。

“你这是要被处死刑的”

“处死刑?”陈一舟歪着头笑了起来,“这是都知道了啊”

看陈一舟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秋珂心里有些畏缩了,本来只是想吓唬一下对方的,但陈一舟都能把当年的自己偷出来,怎么可能会怕这小小的威胁。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害怕,当你我有胆子把你偷出来,我现在也会有本事把你藏起来不被任何人发现。”

这话听的实在毛骨悚然,怕是自己要被一直关着不出门了。

陈一舟俊逸的脸上满是痴迷的表情,虫母对雄虫的吸引是致命的,他也不例外,甚至可以说是到了疯狂的地步,为了得到秋珂,让他只属于自己,不惜冒着巨大的危险。

轻薄的裤子被拉下露出光滑的下体,那出已经不知廉耻的流着骚水了,秋珂以前没觉得什么,但现在知道了真相后,开始不自在,双腿想要合拢却被牢牢扣住不能动弹,只是双腿大张着向陈一舟展露腿间的春色。

花穴因为最近的舔弄已经渐渐绽放,没有了当初那般青涩和粉嫩,微开的穴口露出一些粉红,此刻正紧张的一张一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秋珂吓的不敢动弹,他还是对陈一舟纯在惧意,哪怕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陈一舟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剐蹭着穴口,引来秋珂一阵强烈的颤抖,小穴敏感的噗嗤喷出了一小股淫液。

房间里满是勾人的淫荡气息,虫母情动时散发的味道最让雄虫失去理智,脑子里只有性爱。

硕大的阴茎直接弹在了小穴上,好巧不巧正好打在了阴蒂上,酥麻感席卷秋珂全身,他实在是太敏感了,这点就经受不住,下体跟发大水一样流个不停。

陈一舟虔诚的俯下头亲吻了那口娇气的穴,眼里满是爱慕和狂热,骚甜的气息溢满鼻尖,陈一舟伸出鲜红的舌灵活的在里面搅动着,这件事他早已熟能生巧,知道怎么才能将秋珂送上高潮。

他舌头舔弄着那两瓣阴唇,大拇指也一刻不停的揉捏着挺立的阴蒂,直到它充血泛红,秋珂的阴茎小巧,正笔直的贴在小腹上吐着爱液,但始终射不出来

见穴里的水越流越多,陈一舟也觉得差不多了,骇人的龟头试探的戳了进去,秋珂实在太紧了,刚进去一个头就无法再向前。

陈一舟吻了吻秋珂那涣散的眼,一举顶入,直达宫口,秋珂被撞的长大了嘴却发不出声,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饱满的胸肌也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还是上下抖动起来。

秋珂的胸型很好看,饱满圆润有韧劲,那缀在上面的两颗红樱也是诱人,陈一舟含住其中一颗用牙齿磨了起来,另一个也没有冷落,两指夹住不断拉扯。

秋珂被上下两处的快感刺激的早就昏了头,交合处发出面红耳赤的噗嗤声,在又一次猛烈的撞击子宫时,深处喷出一股热流,大量的淫水被阴茎堵住,只能顺着缝隙处缓缓流出来。

陈一舟闷哼一声也射了出来,烫且多的精液将狭小娇嫩的子宫灌满,两人就这样维持着这个动作一动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为虫母,对性爱有着天生的适应能力和敏感度,这期间,陈一舟都不知道喷了几次,床单上满是水痕,可那小巧精致的阴茎却射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

虫母本不需要靠前面来获得快感,但陈一舟竟然含住了那处,开始认真的口了起来。

此时的秋珂已经没有力气了,干脆躺着享受,可光靠前面是无非达到高潮的,陈一舟也知道这件事,于是将手指探进了刚刚才经过滋润的花穴里搅拌了起来。

射进去的精液被子宫贪婪的吃了下去,不愿意吐出来,只等着孕育新的生命。

手指在花穴里插了几下后就毫不留恋的抽了出来,秋珂不满的扭了扭腰,被轻轻拍了一下屁股。

“急什么,待会就让你爽”

秋珂发出小声的哼唧声,也没再乱动,直到他发现屁股里有什么东西在挤进来,菊穴紧张的收紧,但还是不能抵挡住外敌的入侵。

刚刚花穴流出的淫液将后面的菊穴都给泡软了,抽插的也很顺利,秋珂的窥探前列腺很浅,一戳就到,陌生的快感让秋珂感到不安,下意识揪住了陈一舟的头发。

这也让对方更起劲了,专注于用手指顶弄那处,嘴里也没有闲着,深喉舔弄,秋珂这种小处男哪里招架的住,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事后,看着秋珂微微隆起的肚子,陈一舟满意的亲了一口对方汗淋淋的额头,想象着后面要生几个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洪峰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社畜,每天靠那三千的工资过活,三十了连个对象都没有,本以为人生已经够悲催的,谁知道就因为晚上熬夜加班竟然猝死穿书了,甚至不知道穿的是哪本。

