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还敢不敢发骚了?”楚凭江抬起脚,那鸡吧都被踩得红肿破皮了,龟头上也又渗出了血。地上又是一摊精尿,是他刚刚被她踩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敢了……不敢发骚了……呜呜呜呜呜呜……别踩俺的鸡吧了……”陈禾又哭又叫的,意识都有些不清楚了。
“哼,既然你这么骚,那我们就换个玩法。”楚凭江到他背后,把他往地上压,强迫他用手撑着地。
然后直接就拽着他的双腿把他提起来了,正好把屁股提到她腰的高度,她也不忍了,大鸡吧狠狠草入水润小穴。
“啧,骚穴里都有这么多水了,真骚啊。”
“就这么给我爬,不好好爬,我就操死你。”操死你当然只是个不可能完成的威胁,但是对于刚刚高潮过的陈禾来说这似乎不是不可能实现。
后穴被咕叽咕叽地狂干起来,不难想象楚凭江刚刚忍得有多辛苦。
这个姿势让她很容易就能顶弄到陈禾的骚点,于是便毫不留情地凿弄着那处软肉。
陈禾的两条手臂撑得都软了,不停地颤抖着,手心破皮出了血,每动一下都会在地面上留下一道血痕。
“唔啊啊!别!不要这么快啊!”小腹被插得凸起,膀胱也因此被不停地顶撞,他一边呻吟着,一边淅淅沥沥地漏着尿。
他感受到了下身的失控,努力地收紧尿眼却没有什么用,反而是夹紧了肠道绞得楚凭江差点射了。
“骚货,你夹什么呢?”楚凭江惩罚似地往里面一送,快感噼里啪啦地在陈禾脑子里炸开,血液倒流到脑子里,他脑子发昏,浑身发软,甚至已经有飘飘欲仙睡在云朵上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什么也不走了,直接趴到了地上,哭喊道,“走不动了,真的走不动了,俺不爬了……呜呜呜……”
他想要是楚凭江想把他操死就操死吧,他实在不愿忍受这种双重折磨了。
然而楚凭江的动作却停了下来。当快感退去时陈禾的脑子也渐渐清醒,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在干什么蠢事。
楚凭江可不只是会操他,她还会施虐。要是她不高兴了把他打个半死,又用什么奇奇怪怪的刑具,那他岂不是生不如死。
只此一想,陈禾就觉得全身发冷,血液似乎都已经停止了流动。
四周寂静无声,楚凭江也一句话都不说,让他更加如履薄冰。
“不是……陛下……俺……俺乱说的……俺爬……俺这就爬……求求你不要罚俺……”陈禾顿时就激灵了,又强忍着痛意挪动起血肉模糊的手来。
“蠢货。”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一点笑意。
楚凭江直接把他压到地上,整个人伏在他身上,噗嗤噗嗤地爽快利落地抽插起来。
粗大的龙根一次次破开柔软的小穴,搅动着淫靡湿软的肠肉。她抓着他的臀肉,把他的屁股往自己鸡吧上按,倒显得他像个鸡吧套子了。
这下终于是操得爽快了,这种最原始的交配给予了她无上的快意。男人被她压制在身下,像拔去了爪牙的黑熊,只能随着她的顶撞抽泣呻吟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太快了……陛下……嗯……唔……要被操烂了……”陈禾呜咽着,不过这种粗暴的性交已经能够给他带来许多的快感,一阵阵的酥麻像是毒药一样麻痹着他的身体,浸渍进他的筋脉,让他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
楚凭江愉悦地在他臀肉上抽了一巴掌,“骚货,不是早就被我操烂了吗?”
陈禾只能羞耻地呜咽着,任由她一边操着,一边把精液灌进她的身体。
微凉的液体冲刷着他炙热的肠道,从直肠灌进降结肠,连肚子都有点鼓了起来。
高潮让他的身体生理性地不住抽搐,双腿也抖动得和筛子一样,蜜穴里不断喷涌出淫液来,前面的鸡吧已经快射无可射了,又爽又痛。
一次当然满足不了楚凭江,她又摁着他狠狠打桩,顶撞得他身子也不停地在地上摩擦,打了乳环的大奶子都快被磨烂了,不断渗出乳汁来。
楚凭江一边操一边问他,“爽吗?我操得你爽吗?”
陈禾诚实地点头,“爽……很爽……唔……啊啊啊又要射了……射不出了啊……呜呜呜……”
他不停地高潮着,意识也越来越昏沉。
可是楚凭江看着乖顺的他,心底却突然有股冲动,让她问出了那个问题,“陈禾,你……爱我吗?”
