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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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岫的眼前一片腥红,头象被千头犀牛狂奔踩踏,剧痛无比,心跳如机械般平稳,可太阳穴却呯呯跳动,仿佛那处穴脉随时都会炸裂一般。他死死咬住牙关,身体却无法控制地颤抖,气喘连连。

周文瑞仔细地观察着他,满意异常,放手松开对对方的钳制,施施然走回书案,拿起一只画笔,一边在洗笔池中耐心涮洗,一边指点先前一张画作,小太监领会王上意图,走上前来依样将先前那张画作展开来,与刚刚那个太监一起并列立旁边。

两副画,都是画的拓跋岫,先一张,只是被绑缚,后一张,已然遭凌。辱,姿势相似,痕迹不同,其中经历如何引人无限遐想。

殿中温暖,周文瑞只着一袭白色中衣,赤足长发,唇红齿白,体态风流,若是不相干的人看到,只怕都会赞一声:好一个俊俏的小郎君。可是了解他的人却会明白,这个俊俏的儿郎,就象盛开的曼陀罗,美丽妖娆却全身剧毒!

手持画笔站在案边,另有太监轻巧利落地在书案上铺好崭新画纸,周文瑞歪着头想了想,没有落笔,转而走到拓跋岫的面前。用笔杆抬起对方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的眼。“我想,招来二三十个侍卫,让他们轮番上来操弄你,将这些都画在纸上,流传出去,起个名儿,叫“狎戏秦王图”,如何?”

拓跋岫的脑中嗡嗡作响,周文瑞的声音忽远忽近地传入他的耳中,并不清晰明朗,却足够让他明白那话是什么含义。

羞愤欲狂!

却毫无办法!

这种人为刀俎的感觉再一次剜割他的心,鲜血淋漓!

用笔尖沿着他的脸轻轻滑动,从额头滑下眉梢,滑过他唇边的血迹,染红了笔梢。周文瑞唇角轻扬,抬起了笔,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写了一个鲜红的“奴”字,退后一步,满意地笑了。“贱人,你就适合这个样子,等下就让人把这个字刻在你脑门儿上,也好时刻提醒你自个儿的身份。”说着,他凑近了对方,压低了声音得意地强调:“以后,你就是个贱奴,在我这行宫里,人人都可以上!”

拓跋岫死死地闭上眼,身体和心理的折磨已使他几欲疯狂,近乎衰竭的体力让他的任何反抗都成为奢望,他竭尽所能地封闭自己所有的感官,不听,不看,宛如假死一般。

凉冰冰的笔尖再一次啃啮他的身体,在他锁骨的伤处流连不已,吸吮了饱满的新鲜血液,又扑向了敏感娇嫩的乳。头。

周文瑞兴致勃勃地在对方的身体上用鲜血作画,笔走龙蛇,不一会,一副奢靡艳丽的狂蟒戏珠图现于人前。

粗大滚圆的蟒身缠绕盘曲,深深浅浅的红色线条织就蟒身华丽的花纹,左右两个蛇头,一在上,一在下,分别对准涂成红色的乳珠,硕大的嘴巴张开,獠牙尖利,蛇信狂吐,小小的血红色眼珠闪烁着贪婪和欲望,宛若晋王自己的眼睛。

幽深圆润的脐洞处,两腿之间的秘穴旁均有冷血的狂蟒在守候,就象晋王心底的欲念,时刻待发,只待一声令下,便欲挺进那不为人知的幽秘禁地开拓征伐!

周文瑞满意地放下笔,把着拓跋岫的下巴摇晃他的头,将他的脸对准铜镜让他看镜子里自己的影象:“睁眼看看,本王的画儿,你满意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本巫的大作,你满意吗? ∩▂∩

☆、第162章

他用手托着这个人的下巴,满怀恶意地威胁:“毕竟只是副画儿,画得再好也不够刺激,回头叫人弄几条蟒蛇来,让它们象这样缠到你身上,那滋味儿,一定能让你欲。仙。欲。死,爽个过瘾,你说,是不是?”

他仔细地观察拓跋岫的神色,想要从对方那张惨白的脸上找到一点害怕的迹象,可是拓跋岫一直紧皱着眉头紧闭着眼,除了能看出这个人在强忍着极度的痛苦之外,再也看不出什么。

周文瑞使劲晃了晃对方的头,命令道:“睁眼!”

对方没有任何反应,晋王随即加大了力度:“你给我睁开眼!”

拓跋岫仍然不理他。

周文瑞怒了,松开对方的下巴,转身走了两步,四下看了看,伸手抓起备在桌上的金色铃铛。

那是李得全派人专门从舞姬那里寻来的饰品,每一个都是小指肚儿大小,圆滚滚的球形下方,有长长窄窄的豁口,铃身雕有细密繁琐的花纹,金铃的上方穿在细细的金环上,金环系于线上,系于裙边,系于手腕,作为舞姬的装饰,随她们的舞动发出悦耳的铃音。

周文瑞令人在金环上切开个口子,掰开手指宽的缝,拿在手上回到拓跋岫面前:“装死是吧?我让你装!”

说着,将金环对准拓跋岫的乳。尖扣下去,用力捏合。

锐利的断头扎入人体最敏感的顶端,痛彻心肺的刺激之下,拓跋岫竭尽全力地挣扎,可他的挣扎被把按住他的太监们轻易地镇压住,只造成身体轻微的扭动。在他嘶哑变调的惨叫声中,周文瑞笑意盈盈地道:“爽吧?爽不爽?”

将金环的切口按合在一起,直到两个尖利的端口全都穿透肌肤冒了出头,周文瑞修长的手指在金铃上轻弹,沾了血的金铃发出稍嫌沉闷的铃音。周文瑞笑了,柔声道:“别急,还有一个呢。”

向后摊开手,有知机的小太监轻轻将另一个依样切开金环的铃铛放在他的掌心,周文瑞看也不看拿在手里,对准另一侧的乳。尖,就要按下去。

坚硬的金属按压在肌肤上,拓跋岫极力地收缩胸口,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极微弱地说了声:“别。。。。。。”

周文瑞的手顿住了,笑容满面。歪了歪头问道:“什么?”

拓跋岫微睁的双眼流露出哀恳的神色:“求。。。你。。。。,别。。。。”

这感觉,就好象三伏天喝了透心凉的冰水,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舒爽!周文瑞的笑意心底泛上眼角眉梢,声音也愈发地柔和起来:“别什么?”说着,手指毫不留情地用力,金环断口尖锐的两端扎入娇嫩的肌体,拓跋岫的身体猛然一挺,再一次发出长长的惨叫。

晋王得意的声音在惨叫声中响起:“别这样,是吗?”话音未落,手指又弹向挂在乳。尖的金铃,在拓跋岫依旧尚未止歇的惨叫声中,发出清晰晰悦耳的铃音。

这具备受凌虐的身体一直在不停地颤抖,被人挟持着勉强坐在桌面上,大张的双腿,前挺的胸膛,凌乱的长发沾湿在他的身上,湿漉漉的汗水让他的身体宛如涂抹了一层油脂,鲜血涂就的画作被已然沾湿变形,紧附在他抖动不定的身体上,在莹莹烛光之下,有着触目惊心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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