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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一段日子里,傅颜渊就住在养心殿,帝清洲一直都跑去皇后那里住,偶尔会过来看他一两眼,多数的时候眼里都带着不言而喻的厌恶。

天气一天天变冷了,寿安宫的戏台却热闹了起来,听说是京城的戏班子进了宫,赶在重九的日子要为宫中唱上一个月,提早就来了寿安宫,日日夜夜准备着。

某天夜里,宫里摆宴,宴请王子皇孙同赏明月,帝清洲喝得烂醉,一脚踹开了养心殿的门,满身酒气,粗暴地将躺在床上静养的傅颜渊拽到了地上。

傅颜渊浑身没力气,摔得狠了些,他靠在床沿,目光静静地看着帝清洲,已有几分心死如灰的意味,料想深夜帝清洲来他这里还喝得烂醉就不会有什么好事,果然,帝清洲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摩挲着,觊觎的眼神丝丝缠住他的身子,如同饥肠辘辘的虎狼。

帝清洲看着傅颜渊的脸,这几日宫人们都待他好,将他倒是真养出了点儿肉,他生得极漂亮,一双眼睛鲜活水灵,生气的时候眉头轻轻皱起,眼睛微眯,哭得时候眼眶通红,如云霞般绯红,泪眼汪汪,欲掉不掉,皮肤也白皙嫩滑,后背的那些棍痕很快就结了痂,要不了多久就会脱落,留下淡淡的,粉色的疤痕。

傅颜渊低着头,浓密而又纤长的睫毛低垂,显得他整个人都十分乖顺,帝清洲捏了捏他白嫩的耳垂,低声道:“在这里穿个珥珰吧。”

傅颜渊闻言,沉默着叹了口气,他知道,如果他现在就拒绝了,帝清洲只会立刻就叫人拿针来刺开他的耳垂。

“叹气做什么?”帝清洲捏了捏他的脸,冷笑道:“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就缺对珥珰来衬。”

“……嗯。”傅颜渊小声回答着,微微有些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

到底也是,如今人为刀俎,他不过是砧板上的肉,能有几天好活,全凭别人的心情,与他又有几分干系?

见今日傅颜渊没顶撞他,顺从得很,帝清洲满意地笑了笑,将他抱回了床榻上,他伸进傅颜渊的里衣,揉捏着他胸前两颗粉嫩的红樱,傅颜渊脸涨红,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帝清洲却熟练地禁锢住了他的双手,冷声道:“别忍着,叫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颜渊撇过头不肯出声,帝清洲便下了狠手,重重地拧了一把他身前肿起的两颗圆珠,傅颜渊瞬间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红着眼睛看着帝清洲,身子猛烈地颤抖着,背也微微弓了起来。

“为何就是不肯屈服呢?你明知道,你这辈子也逃不出我的手心了。”帝清洲冷着脸,宽大的手掌划过他纤细的腰,一直探到他浑圆的双臀,他将傅颜渊抱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掐着他的腰肢,另一只手揉着他软嫩的屁股,傅颜渊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掉,长长的黑发披在他的背上,也挡住了他难过的样子。

帝清洲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屁股上,扇得他浑身直颤,傅颜渊伏在帝清洲肩头喘着气,豆大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掉在衣服上,他承受不住帝清洲泄愤似的巴掌,大腿直哆嗦地跪在帝清洲两腿间,他求饶道:“……别…别打了……呜唔……”

帝清洲闻言,非旦没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一下又一下,打得更快更狠,傅颜渊趴在他肩上,紧紧抓着他的外袍,十指都抓出了血,他哭得厉害,但无论怎么求饶,帝清洲都充耳不闻,一直到傅颜渊都没力气哭出声了,他才终于停了手,一手拽开傅颜渊的衣带,将他推倒在床上。

傅颜渊哽咽着睁开眼,红肿的眼睛又酸又疼,但远比不上身下的阵阵巨痛,光滑的丝绸摩挲着那两瓣白嫩的臀肉,疼得他浑身打颤,连挣扎着逃走的力气都没有。

帝清洲二指在他后穴里搅了搅,刚要挺身直接捅进去,却被傅颜渊用尽全力挡住了。

帝清洲十分不快意地看着傅颜渊,皱着眉问:“怎么了?”

傅颜渊哽咽着,半天疼得说不出话,直到帝清洲快没了耐心,已经抽出手压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才低声喘息,哭着道:“…核桃……”

帝清洲闻言顿了顿,伸手探进他的后穴,直直往最深处插去,果然摸到了一颗表面不太光滑的核桃。

他撑开傅颜渊的后穴,两指夹住了那颗核桃,一点点将核桃勾了出来,傅颜渊瑟缩着后穴,已经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朦朦胧胧地啜泣着,紧紧抓住帝清洲的外袍,以此来获得那丝微弱的安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帝清洲取出那颗核桃后并未直接扔掉,他将核桃放在了枕下,玩味地看着傅颜渊的脸:“你对这颗核桃倒是喜欢得紧。”

傅颜渊无助地摇着头,难堪地将自己的脸转过一旁。

那核桃是前些日子帝清洲泄愤时塞进去的,傅颜渊一直都没敢取出来,一是病痛缠身,他难有清醒的时候,二是他羞于自己亲手将那东西拿出来,倒有几分自讨苦吃。

说起来他养病的这些天,着实想了很多从前未曾想过的事。

眼下,自己已经到了这种境地,活得像只言听计从的狗一样,倒不如一刀给自己来个痛快,倒也省着整日受这种非人般的待遇,只是他想不通,从前和他日日夜夜都共处一室的人,如何就变成了这般模样,一朝一夕间便翻了天地?