刚来的洪峰一脸懵逼的看着四周,一大群人围着他,看着脚下被他踩的鼻青脸肿的少年,洪峰差点没跪下。

我的乖乖,为什么穿书这种只在里出现的事情会降临在他身上。

凭借他多年的看书经历,脚下的一定是被门派弟子看不起,被所有人欺负的男主,而照这个情形看,自己还是个炮灰,前期只起到一个欺负主角的作用,后面肯定会领盒饭下线。

洪峰汗流浃背了,脚下的少年一身外门弟子的服饰不知道穿了多久,上面满是补丁,现在更是因为刚刚的殴打破了好几个大口,那张脸也是凄惨,哪怕这样,也难掩那清丽的容貌。

洪峰恨不得当场跪下了求饶了,僵硬的把脚从人身上移开,旁边的跟班还以为他又想到了什么整人的法子,屁颠屁颠的凑过来。

“大师兄,看这小崽种命还挺硬,居然这样都熬下来了,换个法子玩?”

玩你妈,把你头砍下来当球踢怎么样,洪峰为这些炮灰的智商担忧,也为自己未来担忧。

看现在主角这个惨样,原主肯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想到后面自己会以各种难以想象的方式惨死,洪峰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决定努力抱住主角这根粗大腿。

洪峰当即把人拦腰抱起,跟班都吓傻眼了,这是什么新型整人方式。洪峰也懒得管自己这举动会有多反常,怀里的少年轻飘飘的,消瘦的小脸也满是伤痕,看着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现下伤势还很严重,得赶快送去治疗才好。

洪峰刚迈出去几步,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认识路,把刚才那个主动搭话的弟子拉了过来带领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木虽然心有疑惑,但也不敢说出来,老老实实的把洪峰领到住处。

原主是青山派长老独子,从小被宠着长大,没有修炼天赋就靠丹药砸出来,在门派也是横着走,因此养出了一副娇纵跋扈的性子。

院里的侍从见自家少年抱回来一个脏兮兮的人,吓了一跳,但看洪峰那着急的模样,只能去找了医师。

好在少年受的都是皮肉伤,看着骇人但没有伤里,洪峰这才送了一口气。

看着哪怕在睡梦里有紧皱眉头的少年,洪峰叹了一口气,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让他到了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别人穿书好歹还是穿到自己看过的里,他倒好,啥都不知道,好在后面套话也知道了一些信息。

原主和他想的一样,仗着自己爹有点实力就喜欢干一些欺负人的事情,而少年,也就是何清越,就是他长期欺负的对象。

何清越一个外门弟子,资质也一般,自然只能在外面当杂役,但他又勤奋刻苦,每月都有福利给外门的弟子,修炼刻苦的弟子可以进学堂听一节课。

而何清越每次都能得到这个机会,原主看不起何清越这副穷酸样,一个没有资质的普通人还妄想得到修仙的机会,简直痴人说梦。

再想到平日里周围人对他的嘲讽,哪怕不敢明面上表露,但背地里早把他骂的狗血喷头了,无疑是觉得他投了一个好胎,现在金丹初期还是靠丹药堆积出来的,这种没有实力的人却还占着大师兄的名号,简直丢人。

原主就干脆将气全撒在了何清越身上,反正只是一个外门弟子,死了也无所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洪峰知道了来龙去脉之后被气笑了,不愧是炮灰,一切理由都是这么扯淡和离谱,想到自己只是主角成长路上的垫脚石,洪峰就头疼,他还不想死呢。

旁边的人密而长的睫毛微颤,是要醒来的征兆,洪峰就这样看着他等睁眼。

于是等何清越一睁眼,看到的不是预想中自己屋子破洞的天花板,而是一张周正带着掐媚的脸。

“醒了啊,感觉怎么样?”洪峰尽力笑起来,让自己看着不那么吓人,原主的名字和样貌和他一模一样,长相周正,五官立体,不是很惊艳的类型但胜在耐看,唯一的缺点就是面无表情的的时候看着有点凶悍,再加上那180+的大高个和结实饱满的肌肉,看着让人实在有压迫感。

何清越不明白洪峰这是搞哪一出,他早已经被欺负的麻木了,以为这又是什么整蛊的手段,根本不理睬。

洪峰笑的脸都僵了,谁知道对方根本不领情,直接头一转不看他了。

“对不起…”洪峰好几次张嘴又闭上,最后还是开了口,明明不是他做的,却要给原主收拾烂摊子,洪峰早在心里把原主骂了几百遍。

听到道歉的何清越有些诧异,转头看向床边的少年,他们两个一样年纪相仿,甚至何清越还比洪峰大上几个月,但因为营养不良看着像比洪峰小了好几岁。

何清越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笑,“师兄这是什么意思,之前的玩腻了换其他的了”

洪峰根本不敢看何清越那双眼睛,“从前做的是我不对,现在我也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会好好弥补,还希望师弟大人不记小人过,你需要什么只管和我提,我肯定不会拒绝。”

何清越看洪峰语言真挚诚恳,一时竟辨不出真假,想着反正他也没有什么可骗的,干脆就提出了要当内门弟子的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以为会被洪峰骂一顿,可没想到洪峰当即就同意了。

“这有什么难的,我回头就和爹说让他收你为关门弟子,这下你可以消气了吧?”

