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祺握住阎卿的手,让阎卿的指尖往自己的花穴里更深入了几分,阎卿在当上皇帝前常年混迹于军营之中,指肚上布满了积年累月手握兵器造成的老茧,有些粗糙的触感刺激得他娇嫩的穴肉微微收缩。
“就这样……把手指慢慢伸进我的穴里,然后轻轻地按,对,好样的……学得真快……”被冒然侵入内里的感觉,让陈祺不由得微微喘息,但陈祺还是耐下心来指导着阎卿。
看着阎卿认真为自己扩张的模样,陈祺难得的有些欣慰,于是揉了揉阎卿的头顶以示嘉奖,阎卿很自然往上蹭了蹭陈祺的手,好像得到主人表扬后,心满意足的小狗。
陈祺看着现在醉得迷迷糊糊的阎卿,叹了口气,就以阎卿现在这种状态,恐怕还真不知道做爱的具体步骤,而且阎卿之前和他的性爱都太粗暴了,他的穴本来就窄小,阎卿还不怎么给他扩张,导致自己的穴几乎每次都会被肏到撕裂开,血淋淋的彻底烂掉。
所以现在应该先教阎卿如何给自己扩张,不要像之前一样轻易地把自己肏坏了,他的身体虽然不耐玩,但是扩张充分的话,应该不至于受太严重的伤。
终于陈祺花穴的内壁微微湿润了,吞下了阎卿的整根手指,可以更近一步了,于是陈祺抚上阎卿的指尖,将阎卿的第二个手指也缓缓塞进了自己微微开合的嫣红穴口。
“好了,一根全部吞下去之后,就加入第二根……再往里面多摸摸……直到里面出水就可以了……”陈祺忍着喘息对阎卿嘱咐道。
阎卿兴奋地在自己殿下身下的这口柔软暖和的穴里揉揉按按,触感非常舒服,偶尔力气重了内壁还会不住地收缩,像一张小嘴一样,不停地吞咽着,很是可爱。
慢慢的小穴不再像原来那么紧涩,逐渐湿润起来,随着手指的抽插带出黏腻的液体,穴口也微微舒张露出里面湿红的甬道。
“好了……可以进来了……现在把你下身的阳具……插到我的这口穴里……你对的准吗?要不要我帮帮你?”于是陈祺先让阎卿把放在自己穴里扩张的两指退出来,然后撑起身子,试图扶着阎卿的阳具亲手插进自己的花穴。
毕竟阎卿上次醉酒的时候,就对不准他的穴,试了好多次都没进去,还是陈祺亲手掰开自己的花穴把阎卿的性器放进去的呢。
这次阎卿等的时间比上次还长,陈祺也舍不得让阎卿的性器在旁边晒太久,就想着快点做完扩张,早点让阎卿疏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陈祺一手掰开自己的两片花唇,撑开已经流水的红嫩甬道,另一手扶着阎卿硬挺的骇人性器缓缓插进自己的花穴。
“慢一点……就这个速度……记住了吗?不要太快……不然我会撕裂的……我里面裂开了你就没处肏了……”在终于把阎卿性器的头部放入自己穴道后,陈祺长舒一口气,开始教阎卿如何肏自己,尽力不让自己像前几次一样被玩得那么坏。
虽然他的皮外伤恢复得很快,但也不能折腾得太过分,尽管这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他一向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甚至曾经迫于形势亲手捅过自己好几刀,不管是利用别人还是利用自己,他都毫不留情。
不过为了阎卿找想,他还是不能让自己的穴被折腾得太烂,因为被肏坏掉的穴修养好需要很长时间,而养伤的这段时间阎卿就没处肏了,所以要细水长流,不能一下子做得太过。
陈祺的身体无情无欲,他本身对性爱是没有任何要求的,虽然不能理解阎卿为什么欲望总是那么强烈,但是秉持着对伴侣,至少是“曾经”伴侣的责任感,他认为自己有疏解阎卿欲望的义务。