帝清洲血洗皇宫那一日,正巧是他的生辰,只可惜他生来低微如草芥,长在宫中最偏僻的角落里,无人在意他的生死冷暖,也无人理会他这个随时都要替太子送命的替罪羊。

满宫上下,知道他生辰的只有那一个人,可那人从遥远的塞外快马加鞭赶回来时,带来的却是精兵铁骑,送他的是刀剑相向。

“在想什么?”帝清洲压着他的肩膀,挺身便将粗长的性器送进傅颜渊的后穴里。

傅颜渊瞬间意识涣散,呼吸都有几分急促,他咬着唇,粗喘气道:“没有……什么都没想……”

帝清洲狐疑地看着他,捏紧了他的肩膀用力一顶,傅颜渊瞬间泄了气,软软地塌在了帝清洲身下。

寿安宫的大戏台离养心殿并不远,这会儿天虽已经黑得透顶,但赏月宴仍未结束,戏班子排完戏倒也无事,赶巧就被帝清洲支使着唱了一出《桃花扇》。

那戏台四方扩音,远远只听见低沉的曲调将一出双劝酒娓娓唱来,尽道:“前局尽翻,旧人皆散,飘零鬓斑,牢骚歌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唱词一字一句落入傅颜渊耳朵里,听着更是字字诛心,他忍不住眼泪滑落,绝望地看着帝清洲,一瞬间却又撇过了头,修长的十指死死绞住了身下的丝绸。

帝清洲粗暴地捏住他的下巴,身下动作狠戾,直撞得傅颜渊头昏脑胀,帝清洲轻笑着,捧住了傅颜渊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听着他柔得似水一样的叫声,如秋风吹拂过,羽毛般挠在了他的心尖,他一顶撞,粗长的肉棒直插进傅颜渊深处未曾被玩弄过的地方,傅颜渊浑身一抖,没忍住闷哼了一声,帝清洲听着这“助兴的春药”,掐着傅颜渊的腰猛烈地抽插他紧致的后穴,插得他崩溃地哭出了声,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啊…嗯啊……太……太快了……”傅颜渊低声地求饶,帝清洲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味,他压着傅颜渊的身子,在他后穴里射出一股精,傅颜渊哽咽着,乌黑的长发遮住了他痛不欲生的表情,却挡不住他难过到极致的哭声,帝清洲笑得更高兴了,他一把掐住傅颜渊的脖子,低声道:“这么一副好嗓子,不好好学点儿什么,当真是浪费了。”

傅颜渊惊恐地看向帝清洲,他红肿着眼睛,浑身上下止不住地发抖,帝清洲眼神阴郁,笑意中是藏不住的狠戾。

“明日起,你去跟着戏班子学学唱戏,如何?”

帝清洲说得风轻云淡,可傅颜渊却听得胆战心惊,他用手挡住了自己的双眼,却被帝清洲一根根将手指掰开,帝清洲狠狠地撞进他身下的穴洞,故意弄出些令人难堪的声响,他道:“同为下九流,你如何学不得?”

傅颜渊已是心灰意冷,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个不停,他痛苦地叫出声,身下的穴洞被捅得红肿,大腿根也糜红一片,帝清洲在这种事上少有分寸,只顾着自己的欢愉,丝毫不在乎傅颜渊的痛楚,何况他就是要让傅颜渊痛彻心扉,痛得撕心裂肺,让他也感受一番自己在茶图河边的无助与绝望和被挚亲之人捅刀的痛不欲生。

帝清洲不断地压进傅颜渊身体的底处,长时间的肏干让傅颜渊心力交瘁,已经哭得嗓子都干砸了,他伏在软枕上吐息,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就被帝清洲再次拽回身下一阵猛烈的操弄。

“不要了……啊…呜嗯……”傅颜渊哑着嗓子求饶,换来的反而是帝清洲更加用力的顶撞,撞得他肚子一阵酸软酥麻,两条修长匀称的腿也忍不住在发抖,他后穴湿热饱胀,难以抑制地夹紧了腿,瞬间便被帝清洲用手分开,紧接着后穴便被粗大的肉棒贯穿开来,傅颜渊一手抱紧了软枕,一手紧抓着身下的丝绸被单,他将脸深深埋进了枕头里,闷闷的哭声和喘息却没能一同埋进去。

帝清洲无数讽刺的话语落在他耳边,他听着痛心,却又不敢反抗。

他知道如今的帝清洲有能力困住他一辈子,只要那个人愿意,他甚至连死都做不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翌日清晨的时候,傅颜渊还在朦胧之中,就被帝清洲直接从床榻上拽起,傅颜渊低垂着眸不敢抬头,生怕帝清洲会想起昨夜喝醉之后说过的话,只可惜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帝清洲扔给他一套戏服,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淡声道:“换好衣服滚出来。”

傅颜渊一瞬间如坠冰窟,他几欲想张口,却又怕惹怒了帝清洲,到头来,他只能在帝清洲冷漠的眼神下,慢慢吞吞穿上了那套宽大的戏服。

门外,班主早已等候多时,这会儿天虽蒙蒙亮,但戏班子已经开始练上基本功了,常言道是若想人前富贵,必要人后受罪,学戏从不是什么讨饭吃的好门路,要是遇上老天爷赏碗饭吃,那是三生蒙幸,倘若老天爷不赏饭,那便是断了全身的骨头,恐怕到终了也只能做个门外汉,一辈子打杂为生。

帝清洲捏着傅颜渊的后颈,像扔垃圾一样将他扔出了养心殿,戏班主跪在地上,偷偷看了一眼被扔出来的那人,登时一惊,心尖微颤。

帝清洲漠然地看着傅颜渊,那厌恶的神情就像是在看着一只低贱的老鼠,片刻之后,他冷声开口道:“王德,从今日起,让梁梦蝶亲自教他唱戏。”

王德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战战兢兢回道:“奴才遵旨。”

帝清洲冷哼了一声,一甩袖子转身回了养心殿,王德见帝清洲离开了,急忙起身过去将傅颜渊扶起,傅颜渊本就身子虚弱,这一下,生生将他的双膝磕出了血,透过戏服渗到了地上的石砖缝里。

王德匆匆忙忙将他带离了养心殿,一路上满眼担忧地看着他,却又不敢多言,一直到了寿安宫后院的练习处,王德才赶紧拿来板凳,扶着傅颜渊坐下。

“殿下,您……您怎会是傅妃娘娘?”王德拿来一块干净的白布撕成几条,掀起傅颜渊的下衣,只看见那白玉般的两条腿上满是淤青和红印。

见傅颜渊咬着唇,脸色苍白不作声,王德识相地不再说话,麻利地替他包扎好,转身便将梁梦蝶叫了过来。

从前旧殿里生活困苦时,傅颜渊曾偷偷溜出去到梨园里当过杂工,他是不受宠的太子,自然无人在意他的一举一动,正因此,在那段最难活的日子里,他才能养活得起整个旧殿的宫女太监们,还有帝清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候,傅颜渊就在梁梦蝶身边打杂,时常替他浣衣服抬东西,他手脚利落,做事情干脆利索,要的报酬不多,为人又和善,心地也善良,梨园里不少人都认识他,但从来只知道他是个短工,全然不知他是大齐的太子,直到后来他被迫坐上了皇位,身份才终于为人所熟知。