陈禾心跳停了一瞬,脑子也不迷糊了,像是惊雷在脑子里炸开,爱她吗?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答案明明很明显是否定的。他一开始就是被她强迫的。
可是……说起不爱,他却又觉得心里有点难受。
失去双亲之后,他就很少与人交流,所以他甚至不知道一段健康的关系应该是怎样的。
他回忆起了和她的点点滴滴,他是有感受到过她的关怀的。
她有时会对他好,在他被干晕了之后去给他清洗身体,生病了给他喂药,受伤了给他涂药,甚至……他突然想起了之前她的愤怒。
她杀掉了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杀掉他们?是为了给她自己立威,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他不能再想下去了,因为楚凭江已经没有耐心了。
她把他的沉默视为否定。然后他听到了她的一声冷笑,“是我多虑了。”
“你天天像个贞洁烈夫一样要死要活的,怎么可能会……哈,我也实在是可笑。”
她一直克制的、那些浸入骨血的疯癫似乎已经要重新控制她的大脑。她知道她或许终有一天会变成一个完完全全的疯子,可是她不能接受这种命运,所以一直都与这种疯癫的冲动对抗。
她不得不承认,陈禾是她的良药。她的所有的不安、躁动,都能够在看到他温顺的、朴实的面容时得到缓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睡在他身边,埋在他的胸里闻着他身上的奶香入眠时,梦里不再有那些血腥场面,有的只是在母亲没有被父亲杀掉之前的快乐童年,母亲对她说,“你一定会健康长大的。”
你的人生应如大江寥廓,奔流不息。
可她或许永远敌不过基因的魔咒,他们楚氏世世代代都逃不掉精神疾病的枷锁。
皇帝为什么会死,不仅仅是因为楚凭海下的毒,还因为他饱受神经错乱的折磨胡乱吃药,毒性日积月累,沉疴难救。
而如今,她要重蹈覆辙了吗?她的清醒意识似乎渐渐离她远去,心魔叫嚣着,“杀了他。”
“他不会是你的救赎,而是你的阻碍。”
“杀了他,你就再也不会被折磨了。”为什么会有折磨呢?或许是因为她早就已经爱上了他,哪怕这种爱,畸形而病态。
她的内力已经凝聚在掌心,她盯着他的脊背,估测着他心口的位置,只需要一掌,他就会死掉。
她在抬起手时听到了陈禾的回答,依然带着颤抖,“俺……俺不知道……”
不是否定,而是……不知道?
她又犹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脏狂跳,她也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
陈禾的声音似近似远,她似乎要捉不着了。
于是她抽出了她的性器,把他翻了个面,她这下看到了他脸上的一股近乎茫然无措的神情。
陈禾扭过头去不敢看她一般,“但是其实……俺不讨厌你……”
她又看到了他脸上的久违的羞涩的脸红。
“不讨厌?”
陈禾点点头,“其实……其实……”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脸色也越来越红,直到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转回头直直地凝视着楚凭江发红的双眸。
他说,“俺愿意给你操的。”
他早就接受了这种命运。在他被揭开黑布看到操他的人是她而感到如释重负时,他就知道,他已经向她俯首称臣。
他确实变成了她的臣、妾。
他无法形容现在看到的楚凭江的神情,她笑得很压抑,似乎包含了许多他不懂得的感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他有点害怕。他畏缩地补了一句,“别……别罚俺了……俺怕……”
楚凭江看着他笑,低下头去克制地吻了吻他的唇,说,“但是我爱你。”
她摸着他的心口,感受到了他鲜活的心跳,“你知道吗?刚刚,我想击碎你的心脉。”
“我想杀了你。”
“我想杀了你,”她重复了一遍,“想折磨你,想毁掉你,想强奸你……”
她似乎并不在乎陈禾的那副惊悚的表情,继续说,“我知道,这是爱。”
“我爱你。”
“而你,陈禾。”她的手移到了他的脖颈上,慢慢收紧。
陈禾觉得她真的要被她杀掉了,可她只是摸了摸他颈间她留下的伤痕,然后松开了。
她笑得志得意满,那仿佛才是她真正的笑,眼眸里的冷漠和残忍都被驱散,变成了一汪盈盈的春水,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明媚模样,春风吹动了她的发,吹拂到了他的脸上,让他的脸有些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必须接受我的爱。”她的泪终于从眼眶滑落,滴到了他的脸颊上。
他鬼使神差地舔了一下,原来和他的一样,也是温热而咸涩的。
“你这辈子,都要被我绑在身边。”
“永远张开腿被我操。”
“懂了吗?”
永远吗?陈禾恍惚了一瞬。是啊,他已经永远逃不出她的掌控了。
他已经沦为被她逮住的猎物,再无逃脱的余地了。
于是他点了点头,声色沙哑,“好。”
春风沉醉,他们幕天席地,如交颈的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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