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禾发起了高烧。他陷入了无尽的噩梦之中,梦里的那头老虎一直在追着他跑,直到后来把他扑倒。
老虎一点点啃食着他的皮肉,咬碎了他的心脏,掏出来的肠子。
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却一直没死,只能一直感受着无边无际的疼痛。
直到突然老虎的脸变成了楚凭江,他吓得惊叫一声,从噩梦中醒了过来。
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肠道里似乎塞了个清凉的东西,额头上也搭着一块湿毛巾。
他艰难地动了动手,只觉得浑身都痛得很,楚凭江却在这时走了进来,手上还端了碗黑乎乎的汤药。
“你醒了?”不知为何陈禾总觉得似乎听出了一股惊喜的意味。
但是他被刻入骨血的恐惧控制住了,看见她身体的每个角落都在喊疼,他不受控制地发抖着。
“喝了。”楚凭江把那碗药递了过去。
陈禾愣愣地看着那黑乎乎的液体,突然又想到了之前她给他下的药。只是,就算是下了药,他也没有资格拒绝。
于是他顺从地端过了那药,一饮而尽。有点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凭江只静静地注视着他,盯得他毛骨悚然,他觉得她或许又在想什么新的折磨他的方法了,却听到她笑了一下,“你还真的不禁玩。”
“竟然发烧了。”他听到了她语气中的失望。
她却欺身而上,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跨坐到他身上。
他闭上眼,开始发抖。他等待着她的裁决。
可她解开了他的衣服,扯了扯他的乳环。
身体已经先他的意识给出了反应。他又流奶了。他没有动作,任由奶水流了出来,流到了她手上。
她揉捏着他的奶子,语气平淡,“你知道吗?昨天我把你的肠子都玩出来了呢。”
明明是一个惊悚的事情,却被她说的像喝水吃饭一样平常。
他浑身发冷,没有回话。
楚凭江并不在意他的沉默,目光从他被她揉得变了形状的奶子上移到了他苍白的脸上。
他好像瘦了许多,眼里也没了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凭江皱了皱眉,拿下他额头上的毛巾,摸了摸他的额头。
“还是有点烫呢。”她把毛巾掷到一边,手指摩挲着他干涩的唇。
陈禾以为她要他口交,没想到她却又吻了上去。
这是他们的第二次接吻。
陈禾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只能任她把舌头钻到他口中为所欲为。
他嘴里还残留着那药的苦味,然后被她口中的一股苦涩清香取代。
他张着嘴,半阖着眼眸痛苦地任她亲吻吮咬着他的唇舌,他并不清楚这种算是温柔的举动算不算她的安抚。
在他对她绝望以后的安抚。
然而被她玩弄的淫贱至极的身体已经违背了他的意愿,发热发软。
大奶子还在她手里被她亵玩,一阵阵的酥麻窜遍四肢百骸,他有些晕了。
他好像被渡进了什么液体,那是她的津液。他被迫咽了进去,痛苦地皱着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她对他主权的宣誓。
嘴唇被她吸得肿了起来,鲜红得仿佛能渗出血,舌头也被迫和她纠缠,她掠夺着他口中的空气,直到他无法呼吸,涨红了脸。
身体里似乎窜着一股暖流,鸡吧恬不知耻地半硬起来,合不上的骚尿道里也流出水来。
含着药柱的后穴自动收缩着,等他品出些快感来时他才震惊地意识到他在用那根药柱自慰。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痛苦地皱起眉,眼里又流出了泪。
楚凭江终于放开了他,问道,“你哭什么?我又没打你又没操你的。”
他肿着唇,可怜兮兮地摇头,“没……没事……”
男人自然不知道他这幅表情又勾起了女人的欲火。
楚凭江用力地扯着他的乳环,骂到,“骚货就知道勾引我。”
男人却暗暗松了口气,幸好她没有发现他已经湿了,不然恐怕又要把他狠狠羞辱一番,然后草得死去活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从他身上起来,站到了床边。
“过来。”她命令道,“用你的奶子给我乳交。”
陈禾转过去了,但是没太懂她的意思,只能怯怯地问:“乳交是什么意思?”
楚凭江不耐地抿了抿唇,“跪好,然后把你的奶子拢起来。”
陈禾照做,然后才发现他本来就大的奶子好像变得更大了,沉甸甸的,挤出了深深的乳沟,还流着奶,更像个奶牛了。
他羞耻地闭了眼,不愿意承认自己竟变成了这样。
楚凭江满意地脱掉了裤子,把已经硬了的鸡吧塞到了他的奶子中间。
好烫!
