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只有我在肮脏的泥沼里,为什么只有我在挣扎……年轻的商人在少年纤薄的身躯上烙下只属于自己的标签。
腐烂,肮脏,我要拉上你,要用我的指尖将你污染……让我们一同沉入肮脏的泥沼中。年轻的商人将自己契入少年纯白的身子中。
……
“不……哥哥,我不要和那些人一样。”少年面对泛着寒光的注射器,步步后退。
“乖,听话,”商人拉过少年瘦弱的手臂,“只有注射了这个你才会和他们一样美丽,不,你才会比他们跟美丽。”
“不……”少年惊恐的看着冰冷的针头扎入血管,满满的雌激素映在放大的中渐渐减少。
不,我不要和那些人一样……
日复一日的注射,少年的身体开始变化,他害怕,他逃离。逃到一个本应是哥哥所不到的城市,在一家酒吧里用雌雄交杂的嗓音卖唱。
“哥哥……”少年在街头重新看见了那个让他颤栗的身影。
“你,逃不开的。”商人抓住少年的手腕。
“不,放开。”少年挣扎。
“你为我而生。”商人拖着像上了岸的与一般挣扎的人。“只能为我而生。”
“哥哥,求你放过我。”眼神依旧清澈,未受污染,少年乞求。
“就算是地狱,我也要拉上你。”商人用力将少年拖上车。
“哥哥……”少年绝望,不再反抗。
“叫我老板!”
就算是你下了地狱,我也要跟着跳下。
“我是你的老板。”
你别想逃开……
……
少年的记忆中断,身下的人在官能的极限颤栗,喘气。
“那人…竟然是你的哥哥。”退出少年的身体,“不过,你要是继续注射那药物,一定会像暗夜的瑰色莲花般,在夜晚大放异彩。”
偏执,发狂的爱,可悲的恋人,连憎恨与爱都分不清。我掏出香烟衔在唇间。
过度劳累的人已沉沉睡去。
“1500泰铢,”取过床头的衣物,“呵呵,我可是大方的客人,这是30000泰铢。”
让我来替你理清这肮脏的情愫。将一卷钞票放入被我过度使用的温热地方。
“呵呵,还真是美丽。”看着露出一截钞票,不断收缩的地方,转身。
穿上衬衣,开门。
果然,一直跟踪监视的男人就在门外。
“你果然在这,年轻的商人,他声音可好听。”恶劣地微笑,看着脸上暗沉的男人。
我闪开身子,让他可以看到浑身是吻痕的少年。
“你……”男人看见我的杰作,握紧拳头咬牙,声音像是来自地底深处。
“他,没有口袋,我只好放在那。”我平淡地说着。
“可恶——”男人挥拳向我打来。
“你很在乎他?”我接住迎面而来的攻击,将满是杀意的人压制在地板上,“既然如此你又何必逼他。”
“我要弄脏他,我要拉他一起沉入泥沼,”男人用手捂住双眼,沙哑的声音,低语,“只有这样他才能在我身边,只有这样肮脏的我才能碰触像莲花一样的他。”
“将他弄脏,不惜让他成为商品。”我带着嘲讽的微笑,“见到他被自己以外的人碰触却愤怒不已,不是恨,不是嫉妒,只是为了渴求平等的爱。”
“他是我的血亲弟弟,我逼自己的母亲将他卖给我。”男人的指尖透出泪光,“像我这样爱上血亲的人,肮脏的人,只有让他变得与我一样。这样便平等了,这样我便可以心安理得的在他身边。”
“爱……”我放开被压制的人,“带他离开吧!我对你们的故事已经没有兴趣。”
男人没有多说,爬起后抱着沉睡的人离开。
“他,从未恨你,只是畏惧,畏惧你的伤害。”对着离去的身影,轻声道。
在离开这个妖艳的国度的最后一晚,我再次去了酒吧。
……
“Oh,baby。”
“合上你的嘴巴。”
“闭上你的眼睛。”
“Baby。”
“你愿不愿意做我爱人?”
……
唱台上,少年用,圆润尖腻的嗓音唱道,望着台下专注男人。
……
“你愿不愿意做我爱人?”
我愿意。
“我愿意。”台下专注的男人启合的唇瓣在说。
Absinthe(苦艾酒),芳香浓郁,清淡,微苦在口腔中化开,用杯子压好应付的款。起身望着少年清丽与妖艳结合的面容。
“半熟的妖艳。”转身离开回荡着少年奇异嗓音的酒吧,压低帽檐独自走进夜色中。
PS:苦艾酒的微妙之处在于它有一点点致幻作用,被众多文化名人称为绿色muse
这篇《妖艳半熟》是小流氓在凤凰的一处叫作西风瘦马的酒吧里点杯玛格丽特发呆时,看见一对同志想到的。那种宁谧与喧闹的交错,温热与舌尖酒水的冰凉的撞击,暧昧与平静的矛盾,小流氓已是黔驴技穷,表达不能。蜘蛛 面容因为心脏的溃疡而憔悴 蓝色王莲和白色巨鲶(一)
章节字数:1773
“你是谁?”
我一直在你梦中。
“我不认识你。”
你见过我,只是未曾记忆。
“我见过你?”
对,不是记忆只是痕迹。
……
微热宁谧的中南半岛。
脑海中回旋着妖艳半熟的男孩所唱的歌来到奇妙清丽的国度,柬埔寨。
“热带的雨说下就下,”我坐在洞里萨湖人家的屋檐下,这些房屋像船般飘浮在水面上,看着被雨滴打得热闹的广阔湖面,“可以给我根绳子束头发吗?”
“这个可以吗?”屋主家的少年递给我一根草绳,“你的头发好漂亮,我可以摸摸吗?”少年向幼犬一样快活地爬到我身旁,细细地抚摸着垂及我腰间的长发。“晓,你的头发凉凉的,柔柔的,好长,想夜里洞里萨湖的水一样,很温柔。”
“那是莲花吗?叶子好大。”轻轻摸着将我的头发放到唇边玩弄的少年的头。
“嗯,是莲花,王莲。”少年放开我的头发。
“王莲……”侧卧在屋檐下,将挽起裤管的右腿放入水中,仍凭雨水的细细轻吻。
“这个也是王莲,”少年从屋内一角的木箱中取出一件莲花木雕。
“很精致,”我接过少年手里木雕,暗蓝色镂空的十六片花瓣上却雕着与精细不搭的模糊图案。
“晓要是喜欢,我就把它送给你。”少年自径地盘弄着我的头发,“好了,我给你扎好了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