对面的人眼睛一闪一闪的,黝黑的眼睛里满是期待,何清越差点就点头了,之前的种种又飞快在脑海中略过,他怎么能因为这种小恩小惠就忘记了之前的耻辱。

见何清越迟迟不回答,洪峰也没有气馁,既然对方向自己开口提要求了,那就证明成功了一半了,以后只要好好对主角,总有一天会把人打动的。

在洪峰极力挽留下,于是何清越留在了这里养伤,当青阳君听到自己那叛逆儿子收留了一个外门弟子在自己那时,都怀疑自己听错了,这还是自己那儿子吗,怕不是被夺舍了。

后面洪峰甚至要让他收那人为关门弟子,看洪峰那恳求的表情,拒绝的话还是咽了回去,好在何清越根骨虽然不是最佳,但也没有差到离谱,日后用灵草丹药养着也会有些成就。

何清越不可置信的看着手里的内门弟子的服饰,他辛辛苦苦求了那么久的东西,对方只轻飘飘一句话就可以拥有。

面前的少年还笑的毫无防备,如果后面有尾巴,估计早摇起来了,仿佛在说求夸求摸。

这几天因为洪峰的悉心照料和投喂,何清越原本消瘦苍白的脸颊也有了些气色,身上的伤口也可以痊愈,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脱胎换骨,不愧是主角。

伤好后,洪峰也没有让何清越离开,对方那破房子实在太简陋了,甚至连床都没有,只有一个破草堆,屋顶还是破的,洪峰干脆让他住了下来,他这正好有个空房间可以腾出来,这样也可以刷一波好感度。

日子就这样慢慢过去,当时阴郁的少年真的如洪峰预想中的那样大变样,短短两年时间,何清越身子迅速抽长,已经高出洪峰半个头了,脸也越发俊美逼人,引的宗门里的女弟子每每看了都要脸红,洪峰也露出了老父亲般欣慰的笑,不愧是主角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以为主角都是热心温和的,但何清越却恰恰相反,他不喜欢与人接触,平时也就和洪峰谈论几句,之后就是独自修炼,洪峰也没有多在意,还想着是不是以前的心里阴影还在,让何清越不能对人打开心扉,心里愧疚极了,又送来许多珍奇。

何清越把玩着手里的夜明珠,那是南海鲛人的眼泪,稀有珍贵。

这本是洪峰生辰上别人送的,却因为他一句喜欢,洪峰想都没想就转手给了他,窥视镜里是熟悉的卧室布局,如果洪峰在这里,一定可以认出来这是自己的房间。

往常洪峰都只会在屋子里修炼,喜欢被人关注的小少爷近两年来性格大变,也不在仗势欺人,而是潜心修炼,慢慢的大家也都对洪峰有了改观,不再那么排斥。

原以为洪峰只是装样子,没想到对方是真的变了,当何清越第一次尝试用窥视镜查看对方在做什么的时候,就正好看到洪峰手里拿着一本最基本的功法坐在一边看着,何清越惊讶之余又觉得有趣。

今天洪峰不知在做什么,竟然不在房间,何清越有些无趣,没有什么可看的人,正当要关上的时候,房门被推开,洪峰急匆匆的进来,怀里还有人。

那是一个小孩,破破烂烂的衣服挂在身上,倒是让何清越想到了以前的自己,当时他也是这么被洪峰抱进来的。

小孩睁着黑又大的眼睛好奇的看着四周,手紧紧的抓着洪峰胸前的衣服,小脑洞时不时蹭几下,洪峰也不嫌脏,揉了几下那凌乱的毛发,把人放在了床上。

洪峰认真将人检查了一遍,好在只是衣服破旧,没什么伤痕,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到这的何清越简直要气炸了,洪峰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要捡,完全忘了之前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

这孩子是洪峰在宗门里看到的,对方正呆坐在地上,周围是一些好奇的弟子,毕竟宗门有禁制,普通人根本上不来,更何况是一个小叫花子。

小叫花子似乎脑子不是很好使,看着也只有6岁样子,一脸呆滞的坐在那,正巧洪峰路过,他竟然直接拽住了衣角死活不撒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问清了事情后,洪峰把他带回了住宿,这迷奇的身世,还有虽然没有张开但不能看出以后一定惊为天人的长相,洪峰有一瞬都怀疑这是不是主角了。

