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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演当然是追命和踏雪。
我咳嗽了一声,当然这点声音根本阻止不了干柴烈火中的两匹马驹。
“咦?公子你出来啦?”双儿从窗户里探出脑袋,“你在看什么呢?”
我急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少儿不宜。”
她撇了撇嘴:“是那两匹马吧?大中午的不休息,折腾一刻钟了!”
“你知道它们在干什么嘛?”我又朝院子里走回去。
“这谁不知道呀,”她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配种!”
我大病初愈的双腿差点瘫软:“谁告诉你的?这么专业的词语!”
“唔,是羽儿姐姐。”她托着脸颊隔着窗户回答我。
我推开了她们姐妹的卧室门。
一股淡淡的少女清香扑鼻而来。
的确比我屋里的气味美妙多了,我忍不住多吸了两口气。
两张不大的床榻并列着摆放在屋子的一侧,床头是两个盛放衣物的木箱,正中则是一张摆放着水杯的的案几,几只小板凳整齐的靠着墙根。
“你姐姐呢?”我一屁股坐在床上。
双儿立刻嘟起嘴:“不知道。”
“怎么啦?”我搂起她纤细的小蛮腰,“难道小昭还会欺负你?”这实在难以想象。
“你只知道问姐姐!”她抱怨道。
我把她抱进怀里:“小昭可是你最亲的姐姐了,你难道还嫉妒她?”
“嫉妒死啦嫉妒死啦!”她捶着我的胸口,“都怪你都怪你!”
“好好好,”我攥住了她无力的粉拳,“不过我都说过很多次了,你要理解嘛。”
“你明明说过了十三岁就要双儿的……”她忽然抽泣了起来,“人家都要十五了……”
“喂喂,别算虚数好不好,”我记得你明明是七月七的生日,“还没十四呢。”
“我不管不管,”她在我腿上扭了起来,“姐姐那么早就……”
“乖啊,”我抓住了她的小屁股,双儿立刻一颤,再也没有力气乱动了——这是她很明显的一个弱点,“其实我当时也是无奈呀。”
“无奈什么?”她软软地靠在我肩头,轻声在我耳边问道。
“你知道……呃,我和你姐姐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吗?”我压低了声音问她。
她的脸颊微微红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话题的敏感性还是近距离的火热体温:“是五月三十。”
“你干嘛记得这么细?”我自己压根记不得日子了。
她打开回忆模式:“第二天一早,姐姐回到房中后,浑身酸软好像大病了一场,晚上的时候,她又是哭又是笑……我问她,她却不肯告诉我为什么……”
当然不能告诉你,你才几岁啊……我在心里说道。
“后来姐姐终于告诉了双儿,双儿就想……”她的脸上露出了向往,“双儿也要……”
“咳,”我把她从幻想中呼唤回来,“其实……要不是第二天我要和琰儿成婚,我根本不会那么早就和你姐姐……咳,你懂么?”
“……不懂。”她诚实地承认了自己的无知,“这跟琰儿姐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一点都不喜欢琰儿,”我为她讲解,“我这么传统又保守的人认为一个男人的第一次一定要和自己喜欢的女人来……你懂了没有?”
“懂了,”她点头,“我要告诉琰儿姐。”
“什么?”我一怔。
双儿满眼狡黠:“你一点都不喜欢她。”
我满头大汗:“那是当时,当时!再说她也知道,我们没有感情,啊,是当时,当时!”我再三强调;“现在你也看到了,我们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堪称当代青年的模范夫妻!”
“你难道不喜欢双儿嘛?”她又问道。
我捏了捏她软绵绵的臀尖:“你说呢?”
她的脸颊又红了起来:“那你还不要了双儿……”
“我这个……大病初愈,你又未经人事,想死啊?”我又揉了揉她的胸口。
夏天的蓓蕾似乎微微有些悸动。
青涩的味道在指尖弥散。
32射门狂潮
“这几天怎么都没看到你爹?”吃饭时我询问贾羽。
我卧床的第一天,程昱就来探望过,但是老贾直到今天还没露面。
“你不过是着凉感冒而已,也要爹爹来探病?”贾羽轻笑。
“就算不探病,难道不能汇报工作?”我恼怒地问她。
她放下了筷子:“我觉得……你还是歇歇吧,区区一国之事,你觉得我爹处理不了?”
