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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的好吗(情趣内衣玩X玩R勾引女上)(1 / 2)

浴室里水声不断。

血水顺着脚跟流到下水道去,霍展洗了半天,都还是觉得自己很脏。

他最后打了一遍香皂才围着浴巾走出,一把将湿漉漉的头发往后撸去,赤足走向床上的司琅,在身后留下一串水迹。霍展跪在床上,把她圈在怀里,鼻间充斥着奇异的香味。

不得不说,熊有林还是挺有一套的。

他大概知道司琅没什么情趣,给她下了催情剂,还命人给她换上了情趣内衣。司琅的后脑勺系上了蝴蝶结,配合红晕的小脸,看上去就像含羞的少女一般迷人。

往下就是黑色的蕾丝透肉比基尼,几根细细的丝带极其吃力地吊着颇有分量的奶子,奶头处的布料开了一个缝儿,红色的奶头就这样钻了出来,勾引人玩弄。她穿着丁字裤,身前是短小的布料,只堪堪遮得住一般花穴。

那一根脆弱的线横穿花穴,然后没入至她的两个屁瓣挤得看不见。

她难受得伸出舌头不住地舔自己的嘴唇,一声声地喊他:“霍展……唔……霍展,霍展,亲亲我……”

司琅主动勾引,眸子是一片水意,美腿描着他的身侧往上。他握住她的腿,在掌心里轻轻玩弄小足。霍展下去卷入她的舌头,她的小香舌害羞又坚定地抚过虎牙,轻轻啃咬着他的下唇,边亲还边发出细碎的浪叫。

两人唇齿分离后勾连出暧昧的银丝,在暖黄的灯光下几乎不可见。她上去指尖一绕,将它擦在自己的唇上。

她吻上霍展的喉结,像个小兽一样咬,轻声说:“操我……好痒……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琅的诱惑简直就是毒药。

霍展津液都不敢咽下,艰难地挤出一句话,全然没有了当初凌驾于上的样子:“好。”

他一面下去叼着露出的奶头嗦弄,一面手滑下去摸她的小骚逼。那窄窄的布料已经湿得一拧就能出水,指尖顶开,侵占她的小逼。那媚肉一见进了异物就狠狠地扒住,随着抽插的频率不断地挤压,短短一刻,霍展就觉得自己的手被水泡得发了皱。

司琅抬起上半身,摸着他的脖颈,说:“好难受……再弄得快些……嗯啊……”

他听到那似吟似泣的声音,知道她被下了大量的药物,难受得紧,心下要将熊有林恨之入骨。

嘴里发泄似的一咬,来回玩弄后的奶头覆着水痕,变得又肿又红,连齿痕都清晰可见。司琅却无暇理会,好像感觉不出疼似的,哭哭啼啼地手垫在腿下,就这样打开自己的小骚逼方便他玩弄。

“呜……啊……嗯啊……就是这里……好喜欢你玩这里……”

指尖在小逼里的软肉打转,霍展也满头大汗,眯着眼睛将精力放在那敏感处上。他按着她的肩膀用力往下,粗糙滚烫的指腹不断地和软肉接触,摩擦,直至她作出高潮的样子。

司琅嘴唇颤抖,小手用力抓着身上丁字裤的裤带,脚尖都绷直了。小骚逼里蓦地收紧再张开,浑身痉挛,她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就在要高潮的时候。突然硬挺的大鸡巴猛地贯穿她,一时间遏制她的泄身。

“嗯……啊……!”