想到何清越那张虽美艳但阴郁的脸,洪峰打了一个寒颤,这家伙实在太不像主角了,更像个反派…

看看手里的小叫花子,再想想何清越,洪峰冷汗直流,该不会自己认错人了吧,这个才是主角,毕竟何清越平日里的行事作风实在太不对劲了,不是他对主角的刻板印象,实在是因为何清越这气质不当反派都可惜了。

正巧何清越进来了,看着洪峰怀里的小叫花子,何清越露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

“师兄这又是从哪里捡来的,赶快丢了吧,怪脏的”

一听自己要被丢掉,小叫花子抱洪峰更紧了,何清越气的牙痒痒,但还要端着一副温和为洪峰好的样子。

“这孩子来路不明,实在危险,无缘无故出现在门派,实在可疑,倒不如交给长老们定夺”。

洪峰被说的有些动摇了,看着怀里的小黑团子,还是点头同意了。

而何清越很快也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了,洪峰把人清洗干净后,小黑团子变成了糯米团子,可爱清秀的外表让那些女修看了不得尖叫。

小团子不会说话,洪峰干脆就叫他团子了,到了正殿后,长老都已经到了,他们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孩子会出现在这里,一时间好奇的目光都投向了团子。

掌门接过团子看了下,眼里满是惊喜,居然是罕见是天灵根,根骨极佳灵力充沛,只要潜行修炼一定可以得道飞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又重新回到自己怀里的团子,洪峰是懵逼的,掌门居然让自己当这孩子的师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虽然已经到了金丹期大圆满,但这个决定实在有些草率,团子资质这么好也不怕被自己带废。

掌门摸了摸自己泛白的胡子,看着底下的人,喃喃自语,“这都是天命,天命不可为”

“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这句话是看着何清越说的,洪峰也注意到了,他低着头揣摩起这句话的含义,或许从一开始就是自己错了,他把何清越错认成了主角。

撇了一眼何清越,发现他面色实在有些难看,但怀里的小团子又吵的厉害,在何清越和小团子之间,洪峰还是决定先哄小团子。

回到住处后,洪峰有些犯难了,唯一的空房间早已被何清越住了,小团子怎么办,总不能和自己睡吧。

不过看他实在粘自己粘的紧,洪峰干脆就换了一张大床供两个人睡,反正小团子还小,这床完全够。

一直小团子小团子叫也不好,洪峰于是就用自己姓给他取了一个。

“叫洪乐怎么样,天天笑的没心没肺的,以后修炼有你苦的”

洪乐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新名字,窝在洪峰怀里玩着那垂下来的乌发不亦乐乎。

通过窥视镜看到这一切何清越直接把镜子砸了,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手撕了那小妖精,因为他,洪峰都不在意自己了。

他像一个怨妇一样在暗处窥探着,但每次见到还得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以免失礼留下不好的印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何清越潜进了洪峰的房间,看着床上熟睡的洪乐,内心阴暗的想法涌出来,手都伸向脖子里,但还是被理智制止了。

看了眼旁边的洪峰,干脆把人掳走了,等到洪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而何清越正一脸惬意的躺在自己身边看着,整个人都懵逼了。

身上光溜溜的,衣服不知道去哪里了,洪峰有些羞耻的想要用手遮住下体,却被何清越拦住。

“这是做什么,我们之间还害羞怎么?”

洪峰被他这话说的莫名其妙,什么叫他们之间,他们有什么关系,想到对方不是主角,自己还做牛做马伺候人家那么久,洪峰就心梗,对何清越自然没什么好气。

“你这是做什么,还有这里是哪里,我衣服呢,快送我回去”

何清越没有说话,眼神阴沉的看着洪峰,眼里的疯狂偏执让洪峰看着害怕,修仙之人哪怕没有衣服也不会冷,但洪峰还是打了一个颤。

“夫人这是怎么了,是冷了吗,没事,以后就暖和了”。

“夫人?洪峰感觉何清越估计是疯了,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绑架他不说,还胡言乱语。

“对啊,就是夫人,洞房都布置好了”随着何清越打了一个响指,山洞瞬间亮了起来,虽然是个山洞,但里面装修豪华,之前因为光线暗的缘故,洪峰不能看到全部,现在才发现墙壁上贴满了囍字,身下也是红色的床单,他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了红色的嫁衣,但只有外衣,里衣和裤子都可以,两条光溜溜的蜜腿裸露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皙的手色情的抚上蜜色的大腿,洪峰被吓到一激灵,想要收腿却被牢牢按住,眼睁睁看着手伸进自己的隐私处。

洪峰想大叫破口大骂,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张不了口,何清越见洪峰怒瞪着自己,亲了一下那双饱满的后唇以示安慰,手下的动作仍然不停

