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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1 / 2)

>  我顿时来劲儿了,因为我确实有这项变态爱好,于是我兴奋的说,“我当时怎么没叫你左丹奴。”

他说,“当时也许还没这品牌,又或许,你还不知道这个品牌,我真该感觉庆幸。”

我笑得直不起腰。没想到我会在今天这种地方遇见以前的熟人,我实在是高兴,问他又要了杯西瓜汁。

他抬眼好笑的看我,“来这里不点杯酒么?”

我犹豫了一下,“有什么推荐?”

他说,“龙舌兰好了。”然后,他用下巴指了指我右手边,“你看看别人怎么喝的。”

我刚想说好,卓一斐的声音就插进来,他淡淡睨了左丹一眼,“她不怎么会喝酒,而且她胃也不怎么好。”

我惊讶得回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卓一斐面无表情的回答,“有次上课的时候你不是说自己胃痛吗。”

我哦了一下,听见左丹眉目含笑的问,“你们觉得这里的音乐怎么样?〃

我和卓一斐俩人同一时间回答。

“不错。”

“一般。”

当然前一句是我答得,后面那句不给面子的自然是卓一斐。我忙岔开话题问,“你平时喜欢什么音乐?”

他笑,“HIP…HOP ;摇滚,重金,太多了,因为我同时是调音师。”

我嘴巴张成了o字形,“厉害,以前没看出你有这天份阿。”

他打趣地说,“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怀才和怀孕一样,时间长了才能看出来。那会儿我才几岁啊,你能看出什么倒奇了。”

我好心情的跟他辩,“瞎说!你们听过中国人的老话么,三岁看一生!”

他吃吃笑了,顿了一下,又说,“再说,你不是都想不起我是谁了么?”

我被他这么将一军,确实有点说不出话,只好干笑装傻。

聊天的气氛正好着,卓一斐纤指一伸,突然出声了,“喂,酒保,那边的人叫你哪。”

左丹转头对我们特有风度的一笑,“那我先离开一下,不好意思,待会儿再聊。”

我忙说,“不要紧,我们等你。”

卓一斐在旁边不屑的哼了一下。

我依然在吧台前托着脑袋回忆我小学时候的情景,卓一斐突然用手肘撞了我一下,我回头问,“什么事儿?”

他状似不经意的问,“ 你老同学?”

我哦了一声,“算是吧。”

他懒懒的说,“面泛桃花,眉目含春,不像好人啊。”

我切了一声,都不想搭理他,哦人家都不是好人,就你一人是好人,行了吧。

他没看我,又说,“明天出来见个面,有东西给你。”

我皱眉问,“什么东西,干吗今天不给我?”

他说,“忘了。”

然后他又说,“你这两天躲家里就在看海贼王?”

我吃惊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他说,“那天早上我也在群里。”

我奇怪的说,“那你干吗见我们聊天半天也不吱声阿,还躲暗处偷听!”

他斜眼看了我一眼,平静的说,“不然网上怎么有潜水这个词汇。”

我无语,然后他开始跟我谈里面的情节,他管那部动画叫“路飞打妖怪”,我汗,这么怪癖的名字也只有他能想得出来,

他问我看到哪了?

我激动地说,“你也看过?”他木然的说,“废话,我追这片的时候你还在读高中呢?”

我呵了一声,反问,“靠,我读高中那会儿难道你不是读高中?”

“……”为什么我们俩一但在一起对话就这么没营养?

不过遇到同道中人我还是有些激动的,我跟他大谈我预备创作的想法,我说我准备为它写个文章起名叫,男人的眼泪。

卓一斐很不以为然的切了一声,“烂,我还鳄鱼的眼泪呢,你怎么不起名叫男人哭吧不是罪。”

我坐在高脚椅上跳脚,扯着嗓子嚷道,“那能一样么?”我谈到这个就有些控制不了的激动,“那立意的高低是完全不一样的,一则是说明了男人的热血和情谊,另一则是为了说明男人也有软弱和懦弱的一面,根本就不能混为一谈嘛。”

他有些好笑的说,“那你所幸就叫,友情与梦想,看op;你哭过吗?”

我一击掌,大加赞赏地说,“这个好!”

他愣了一下,噗嗤笑出来,“我随便说说的,你还当真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静了一会儿,突然转头正色对他说,“知道吗,你这人就是这点最让人讨厌!”

他脸色一变,我们俩人之间的空气顿时安静下来,刚才热烈的讨论气氛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这时候,正好是晚上十二点,吧台那里忽然兴起一个小高潮,几个酒保负责把吧台周围都洒上酒,然后一下子点燃,火轰的一声窜起来,然后周围的人都开始起哄,有人点燃礼花,天空开始陆续的飘下彩花,现场的气氛顿时HIGH到极致;讽刺的是;我和卓一斐之间的气氛此刻却冷的直DOWN到谷底。

第13章

圣诞过完了自然还是要再回到学校去的,我回寝室以后只有刘若羽一个人尴尬的走上前跟我说了句,“回来啦。”

我点了下头,林希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用那种特别半死不活的语气对我说话,“寝室没电了,每人要交30块钱。”

我嗯了一声,打开钱包拿出一张十块和一张二十块的纸币给我身边的刘若羽,她接过我手里的钞票问方可,“我们寝室的电卡呢?我现在下去充。”

方可特别讽刺的看着她说,“你是这个寝室的室长么,要你瞎起什么劲儿?”刘若羽当场僵在原地了,脸上望向我的表情变得特别尴尬。

有耳朵的都能听出这话是针对我来说的,因为我就是这寝室的室长,寝室的事儿是大家的,挂了个虚衔不代表凡事我就都得做牛做马,我愿意做是一回事,让别人命令我又是一回事儿。

而且,我有点不敢相信这句话居然是从我以前最好的朋友方可嘴里冒出来的,还是以那么冰冷的口吻,那一刻我相信我们真的不再是朋友了,我知道她这是在激我,想让我主动去向她低头,跟她说对不起,我错了,然后她还会特宽宏大量的告诉我,我们还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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