陈禾感觉柔嫩的奶子都被狠狠烫了下,更加燥热了。
“很好,动起来,用你的骚奶子磨一磨它,把它的头部含到嘴里去。”
陈禾硬着头皮上下揉弄起自己的奶子,用柔软的乳肉包裹住她的玉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乳肉被摩擦得发烫发疼,有时候还会磨到穿了环的奶头,一阵阵的酥痒。
他温顺地张开嘴,把鸡蛋大的龟头吞了进去,这几天他已经学了很多,终于会吮吸那龟头,时而用舌头舔舐,扫过湿漉漉的尿口。
奶子一直在在外漏奶,古铜色的乳肉红白交加,红的是摩擦造成的痕迹,白的是他的奶水。
明明味道应该是不好的,可是他越是吮吸她的龟头越是浑身发热,后穴越来越痒,冰冷的药柱已经无法满足他。
扩大的尿道也传来一阵一阵的空虚,渴望被插入。
他想他是疯了。
可是还烧着的大脑无法保持理智,他的幅度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忘情。
女人性器有股独特的香味,混合着咸味刺激着他的头脑,让他更加发昏。
他终于忍不住大力吮吸起那龟头来,卖力地用舌头舔舐每一处,把她马眼里流出的腥咸水液都吃的一干二净。
大奶子快速地上下移动,他自己都抓不住自己的奶子,奶肉从手指缝里面溢出,奶子变成了不同的形状,都被他捏出了指痕,奶水四溅。奶肉上上下下地和炙热的柱身摩擦,都发烫了,似乎要着火。
两颗乳头肿得和紫葡萄一样,硬邦邦地挺立着,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渗着乳汁,沿着肌肉滑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嗯……”他低下头,自觉地把她的鸡吧吞得更深,龟头已经顶到了喉咙口他也毫不在意,像在品尝美味佳肴一样吃得津津有味。
想要……他目光迷离,至于想要什么,他也不知道。
他能做的只有含着她的阳物,然后摸着自己的奶子,偷偷地并紧了双腿,他在自慰。
温热的口腔像另一个穴,更别说他湿热的舌头灵巧地在她龟头上打转,舔过系带、冠状沟,甚至舔弄着她的尿口。丰满柔软的柔软包裹着她的柱身上下摩擦模仿着在肠道里抽插性交,紧致滚烫地服侍着她性器的每一寸。
龟头时不时能顶到他的喉口,把他顶得干呕,喉咙口的收缩挤压着她,让快感更加强烈。
她敏锐地发现他已经勃起,甚至流出了骚水。
她在心底冷笑,果然是个骚货。表面上说着不要,背地里已经能通过乳交和口交获得快感了。
于是她一把摁住了他的脑袋,抵着他的喉咙口射精了,等射完了才松开了他。
“唔……咳咳……好……呕……好多……”陈禾捂住嘴,却是把浓稠的精液全部喝了下去,像是喝琼浆玉露一样。
“啧。”楚凭江嗤笑一声,“张嘴。”
陈禾还没缓过来,已经张开了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嘴里还有着没有咽下去的乳白色的精液,显得非常色情。
楚凭江竟松了尿关,直接对着他的嘴巴尿了出来。
“唔……”尿液直冲他的喉管,他下意识地想闭上嘴,却又听到楚凭江说,“张着。”
他浑身一颤,像是被控制了一般,自觉地大张着嘴,承受着她的尿液。
然而她换了方向,尿便劈头盖脸地淋到了他的头发上、脸上、胸上。
滚烫的尿液刺激着他的皮肤,他突然感受到了一阵奇异的兴奋感,一股股热浪涌下下半身,他射精了。
等楚凭江尿完,他已经满头满脸都是尿,眼睛都睁不开了。
然而他把尿液全部喝了下去,大大地张着嘴,伸出舌头,“喝……喝干净了……”
他的身体小幅度地颤抖着,瞳仁也上翻了一大半,浑身都酥麻一片,脑子里似乎有什么炸开了,变成了浆糊,他高潮了。
楚凭江看到了他一副高潮到失智的神情,震惊地拍了拍他沾满了尿液的脸,“骚货,你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禾似乎一下子清醒过来,惊得浑身发抖,他怎么会……喝了她的精液和尿,被射了满脸的尿,自己却射精了……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惶恐地看向她,莫非是刚刚的药里又有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