股间的风景被衣物遮挡,但也不难猜在做什么,随着水声越来越大,洪峰直接躺倒在了踏上,满身是汗。

看着手中的液体,何清越像在品尝珍馐一样认真的舔干净,之后将修长的手指放在洪峰开合的嘴中搅拌拉出一股股银丝。

毫不留情的塞进刚刚被扩张了一指宽的后穴里,洪峰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那双黑又亮的眼睛里噙满泪水,他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当何清越的性器全部进入的时候,里面的高温和紧致差点没把他夹射,缓缓的抽插着等待洪峰适应。

洪峰眼神慢慢涣散,他不明白自己的身体这是怎么了,明明应该是排斥和疼痛的,他却在里面得到了快感,甚至渴望更多,被更粗暴的对待。

腹部渐渐鼓起,洪峰感觉自己要被撑破了,何清越射了好几次精力仍然充沛,而小洪峰只能可怜兮兮的贴在小腹上射无可射,吐着水。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可以说话了,洪峰的喘息声盈满整个山洞,手不对推拒着何清越,嘴里都是求饶的话,希望他可以停下来,可何清越怎么可能会听,一下比一下重。

终于,在又一次漫长的射精后,何清越放过了洪峰,拢着洪峰开始自言自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要抛下我呢,我有什么做的让你不满意吗”

洪峰懒得管他,他现在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迷迷糊糊听到了什么,让他瞬间惊醒。

“既然这样,那就把你一辈子关在这里,这样就永远只属于我了”

洪峰想要开口,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又不能说话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洪峰都觉得过去了几百年,一直关闭的石门竟然开了,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直接冲了进来,看到里面的情形,脚步有些停顿,但还是快速的给洪峰披上了衣服。

看着眼前陌生的少年,洪峰反应迟钝的脑子开始思考这是谁。

“师尊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洪乐,师尊我好想你,那个大魔头已经被我杀掉了,我是来救师尊的”。

少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喜欢粘着洪峰,脑袋在脖颈处蹭着。

洪峰呆滞的看着打开的洞口,本以为是喜悦的,现在只剩麻木,洪乐口中说的人是何清越吗,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随着嘉宾的到来,宴会正式开始,而此次的主角正在二楼楼梯口焦急的四处张望着,搜寻想要见的人。

安贺身为今天这场生日宴会的主角,打扮的也很正式,贴身的黑色西装服帖的穿在饱满健壮的身躯上,鼓鼓囊囊的胸肌被挤在一起,呼之欲出。

矫健笔直的长腿包裹在西装裤里,挺翘的蜜臀不禁遐想摸上去会是何等软绵的触感。

安贺很满意今天的这身搭配,将自己身材的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一下去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身为安家的小少爷,他被悉心的呵护,在宠爱中长大,虽然皮肤有些黑,但却是可人的焦糖色,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像一个行走的香甜巧克力蛋糕。

底下的人开始躁动了起来,谁不想和安家搭上关系,更何况小少爷还是罕见的双性人,也就意味着他会嫁人,心思各异的人聚集在这里,但目标都是安贺。

安贺厌恶这群人看自己那肮脏的眼神,他们喜欢自己也不过是为了金钱,不像他心里的那个人,不图名利。

白知节是被人引进来的,他没有见过如此大的场面,哪怕事先知道了安贺有钱,但也没有想到一个成人礼会办的如此大,几乎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

他穿着一身朴素的白衬衫和黑裤子,在一群西装和晚礼服中格外突兀,要不是那张漂亮非凡的脸和周身清冽的气质,怕是要被赶出去。

一见到白知节,安贺眼睛都亮了,一向高傲的小少爷飞奔过去揽着人胳膊,亲呢的模样惹的周围人红了眼,纷纷猜测白知节的真实身份。

安贺不以为然,倒是白知节开始不自在起来,他和安贺是同班同学,要不是对方一直缠着自己,他也不会来参加,毕竟他和这里格格不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贺也察觉到了白知节的不自在,但他一向以自己为中心,他要的就是让所有人都看到两人的亲密,这样他的目的才算达成。

门口传开一声惊呼,安贺和白知节同时回头看去,入门的是傅家的大少爷。

安贺和傅青锋对视着,火药味在空气中散开,安贺轻哼了一声,满脸的不屑,把白知节的手臂拢的更紧了,生怕被人抢走。

傅青锋被安贺这副显摆的表情可爱到了,但想到两人僵硬的关系,还是硬生生给惹了下去,毕竟他们现在可是名义上的情敌关系。

也不知道这个误会是怎么产生的,傅青锋生为傅家大少爷,早已经接管了公司,对于比自己小几岁安贺,他实在不理解对方的脑回路。

在之前的一次酒局上,他一眼就被安贺吸引,说是一见钟情也不为过,只是小少爷过于倨傲,谁都看不上,对于别人的奉承也是不予理睬,但对旁边的服务生却是呵护有加,恨不得贴人身上。

