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才吃了四个就饱了?再吃两个。」慕容臻慢条斯理不容置喙地命令。
挽月宝宝苦恼又委屈地看着爸爸,见没有转圜的余地,拿起筷子,慢吞吞苦哈哈地又塞了两个下肚,吃完都憋屈得想哭了,好撑啊!
慕容臻满意地点头:「这才乖。宝宝,不要占爸爸老婆的便宜,尤其是爸爸在场的时候,知道了吗?」
挽月两眼含着亮晶晶的泪花,瓮声瓮气地说:「知道了。」
慕容臻慈爱地笑道:「撑了吗?来,爸爸给你揉揉小肚子。你这个小笨蛋,这么撑为什么还死命地吞下去呢?」
是你非要逼我吃的啊,从来不敢挑衅爸爸威严的小宝贝委屈地想。
「宝宝,如果有人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就算你怕那个人,也不一定要服从的,知道吗?拒绝的方法有很多种,婉拒、找借口推脱、阳奉阴违,总之什么时候都别委屈自己。」慕容臻摸着儿子小肚皮,把他从椅子上抱下来,牵着他去花园散步。
挽月抬头,郑重地应了声:「知道了。」
慕容臻带儿子走了一圈,估摸着月亦徽洗好了,抱起儿子回去,挽月两只小手抱住他脖子,慕容臻在他脸上亲了口,轻声说:「宝宝以后搬回来跟我们一起住,好吗?」
挽月露出灿烂的笑容,略微犹豫了下,在慕容臻脸上回亲了口,娇声说:「好,我会很乖的。不会打扰爸爸和爹地。」
「哦?」慕容臻挑眉,饶富兴致地问:「这又是谁教宝宝的呢?」
挽月黑晶石般的眸子一转,就把恩人给卖了:「莫叔叔教的。」
慕容臻唇角微挑,似笑非笑地说:「宝宝真乖。」
月亦徽在网上搜本市的旅游景点,打算排个计画表,带着儿子把这些地方都玩遍。慕容臻进门后伸手关了他电脑,在背后搂住他,低低软软地说:「我打算把宝宝接回来住,二人世界变为三口之家,你会不会不习惯?」
月亦徽还来不及恼他擅自关自己的电脑,就被他这句话给震惊了。
「真的吗?你不是说我们新婚,又都忙,没时间照顾小孩子吗?」月亦徽转过脸怀疑地问,慕容臻突然转性了吗?还是突然良心发现知道不能冷落儿子了?
慕容臻拉开他睡衣带,手伸到他胸前去撩拨那两粒敏感的红豆,低哑地说:「妈妈说他很调皮,但是他在我们面前很乖巧,这说明宝宝大了,聪明又敏感,虽然喜欢我们,但是和我们不熟有距离感。他再不回来住,以后长大了再想培养感情就难了,还是接回来比较好。」
「当然好,我都跟你提过多少次了,现在你才想通。」月亦徽乌眉微沉,嗔怪地说。
挽月宝宝和他倒没多少距离感,也会对他撒娇耍赖,但是对着慕容臻,就老实沉默了许多。虽然一般的成年人都不太和这位极有距离感的空军少将多接触,但是宝宝可是他儿子,儿子畏惧他,月亦徽总不太满意,觉得是慕容臻对宝宝太淡漠的关系。
慕容臻有些别扭地说:「既然我要把他接回来,你的手机铃声就可以改了吧?」
「嗯?」月亦徽愣了下才转过弯来,以前他的手机铃声是慕容臻弹的曲子,后来换成挽月唱的儿歌,原来这些小细节都让慕容臻吃醋。月亦徽还真没见过占有欲这么强、这么爱吃飞醋的男人,好气又好笑地问:「换成以前的,可以了吧?」
慕容臻满意地笑道:「这才对,充满你生活的人应该是我。」两只手从胸口滑向月亦徽小腹。
月亦徽发出低低的呻吟,任由那两只熟悉的大掌在自己身体上摸索爱抚,转过身攀住慕容臻脖子,鼻尖抵着鼻尖,唇也只有一线的距离,却不急着吻上去,带着一丝挑逗一丝引诱地问:「要在书房做吗?」
他的睡袍已经完全敞开,露出白皙赤裸的胸膛和仅着内裤的下身,慕容臻扯下他里面唯一的遮掩,握住他已经抬头的欲望,黑沉沉的眸子染上邪佞的笑意:「当然要,从书房做到卧室,一定会很刺激。」
