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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1 / 2)

>同工ORZ不过这段情节是上上周的松果(上周只难产了半章下周的松果T…T),所以只能说,大家都心有灵犀地认为事不过三是个限度,爆

设了下字体,希望不会太大。屏幕比较大,默认的字体看得我快成斗鸡眼了

不知这一章会不会有**

清静

正邪不两立 5…6

#天下无双剧场#

谢鄂打完电话,看郑直一脸奄奄一息的神色,想想外卖至少也要十五分钟才能送来,就去厨房找找。他不喜欢吃甜食,家里也没什么甜的食品,只有谢姐煮菜时调味用的砂糖。

端起糖罐嗅嗅,没什么油烟味道。找出杯子,不太确定地用调羹倒了两勺,想想,又加了半勺,用热水冲开,略一搅拌,再加半杯冷水,端了出去。

“先喝杯糖水吧。”摇摇快昏睡的郑直,将杯子递给他。

郑直搭起眼皮扫了谢鄂一眼,再看看他手上端着的杯子,勉强抬高身体,将鼻子凑到杯子上嗅嗅,没什么奇怪的味道。他也懒得伸手,脑袋一探,直接就着谢鄂的手咕嘟咕嘟喝起来。

……这人也太懒了吧。谢鄂着那黑色的脑袋心下嘀咕着,手上很有耐性地将杯子配合郑直的速度慢慢抬起。这种喝水的样子,简直象只小猫,让人忍不住想为他顺毛。

当然,有过之前惨痛教训的谢鄂再也不会把眼前这只收起爪子的老虎当成猫猫狗狗看待。收起爪子的老虎还是老虎,不小心会被抓伤的。

喝完糖水后,郑直苍白的脸渐渐有点血色,他咂咂嘴,一脸不满:“太甜了。”

“你不是喜欢吃甜的。”谢鄂收杯挺直弯下的腰身:“要不要再来一杯?”

“不用了。”郑直笑嘻嘻道:“我等外卖。”

谢鄂无语地将杯子拿回厨房冲洗一下,出来边擦手边道:“外卖送来还早,你要不先洗头洗澡一下。”

“没替换的衣服,你要我裸奔?哎呀,真不好意思~”

谢鄂回卧室找了会儿,拿出一套睡衣和内裤:“新买的,刚拆封洗过,还没穿。”

“谢啦,其实你穿过的我也不介意~”补充完糖份恢复了点精神的郑直冲他戏谑地眨眨眼,接过衣服。

带他进浴室讲解一下构造和使用方法,又从置物柜拿一条干净的浴巾给他,锁门出去后,谢鄂开始收拾有点乱的房间——沙发套上沾了不少草屑泥埃,明天恐怕得让谢姐拆下来送去干洗。

还有自己,跟他扶抱了半天,等下也得再去洗一次。

对讲机响了,外卖送到。他按下开门键,找出钱包,等外卖小哥大包小包送进来后付款给他。

负责这一区的外卖小哥跟他也算熟了,找钱时笑问谢鄂:“谢少今天家里有很多客人啊?订了这么多。”

“客人是有……”谢鄂看向浴室,含糊地叹了口气。

郑直同学的胃到底是几人份的,他心头可真没底。

第四章夜舞还有怪人

郑直洗完澡出来,餐桌上已经放了好几个外卖盒子,有饭有汤有意面有煎饺还有甜点。谢鄂正将它们从盒子里挪到盘子里。

“没必要那么麻烦,吃完直接扔掉。”郑直懒洋洋地单膊挂在谢鄂肩上。他打理得清爽干净,又马上可以吃到食物,心情大好,难得也客气了一把。

“快餐盒子受热后容易产生二恶英,对人体不好。”谢鄂倒好最后一碗汤,回头看到郑直湿答答的头发,皱起眉毛:“我有告诉你电吹风放哪里,怎么没吹干就出来?”

“饿了。”郑直笑嘻嘻坐下来拿起筷子,继续用他看起来不很快但效率惊人的速度扫荡桌面食物。

谢鄂看他还在不断滴水的头发,默默纠结一分钟,还是去浴室拿出电吹风,接上电源为他吹头发。

“你这人比女人还鸡婆。”郑直停下在吃的面,翻了个白眼。

“不吹干容易头痛。”谢鄂小心调整吹风角度,不把热风和水珠吹到郑直身前。

郑直更用力地翻了个白眼:“你妈一定是为了弥补起名的错而将你教育成一部会走路的真理全书,说出的全TMD真理。”

