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2 / 2)

盛大的晚宴结束后,众人拥到宾馆的二楼歌厅跳舞唱歌,尽情玩乐。晨曦没有随众人上去,她掂记思念还在家里等她。

晨曦走出紫阳宾馆,眼前一派灯红酒绿,霓虹灯闪烁,满眼的晶亮繁华,马路上车辆穿梭不止。今晚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红酒,微风拂面使得原本通红的脸不再象原先那样滚烫,昏胀的头脑瞬时清醒下来。

“怎么这么早就回去?”突然背后有个带有磁性的低沉的声音问道。晨曦回头见杨宏毅双手插在西服口袋里神情潇洒,笑吟吟地看着她。晨曦“嗯”了一声问道:“今晚这么热闹,杨副总为什么不去唱歌?”她又唉了一声:“瞧我这记性,还喊你杨副总,该喊您杨总了,您马上就要扶正了。”

杨宏毅今晚心情很好,对她的调侃笑了笑,说道:“经常应酬客人身不由己,今晚能够自己作主一回早点回家休息,顺便送你回去吧。”

晨曦忙说:“不必了,我家离这儿很近。”杨宏毅笑道:“你家我去过的,近不近我很清楚,既然碰到你了,你今晚的安全我要负责。”

晨曦拗不过他,两人边走边一搭没一搭说着话,不知不觉晨曦已到家了,目送晨曦回到那低矮的出租屋关了门,杨宏毅才回去了。

打架

第二日元旦的当晚,晨曦带着思念来到市府广场上,和很多人一道迎接新年。晨曦为儿子买了许多烟花,考虑到安全,买的都是些安全的没有声响的烟花。

“爸爸。”思念朝山根跑去,晨曦这才看到山根也来了。看到山根,晨曦习惯性地拉下脸,她沿着台阶走上广场的高台上,抱着双臂打量着狂欢的人群,一对对情侣们以及父母们带着孩子来广场放烟花,迎接新年的到来。

倪燕姗和男友亚安从饭店出来,他们身后还跟着亚安的下属——另外三名男子。倪燕姗搀着男友的胳膊,指着广场喧嚣的人群,嗲声嗲气地说道:“那边好热闹,我们去那边看看嘛。”男友拗不过她,将车钥匙扔给身后的一个男子,说道:“把车开到这边来,我们在车内等着她,外面有些冷。”吩咐完,他拥着倪燕姗向广场中心走来。

倪燕姗买了一束烟花,她手执烟花双手一下一下地转着圈子,亚安见状摇摇头,说道:“像孩子样,这有什么好玩的。”这时属下已经将车子开过来了,亚安打开车门,弓身向里进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衣领有个不寻常的声响,一发‘钻地鼠’钻到他的衣领内。

站在广场高台上的晨曦,突然听到广场下一阵喧哗,只见三名男子慌不迭地围着一个男子,惊慌失措帮他拍打着衣领,被围住的男子狼狈不堪,摇头晃脑,摆动着屁股,他的衣领已被烧成个大窟窿。接着那被烧衣服的男子咆哮起来:“妈的,老子刚穿的新衣服!”挥拳向肇事者砸去。双方扭打在一起,接着传来孩子的哭泣着:,“妈妈!”“妈妈!”晨曦打了一个哆嗦,那是思念的声音!而此刻倪燕姗认出了山根。

晨曦的心顿时纠结起来,慌不迭地从高台上跑下,山根正被四个男子围在中间,拳头像雨点般疯狂地打在山根身上,甚至其中一个男人还将脚放在山根的肚腹上,狠狠地踹下,山根痛得呻吟起来,这时围观的人中有人看不下去,拨打了110。晨曦见状扑上前护住山根大喊道:“你们别打了,别打了!”其中一个体格强壮的男子,冷不防将晨曦狠狠推了一把,晨曦哪里是他的对手,重重摔倒在地上,脸贴在冰冷的地上,大脑有一瞬间失去意识,温热的液体自脸上汩汩流了出来:“妈妈,妈妈!”思念的哭声让她清醒过来,她从地上慢慢爬起来,将思念搂在怀里。那些人依旧没有住手,依然在对山根拳打脚踢,山根全身血肉模糊,一动不动躺在地上。须叟一阵警笛声大作,那几个人跑到车上,转眼没了踪影。