她突然变得极为羞耻,这感觉都盖过了媚药的感觉,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被巨物奸入后,高潮的淫水才缓缓地从身下流出,像憋不住尿一样晕了屁股下的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琅忽然清醒,躺在湿掉的床单里,僵得一动不动。

“怎么不说了?”霍展问得慢,把她的身子往自己这里拉,两人贴合起来。“我还没听够呢……”

“唔嗯……你……啊……不是……”她百口莫辩,只能用淫叫掩盖。

他俯下身,用鸡巴操得她一动一动的,伏在她耳边说:“亲我,摸我,司琅。”

那两个字在他舌尖打转,眼睛里的柔情投入她的双眼,说得轻柔又不容拒绝。

她不由得被循循善诱着,闭着眼睛亲他,然后霍展也温柔地回应。司琅张开双唇轻轻呼吸,指尖从他的眼睛开始,摸过鼻尖,嘴巴,再到下巴脖颈,最后细细描摹着他身上的肌肉。霍展呼吸急促起来,她的触碰像根羽毛似的若有若无,挑起了他的火,他要如何扑灭。

“……很好。”他说。

然后他扶着司琅坐在他身上,霍展躺倒在了柔软的床铺里,说:“你要学会如何取悦自己。”

手轻轻捏着她胯间堆起的赘肉,司琅逼里还埋着大鸡巴,明显龟头堵着一块软肉,进的更深。她不安的手在霍展的腹部上推搡,不知所措。

霍展往上顶了两下,肉肉的屁股撞在他的胯间,他上手又捏了一下。

她浪叫的大声,同时也学会了如何取悦自己。她身体摇晃,开始用小骚逼引导着鸡巴向她想要的地方顶去。她夹紧了小腹,将鸡巴围得水泄不通,上上下下地用小逼吃着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琅吸住青筋暴起的鸡巴,吞吐之间连出粉红的穴肉来。她拘谨地把黑发往耳后一别,不敢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只能紧紧盯着霍展,咬着嘴唇:“是这样吗……?”

霍展动情,眼里映出司琅浪荡女上的样子来。只是握住她的腰肢帮助她快速操自己,她的小腹用上了力,勾出腹肌的曲线来。他低沉的喘,眼睛紧紧锁着两人的交合处。

龟头次次顶撞着柔软的花心,她身体不住地颤抖,都快留下眼泪来。伸手撩起碍事的长发,盘在头顶,支起双腿鸡巴操得更深,那雪白的奶子因为剧烈的动作,拍得她身体有些发红。

“呜——慢点,霍展……不行了……呜啊……”

两人同时高潮,霍展也射在了她的小骚逼里。拿开手一看,原本白皙的腰被他掐的青紫一片,触目惊心,足以见得他心动之深。

鸡巴就这么还塞在小逼里,司琅浑身无力,特别是腰部没由来的疼。只得伏在他身上,耳边传来“砰砰”的心跳声。

他们的心互为对方而剧烈的跳动。

“谢谢你。”她为很多事情道谢,然后犹豫开口,“我刚刚……做的好吗?”

霍展轻轻一笑,将所有话都化作一个吻,掠过她的发旋:

“……特别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烈日当空,从远处看,无边无际的草原上只有几个小点在移动,那是一顶花轿。在满是牛羊马的草原上,显得格格不入。

打头的轿夫突然停了下来,其他人只能跟着他一块停了下来,轿子剧烈颠簸了一下,上头的流苏纠缠在一块。

轿夫往头上一撩,甩下一把汗。放下杆子后,肩膀被压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他道:“老子要去撒泡尿。”

众人正好休息一会儿,不少人和轿夫一块儿走了两步路,离轿子有了些距离才解下裤子。轿夫啧了一声,对管家说:“要不我们就把这娘们儿扔在这儿吧,反正也不是什么真公主。不过长得倒是细皮嫩肉的,给北羌的劳什子王子真是糟蹋了,我看啊,要不我们先爽几把?”

管家抖了抖那玩意儿,瞪了他一眼:“你不要命了?你管她是谁,要是人不交到北羌手上,有你好果子吃。上面那头的嫁妆你都拿了不少了,可以了,收手吧。”

“嘁……区区北羌。”

轿夫一边嘟囔着一边束好裤腰带,打算走回花轿。

越走越觉得不对劲,那花轿处竟然黑压压的一片,倘若是草原悍匪打劫,可是陪嫁的人居然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他正好和人群的首领对上,那人骑在汗血宝马上,顶着阳光,像一个巨人一样让他发怵。