而那个服务生就是白知节,因为家庭困难,只能一边学习一边打工,好在高考已经结束,白知节也可以专心打工,不用两头跑了,因为样貌优势当了包间的服务生。

没想到一进去就看到了同班同学,安贺在家躺着无聊,正好大哥要和傅家谈生意,就缠着人带自己一起,实在抵不过安贺的死缠烂打也就松口了,没想到就碰到了熟人。

安贺一张俊脸通红,时不时撇一眼站在旁边的白知节,又快速收回目光。

傅青锋被安贺那可爱的神情吸引住了,那双黑曜般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嘴里塞满了东西,看着像一只小仓鼠,嘴也被油脂蹭的有光泽。

明明是个已经180的高大少年了,却透着一股可爱的傻气,让人不禁想欺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少年,目光在安贺和白知节之间游走着,猜出了两人的关系。

一顿饭就这么过去了,期间安贺都没有吃多少,光偷看白知节了。

饭后,安贺拉着人就想让白知节陪自己出去玩,对方却以有工作这个理由拒绝,小少爷撇着嘴满脸的不开心,但也不能强迫白知节和自己走,只能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和自家哥哥离开。

因为公司还有事情,安贺只能一个人闲逛,哪成想刚进过一家咖啡店时,就看到了谈笑风生的两人。

傅青锋对白知节不知道说了什么,居然能让高冷的白知节笑了出来,虽然只是小幅度的勾唇,也让安贺嫉妒不已。

他和白知节同学三年,刚开学就被对方吸引,但碍于根本没有接近的机会,再加上白知节独来独往,不和任何人交好,整整三年,安贺都没有和对方混熟,甚至他怀疑白知节可能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看着里面两人的笑颜,对傅青锋原本的一些好感也没了,赫然把人列入了情敌的名单里。

继咖啡店过后,安贺多次想要约白知节出来,但都以太忙为由拒绝了。

正好他的18岁生日要到了,在安贺的纠缠下,白知节这才松了口。

傅青锋无奈的看着安贺那洋洋自得的小表情,又是宠溺又是头疼,头疼安贺的反应迟钝,旁人都可以看出来自己对他有意思,也只有他还觉得自己是情敌。

那次见面后,傅青锋就开始向人打听安贺的消息,他也可以刻意掩藏,事情很快就传播了,甚至有人都准备喝安家和傅家的喜酒了,只不过这突然出现的白知节和安贺对其的亲密态度就耐人寻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客人入场,现场也开始活跃起来,有些人想和安贺搭几句话,可惜对方的注意力全在白知节身上,分不出一点心神给别人。

傅青锋就在远处默默的看着,安贺本想拉着白知节远离,但白知节竟主动要去找傅青锋。

安贺气的牙痒,想跟上去却被拒绝,只能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生闷气,但目光一直紧紧盯着白知节,就怕傅青锋把人抢了。

其实傅青锋和白知节没什么关系,之前有给贫困生做过捐助,白知节也在里面,又因为成绩优异所以让傅青锋有些印象。

见安贺对白知节有点意思,就想着试探一下,发现白知节根本没有谈恋爱的心思这才松口了一口气,准备对安贺进行猛烈的追求。

见两人聊的那么开心,安贺看的直冒酸水,突然一个服务生经过,看到他手里端着的果汁,一个大胆出格的想法在脑海中显现。

手里握着之前就准备好的粉末,手心紧张的都出了汗,本来是不打算在这里就下药的,但看着远处两人聊的那么开心,安贺有了强烈的危机感。

要了一杯果汁和酒,其中果汁下了药,这东西无色无味,发作的还快,只要看到白知节喝下,安贺就准备立马冲上去把人扶进房间。

傅青锋看着服务生端来的东西,又看了一眼安贺,发现对方也正在瞅这里,拦住了白知节想要拿果汁的手,自己喝了起来。

看到这安贺急了,里面可是下了药的,匆忙上去把杯子夺走,但已经晚了,傅青锋居然都喝完了。

安贺深知自己闯了大祸,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带人去房间,不然大庭广众之下药效发作后果不堪设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青锋乖顺的任由安贺拉着他就往房间里走,也不问原因。

刚到房间,关上门,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安贺准备转身看看傅青锋的状况,却发现自己被堵在了门口。

傅青锋虽然长相斯文俊逸,身材修长没有安贺壮实,但身量比180的安贺还高上半个头,现在这个姿势很有威压。

对方炽热的呼吸喷在脖颈处,安贺被烫的一哆嗦,害怕的想把人推开,却被一把拢住精壮的腰往傅青锋身上带。

下面有硬邦邦的东西正抵着自己不断摩擦,安贺知道这是药效发作了,他可不想为傅青锋疏解欲望,但他的挣扎在傅青锋眼里就像小奶猫抓人一样。

药效逐渐上来,傅青锋白皙的脸庞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喜欢的人就在自己身下无法挣脱,他可以为所欲为。