倪燕姗坐在车上,恨恨地对亚安说:“让那土包子赔你衣服,不要白白便宜他了。”亚安白了他一眼:“他现在搞不清是谁打的,如果我主动跳出来,还要承担他的医药费,你长脑子没有?一件衣服算什么,谁轻谁重?再说我也没时间和他纠缠!”那三个男子附和道:“我们头说得对,打了人万万不能自己跳出来。”

山根这次被打得不轻,痛得不能动弹,去医院检查才发现肋骨被打断了两根,当晚山根住在了医院。晨曦气得脸色铁青,瞪了山根一眼:“本来广场人口密集,还去放那种危险的烟花,自讨苦吃!”山根垂头丧气,不知被谁打的,连个医药费还得自己掏。

清洗完伤口,镜子里晨曦看到自己的左侧脸颊像趴着一条蜈蚣一般,脸皮烂了,隐隐渗出血来,旁边还有大片的淤青。她从药店将药买回来,对着镜子,将药缓缓涂在伤口上。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自己活得是那样艰辛和可怜,悲伤时觉得整个世界都抛弃了自己。正当她对着镜子自怨自艾时,儿子胖胖的小手抚上去:“妈妈,疼吗?”她不想把这种不健康的情绪带给儿子,展颜朝儿子微笑说道:“不疼,很快就好了。”儿子懂事地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听儿子这么一说,先前心头的阴霾没有了,她嘣跳着拉着儿子的小手:“没关系,妈妈是打不死的小强。”

“妈妈,什么是小强?”思念问道。“蟑螂的绰号叫打不死的小强。”“可蟑螂是害虫。”儿子紧跟着回答。晨曦摸摸思念的小脑袋:“妈妈和你说的意思是,小强指的是一种精神,不为一点挫折压倒,妈妈希望你长大后也要坚强,能经得起挫折。”思念似懂非懂点点头。

今早上班,她刻意将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伤口,没有扎成像平常那样的马尾。和往常一样她将泡好的茶水默默放到杨宏毅面前,然后坐下,开始处理客户的信息,并对信息作出分析。杨宏毅正埋头看着当天的报纸,不经意间抬起头,他定定地看着她,吃惊地指指晨曦的脸:“你的脸?”晨曦慌乱低下头,将耷拉下来的头发拂到脸颊上,笑着说道:“不小心撞到墙了,把脸碰烂了。”这个解释太滥了,杨宏毅倏地眉头一皱,双眸中有无尽的的不解,最终没有追问。

晨曦忙着上班还要接送孩子,有些事平时山根还帮衬一些的,眼下山根帮不上忙,还住在医院里,晨曦倒是忙碌了许多。晚上下班匆匆赶回,将思念接回,带上思念去照顾山根,有时隔壁的阿花还来帮忙照应。

山根被打,派出所把它看作是普通的民事纠纷,加之那些人已跑掉,山根有错在先,派出所不愿在这件事上费神。所以山根的医药费只得自己去买单,山根在工地上打工挣的钱全部花掉了。

山根急得只想早日出院,好不容易熬到出院,可伤口还没痊愈,晨曦只得安排他暂时和自己住在一起便于照应。

山根躺在床上,他眼瞅着晨曦下班回来后,就忙着烧饭,洗衣服、再洗碗,没有一刻停歇,清秀的脸上始终汗津津的。她蹲在床边,斜着身子有些费神地拖床低下的灰尘,与躺在床上的山根挨得很近,隐隐闻到她身上一股好闻的香味,晨曦从来没去抹香水,可她身上始终有一种淡淡的体香,即使大汗淋漓,她身上也不曾有难闻的汗味,让自己沉醉。

山根禁不住伸出手,手停在半空他又缩回了手,想去抚摸那张憔悴的脸,自己朝思暮想,想把她拥入怀,近些日子由于自己住院,而让她累得疲惫不堪,想想山根的心象针扎一样,很快他又颤抖地缩回了手,想到那日在动物园,那个模样狐媚的女人,竟然那样说自己,其实她说的也是实话。晨曦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她忧郁的眼神,时不时蹙着眉,很少看到她开心笑过。这些日子以来山根才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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