不过如今,人们看他,不过就是个软弱无能的亡国之君,坐上皇位没多久就被亲信夺位的废物,一个屁用都没有的窝囊皇帝。

梁梦蝶虽是京城名旦,但到底没忘老本,待人一直亲近,此刻在陌生的地方又遇见熟悉的人,一时间无数回忆涌上心头,倒叫人心里酸涩。

今日此处没有别人,倒也不会惹出别的什么事端,他上前握住傅颜渊的手,轻叹道:“一别三年,不想殿下如今会是这般光景,着实叫人难过落泪。”

傅颜渊呆呆的,像是木头一样,良久,他轻轻苦笑了一声,抹去了眼角的泪珠。

“不过是人各有命,我生来就卑贱罢了,怨不得别人。”

傅颜渊自嘲着,心脏一阵抽痛,他方欲起身,忽然身后重重挨了一鞭,疼得他眼泪止不住地掉,一口鲜血吐在了地上。

梁梦蝶忙挡在傅颜渊身前,他怒目圆睁道:“你是何人?胆敢伤害傅妃娘娘!”

“在下御前侍卫苏隐尘,陛下有令,娘娘学戏若是敢偷懒,就叫在下严加惩处。”那人捏着手中带倒刺的长鞭,冷眼看着众人:“陛下还道,若诸位对娘娘有所包庇,就叫在下就地格杀。”

梁梦蝶咬着牙,瞪着眼睛就要冲上去,王德赶紧将他拦下拉到一边,他走到那侍卫面前,毕恭毕敬道:“娘娘眼下受了伤,身子虚弱,可否稍作休息再让娘娘跟着学?”

苏隐尘一言不发,他抽出了身上的佩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架在了王德的脖子上,冷语警告道:“在下只听从陛下的命令,今天娘娘就算是死了,也得有人架着他学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现在就学。”傅颜渊扶着凳子直起身,他疼得大汗淋漓,说话都不停地在粗喘气,梁梦蝶瞪了他一眼,怒骂道:“你学个屁!”

“你都成什么样子了,命都不要了吗?你何时活成了这副样子,变得这么卑贱了?!”

傅颜渊摇摇头,示意梁梦蝶别再说下去,他向前走了几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方才包扎好的伤口再一次崩裂开来。

“我学,你放过他……”他跪得笔直,语气却低三下四。

他才是那个更加尊贵的人,此刻却连一个奴才都不如。

苏隐尘缓缓收回了剑,对着梁梦蝶一点头道:“教他。”

梁梦蝶气得手抖,却只能照做,他扶起傅颜渊,红着眼看他:“你就跟着我学,我怎么唱,你便怎么唱。”

傅颜渊垂着眸,纤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终究还是顺从地点了头。

梁梦蝶只手垂露,纤若无骨,咬牙切齿唱道:“可怜我孤身只影无亲眷,则落的吞声忍气空嗟怨~”

“可怜我…孤身,孤身只影无亲眷…则落的……吞声忍气空嗟怨……”

傅颜渊一字一句地跟着唱,他曾在梨园里听过梁梦蝶唱这折【叨叨令】,明白梁梦蝶是在替他打抱不平,心中更是一阵酸楚,泪珠打湿了眼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颜渊方要跟着唱下一句,后背措不及防地又挨了狠狠一鞭子,梁梦蝶快步上前将傅颜渊揽在自己身后,红着眼怒道:“他都已经唱了,你到底还要怎样?!”

苏隐尘甩了甩鞭子上的血,冷眼道:“既是学戏,就请娘娘认真些,唱得这么有气无力,到时候怕是要在陛下面前丢尽脸。”

“你别欺人太甚!!!”梁梦蝶据理力争道:“学戏本就不是一日两日便能学得会,你何苦要咄咄逼人?!”

“在下只是奉皇帝命令做事,也请梁公子和娘娘莫要为难在下才是。”话音刚落,他便拽着梁梦蝶的领子一把将他扔远,提起手中的长鞭,对着傅颜渊就是劈头盖脸一顿猛抽,傅颜渊蜷缩在地上猛烈地颤抖着,他几乎是奄奄一息,连呼吸都开始逐渐微弱,眼前的一切也变得涣散,梁梦蝶飞快从地上爬起来,跑过去一把推开了苏隐尘,他抱住傅颜渊,生生替他挨了好几鞭,却咬死了一声不肯叫痛,王德跪在一旁不断地磕头求情,生怕苏隐尘一个重手打死了两人,让他怎么都没法儿向宫里交代了。

傅颜渊虚弱地睁开眼,他躺在梁梦蝶的怀里,抬眼,梁梦蝶脸色惨白,已经替他受了十几鞭,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顺着侧脸不断往下流着。

“殿下……”梁梦蝶看见傅颜渊睁开了眼,强撑起一个笑容,但转瞬间就被重重一记鞭子抽倒在地。

苏隐尘一脚将梁梦蝶踹到一旁,像拽着物品一般将傅颜渊拽到自己眼前,一连抽了几十鞭,抽得傅颜渊浑身是血,已经快断了气息才停手。

他的鞭法是塞外铁骑中最好的,这一顿鞭子下去,只会让人皮开肉绽,生不如死,但绝对不会要了那人性命。

茶图河被围剿的那一夜,他亲眼目睹自己的妻女葬身火海,这般骨肉分离之痛,他怎能不报?若非帝清洲叮嘱过要留着傅颜渊一条性命,他今日一定要抽死这背后捅刀的贱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傅颜渊躺在地上,只觉得耳边一阵轰鸣声,他无力地抓着自己的衣袖,整个人被抽得满身是血,就连手背上也被那倒刺划开了几条血淋淋的口子。

这一瞬间,他忽然很期盼自己下一秒钟就会咽气,至少不用再这样绝望地看着漫无目的的前路往下走了,一了百了又何尝不是好结局?

可是他死了,傅家的血海深仇又要谁来报?

