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让他联想到湿嗒嗒黏腻腻的触手系【那啥】漫?
一条藤蔓缓缓地滑过夏尔的锁骨,分叉出去的细而虬曲的嫩绿小藤同样从左向右滑动,只是刚好顶入衬衫右襟,将掉了一个口子的衬衣向右顶开,露出一片白嫩的胸膛,露出正被粗藤缓缓摸索的粉嫩乳首……
Wait!
雷诺向前的脚步顿了顿……刚刚一闪而过还没成型的念头怎么就出现在眼前强/奸他的视线了啊!
被藤蔓横亘住口齿的夏尔泪眼婆娑、面色绯红,嘴角带着一点湿意,一声惊呼仍从缝隙间泄露——
从裤腰带的松懈处探入的藤蔓在裤子里微微隆起、缓缓挪转,同时细小的白色凸起从光滑的藤枝上冒出,在夏尔白皙的皮肤上摩擦出诱人的粉色……
“……”
雷诺试着想藤蔓膨裂衣料的场景——“嘶——!”
效果比预期的还要好,衣服和裤子没有完全破损——衬衫是左肩破碎,露出圆润小巧的肩膀,而裤子也同样只破了一半——残缺而遮掩,欲说还休,欲擒故纵。两指粗的藤蔓在细嫩的大腿根处匝绕一圈,摩挲过少年敏感的会□边缘,无法言语的夏尔锁链外的紫眸越发湿润起来……
“……”
为什么他想的全部都会立刻、马上、无需反射神经般地被执行?感觉藤蔓都快变成他的触手了……不,我绝对不是触手爱好者。啊……好想看夏尔被沾着露水的花瓣打湿的样子……
藤蔓殷勤地绽放花蕾,分泌花汁,花朵正准备自挂东南枝……
这时候,雷诺是这样想的:花蕊不是植物的□吗?我要的是露水不是植物用□分泌的玩意……那是什么东西?藤蔓的前列腺液吗?坚决不能容忍那种东西沾在夏尔身上……
这时候,正准备“纷纷落花洒做雨”的藤蔓一阵剧痛,准备细腻地一瓣瓣飘落的花朵疼得整个整个地簌簌掉。
这时候,夏尔忍耐住恶心一口咬断压入口腔的藤蔓,焦急喊:“小心后面!”
前方以少数力量进行诱敌,争取时间将主力凝聚起来在后方伺机行动——藤蔓君为我们上了一堂很好的声东击西课。已经聚合成老树桩般粗的藤蔓向着雷诺背后砸去,力图以其粗壮及力度,由藤尖贯穿开始,将敌人插得粉碎。
雷诺猛地跳跃,站上粗藤,匕首的长度不够,难以将直径半米的粗藤一刀切。雷诺一刀垂直扎入藤肉,便要顺着往下将藤蔓劈开。然而藤身猛然冒出尖刺,虽然不是钢针铁刺,却也将猝不及防的雷诺扎伤。
后跃站稳,雷诺甩了甩匕首上的绿液,轻喘口气。要是有把刀就好了。
藤蔓继续保持着一根的状态向雷诺袭来,明明应该是可以轻松避开的攻击,却不知道为什么硬生生挨了一击。雷诺飞身出去,撞在树干上,磕破的口腔里一阵腥咸。发生了什么事?感觉好像一瞬间有一段时间消失了般。雷诺抬手挡住藤蔓扑面而来的攻击,扭动着的藤蔓在纤秀的五指中无法向前半分。藤蔓强攻不成,猛地又分出小枝来吞没雷诺的手臂,将他往后拖。
还真是狡猾啊,这样的话,为了避免砍伤自己的手臂,就没办法一刀切了。
“小心花粉!”
雷诺猛然惊醒——原来是花朵!
夏尔身边只是些无害的藤蔓,现在藤蔓正在一心攻击雷诺。一开始雷诺还以为夏尔是在一边观战,不过恐怕夏尔是难以动弹吧!那么他之前行动不能自控也应该是漂浮的花粉的缘故了,而藤蔓正要将他拉往花朵密集开放的区域——花朵过于脆弱,容易掉落,所以不能绽放在舞动的藤蔓上一同攻击对手,而是静静绽放在一边,以期成为无人察觉的美丽陷阱。
雷诺猛地撑住马靴,一挣右手,将附在手臂上的藤蔓扯断不少,但是毕竟交缠附身的藤蔓无法任由雷诺掌控着力点,一时竟无法全部挣断。瞬间,从伤裂处暴涨出来的细小藤蔓侵蚀雷诺半边肩膀,直到右边胸膛。而这时地上绿叽叽的粘液又恰到好处发挥作用,让雷诺踩一脚滑一脚,直接打着滑被拖走!