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他头发自然卷曲,偶尔有一缕扎成小辫,坠着各种彩色的珠子,垂在肩膀上。穿着半袖的衣服,露出宽实的肌肉,汗滴流在古铜色的肌肤上,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胯下的汗血宝马没有皮毛,精壮的都能看出血管来。

他的耳朵上带着耳环,脖子上有象牙串成的项链,极具异域风情。

男人琥珀色的瞳仁此时像豹子一样眯起,一拉马嚼子,宝马仰起上半身。在宝马的喊声中,轿夫听到那人说出听不懂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他就在刀光剑影中被拦腰砍成两段,余光中是同样惊愕的管家。

脚下的草往下滴血。

乌尔唯不相信中原来的人会有什么好心思,直接杀光了,他只要里面的人。

马蹄上前一步,乌尔唯用马鞭挑开轿帘。里面坐着一个少女,盖头早就被掀开了,她此时发丝粘在脸上东一块西一块,嘴唇发白,眼神里满是惊恐,却强作镇定,手里握住一把匕首,尖刀对准了他。

身后的人从来都没见过中原女人,好奇地围了上去。

人向她压进,她害怕极了,还是咬着嘴唇,大喝一声对准乌尔唯刺了上去。

只可惜她的力量太过弱小,“咣当”一声匕首落地。乌尔唯猛敲了一下她的手腕,就把她抱到了马上。

他在仔细打量怀中娇小的她,明明那么弱小,却是个烈性子。与草原上的女人不大一样,乌尔唯心弦一动。

长时间的颠簸让她筋疲力尽,刚刚的一击已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起皮的嘴唇不断地蠕动,发出轻微的声音。乌尔唯把耳朵凑上去才听到,她说水。

乌尔唯解下水壶,喂给她。

她难受得张不开嘴,水从唇角流下,弄湿了衣服。

他眉头一拧,看她都要中暑了。猛灌一口,低头撬开她的小嘴,将甘泉用舌头喂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女的唇软软的像果肉一样好吃,水自舌头倾泻而下,她咽喉贪婪地吞吸,反客为主,不经意间咬着乌尔唯的大舌,妄图榨取那一丝丝的湿意。两人唇舌交缠,她连那一点津液都不肯放过,临终前还用舌尖舔了一遍他的唇。

水太少了,她不经意的撒娇一声,声音中有些失望。

乌尔唯一下子迷恋上了这种亲吻的感觉,即使知道她是在喝水,也看不得她难受失望。又来回渡水,直到那水壶里一滴也没有了。

这看得旁边的侍从都红了脸,掏出自己的水壶,结结巴巴地用北羌语说王子我这里还有水。、

乌尔唯瞥了他一眼,警告他们不要跟来,一夹马腹,带着她跑到远处。

过了一会儿,少女才慢慢睁开眼睛,回神来,状态好了不少,就是眼中还有戒备。乌尔唯尽量压低语气,平时他和那些女人都要扯着个嗓子对喊,这个小娇娇不行,怕吓着她。

“你叫什么名字?”他用中原语问,“我是北羌的王子,乌尔唯。”

她垂下眼眸,犹豫着刚想开口,乌尔唯又说:

“你不是公主。”

“你叫什么名字?”

使臣曾经和他描述过公主的长相,只能用国色天香来形容,她长得只能算颇有姿色,也没有公主的气质,很温柔。但是公主的气质不是温柔,应该是跋扈。就是身上穿的嫁衣,布料也很一般,头上的珠翠甚至都是北羌不流行的款式。

乌尔唯看她一眼就知道,但是没关系,中原的公主,他还看不上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说:“……阿琅,王子就叫奴婢……不,我,阿琅就好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杀了我,我会一直呆在你身边。”

阿琅说。毕竟说到底皇帝还是欺骗了北羌,原本是女主要嫁过去,男主使了种种绊子,皇帝便指了她身边的侍女,阿琅嫁过去。

乌尔唯笑了,北羌开放,女人是可以不用守着一个男人过,她却说,可以一直呆在他身边。

“你刚刚,是不是把我当成坏人了?”