傅颜渊阖了阖眼,安静地想。

其实他就是个没用的人,不像兄弟们能成就一番大事业,也不像父辈们,能守着这江山世世代代,他所熟知的只有旧殿里的柴米油盐,因为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要如何去谋权,别人要的从来只是他的顺从,只要他乖乖的,甘愿做一个替死的傀儡就好。

就凭他这样一个软弱无能的人又能为家族报得了什么仇?只怕是还没活到那一天,便要被帝清洲折磨死了。

再睁眼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依稀记得天光大亮,刺得人眼睛生疼。

傅颜渊脑海里一片空白,眼角不自觉地滑落了几滴眼泪。

帝清洲见他醒了,方才还担忧着的神情顿时变得生硬起来,他冷着脸,语气里颇有几分嘲讽的意味。

“连这点儿东西都学不会,你活着果然没什么用。”

傅颜渊听着,心里波澜不惊。

他想帝清洲说得对,他就是什么用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初全族被绞杀时,他因为住在偏远的冷殿而逃过了一劫,但换来的是比死更加痛苦的生活,后来他想逃走,却被一次次锁在深宫之中,脖子上被套上粗长的枷锁。

这样的日子,到底还有多久才能结束呢?

他已经……受不住了。

傅颜渊见他不说话,本就窝着火的心更加烦闷,他起身走出去,重重地摔上了旧殿的门,一阵尘土飞扬,傅颜渊被呛得猛咳了几声,过了一会儿,他才发现自己挡在面前的衣袖上,星星点点布满了鲜红的血迹。

以前他听照顾他的小宫女说过,少年人吐血,多半是活不长久了,没曾想,那时候当个玩笑听的话,如今竟然发生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旧殿里一如既往地空旷,阴冷得吓人,傅颜渊不禁裹紧了薄薄的被子,身上的伤口却传来一阵阵撕裂地疼,疼得他不敢再乱动,他抬眼环顾着四周,明明还是熟悉的场景,明明那时候旧殿从不曾阴森过,怎么如今就变得这么凄凉,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土一样呢?

外面的天亮得厉害,这一间屋子暗得密不透风,只有窗子那里破了一个大洞,才能透进来这么亮堂的光,傅颜渊忍着痛起身,拿起枕头下了床,走到那窗子面前,用枕头填住了破洞,顿时整个屋子里灰暗一片,只能零星看见点儿眼前的东西。

傅颜渊看了看身上,还是那套漂亮的戏服,但已经破破烂烂,处处都被抽开了洞,还沾染着他的血,他褪下了戏服,只穿了白色的里袍,他将那戏服扯了扯,扯成一堆粗布条,然后将粗布条绑在了一起,在一头绑上了茶杯,用力朝上一甩。

粗布条径直飞过了房梁,傅颜渊将那一头的粗布条拽了下来,和这一条的粗布条紧紧绑在了一起,又搬来一个凳子。

此生此世,做过最大的错事,大抵就是生在了帝王家,一辈子都要困在这宫里,就算是死,也要化做宫里的一捧土。

可是他也羡慕墙外的日子,羡慕人人都有家可归,有亲人团聚的生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傅颜渊,我看你是真的活够了!”

刚坐起身,脸上就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傅颜渊偏着头,头发乱乱地挡住了他红肿的脸。

“你有什么资格去死?边境十三城上万人一夜之间被烧成灰,妻儿老小一个活下来的都没有,就你傅颜渊的命是命,就你们傅家人的命是命,难道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吗?!”帝清洲在傅颜渊耳边咆哮着,一巴掌又狠狠地甩在他脸上。

傅颜渊瘫死在床上,眼泪一颗又一颗掉在枕边,脸上是火辣辣的痛,心里也如同千刀万剐。

茶图河,一直是他心中过不去的一个阴影。

三年前,他第一次陪着帝清洲去茶图河时,在路边不小心和他走散,大漠地广人稀,风沙又大,他就那样漫无目的走着,走了整整一天一夜,才终于碰到了几个过路的商人愿意将他带回镇子。

他满心欢喜,连连和几人道谢,可令他没想到的却是那几人会将他压在地上侵犯,直到他哭得没了力气昏死过去才放过了他,将他就那样扔在了沙漠里。

后来是怎么回去的,他已经忘了,尽管那段记忆已经不再清晰,但精神和肉体的折辱却烙在了他的灵魂里,他忘记不了那种绝望,忘记不了那几人强暴他时的污言秽语。

他有很多次的时候,都想过一死了之,可是看着满殿里都要靠自己养活的宫人,他却一次又一次地咬牙挺了下来。

茶图河是他此生的噩梦,是他这辈子也不愿意回忆起的地方,他登基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想让帝清洲回京,可那人不愿意,他也只能放弃劝他回来的想法。

塞外的日子难熬得要紧,好不容易迎来了一段安稳的时光,可却忽然出了那种事,如果不是傅颜渊杀回了皇宫,他可能这辈子也不会知道茶图河已经沦为了人间炼狱。

可是这一切,又和他有什么干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边境有帝清洲在,所以从未插手过塞外的事,要说是他害死了边境十三城的百姓,简直就是欲加之罪。

那一把火到底是从谁手中烧出来的,他一个阶下之囚如今又如何能得知?

“傅颜渊,你害死了多少百姓和将士?他们也有家,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人!你只不过是受了点儿侮辱,可他们呢?你有想过被你一把火烧死的那些人吗?!”帝清洲掐着他的脖子,眼眶猩红地怒吼道:“你所受的一切,远不及那些人所承受过的万分之一,你凭什么死得那么轻松?!”

傅颜渊被掐得喘不上来气,意识逐渐开始恍惚,帝清洲扯碎了他的里衣,没有任何的扩张,就那样生硬地肏了进去,他狠狠地插着傅颜渊,怒不可遏道:“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傅颜渊痛得厉害,身下传来一阵撕裂感,干涩的后穴未经任何浸润就被捅开,让他差点儿就昏了过去,帝清洲狠狠抓着他的肩膀,在他肩上留下了清晰的血印,他攥紧了床单,难以抑制地痛哭出声,却被帝清洲狠狠掴了一掌。

“你有资格哭吗?”