而且阎卿刚说了除了自己他接受不了任何人,那么阎卿的所有欲望基本上以后都要由他来承受了,以他对阎卿的了解,如果让他全盘接受阎卿的一切,那他就要长期处于高压性爱的环境中,所以不能再轻易让自己被搞坏了。
这是我作为丈夫兼妻子应该做的,陈祺感受着自己的花穴逐渐把阎卿的性器整个吞下去,长舒了一口气,作为伴侣的责任感越来越强,把性爱当成自己必须要履行的一项义务。
可是随着阎卿的抽插,陈祺逐渐感觉到了不对劲,一股有些陌生的快感让陈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初夜之后接连不断的残暴性爱,让他从来都是痛感远远大于快感,他甚至从来没有在性爱中高潮过。
好奇怪啊……很新奇的体验,陈祺逐渐适应了阎卿性器初入穴道带来的胀痛,幸好他女穴虽然狭小,但是阴道壁依旧很有弹性,有了充分的扩张让他很快就适应了阎卿骇人的尺寸,花穴尽职尽责的把快感传递给了陈祺。
“好了……我已经适应了,你可以加快速度了,接下来你想怎么肏都行……不用管我……”陈祺亲了亲阎卿的唇角,轻声吩咐道。
阎卿得了令之后,抽插速度立刻快了起来,在感受到初入穴道的那股阻塞感逐渐消失后,抽插愈发顺利了起来,他看着自己的性器被殿下的花穴逐渐吞吃下去的时候就已经很爽了,没想到现在还能更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口小穴软得不像话,插入进去时触感有弹性,抽动几下甬道就敏感地收缩,穴肉也粉粉嫩嫩的,带着开苞不久的青涩。
阎卿不由得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想要激起这口小嫩穴的更多可爱反应,没想到顶得太狠,直接触碰到了陈祺浅窄阴道尽头的子宫口。
这是陈祺体内最私密的部位,突如其来的顶弄,让陈祺下身像过电一样战栗起来,让陈祺本能的产生了一丝畏惧。
“轻点……不要……顶那里……算了,你舒服就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那一丝的危机感很快就被陈祺抛在了脑后,他的胞宫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顶进去的,而且就算进去了也没事,是他心甘情愿让阎卿肏的,阎卿把他顶穿都没有关系,以他的恢复能力,就算真顶到了胞宫里面,也很快就能修养好吧。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被顶进胞宫可能太刺激了,他对快感的承受能力其实很差,也就是说他很不耐玩,经常会被肏晕,如果阎卿真的肏进他的胞宫,他很有可能会当场晕过去,那接下来让阎卿肏一个不会动弹的人,有点委屈阎卿了,除非阎卿有能力再把他肏醒过来,不过可能性很低,他被直接肏死的概率会更高。
以现在醉梦中阎卿的能力,不太可能把自己逼到这种地步,不过清醒状态下的阎卿就不一定了,以阎卿的体能和资质很有可能把他活活肏死,他相信阎卿的能力,不愧是他选的爱人,果真出类拔萃啊。
由此陈祺把“被阎卿活活肏死”,列入了他的可选死亡名单里面,排上了号,略大于,阎卿把他一刀捅死,他的心头血溅阎卿一脸。
不好!他的病好像又犯了,竟然在和爱人欢好极乐的时候,想着如何寻死,太后那个老妖婆给自己带来的后遗症简直太多了!现在他身体和精神出现这么多疾症,老妖婆负全责!