乌尔唯遛马,她衣服被风猎得作响,阿琅躲在他的披风里说,“我以为……我以为,要嫁给好多个男人了。”

阿琅说的意思他懂,其他边疆地方还保留这个习俗,一妻多夫。爸爸的妻子下来给儿子当老婆,儿子再转给叔伯之类的,并且引以为傲。

乌尔唯喉头一紧,想象不出她在别的男人的身体下承欢。抱着她的手渐渐收拢,亲她的耳垂,说:“不会的,你是我的女人。”

他想着胯下竟然支起了帐篷,忍得很辛苦,顶着那软软的屁股。阿琅的耳垂好软,也没有打洞,在舌尖上像一颗珍珠。身上也好好闻,北羌的女人身上有异味,总要用很多异域香料掩盖住。

他们贴得越来越近,阿琅有些硌得慌,乌尔唯便把身上从小带到大的象牙项链,带在了她的脖子上,在阳光下居然还没有她的脖子白。那单薄的背摩擦在他的胸膛上,搁着衣服,都让乌尔唯晃神。

乌尔唯终忍得浑身难受,手上一拉,驱使着汗血宝马在一处荒无人烟的草原停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乌尔唯把马嚼子系在一片肥沃的草地,解下披风,扑在草地上,然后轻轻地按倒她。

“王子殿下……”阿琅躺在上面,草微微扎着有些疼。

他拿出缀满宝石的羌刀挑开繁复的嫁衣,露出她的锁骨和红色的肚兜,低声说:“你们那边怎么称呼心爱的男人?”

喉间有化不开的浓浓情欲,听得阿琅脸上一红,小声回应:“……唯郎。”

他哈哈大笑,用北羌语叽里呱啦说了她听不懂的一堆话,越说越开心。然后说:“阿琅,你就这样叫我,我就是你的唯郎。”

乌尔唯俯身下去,用力按住她的后脑勺,含住她的唇,轻轻拨弄着她的唇珠。与之前喂水不同的是,阿琅很羞涩。小舌头像个狡猾的狐狸似的躲闪,但是最终还是被乌尔唯捉住,纠缠起来。

“唔……”他的亲吻太过孟浪,阿琅憋红了脸拍打着和座小山一样的乌尔唯。

他一下就捏住她的手腕,放在手里轻轻揉捏,然后往上摸,脱下阿琅的衣服。

手中的皮肤的质感如凝脂般,不同于北羌女人的粗糙,她在阳光下旋着牛奶色的光泽。乌尔唯不敢用力,生怕在上面留下痕迹,只敢伸出舌头舔舐,像一只小狗似的,将微咸的汗珠都吃进嘴里。

阿琅痒得不住求饶:“唯郎……别舔……痒……”

他这才依依不舍地放下,不然他是要把她全身都舔遍的,现在只能吃一些重要的部分。

乌尔唯的脸上出现了遗憾的神色。

握住她的手腕固定在阿琅的脑袋两侧,乌尔唯用牙齿卷起肚兜。她的美乳白皙的令人发晕,乖巧地等待他的采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凑的很近,娇嫩的乳头受到他鼻间滚烫的热气,居然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乌尔唯从没见过淡粉色的乳头,用唇来回摩擦了几下后,才吃了进去。

“啊……嗯唔……啊啊……”她胸口一热,不由得娇吟起来,腿间涌出一股暖流。

牙齿是潮湿而又温暖的利物,一下下,坚定地啃咬着那未经过爱抚的乳头。他手垫在她的腰下,动情地几乎要把整个胸乳都含了进去。

乌尔唯玩弄的尽兴,两颗乳球来回轮流照顾。直到看到怀里的女人变得越来越扭捏,眼睛里都能溢出水,小嘴不停地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才吐出变得殷红水润的乳头。

他还是没有放过这对胸乳,连乳晕都生的恰到好处。又狠狠用手揉了几下,手感像棉花一样软。

乌尔唯摸了又摸,才顺着那滑溜溜的身体摸到了花穴处,轻轻一抹就是一手掌的淫水。他说:“你想要了,阿琅。”

他打开她的双腿,因为阿琅不会骑马,原本细嫩的大腿内侧,被上下颠簸的马背磨得通红,她却像个没事人似地一声不吭。眼下用指腹一按,她皱起了小脸,往上一缩,也没有发出声音。

乌尔唯看了又看,心疼得紧,又不敢摸那块,心里只想下次让她侧着坐,被别人笑话了也不打紧,谁叫她是心爱的女人呢?