“不是我妈,是我哥和我姐。”谢鄂用手指拨动郑直的长发。老来得子的父母哪里舍得管教他,他的教育几乎都是兄姐们一手包办的。

“还真好猜。”郑直啐了声,感觉谢鄂的动作并不会妨碍到自己吃饭,索性也不管,埋头继续吃。

潮湿的头发比较僵涩,手指插入不好穿梭,只能轻轻抖动。吹了两三分钟,发丝半干,部分黑发随热风飞扬,带来一种似熟悉又陌生的香气。

熟悉是因为那是自家洗发水的味道,但不同人使用,产生微妙的区别。很难说明到底哪里不同,只能确定与使用在自己身上时的气味并不相似。

同样是草香型,大概就是森林里和阳光下的不同吧。

谢鄂有一丝闪神,思考为什么会觉得香气不大一样,与家人分享时就没有这么明显的区别。

郑直又吃完一份炒饭,嘴里得闲,一边喝汤一边转头问:“你吹头发动作这么娴熟,不会是经常帮女朋友吹头发?”

“是帮姐姐们吹。”谢鄂转回他的脑袋,说得有点怀念:“很久没帮她们吹了。”

“噗,难不成你恋姐?”

“帮她们吹有奖励。”渐渐干燥的黑亮发丝滑过肩头,谢鄂伸手撩向身后,手指无意间勾过郑直左耳冰凉的坠子,撞击出清脆的声音。靠近看了才发现,郑直耳上这块红色石头不是大家以为的琉璃,而是鲜红的石榴石,金属花纹包覆着长菱形的主石,一撮藏银流苏中间和底下不规则地杂坠着小石。他对珠宝价格不了解,也不知道这么大一块主石到底值多少钱。

“我还以为你视金钱如粪土,那什么……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

“不是钱,而是她们会带我出去。”谢鄂笑笑,确定郑直头发干得差不多后,关了电吹风。

“哦?”郑直挑了下眉。

谢鄂没回答,拨下插头收起电吹风,回到浴室一会,拎出郑直换下的衣服出来,过了会儿,又抱了几件衣服进浴室,关上门洗澡。

全吃饱了谢鄂还没出来,郑看到放在玄关鞋柜上的医药箱,拎了过来先给自己上药。严重的伤不多,用药酒推开就行,脸上和手脚上破损的伤口涂了双氟水就算处理完。

谢鄂洗完澡出来,就看到郑直大爷状的摊在沙发上看电视,手上摇控无聊地翻过一台又一台,没一台停留超过三秒。餐桌上一片狼籍,自然不能指望大爷收拾。

将换下的衣服送到阳台,和之前拿出去的衣服一起塞进洗衣机清洗;又将碗盘收起厨房,倒掉上面残渣,放进洗碗机加上清洁剂清洗。搞定这些他看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半。

郑直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晚上你睡哪里?”

听出郑大爷话里完全不会委屈自己的意思,谢鄂叹了口气,回卧室拉开床下的置物抽屉,拿出充气床垫和小型的电动气泵。

回客厅搬开茶几清出空间,插好充气口后给气泵接上电源开始充气。

“哦哦~”郑直大爷好奇地蹲过来,看气泵不到一分钟就充好气自动断电。

用手指按按,用脚踩踩,最后整个人扑上去,滚来滚去。

“我是客人,晚上我就睡这个好了!”他大声宣布自己的谦让。

睡到半夜,模模糊糊的,谢鄂觉得自己正被人推开。

用推来形容太文雅了,他其实是被人踹开的。

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天还没亮,窗帘密实遮住外面的光线,他只隐约看到黑影在晃动。

枕头也被人粗鲁推开,然后‘噗’地一阵风,有人扔了什么东西到他旁边。接着床铺一沉,他听到有人咕哝:“那个床垫爆了它……老子一个晚上滚下三次……”

“嗯嗯……”含糊地应着,鼻端闻到熟悉又有点陌生的洗发水味道。

于是他很快又再次陷入黑甜乡。

生理钟准时地在六点半唤醒谢鄂。艰涩地睁开眼,觉得腰有点痛,不太理解地伸手抹了下脸,发现自己正危险地躺在床沿,只要再半侧个身就会滚下床。

昨晚半梦半醒间的事猛然回到脑袋,他偏头一看,歪歪斜斜的枕头和凌乱的床单显示之前曾有人睡过的痕迹,只是那人已经不见了影子,地上还扔着他换下的睡衣。

爬过去摸摸被窝,早就冷了。

下床后感觉腰痛更明显,掀起衣服看看,腰侧有一小片瘀青——那家伙,果然是用踹的将自己踹开。

无奈地摇摇头,打开房门,谢姐正在厨房准备早饭。

“谢姐,你过来时有没看到人?”客厅里的充气床垫已经不见。如果昨晚半梦半醒间没听错,床垫只怕已经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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