手下是饱满丰腴的身体,一摸就上了瘾,剥开衣物,安贺腿长手长,恰到好处的锻炼让他的肌肉匀称,但因为双性的缘故有种丰腴感。

屁股很大,一只手还包裹不住,多余的肉溢出指尖,因为安贺不断的动弹,傅青锋直接打了上去,清脆的巴掌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尤为明显。

安贺睁着一双湿淋淋的狗狗眼满脸不可置信,从小到大都没有被打过的小少爷顿时觉得委屈极了,而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他崩溃的想要大哭。

上等布料做的西装傅青锋在手下很快变成了碎布,丰腴饱满的身体就这么赤裸裸的展现在自己眼前,傅青锋硬的难受,直接把人横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贺吓的往后缩,却被一把抓住脚腕拽了回来,硕大的龟头蹭着禁闭的小穴,安贺瞬间不敢动弹了,嘴里开始求饶。

“别…唔,我怕疼,求你别进来”少年清脆带着哭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傅青锋怎么可能会放过安贺。

好在还残存着一些理智,知道要扩张,房间里有安贺事先准备好的各种道具,本来是为白知节和自己的情事准备的,现在倒便宜了傅青锋。

草莓味的润滑油倒了一大瓶在手上,修长的手指开始在禁闭的花穴里抽插,安贺想反抗但根本抵不过傅青锋。

少年正处于青涩和成熟的阶段,壮实的身材看着孔武有力很有威慑力实则却是一个空架子,上面都是软绵的肌肉,一身麦色的肌肤被养的油光锃亮,大奶子因为浑身的颤抖也跟着一抖一抖,泛起乳涛。

双腿绷的笔直,大腿充满肉感,特别是内侧,皮肤细腻,轻碰一下都会留下痕迹,肌肤细腻如丝绸,让人想狠狠的摸上一把过过瘾。

随着手指抽插的越来越顺利,安贺也渐渐进入了佳境,爱液也多了起来,下身水声一片。

见安贺眼神迷蒙,舌头微吐,一副爽到的样子,傅青锋再也忍不住了,阴茎蓄势待发,他皮肤白,就连下面的阴茎也是白里透红,一看就是没有用过,只是上面青筋狰狞,实在不能和那张斯文的脸联想起来。

花穴已经湿透了,但第一次就吃下这么大的阴茎对于安贺来说还是很困难的,傅青锋刚一进去就被里面的软肉紧紧包裹住,内壁柔软温热差点没射在里面。

刚进去一个龟头安贺就娇气的喊疼,觉得撑,傅青锋知道安贺下面这口穴有多骚,此刻也不惯着安贺,直接冲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处女膜被捅破的痛感只是一瞬的,之后就是强烈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安贺根本招架不住。

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时,安贺都怀疑自己要被捅穿了,摸了摸鼓起的肚子,安贺害怕的拢着身上的施暴者祈求可以轻点。

傅青锋吻上了那双饱满丰厚是唇,将呻吟声堵在唇间,下面快速的插弄着,每次都撞击到最深处那禁闭的小口,那是安贺的子宫。

一想到进去之后,安贺就完全属于自己了,傅青锋脸上浮起不正常的红晕,精瘦的公狗腰不断撞击着,安贺那肥软的屁股都被撞红了。

原本粉嫩的小穴也变成了熟妇般的艳红,奶尖也被吮吸的红肿,再也不能缩回去,只能直挺挺的立在胸口,饱满的胸肌被当成奶子一样揉捏,上面布满了指痕,一碰就有轻微的刺痛,但身体却又叫嚣着想要更粗暴的性爱。

安贺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不然为什么会从这粗暴的性爱中得到快感,傅青锋毫无技巧可言,全靠自己鸡巴大,次次都能艹到穴心。

禁闭的宫口终于在傅青锋的坚持不懈下开了一个小口,勉强吞下了那硕大的龟头,狭小的子宫被撑满,龟头浸泡在温热的淫液中,在几百次大力的抽插下,终于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泡精液,此时的安贺早已射无可射,小鸡巴可怜兮兮的贴在小腹上,刚刚那滚烫的精液刺激的他潮喷了。

腥甜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小穴被撑的有些透明了,但还是紧紧咬着阴茎不松嘴。

傅青锋感觉自己又硬了,他刚开荤,怎么可能一次就结束。

几次下来,药效也过了,安贺早已经昏了过去,子宫也被射满了精液,但却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里满是情爱过后的气息,傅青锋也累了,拢着安贺就干脆睡了过去。

一大早就被人踢下了床,安贺崩溃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昨晚的记忆蜂拥而上,自己从一开始的挣扎到后面的沉沦。

想到昨晚那灭顶的快感,地下那口小穴竟不知足的收缩了起来,深处也有一股麻痒感,恨不得来个东西捅一捅才好。

看着地上跪的笔直的傅青锋,安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自己本来是想给白知节下药的,现在居然和情敌滚一起了。