“就是,”蔡琰进行支援,“夫君觉得自己比文和先生精通政事?”
我连怒也不敢,只能闷头扒饭。
其实……我只是想问问贾诩最近在干什么而已……你们干嘛刁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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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后,几名一营的士兵结伴来拜见。
我打了个饱嗝,摆手让他们坐下:“什么事?”
他们毫不客气地各自搬了板凳蹲下,领头的是……甲A的领队,他苦着脸向我报告:“少爷,您再不出山,咱们队就要被淘汰啦!”
“不可能吧?!”我微微一惊,“这才第四轮结束啊,第三轮输给了庞淯,第四轮也输了?”
他们一起点头:“全输了,现在我们两胜两负,论净胜球的话,已经在甲组里垫底了。”
“第四轮对手都是谁?”我记得甲组除了庞淯外没有利害的人物了,至少徐晃、李典、程武几个重量级对手都被分散开了。
领队回答:“是咱们营的兄弟……”
我叹了口气:这帮熊孩子,这下丢人了。
“第四轮比分多少?”
领队迟疑了三秒钟:“三比五……”
“……我们……好像根本就没有几个净胜球了吧?”我摩挲着下巴。
他羞愧地低下头:“是小的们无能。”身后几名队友倒是一脸无辜。
你们无辜什么?“你们也太废了吧?”我忍不住责怪他们,“你们好歹是我专门挑选的队友,怎么会被他们干掉?”
“说来也怪,”领队摊手道,“这支队伍前三轮的表现都不算出色,还被人胜了一场,但是一遇到我们,整个队伍都像不要命一样从头兴奋到尾,我们措不及防一开始就落后啦。”
我捶了捶额头:“这帮混蛋对这我的队兴奋个鸟啊!”
“据说……”有人报道,“那帮混蛋比赛前喝酒了……”
我回忆了一下:比赛规则中没有写不准吃兴奋剂及其他刺激性物品……
“算了算了,还有五场比赛,不用担心。”我安稳他们。
“那少爷你下场一定要出场啊,不然我们的观众都会持续减少的!”领队强调。
“观众关我鸟事!”我挥手让他们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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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整肃队伍后雄纠纠气昂昂地带队入场,赢得了满场喝彩。
为了取得最多的进球,我使出了浑身解数。
唔,应该没有尽力,因为对面的后卫实在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
为了进球更有把握,我每次带球都突入禁区。
对方门将每次看到我双腿都要哆嗦。
上半场结束后,围观群众集体为我的精彩演出鼓掌。
17-1。
唯一的失球是门将擅自出击造成点球。
我独射13球,助攻3球。
“16个球的差距……你们不会再被反超吧?”休息时间我问队友们。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少爷你放心吧,下半场我们至少将差距扩大到……20个球。”
好吧,目标很现实。我点头同意,擦着汗坐到了教练席。
下半场一开始,我方正准备乘胜追击扩大战果时,围观群众们忽然发出不满之声。
“让上半场那小伙出来!”这是个豪爽的大叔。
“让马大人上场!”这个还有些眼力。
“再不出来我们不看啦!”这是毫无水平的威胁。
场下乱哄哄挤了一两千人,裁判不得已暂停了比赛。
“换人。”我重新披上战袍,把刚上场的小前锋换了下来。
他郁闷地朝我笑:“我还没碰到球呢。”
对方队长更是愁眉苦脸:“大人你就不能给小人们留点面子?”
“要公平竞赛。”我强调体育精神,“让我们来一场没有遗憾的较量吧。”
他差点软在草地上。
20个球的领先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场外的观众纷纷大吼。
“再来一个!”兴奋的小兄弟期待着。
“射死他!”有粗鄙不堪的大哥爆口。
“换门将换门将!”也有少量的对方球迷出谋献策。
“应该换后卫!”立刻有本方的球迷驳斥他。
“还是应该换前锋!”有人搬出兵法,“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