于是陈祺主动拥抱住阎卿汗津津的脊背,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投入到和阎卿的这次难得的愉悦性爱中去。
不过现在迷醉中阎卿很听他的话,真的没有再继续顶弄他的子宫口了,力度也没有原来那么大了,陈祺倒是有点诧异了,这么听话的阎卿有些反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此他捧起阎卿的脸和他接吻,又揉了揉他的头顶,随后阎卿果然露馅了,他轻轻咬住陈祺的指尖,亲了几口,然后泪眼汪汪地对陈祺说:
“殿下我一定好好听话,不弄疼你,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不是?我什么时候说要赶他走了?陈祺一双凤目都瞪圆了,赶紧回想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被顶到胞宫入口后受到了刺激,然后就把脸偏到一边开始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了,所以没怎么看阎卿,也没和阎卿互动,阎卿第一次感觉到他在这场性爱中这么冷漠,初次受到冷遇的阎卿自然而然就产生了被自己抛弃的错觉。
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错,不应该犯病走神,虽然病是他控制不了的,但是他因此冷落了爱人就是不对,应该好好补偿阎卿一下。
“我不会再抛弃你了……永远都不会,我向你保证,小卿……”
阎卿听了他这句话后,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往下掉,然后捧起陈祺的脸开始狂亲,然后有点委屈巴巴地开口说道:
“殿下你说的是真的?永远也别再不要我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对了!你好久都没有叫我‘小卿’了,那你说的应该是真的……我相信你,不要再骗我了……我求求你了……”
听到阎卿这么低三下四地恳求自己,陈祺的内心不由得再次泛起痛楚,他还是欺骗了阎卿,一个命不久矣的人却许下了终生的誓言……
不过他可以为了阎卿长命百岁!他会努力活下去的!在他们分离的十二年里,他就是靠着想要见阎卿一面的执念吊着一口气,未来他也一样可以!他再也不会抛弃阎卿了。
一想到这里,陈祺终于精神了起来,黯淡无光的双目终于闪耀起了点点星辰,像是他与阎卿初次去看星空的那晚,坠入阎卿眼底的那璀璨夺目的流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会……永远爱你……我……永远是你唯一的……殿下。”陈祺忍耐着身下猛然加快的抽插断断续续地说道。
刚说完他就有点难为情了,他和阎卿相知相许很长时间了,可他几乎从未对阎卿说过情话,上次他主动说出这种类似表白的话语,还是他向阎卿求婚的时候,可惜他们成婚没多久,就被迫分离了,他从来不算一个合格的丈夫或者妻子……
没想到他再次说情话竟然是在这种场合,这就是传说中的“意乱情迷”吗?陈祺不由得满脸通红,有点不敢看阎卿,暗自庆幸阎卿现在还在醉梦中,清醒之后就会断片,不会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很快一阵激烈的顶撞让陈祺没有精力再思考这些了,阎卿在听完陈祺一番情真意切的话语后,像是得到了某种保证一样,一下子兴奋起来,开始放开了肏,把陈祺顶弄得身体都颠簸了起来。
刚开苞不久的甬道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刺激,敏感地痉挛起来,讨好地吮吸着侵犯它的性器,像身体的主人一样温柔地包容着阎卿。
力度过大的顶撞甚至把陈祺的子宫口凿开了一道小缝,更加紧致的另一个小口将阎卿性器顶端的马眼含进去吮吸,舒服得不行。
阎卿虽然还在醉梦中,但已经深深迷上了这种感觉,好像自己的性器泡在一汪舒缓至极的泉水里面,温暖湿润地包裹着他,最重要的是身下人是自己的殿下!他最爱的殿下!