本以为这不是最头疼的,最头疼的是傅青锋居然要对自己负责。

安贺说就当一夜情,昨天的事情忘了就好,谁知道傅青锋当时满口答应,第二天就上门提亲说要对他负责。

家里人知道安贺和傅青锋在一起后,痛心好好的白菜居然被猪拱了,但傅青锋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安贺有苦说不出,更不可能把下药的事情说出来,只能同意。

再次看到白知节的时候,是在婚礼上,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安贺也放下了白知节,毕竟小少爷从来没有在哪个人身上受过挫,白知节的无视激起了他的好胜心,错把这种当成了喜欢。

好在最后结局是好的,他并没有错过珍视自己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空旷的大厅回荡着水滴漏滴答滴答的声音,老神父面色焦灼,在台阶上走来走去,坐立难安。

“吱呀——”

厚重的红木门被缓缓推开,神父猛然惊醒,抬头看去,在大门透射进来的刺眼光线里,一身黑色教袍的修女领着一个人,逆着光走上前来。

那是一个16岁的孩子,金发碧眼,比同龄人都要壮实的身材和刚毅的面孔让他看着像成年人,只是穿着破烂,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口。

神父眼前一亮,拎起繁重的长袍几乎是小跑着下了台阶,来到孩子的面前。他拉着他的手跪下来,温柔的仰视着他:“我的孩子,你受苦了!”

对方低着头,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金色头发在脑后扎成一团,有几缕碎发胡乱地翘起,在阳光下发出金色光泽。这孩子只有脸上还剩点婴儿肥了,让他看着有些稚气。

他真的、真的是个非常耀眼的孩子。老神父心想。

神父向他伸出手,慈爱道:“孩子,今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对方垂着头闭口不答。沉默弥漫在空气里。老神父不安地看了一眼修女,修女为难地摇摇头。神父默然收回目光,一双已经刻上皱纹的手仍旧放在他面前,固执又耐心地等待他的答复。

乔布终于抬头看了神父一眼。这是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长着一张悲天悯人的脸,他看起来很疲惫,望向自己的眼神就像每当有人来院子里时,那些渴望被领养的同伴。

这种眼神让人心里实在别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神父如释重负般笑了,他握住小孩放上来的小手,像是对他也像是对自己说——

“上帝保佑你,阿门。”

————————————

神父提着袍脚,踩着一层层楼梯,来到顶楼。

这里像是遭了火灾,墙壁熏得乌黑,只有一扇大门还是好的。

他先是敲了敲门,接而轻唤了一声:“大人——”

老神父的声音因为欣喜激动而微微发颤:“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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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太久没开了,合页有些生锈,乔布使劲一推,门才嘎吱嘎吱旋开。门板一动,带起无数灰尘,呛得他直咳嗽。等灰尘散去,他才看到大厅中心的那个跪在地上的人——应该说是恶魔。

他面朝大门,跪在祭坛前,死了一样了无生气。两只苍白的手腕被钉在折断一截的十字架上,镶在腕上的钉子黑曜石质地,金币大小;仔细看去就会发现那枚钉子像有生命一样正在一鼓一鼓缓缓吸收伤口的血液。血肉含着钉子无法愈合,衔接的地方黑红交错,肉芽和硬冷的刑具诡异共生了数百年。恶魔身上的黑袍微微敞开,袒露的一小片胸膛单薄到几乎可以看到青色血管。它的皮肤因为失血白到病态,眼睛被一块干净的白布蒙住、脖颈上缠着几圈泛黄毛边的绷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身上没有象征着恶魔的角,也没有尖细的尾巴,蝙蝠一样的翅膀,但他还是感受到对方身上溢出的,来自地狱的气息。

“它还活着吗?”乔布问。

老神父斟酌着说:“……或许吧,但是诅咒一直在。”

他走近了看,恶魔仍旧一动不动,低着头,也看不出长什么样子。

他心里腾起怪异,总觉得这个恶魔有点不大对劲。

神父问他,想起什么没有?

乔布诚实地摇摇头。

老神父叹了口气,领他回去了。

夜里躺在床上,他枕着手臂望向窗外,琢磨今天的事——听神父话里的意思,他应该认识他。

他应该认识他吗?他怎么会和恶魔有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迷迷瞪瞪间,忽然觉得脸上有点疼,一睁开眼,只见床前趴着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手指正揪着自己的脸颊,亲昵地唤:“亲爱的~”

乔布惊醒了。

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点亮了蜡烛。卧室静悄悄的,没有旁人,他盯着地板若有所思,忽然披上衣服,拿起烛台出了门。

教堂里装了不少窗子,大都是彩色玻璃,通往那间门地走廊更是如此,诡谲的色彩交织在一起,奇幻又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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