帝清洲声音是冰冷的,听得傅颜渊心脏难受,他哭着摇头道:“不是我……”

“闭嘴!”帝清洲显然不愿意听傅颜渊狡辩,他身下的肉棒胀大,完完全全抽出来又完完全全地插进了傅颜渊泥泞不堪的后穴,他插得又快又狠,恨不得将傅颜渊操死在床上,傅颜渊哀痛地哭着,浑身上下颤抖个不停,漂亮精致的脸因为多日的崩溃已经接近惨白,在恍惚之中露出了极其痛苦的表情。

帝清洲咬上傅颜渊的肩,在他肩膀上留下几个血印,他能感受到傅颜渊在不停地试图反抗,但只是过了一会儿便彻底放弃了。

傅颜渊光着身子躺在帝清洲身下挨肏,后穴里被灌满了腥燥的精液,小腹都已经稍稍隆起了,他想逃,可每一次的挣扎,换来的都是帝清洲毫不留情的巴掌,他被打怕了,不敢再跑了,乖乖地伏在床上哭,帝清洲一只手紧紧禁锢住他的两只手,恨不得捏断他的骨头,另一只手箍住了他的腰,将他抱在怀里深深地顶肏,肏得他神智不清,眼泪横飞,哭喊着向帝清洲求饶。

帝清洲从不是那般心软的人,他用力肏进傅颜渊肿起的后穴,碾过他穴洞里最敏感的地方,粗大的阴茎塞满了他的下体,连进出都十分困难,但帝清洲却硬生生就着流出来的血和淫液将他肏熟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傅颜渊被肏射了好几次,疼得已经叫不出声了,他像死人一样瘫在床上,后穴一张一翕,被肏得合都合不住,穴洞里一阵酸软饱胀,插在后穴里的阴茎更是胀大了几分,傅颜渊被撑得有些想吐,但只能忍着,被帝清洲抬起一条腿,又一次插到了深处。

过度的欢愉带来的是身体的麻木,他已经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抵抗了,只是凭着肉体的本能在迎合帝清洲的抽插,不断与他在床榻上交欢。

傅颜渊肚皮都快要被操坏了,胸前的两颗圆珠也被揉的又大又红,稍微碰一下都能让他颤抖流水,他恍惚地张着嘴,被帝清洲插进去两根手指搅动,那两根手指上还沾着精液,腥臊的味道在他口腔里化开,让他一阵阵地反胃,但帝清洲身下还在不停地肏干,干得他后穴猛烈地紧缩,夹着帝清洲的肉棒,又被帝清洲狠扇了两巴掌,扇得他桃子般的臀瓣都在发抖。

“帝清洲……”傅颜渊双眼红肿,连抓着床单的手都已经无力地松开了,他绝望地哑着嗓子喊他的名字,可回应他的只有帝清洲将他身下贯穿的痛楚。

你为何从不听我解释呢……

傅颜渊在心里想着,他想说出口,可是自己被帝清洲推入高潮无数次,已经彻底发不出一点儿声音了。

于是他双目染泪,哀哀地想,就这样算了。

一辈子就这样,当着别人的禁脔。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从人类诞生起就既定的规矩,他没有勇气,也没有力气去和天道抗争,他明白逆天而为的后果注定是被天道诛杀,所以他一直小心谨慎地活着,躲藏在阴暗的角落里,不敢发出任何异样的声音,更不希望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可偏偏这样窝囊地活了这么多年,天道却仍旧未曾放过他。

从前他在外,什么杂七杂八的活都做,他帮人看过门,找过狗,给世家的小姐教过字,也在酒楼里端过盘子,为了养活殿里的人,他每日几乎只睡一两个时辰,却要接连不断地忙活一整天。

他这一生,就连一只蚂蚁都未曾踩死过,已经极尽本分善良,可为什么厄运总是要跟随在他身边,一次又一次将他拖入深渊之中呢?

每当他以为好日子就要来临的时候,现实总会给他当头一棒,于是他开始害怕所谓的期待,害怕别人口中注定会光辉的未来。

他明白自己生来就是下贱的,卑微的,如同一颗灰尘,所以美好的事物总是绕着他而行,世间的幸运也总是从未眷顾过他一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帝清洲将自己所有的怨恨与不满通通倾泄在傅颜渊身上,他想让傅颜渊一辈子都活在愧疚与痛苦里,想将他也拉入深深的泥潭。

他日日夜夜活在对边境十三城百姓们的愧疚之中,夜晚做噩梦的时候,脑海里回荡的都是无数可怜的孩子被一点点烧焦化灰的惨叫,那些哀嚎与哭泣的声音没日没夜地折磨他,可他却只能惭愧地回应着那些凄厉的叫声。

傅颜渊固然痛苦,可他们的痛苦呢?边境十三城百姓们的痛苦呢?

这一切罪恶的后果终究要有人来承担,尽管他心里清楚傅颜渊不会下令火烧茶图河,可又能怎样呢?

天命本就是不公的,上位者既然得到了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和至尊权利,相应付出的代价也应该是自己的一切,甚至更多。

傅颜渊身下被灌满了精液,此刻他红肿的穴口一张一翕,挤出了一些精液,硬生生被帝清洲又狠狠填了进去,帝清洲按着他的肚子,冷声道:“你就这么些本事,连这点儿东西都藏不住?”

傅颜渊被按得酸痛,眼前一阵阵昏黑,他累瘫在榻上,浑身上下沾满了汗水与精液,如白玉般的肌肤上也布满了淤青和红痕。

帝清洲抓起傅颜渊的身子抱在自己怀中重重地肏弄了几下,傅颜渊终于再一次崩溃地哭出了声,软软地泄在帝清洲的怀里,帝清洲抽出粗大的性器,随手拿了个小茶杯,沾着药膏润了润,便用力塞进了傅颜渊的后穴,完全不顾他已经哭得剧烈颤抖着,连呼吸都快要停滞了。

帝清洲肏过他之后,像扔垃圾一样将他扔在了墙角,出了门,他命几个宫人进来用铁链将他锁了起来,让他没办法再求死。

傅颜渊心如刀割,他拼命的挣扎,却被宫人们无情地压在榻上,脖子和四肢都被又粗又短的铁链锁了起来,只能够他微微翻个身。

他万念俱灰,眼前一片模糊,一瞬间脑海中涌过了无数的画面,但无一例外,都是那些让他痛心的回忆。

他像是从头到脚被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在不断地颤栗,心上更像是被锥子一下又一下扎穿,整颗心脏都被用刀子割成了几块,又一刀刀剁碎,疼得他呼吸不上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冬日即将来临,天黑得越来越早,这会儿已经伸手不见五指黑了,傅颜渊昏过去两三次,都被一旁守着的小宫女叫了醒来,小宫女银珠眼角红红的,抖着嗓子道:“娘娘,不能睡。”

小福子在一旁望着傅颜渊直叹气,一双眼睛也已经熬得通红,眼下一片乌青,傅颜渊脑子里乱哄哄的,浑身上下直冒冷汗,他声音极微道:“锦绣……锦绣呢……”

银珠攥着帕子抹眼泪,抽抽嗒嗒不说话,金珠也沉默不语,跪在地上看向阴暗的角落。

小福子呜咽一声,忽然低声痛哭起来。

一股莫名的怆然在傅颜渊心中升起,他脑海里忽然涌出了那个最坏的念头,果然,小福子咬着牙道:“锦绣姐姐被陛下卖到了青楼里,她不肯屈于人下,一条白绫,自尽了……”

……

傅颜渊瞬间脑海里一片空白,他喃喃道:“他说过,锦绣回来了,他把锦绣带回来了……”

“他说过的,他骗我了,他骗我……”

“殿下……”银珠大哭道:“锦绣姐姐是为了救您才没了这条命的,奴婢求您了,别再反抗陛下了……旧殿里的所有人,都是在靠您活命啊!”