雷诺准备干脆上前几步,左手用刀切藤蔓,瞬时右手用力将其扯断。只是眼见着妖艳的花朵逼近了,成败只在瞬间——
“嗖——!”
一支利箭扭转局势,只见那只箭刺啦啦地飞穿而过,铮铮然入木三分。树干上栖息着一只妖蓝缠绕绛红的碗大的蝴蝶,被正中钉在树干上,煽动几下翅膀便归于沉寂。雷诺身前的藤蔓眨眼缩小到正常大小,并失去生命力般软绵绵地趴在地上。夏尔腿一软跌坐在地,汗涔涔的手还紧握着弓:“还好…没射偏。”
雷诺捡回外套,走到夏尔身边,欲将夏尔抱起,手刚碰到小孩的屁股,就听见猛地一声□,夏尔身体发颤,苍白的小脸浮起两团红晕,汗水也急急地从额头渗出。
“受伤了?”
“没、没有。”少年紧张地缩进青年的外套中,随即转移话题道,“刚才的藤蔓是巫术催生的,而蝴蝶是巫术的核心。这种藤蔓本来只是普通的迷幻藤,对人类没什么伤害,只是在开花季,其漂浮的花粉会让吸入者产生幻觉。经过巫术的转化,便可以让藤蔓盗取人的意念加以利用,或者麻痹人的行动。不过时效很短,几乎是立刻就会失效,所以需要一刻不停地将人置放在花粉氛围中。之前看你一直站在花丛边就想提醒你,可惜一直无法说话,不过看起来藤蔓没对你做什么呢。”夏尔一脸好奇外加有些崇拜地看着雷诺,“你在想什么?”
这个孩子心中想的一定是——好厉害啊,连思想都这么强大,在被盗取意念的情况下都无法被藤蔓利用呢!
雷诺默默地扭脸:“……”
对不起啊,夏尔,我也是个男人。
59被诅咒的眼睛⑾
脱下浸透植物液的衬衫;雷诺的胸膛上正散布着一片淤青。戳戳按按还是会疼,大概是被藤蔓击中时受的伤。
“对不起……”夏尔的眼睛蓄满泪水;眼泪甚至从银色钢片中不断涌落。少年用手背阻挡泪迹,“对不起…明明你被藤蔓攻击,我却在想□的事情…唔……”
“一点也不疼。”真的一点也不疼了。
雷诺用指尖轻拭男孩脸上的泪痕:“我们先去找溪流,我太脏了。”
“嗯…”伸出小手的夏尔乖乖被牵走。
雨已停,雷诺让夏尔坐在溪边干燥的石块上;自己跨入溪水中冲洗身体;将被植物液浸成绿色的衬衫在冰凉的溪水中胡乱地搓洗一番。雷诺一边绞干衣服,一边回身:“……夏尔?”
本该坐着披着制服外套的小小少年的石块上空无一物,夏尔如同凭空消失般蒸发在夏季暴雨后的潮湿空气中。阳光从树叶缝隙刺入,露水闪闪发光。明媚的一切,清爽的树木;泥土的香气混杂着树皮的味道。雷诺将潮湿的衬衫系在腰际,起身去检查夏尔曾坐过的位置,试图寻找蛛丝马迹。
什么都没有。
“夏尔?”按上腰间匕首,雷诺巡视四周。在这看似平常的一切中,只能用不可思议来形容此刻的感觉——无声无息地将夏尔从他身边带走,雷诺无法想象这个可能。
“谁?”
树干后的灌木微微颤抖,那是种微风就能做到的颤栗程度。
“出来。”雷诺紧盯着足以遮挡身躯的树干,虽然并不确信后面有人,却用着无比肯定的语气——有时候言语即陷阱。
迟疑的,一只脚从树干后探出,然后是一个瘦小的青年,有些畏缩地扶着粗糙的褐色树皮,本该健康的麦色皮肤呈现着病态的虚弱。一贯充满活力毛毛躁躁的金色眼睛,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