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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这花饰好别致?”站着身旁穿着当地民族服装的印度男子,好奇地问。
我取下上衣口袋中的小巧花饰,指着淡紫的花朵,“Helipterum,永恒的爱”;将手中的花饰放到唇边,轻吻花朵旁的叶瓣,“Sweet?;oak,刻毒之美。”
PS:Helipterum,鳞托菊,花语——永恒的爱。
Sweet·oak,香橡,花语——刻毒之美。
下一站,克什米尔。蜘蛛 面容因为心脏的溃疡而憔悴 兽瞳之中(一)
章节字数:1540
巴士上来一位暗红色长发男子,坐到我身边,优雅地冲着我微笑,深碧色的瞳孔是阴寒深邃的湖泊。瓷白通透的皮肤竟与我有几分像是似。
汽车在摇摇晃晃中前进,乏力与昏沉竟让我疲劳不堪,边自嘲着身体越来越接近人类,边昏昏沉沉地入睡。
朦胧中,身边这位散发着寒气的男子轻抿俊薄性感的双唇微笑,那张瓷白精致的脸缓缓靠拢。暗红微卷的长发如同藤蔓植物一般在我脸上蔓延开来。
“晓……”红发男子唤着我的名字。神情苦涩温柔,像是叫着分离许久的恋人般。
放开……昏沉,四肢无力,只得任由靠拢来的男子灵巧地托起我的下巴。
“蜘蛛……”红发男子轻闭上眼,微哑的嗓音是带毒的甜美,暗红的眼羽扇动在我脸上。
你……滚开……无法动弹的四肢,只有任那冰凉双唇贴上。
“蜘蛛…闭上眼,没人会睁大眼睛接吻的……”红发男子冰凉修长的指尖娴熟地解开我衬衫的扣子,手掌游弋在胸膛上,双唇上濡湿肆掠地向口腔内部进犯。“接吻之类,蜘蛛你应该比我更懂。”
放开……胸膛上的手掌肆虐向下,红发男子的亲吻让我生出恶寒,口腔中肆虐的冰凉濡湿向着身体深处延伸,滑过喉管,刺痛恶心,激寒爬满全身。
红发男子戏谑地笑着,肆虐在身体内部的濡湿钻破隔膜,直达左胸腔。
那里是…停下……发不出声,无法反抗,只能硬生生地感受着心脏被冰凉的濡湿绞紧的疼痛。
“蜘蛛,一颗属于我的种子,已在你的血肉深处…你逃不了……”红发男子抽出黏滑的舌头,轻舔我唇上的血渍,“我会将你拖回那座花园。”
“呼……呼……”意识与力气重新涌入我体内,浓厚的血腥在口中散开,捂住绞痛碾开的左胸腔。红发男子早已在我身旁的位置上留下一朵妖异的玫瑰离去。
“咳咳咳……”胸腔深处腾起的瘙痒与绞痛,带出剧烈的咳嗽。张开捂住双唇的手,苍白的手掌上竟绽放着点点殷红。拾起身旁的那枝玫瑰,咬上似凝固的血般暗红的花瓣。
擦净唇上的血渍,在任意一个车站下车。
纯净的蓝天下,延绵着巍峨的灰白色高山,山脚处片状厚厚的绿地,散乱的羊群悠然地闲适在草地上,厚重柔软的羊毛上驼满了温暖明亮的阳光。
“看来我的运气不算好……”望着四周荒芜野性,巍峨陡峭的高山,我无奈地笑道。裹紧身上黑色的风衣沿着崎岖的公路无目的地向前走去。
迷路……我无奈地坐在大石上,抽出口袋中的香烟,四周暗下来,已经看不清。唯一的光亮便是我衔在唇间的香烟闪动的红光。
属于汽车的光亮,从远处的山路蜿蜒而至。起身站在道路旁,期望可以让我搭上车。
“嘿,你迷路了?”开车的男子在我身边停下车。
“嗯……”我无奈地耸肩,面前是辆军绿色的敞篷越野车,车内除了驾驶的男子没有其他。
“哦,上车吧。”青年男子帅气地偏了偏头,示意我上车。