傅颜渊呆呆地发怔,心脏像是被绞烂撕碎一样疼,他眼前一片迷雾,耳边隐约又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小福子掩面痛哭,金珠和银珠也捂着帕子悲号。

傅颜渊心口发麻,眼神呆滞地看着房梁,悲怆一丝丝刺入他的骨头,疼得他已经彻底不敢反抗了,他脑袋一阵阵剧痛,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想。

是他害死了锦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个,又会是谁?

是不是他活着,就总会带来厄运呢?

傅颜渊苦涩地叹着气,泪水一滴滴掉在枕上。

他好像太能哭了,就像帝清洲说的那样,整天哭哭啼啼,连个女人都不如,眼泪多得就像是江南的湖水。

可是除了哭,他又能做什么呢?

连自己的生死都掌握在别人手里了,他这种废人,又能为谁撑口气?

只怕是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到头来还要祸害别人,拉着无辜的生命一起受累。

后来几天,傅颜渊精神越来越差,每日几乎只吃一两口饭菜,人也消瘦了不少。

他将自己宫里能卖的全都卖掉了,卖来的钱都给了小福子,让他好好安葬锦绣。

说来也可笑,他自己都是半截身子入过土的人,居然也在可怜着别人。

那谁又能来怜悯怜悯他,谁能来救救他?

晚上的时候,帝清洲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颜渊正望着房梁出神发呆,忽然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帝清洲倒是很爱扇他巴掌,反正他也习惯了,疼在肉里,疼一晚上也就没事了。

“发什么愣呢?”帝清洲两手支在他身前,高大的身形投下了一片密不透风的阴影,直直地挡住了他的视线。

傅颜渊闭上了眼,心知今日无论他怎么做怎么说,都是要被帝清洲折磨一番的,索性就放弃反抗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讨帝清洲的欢心,他也没心情去讨一个灭门仇人的笑脸,他虽然低贱,但总不至于忘了本。

帝清洲满眼阴鸷,他俯下身靠近傅颜渊,傅颜渊害怕得睫毛都在轻轻颤抖着,他能感受到那人身上重重的酒味儿和热气,每次都是这样,只要帝清洲一喝酒,他就绝对好过不了。

今天又不知道要怎么变着法子折磨他。

“装睡这一招你已经用过了。”帝清洲伸手去扯他的被子,冷声道:“给朕滚起来。”

傅颜渊今天身上没被绑链子,好容易能休养一日,眼下帝清洲生了气,一手撕碎了他那床破被,直接揉成一团扔到了角落处,傅颜渊一身单衣,浑身还冒着冷汗,此刻躺在床上难堪得要命,只能慢慢吞吞地坐起身来。

傅颜渊垂着眸,声音低沉,语气乖得不像话,他道:“陛下,夜深了。”

“朕知道。”帝清洲掐着傅颜渊的下巴,一双冷冽的眼睛里满是不屑:“你是觉得朕眼瞎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敢……”傅颜渊识相地闭上了嘴巴,这种情况下多说多错,虽然一句话都不说也会被帝清洲整得很惨,但额外的苦头他是一点儿也不想再吃了。

傅颜渊不反抗了,帝清洲却开始发酒疯:“那你是什么意思?”他不依不饶道:“说清楚,夜深了是什么意思?”

傅颜渊心口直跳,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刚想着闭嘴不说话,就这样糊弄着逃过一劫,忽然就听见帝清洲声音冷冰冰地道:“滚下来跪地上想,不说清楚就别睡觉了。”

“……”傅颜渊浑身一僵,他沉默着,抬头对上了帝清洲那双满眼讥讽的双眼。

到了,傅颜渊还是被帝清洲一脚踹到了地上,他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来,已经完全顾不上满身的灰了,帝清洲拽着他的领子将他抓到自己身前,按着他的脑袋冷声问:“夜深了到底是什么意思?说!”

疯子……

傅颜渊已经完全死心了,他捂着刚才被踹出淤青的肚子,疼得蜷缩成了一团,帝清洲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怒声道:“让你说个话有那么难吗?!说啊,夜深了是什么意思?你聋了还是哑了?会不会说话?!”

傅颜渊被那一掌打得发怔,耳边传来阵阵嗡嗡的轰鸣声,他连着挨了两巴掌,那一半脸已经高高的肿起,红成一大片,连巴掌印都还清晰可见。

他隐约感觉到有液体湿湿热热地从他嘴角流了下来,他一抹,果然是鲜血。

傅颜渊疼得皱眉,他的肚子刚才被踹了一脚,五脏六腑都要被踹碎了,像无数根针不停地扎着他的肚子一样,疼得他浑身上下都没力气,跪在地上低低地弯着腰垂着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帝清洲,你无理取闹…也要有个度……”傅颜渊终于还是没忍住,痛苦不堪地捂着肚子抬眼看他。

帝清洲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一把抓住了傅颜渊的头发,冷笑道:“朕无理取闹?是朕太过纵容你,才让你说出这种话来吗?”

“帝清洲!”

傅颜渊怒喝了一声,他双目猩红,眼神死死地盯上了帝清洲的脸。

他们从小就住在一起,说没有过争执那都是假话,不过每次都以傅颜渊的沉默不语,帝清洲的摔门而出告终。

这么多年来,帝清洲还是第一次从傅颜渊嘴里听到这种语气的怒吼,就像是真的绝望到了极致,已经开始破罐子破摔了,顶着一颗不怕死的心,生要和他硬到底一样。

帝清洲诧异着,嗤笑地松开了傅颜渊的头发,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个令他陌生的傅颜渊。

傅颜渊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他实在是已经疼得晕晕乎乎的,连强打起精神来都做不到了。

这会儿,他像是用完了自己全部的硬气,如丧家之犬般低下了头,一声不吭地揉着自己的腹部,他咬紧了牙,却怎么也忍不过腹部一阵又一阵的绞痛,疼得他失了力气,连手都不住地在发软。

“你何时这么硬气了?”帝清洲笑眼盯着他,像是要从他身上找出这种异常的源头,自己手中一向乖巧的宠物忽然亮出了爪子,软软地挠在了他的心口。

虽然不疼,但终归是留下了一道红痕。

“人被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傅颜渊见帝清洲清醒了几分,没刚才那么疯了,额头冒着冷汗咬牙回答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帝清洲好笑道:“朕何时逼过你?”