这三年的相守,月亦徽知道慕容臻是个在性事上很强势、很狂野、也很追求刺激的人,这是他的基因所致。但同时,慕容臻也很体贴他,所以多数时候,月亦徽虽然觉得羞赧,却还是会配合慕容臻,不过今晚挽月在家,月亦徽绝对没气魄跟他玩边做边转阵地的高难度戏码。
「去卧室吧。」月亦徽用力推开他一点,想整理好衣衫赶紧离开书房,顶在自己小腹的那东西火热坚硬,根据以往丰富的经验,再不走很快就要被在这里就地正法。
慕容臻的眸内像是有团熊熊燃烧的火把,眼神炙热灼人,钳住月亦徽的双腕,将他压在桌边,暗哑地叹息:「宝贝,我对着你越来越没定力了,就在这里,现在就要。」
月亦徽被抱坐在书桌上,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成M型曲起打开,露出臀间隐秘的粉色菊蕾,微微蠕动着好像羞怯地等着人来采撷。
慕容臻毫不客气地用食指探进去,骚刮旋转,抽插探索,开采着被自己进入过无数次却还是拥有致命吸引力的甬道,待那紧致的地方稍微松软一些,便迫不及待地加入第二根手指。
月亦徽只要是清醒的时候和慕容臻做爱总有些羞赧,但是也不代表他不会主动,尽管脸躁得通红,却还是主动吻住慕容臻,伸手拉开他衣带,把那根即将进入自己的肉柱掏出来搓揉套弄。
被造访惯了的甬道深处分泌出透明的肠液,慕容臻知道月亦徽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咬着月亦徽的耳垂说:「乖宝贝,自己扶着它进去。」
月亦徽闭着眼摇头,歪着头在慕容臻肩膀上咬了口,死都不肯照做。慕容臻也不为难他,低笑了声,自己一沉腰挺了进去。
虽然被开采过无数次,但紧致的甬道并不是为交欢而存在,何况那根粗长东西的尺寸实在超出甬道能承载的范围,所以每次被进入的那瞬间,月亦徽都会疼得闷哼一声。慕容臻体贴地没有立即抽插,只是用分身在月亦徽体内转着圈细细研磨,待他稍微适应了才深入浅出地动作起来。
「这样舒服吗?」慕容臻用鼻子蹭月亦徽的脸,描摹着他的唇,见月亦徽眉目含春,斜瞪他一眼,不由心中一动,加大了身下的动作,手指伸到月亦徽口中,在温热潮湿的口腔内挑逗他舌头。
月亦徽在慕容臻指腹上轻咬了下,让他从自己口中退出。
慕容臻笑了笑,吻住月亦徽的唇,那根沾上月亦徽唾液、泛着淫靡水光的食指则探到两人结合的部位,在月亦徽被撑开的菊蕾边打转,似乎想寻机探入已经没有一丝缝隙的甬道中。
月亦徽深深地回吻慕容臻,猜想到那只不老实的手想干什么,便抓起那只手,让他换个地方逗留。
慕容臻的手被月亦徽带到胸前,顺着爱人的意愿,在两颗乳珠上又掐又揉又揪,弄得月亦徽不断喘息呻吟,加上下面连接处的刺激,不多久就释放了。
前端的喷射使后面的入口也遽然一缩,慕容臻猝不及防地被绞紧,差点跟着射出来。
「亦徽,你想要看我早泄吗?」慕容臻喘息着在爱人紧致的臀部掐了下,盯着他俊秀涨红的脸调侃。
月亦徽软软地瘫在他怀里,闻言苦笑了下:「我是想,但是你会吗?」
慕容臻眼里闪着亮晶晶的光芒,笑道:「不会,我要再跟你大战三百回合。」
等慕容臻生龙活虎地又做了好一会,月亦徽已经瘫软无力了。不要觉得月亦徽没用,射了三回,腰不软就怪了。慕容臻力气又大,被他撞击了一个多小时,月亦徽觉得自己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火辣辣的,真怕明天带宝宝出去玩都脚软。
第二天一早,月亦徽还窝在慕容臻怀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挽月宝宝就来敲门了。
慕容臻睁开眼,扬声道:「挽月,什么事?」
挽月的声音透着兴奋:「爹地,爸爸,我来叫你们起床,六点了,我们可以出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