“谢谢。”跳上车,在男子身旁坐下。
“亚洲人?”昏暗的光线下,男子明朗的轮廓像是雕刻出,沉稳的嗓音显示出男子的干练。
“嗯,出来走走。”我抽出香烟,递到男人身边,稀有的银色眼眸专注着前方。“我叫吴晓。”
“晓……”男子俯身衔住我递上的香烟,古铜肤色沁出微微麝香,“我叫Sapphire。”
男子凌冽笑着,古铜肤色映衬着银色瞳孔,轮廓分明的五官,宽阔高大的身形,无不彰显着野性霸气。男子衔着香烟凑到我唇边,微敞的衣领露出精实的脖颈。
“借火……”男子衔着烟咧咧笑着,将烟对上我唇间衔着的香烟借火。“你要是没有住处,去我的营地吧!”男子指着前方篝火晃动的平地。
PS:抱歉本来要一次把兽瞳之中更出,生病了所以只有明天了。
蜘蛛 面容因为心脏的溃疡而憔悴 兽瞳之中(二)
章节字数:1822
跟着Sapphire到了他的营地,是个当地平民武装的营地。
夜晚的山地地区异常寒冷,环抱着营地的灰白色高山载着清冷的月辉,像是巨大的兽笼残酷地锁住了这群蓄满力量的人。
面前的营火随着山间猎猎夜风跳动,远处像鹰一般的年轻人和着轻快的西塔琴,跳着舞步矫捷的独哈。
胸腔深处的刺疼突然袭来,我裹紧风衣,合上手中的书,抱住双肩,蜷缩着身体。
“晓,你没事吧?”身旁的Sapphire看见我的异常关切的问着,递上一杯腾着热气的咖啡。
喉哝深处的血腥感让人厌恶,我接过香味浓郁的咖啡,想要借此压住口中浓厚的血腥味。微苦香浓的液体刚进入口腔,向上翻滚的血腥带出剧烈的咳嗽。
“咳咳咳……”身体的颤抖使手中的咖啡溅出,空气中漫着馥郁的香味。
“你不要紧吧?”Sapphire移动高大的身躯靠近捂着双唇的我,宽厚的手掌轻抚着我的背部。
“谢谢……我…没事……”胸腔深处的剧痛,让我不得不蹙紧眉,放缓呼吸。被背脊传来Sapphire高于常人的体温。
该死……暗自咒骂着,连尽量轻缓的呼吸都疼痛不已,血肉深处的那颗种子在心脏上扎根了。
“去我的营帐里休息吧,你看起来不太好!”Sapphire搂着我的腰想要我站起身体。
“咳咳咳……咳咳咳……”向上翻滚的血腥重新汹涌而来,捂住双唇的手指见沁出点点殷红。
“你……”Sapphire握住我的手腕,移开我捂着唇的手。
苍白的手掌上竟然是一捧殷红似血的玫瑰花瓣……
“咳咳……”伴着咳嗽,片片殷红的花瓣从唇间泄出,零零落落飘在空中。被胸口的剧痛折磨得虚软的身体突然腾空,冰凉的脸贴在精实微烫的胸膛上。“放开……”
可恶……混蛋……放开我…不要像这样抱着我…被Sapphire横抱起的身体没有挣扎的力气。
“你居然能咳出花瓣,真是有趣的身体……”Sapphire半眯着银色的眼眸,斜勾的嘴角,充满野性美的脸上戏谑地笑着,“你还是别乱动,你的脸色看起来真不是很好。”
“放开……”被过高的男子抱起,第一次体会到人类所谓的畏惧感,“我要离开……”
“离开?”沉着银色瞳孔的Sapphire全身散发着野兽捕食的杀意,“一个陌生人闯入我的领地,我怎么会放一个可能是奸细的人离开。”
我只是路过的……不想再和抱住我的高大男子争辩,开始从身体的接触处读取着男子的意识……
“没用的,”Sapphire带着嘲笑俯视着神色诧异的我,“我可不是你能窥视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