傅颜渊不说话。

多说多错,这会儿他什么都不想说了,也不敢再说了。

因为他低着头,余光扫见帝清洲手里摩挲着一个羊脂玉的小药瓶。

“傅颜渊,朕从未逼你,只要你肯乖乖臣服,朕什么都能依你。”帝清洲一手捻起他的发丝,温柔地摸着他的头,他语气里带着几分诡异的真诚,听着尖锐刺耳,又直捣人心,他说:“你想要的,我通通都能给你,只要你别再想着离开我,我只有这一个要求。”

发疯,又在发疯说胡话。

傅颜渊皱着眉,恨不得塞上帝清洲的嘴将他扔出去。

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帝清洲对着他说这样的话,说他能给自己一切,让自己别再痴心妄想着离开。

怎么可能呢?他怎么可能不想着逃离?

没日没夜的折磨让他身心俱疲,数不清的羞辱让他无比难堪,他恨帝清洲,拼了命的想死,怎么可能选择不逃离他?

他不知道帝清洲说这种话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也不明白帝清洲为何屠了傅家满门却唯独留着他一人,他只知道从帝清洲将他压在身下的那一刻起,他们从前的情义就彻底烟消云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切都回不去了,他不稀罕帝清洲的恩赏,更不想留在帝清洲的身边。

“朕知道你最爱赏画,所以,今日朕特地给你带来了礼物。”帝清洲温柔得不像样子他将傅颜渊拉起,抱在自己的腿上,傅颜渊肚子疼得厉害,眼眶都已经湿了,此刻被那么大一股力生拽起来,胳膊差点儿都断了。

夜色昏暗,只有房里的几根蜡烛在风中摇摇欲坠,帝清洲道了一声“进来”,瞬间破旧的木门被打开,涌进来了一群陌生的面孔,每个人手上都拿着笔墨纸砚和灯笼,将暗不透风的旧殿照得明亮。

傅颜渊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忽然一阵心悸,他心里隐隐觉得奇怪,不顾肚子上的疼痛,挣扎着就要从帝清洲身上下来,而帝清洲却反手将他双手禁锢住,拖着他的身子直接将他扔在了床上,压住他的肩膀笑着道:“朕特地请来了十二位画师,专门为爱妃作画,爱妃可喜欢?”

傅颜渊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栗,他气得发抖,脸上毫无血色,今日这一遭看来是帝清洲早就准备好报复他的,无论他怎么做,都逃不过这一劫。

“帝清洲,我要是死了,一定化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傅颜渊是抖着嗓子说话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心如死灰。

“你不会死的。”帝清洲解开了他的里衣,一手捏住了他身前那颗立起的豆子揉碾着,他肯定道:“你还没受够折磨,朕怎么舍得你死?”

傅颜渊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不再开口说话。

帝清洲扯碎了他身上碍事的里衣,像是扯掉了他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白如脂玉的肉体上是数不清的红痕和淤青,有的地方甚至还有巴掌印没消下去。

一群画师跪在地上面面相觑,不敢抬头,直到帝清洲冷冷开口道,谁要是没能画出一副像样的画作来,就拖出去凌迟处死,一群画师才急忙各自磨起了砚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帝清洲满眼笑意,一手拧得重了些,傅颜渊立刻倒吸了口凉气,他捏紧了帝清洲的衣袖,汗涔涔道:“帝清洲,你非要这样羞辱我吗?”

“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恩宠,你居然觉得是羞辱?”帝清洲轻哼了一声,高大的身影将他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

“是朕太宠幸你,你才这般恃宠而骄了。”

“帝清洲,你清醒一点儿……”傅颜渊夹紧了后穴,拼命地推开帝清洲将要落下的吻,帝清洲烦躁地掐住他的下巴,紧贴他那柔软的双唇,傅颜渊涨红了脸,挣扎着要逃走,却被帝清洲紧紧箍住了腰。

两人缠绵着,气息在彼此口腔中交融,地下的一群画师心里都叫苦连天,手中的笔此刻如同烫手山芋,画也不是,不画也不是,天知道这位皇帝陛下究竟要他们画什么,还非要在他们面前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来。

帝清洲撬开他的唇齿,缠住他的软舌搅了搅,又顶了回去,一直顶得他眼泪都下来了,才终于允许他稍稍喘口气。

傅颜渊掉着眼泪,大口呼吸着空气,还没来得及多喘息一会儿,后穴里便传来一股被异物进入的胀痛感,他低着头喘气,一手无力地拽着帝清洲胸口前的衣服,他道:“帝清洲,你换个方式,换个方式,怎么折磨我都行……”

或许是上吊过一次,他对于死亡已经没有那么恐惧了,但肉体上的伤痛却是怎么也没办法减轻的,每次粗暴的性爱过后都是他连着好几天的发热,他已经疼怕了,疼得骨子里都像是渗进去无数根针,他也是人,也会有撑不住而求饶的时候。

帝清洲二指浅插进他的后穴里,将他的脑袋搂在自己怀中,难得温声道:“不行。”

傅颜渊沉默了,他闭上了眼,深深地叹了口气,肚子上被踹过的地方此刻还疼得厉害,再加上后穴里那两根粗长的手指不停地搅动着,几乎让他有几分晕眩。

他自暴自弃地用头狠狠捣了捣帝清洲的心口,却被帝清洲压着腰狠狠地在臀上扇了两下。

就这样吧,他一辈子也就是这个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吧,他反抗了,可结果是什么呢?事情并没有变好一点点,反而更糟糕了。

帝清洲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将自己巨大的性器顶到了傅颜渊的穴口,傅颜渊闭着眼睛睁都没睁开,扶着那阳根就要往下坐,帝清洲忙将他推倒在床上,冷笑道:“你就这么急不可耐?”