他下手将她翻了个身,打算从后面侵占,这样她就不会痛了。阿琅背对着他跪在披风上,撅起小屁股,花穴因动作扯开粉红的一条缝。

“唔……嗯啊……要是有人发现了……唯郎……”这个羞耻的姿势让她支撑的身体都在发抖。

他压在她身上,遮去大部分的阳光,他起伏如野兽的背像涂了一层油似的闪闪发光。

“不用担心,整个草原都是我的。”乌尔唯撩起她的头发吻脖颈,这是头狼的标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衣服下的肉棒粗大,上面遍布着狰狞的青筋,肉棒下方坠着硕大的卵蛋,在阿琅雪白的身躯下显得极为黢黑。乌尔唯眼神一动,在这极致的黑白对比下,龟头透着微红,顶开花瓣,缓缓地插入。

“好痛……嗯……啊……啊——!”她第一次经受破处的痛苦,况且乌尔唯是从后面进入,自是又深又重。肉棒碾平了每一处媚肉,激得花穴涌出更多的淫水润滑。

听着她的哭喊,肉棒将那层膜击得粉碎,猛地捅进了深处。

阿琅身子一软,趴在了披风上,草隔着布料就将她的小脸弄出了痕迹。

“唯郎……太大了,啊……嗯啊……不要再动了……呜呜……”

她这样说,乌尔唯先是一怔,继而忽地浑身充满了力气,被她三言两语挑拨的,身下的肉棒蓦地肿大几分,放肆地汲取肉穴里的温暖。

他抱的更紧了些,大手摸到垂下的胸乳那一面开始摸起来。乌尔唯所有的床话都融在了粗重的喘气声中,身下耸动的厉害,直想肏得她动不了身,头上珠饰的互相碰撞声和卵蛋敲击屁股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一时间这只有两种色彩的地方,蓝色和绿色,显得那样粗野和色情起来。

“啊……唔啊……好不舒服……呜嗯……”

那支撑着她的手往下随意玩弄,摸到了那含羞的阴核。粗糙的指腹用力地搓弄,加之那巨物的侵入,阿琅感觉腹部抽动起来,肉穴收紧,夹得肉棒进出困难。她娇小的身体抖动,只感觉控制不住自己的尿道。

花心喷出一阵热水,淋得肉棒一个激灵,马眼舒服得似乎张开了一个口子。

“阿琅,你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乌尔唯说,很喜欢她这副样子。强行转过她茫然的脸,接起吻来。

他身长很高,能轻易同时侵占她的小嘴和花穴。塞着肉棒的穴那处泥泞一片,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乌尔唯在草原上肏过很多女人,唯独这个来自中原的阿琅,让他欲壑难填。直到草原还有半个太阳,他才数不清第几次泄在了里面。

阿琅小腹微微积起,全是他的精液。肉穴被开了一个暂时合不上的洞,更别提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的吻痕和齿痕。他太猛烈,就是北羌的女人也鲜有不晕倒在他的性爱之下。

乌尔唯眼神软了下来,嫁衣被弄得不能穿,抱着赤身裸体的她,沐浴着太阳落山前最后的光辉。

北羌部落是在一处平坦的平原上。傍晚,侍从们才发现乌尔唯抱着之前那个中原女人,她整张脸埋在宽大的衣服里,呼吸平稳。他们凑近才发现,乌尔唯裸着上半身,把衣服和象牙项链都给了阿琅。

“王子殿下,她……”侍从们用北羌语询问道,伸手招呼了几个侍女来。

他眼睛紧紧盯着阿琅,说:“她是中原最尊贵的公主,是我的王妃,要用敬语。”

侍女恭敬应下,伸手想接。

乌尔唯不理,双腿一夹马腹,慢步走向最豪华的那个宽帐宫殿。

“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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