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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1 / 2)

>那稚嫩的肌肤从手中滑出后,让我有些欣慰。

休息一天后,成绩就出来了。只能说老师真的很勤劳,舍弃了休息时间来给我们改试卷。

高一年级组织开会,我获得了语文、历史两项单科成绩优异奖。但我并非为此而将尾巴翘上天,数理化加起来还没语文一科多。电视会议结束后,况江站在台上还有废话没讲完,其他班上的都放了,柏森站在走廊上大喊:“拾叁……把钥匙给我!”

我将钥匙取了出来,从最后一排传到了第一排,然后从门缝里传了出去。后来米珍问:“你叫拾叁啊?”我点点头,然后到德育处去拿奖学金,把信封展开一看……妈的,又被这学校给骗了,我操,两科成绩全年级第一才值二十元啊。我二话没说买了两包烟,一包给了大象让他们分了。

按名次,我可以任选坐位,米珍回过头望着我,于是我就坐上去挨着她坐,她旁边的女生坐到了最后一排。我并不觉得对不住那个女生,或者自己很没绅士风度。因为这个班里,我只认识两个女同学,一个叫米珍,另一个叫艾叶,其他的我不想多看,大人们经常教育我们不能浪费粮食!

我和她的关系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时,周围人多半认为我们已经配对。而我却不愿做出任何表示,等她来主动对我说:“龙湖,我喜欢你。”然后我问:“那我喜欢你什么?”

11月10日天下着蒙蒙细雨,爸爸领着一女的来看我和柏森。

借上厕所之际爸爸凑了过来问:“宝宝,你认为那个阿姨怎么样。”我一听,坏了!牵强地说:“可以。”然后他就没吭声了,我更是不想吃饭。

之后,爸爸给了五百块生活费与他女朋友走了。回到住处柏森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叁,想开点,为你爸爸想想吧。”我躺在床上,将脸遮住。下午肖茜到了学校给我打来电话,说柏森给我请了假。

知我者,柏森。

邻近天黑,米珍打来电话嘘寒问暖,我有些心动,说:“放学你来看我好吗?我需要你安慰。”她答应了。

不一会房东敲着我的门,我爬了起来将门打开。“年青人,怎么病了呀?你同学给你送药来了。”米珍提着白色的塑料袋站在房东的身后。房东在卧室里看了看,拿了一本《东欧无战事》走下了楼。

米珍伸手向我的额头摸了摸。

“谁跟你说我病了?”

“我看你没来,就以为你病了。”她拨了拨头发,将发夹取下,又插了进去。

“怎么没去上课呀?”

“你不是说要我安慰你的嘛。”

“算了,我自慰。”

她扑哧地笑了起来。

“我跟况江请了个假,晚上陪你。”

她从袋子里拿出了两盒感康还有一本书,念到:“你怎么竟看些黄色小说!”

我抬起头着她手中的书,是前些日子借给她的王小波著作。对此,我不想做任何解释。

“吃饭了吗?”我换了个姿势问。

“还没,你吃了吗?”

“今天我请你吧,找一个清静点的地方,我想和你说会话。”

她狐疑地看着我,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柔弱。

“你怎么不把被子叠了呀?”

我回过头看着狼籍的床懒懒地说:“没那习惯。”

她走了过去抓住被褥的两端高高的举齐,摊开、拍打、对折,听见她闷闷的喘气声,突然失神地望着她,此刻她给了我恰似母亲的温暖,因为妈妈也这样给我叠被子,喘气声很相似。

她回过头诧异地看着我,问:“怎么了?你今天很乖,但很怪!”我埋着头,她越靠越进,低下头看着我。我迟疑了会说:“可以抱你一下吗,米珍?”“来吧,乖娃娃。”

我紧紧地抱着她,闻着几个月来熟悉的她的香味,渐渐感觉这个人不是母亲,而是米珍。我喜欢她,不仅仅是因为她有母亲的味道,还包括她自己。

“好了,我们吃饭。”她说得很坚决,我领着她小心翼翼地下楼。

“我跟你说个故事吧,不知道你听过没。”走出那漆黑的巷口,她挽着我的手接着说,“你知道你住的地方闹鬼的事情吗?”我先一愣,然后摇摇头。“有两个故事,最早的是国民党统治时期,有一个女共产党员在这里被杀了,后来这里经常闹鬼,子夜两点的时候会有一个女鬼拿一把镰刀站在那里问过路的人说‘你革命不?把命革了……’”

“什么烂故事,都是大人吓小孩子,叫他们晚上不要出去玩的把戏。”

“你听我说嘛……关键是那个女共产党死的时候叫得很凄惨,她是被砍头的,血溅了几十米远,后来真的闹鬼,你不信可以问住你那里的老人。”她换了个姿势继续说:“后来毛主席在北京宣布新中国成立,但是重庆还属于国统区。一个女孩在这里被强奸了,由于这里经常闹鬼,所以没人感出来。那两个男的把她强奸后就跑了,结果那女的就死了。”

她说完这个故事后,正好到了长远得。二楼有雅座,于是上了二楼。

几杯酒后,我给她讲了一个似故事又非故事的故事……

我出生于湖南省岳阳市的一个国有铅锌矿区,那里是最能体现中国在向共产主义过渡的地方。我和我的家人,过着不富裕也不贫穷的日子。柏森是我的邻居,我们一同上学、一同游戏、一同打架、一同成长。后来因为资源问题,父母决定来重庆垦荒,我也便跟着来了。第二年,柏森随同他父母也来了。

小时候家里经济拮据,长大后有所改变,但父母之间的感情渐渐疏远。最近父母离婚了,今天爸爸带了个女朋友来看我,这让我很难受。无论怎么,再婚是不对的,因为再伤另一方,毕竟几十年夫妻,没有谁能如此坦荡接受曾经爱过的人再去爱别人。

我仰头喝完一杯,她挪了过来,拍拍我的背说:“少喝点,用不着那么不开心,你这么想嘛……你爸爸不可能一个人过一辈子是吧,家里总要有人照顾,生病了有人给他喂饭,衣服脏了有人给他洗,累了有人给他锤背……”我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性欲来了有人给!”她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真不知道他找老婆干什么,如果想要发泄,花钱找小姐玩一夜情我都不怪他。”我有些义愤填膺,仰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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