傅颜渊不说话也不睁眼,他心如死灰地想着:对,他急着去投胎。

帝清洲虽暴戾,但只要傅颜渊肯乖一些,他总归是愿意给好脸色的,他不徐不慢地从一旁拿起小药瓶,倒出里面珍珠般大小的药丸塞进了傅颜渊嘴里,傅颜渊只尝了一下便明白那是什么了,但他没吐出去,含在嘴里顿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咬牙咽下去了。

吃了情药,他好歹能好受些,不用清醒着体会被撕裂的痛苦。

在情药的作用下,傅颜渊很快就开始浑身发热,后穴里变得格外湿热,帝清洲就着淌出来的水液,破天荒耐心地扩张着他的穴口,三根手指一齐在他紧致的后穴里深入浅出,手指上厚厚的一层茧不断划过他柔软的肠壁,痛得他忍不住呼出了声。

这会儿帝清洲酒意更酣畅淋漓,呼出的热气在傅颜渊的耳边像是在引诱一般,傅颜渊燥热不安地喘着气,骨节分明的手捏紧了身下的床单,不由得微微抬高了臀部,好让自己能稍微舒服些,他塌着腰,闷闷地哭哼了几声,蓦然间想起屋子里还有别人,他瞬间失了几分情欲,将脸深深埋进了软枕里。

帝清洲抽出了手指,见终于扩张得差不多了,他将傅颜渊抱起,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嘴角,傅颜渊被帝清洲抱着腰,只能一只手去摸那人身下的巨物,摸到那根性器的时候,他身子陡然一缩,咽了咽口水,满眼难堪地看着帝清洲。

算了,帝清洲又不会管他的死活。

只一瞬,傅颜渊就收回了目光,他深呼吸几口气,握着那根阴茎一点点塞进自己的穴洞,他头疼欲裂,心里暗暗叫苦,虽然有情药,可这该受的苦一点儿也没少受。

帝清洲扶着他的腰一点点让自己的性器彻底进到他的身体里,他嘉奖似的吻了吻傅颜渊的额头,没曾想傅颜渊却稍稍躲开了一下。

不躲还好,这一躲,不知又哪里惹到了神经兮兮的帝清洲,帝清洲抱着傅颜渊的腰轻轻顶了两下,傅颜渊立刻闷哼出了声,他喘着气道:“先别动…太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就吃不下了?”帝清洲将傅颜渊抱在怀里狠狠地又顶肏了几下,傅颜渊瞬间眼泪落下,呜咽着求饶道:“慢…慢点啊……”

帝清洲粗长地阴茎又大了一圈,将傅颜渊的后穴撑得极满,傅颜渊几乎要被撑吐了,肚子也被顶起来一个小鼓包,帝清洲冷笑道:“还真是天生欠肏的东西,光是插进去都能让你兴奋成这样?”

傅颜渊搂着帝清洲的脖子,将头埋在他脖颈处,脑海里已经要被欲望填满,他难受地跪在帝清洲身上,不自觉地夹紧了后穴,夹得帝清洲差点儿交代在了里面。

帝清洲抱着傅颜渊的腰将他往下压,傅颜渊疼得直冒汗,径直哭出了声来,而帝清洲却熟视无睹般掐着他的腰一下又一下往下顶,抱着他大开大合地肏干了起来,粗长的肉棒直捣在他那敏感的软肉上,层层媚肉包裹着肉棒,贪婪地吮吸着那粗大的性器,帝清洲拔出了性器,将傅颜渊推倒,压着他的后背便又再次将肉棒捅进傅颜渊的穴洞里,将细嫩的肉壁都满满撑开了,傅颜渊痛呼了一声,才刚喘口气,瞬间就被一捅到底,他失了神地痛哭着,趴跪在床上半张着嘴,露出了一截粉红色的小舌,帝清洲挺身在他后穴里激烈地抽插着,狠狠地将自己的肉棒肏进那口柔软湿热的小穴,傅颜渊后穴里一阵酸软酥麻,饱胀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屁股,一下又一下地迎合着肉棒的抽插。

“啊啊……太快了……”傅颜渊哭着道:“好胀…啊嗯……不行了…我受不住了……”

“受不住也得受着。”帝清洲选择性忽略他的求饶,大力撞进他的小穴,将一股浊精通通灌进了那口贪吃的小壶,傅颜渊软软地倒在床上,整个人都在发抖,他生生被操射了出来,又羞又爽,脸涨得通红,后穴还在一张一翕,怎么都合不住。

“呜……”傅颜渊捂着脸,在帝清洲身下瘫软着泣不成声,帝清洲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把将他白玉般的双腿架在自己肩头,将他的两只手压过头顶,直直又把自己的肉棒插进了傅颜渊的后穴里。

傅颜渊咬着嘴唇哭道:“我真的…受不住了……”

“都说了受不住也得受着,听不懂话么?”帝清洲狠狠顶弄了几下,顶得傅颜渊头昏脑胀,哭得厉害,整个人都在他身下抖成了一团。

“好撑…帝清洲……”傅颜渊哭着喊他的名字:“你饶了我…求求你了……太疼了……啊……嗯呜……”

还没等傅颜渊求饶完,帝清洲俯下身便狠狠操干起傅颜渊的小穴,他操得又快又用力,丝毫不顾及傅颜渊惨痛的哭声,傅颜渊被操得腿都在打颤,他又被操射几次之后,彻底软塌塌地瘫在了帝清洲怀中,帝清洲还在玩弄着他胸前的乳头,疼得他身体一阵阵发麻。

帝清洲低头扫视了一眼地上作画的众人,一挥手让众人通通滚出去,一群人仿佛被大赦了一般,逃似的出了门,还没走出几步,瞬间脖子上就见了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帝清洲亲了亲怀里的软玉,心情忽然就好了不少,他想,若是傅颜渊能一直这样不作死,他也不是不能容忍他偶尔耍耍小性子。

傅颜渊疼得发懵,人都有几分失魂落魄了,他腰都快要断掉了,后穴也被撑得极疼,帝清洲见他一副难过的样子,曲指碰了碰他的鼻尖,笑着道:“怎么委屈成这个样子?”

傅颜渊冷冰冰地看着他,严重怀疑这人有眼疾,脑子也有问题。

连着被操了半个多时辰都没停下来一次过,要不然他也试试?

帝清洲越是笑得璀璨,手段就越狠,他温言软语哄着傅颜渊道:“别委屈了,这次让你在上面?”

傅颜渊深深叹了口气,红着眼睛摇头,却被帝清洲狠狠擒住了手腕。

“傅颜渊,我说的话,你只要乖乖照做就好。”帝清洲笑脸看着他,那笑容,看得傅颜渊心里直发毛。

于是乎,傅颜渊不得不硬着头皮坐在帝清洲身上,后穴里还深深地埋着那根粗大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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