殿下在他眼里有时就像山崖上冰冷皎洁的白雪一样高不可攀,而现在那遥不可及的天山雪融化了,成了晶莹剔透的泉水,柔和温暖无孔不入地轻抚着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几乎要溺死在这汪温泉中。
他紧紧拥抱着陈祺,感受着陈祺瘦削身体传来的那一丝暖意,那点暖似乎一路烧进了他的心里,然后涌入下腹化作无尽的欲火,让他忍不住想要折腾身下这个任他索取的殿下。
终于阎卿的剧烈抽插让陈祺开始呻吟出声,陈祺一向习惯了忍耐,不管是痛楚还是性快感他都可以忍受,只是他想给阎卿一些回应,方才就是因为自己的冷遇导致阎卿患得患失的,所以他理应给阎卿一些补偿。
在平时陈祺偶尔泄露出的呻吟就足够让阎卿性欲高涨了,现在陈祺不加忍耐的喘息直接让阎卿的性器几乎又涨大了一点,甚至产生了射精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祺感受到了阎卿的变化,明白阎卿很喜欢听到自己在性爱中发出的声音,虽然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仅仅听到声音,就能让人的欲望更加膨胀,但是只要阎卿喜欢他就照做,尽管他根本不明白何为情欲。
这样我就能算做一个称职的伴侣了吧,起码在性爱方面。陈祺对于当年辜负阎卿的事一直心怀愧疚,想要尽自己所能给予阎卿补偿,任由阎卿肏弄就是他认为最好的补偿方式之一。
终于阎卿低吼着在陈祺甬道最深处射精了,精液冲刷着陈祺敏感的子宫口,让他不由得产生了自己被子宫内射的错觉,也许这样会增大怀孕的几率吧,虽然陈祺心知肚明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药物摧残得这辈子都不太可能有孕了。
阎卿餍足地将射精后疲软的性器从陈祺花穴里拔了出来,两片花唇颤抖得大张着,浓稠的白精从红肿的穴口里溢出,本来粉嫩的甬道被肏得艳红,散发着糜烂的气息,整口花穴都变得鼓囊囊的,色情异常。
经过一番折腾后,陈祺的身体也开始发热,苍白的皮肤难得的红润起来,胸膛因为喘息不住得起伏,本来清冷薄凉的脸也被阎卿的情欲沾染,也带上了一抹嫣红,平白染上了一层魅惑的色彩。
如此美景看得阎卿的性器再次挺立了起来,他的殿下变得更美了……殿下本来就是世间绝无仅有的佳人,没想到还可以变得更加倾城绝色,感觉他自从爱上殿下以后,世间任何人都入不了自己的眼了。
“怎么样?舒服吗?我这口穴肏起来应该不错吧,我看你似乎很喜欢。”陈祺温柔地注视着阎卿,看到阎卿舒服他就心满意足了。
其实陈祺也不知道自己在这场性爱中的表现算不算好,他自己对于性爱是没有任何需求和打算的,得益于他的双性体质,他天生就无情无欲,几乎没有任何性欲望。
在他看来所谓的“性快感”也就是比痛感更容易忍受一些,而且不会受伤流血,没有太严重的后遗症罢了,他也从未感觉到所谓的“极乐”,之前他和自己妃子们的欢好更像是一场敷衍的苦差事。
唯一让他琢磨出一丝快感的,就是曾经在幻想中和阎卿血乳交融的时候,他会有一种短暂占有了阎卿的精神快感,他的身体才会因此变得兴奋,只可惜在他有限的记忆中他从未真正高潮过。
不对,他好像有过一次高潮,是在他的梦里,阎卿舔舐他伤痕累累的肿穴的时候,梦里的阎卿低下头服侍自己,用他红润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自己受伤的穴,好像自己的狗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阎卿是他的狗……这个想法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的时候,他几乎瞬间就被刺激得高潮了,甚至让他有点恐惧,他之前从未想过让阎卿当自己的狗,为什么这个想法会和自己的性快感挂钩?难道他其实潜意识里一直想让阎卿当自己的狗吗?
这种想法太变态了,陈祺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他甚至开始惧怕了,更加不敢探索所谓的性快感了。
不过他现在可以坦然面对这一切了,可能是此时的阎卿真的乖得像自己的狗一样,他竟然难得的感受到了舒爽和畅快,可是他依旧没有达到真正的高潮,应该是刺激还不够?
他似乎明白了,他的高潮和自己身体上受到的刺激关系关系不大,因为他无情无欲的身体很难达到真正的兴奋,只有精神上的快慰才能让他满足。
他的欲望不来自于“身”,因为他的身体已经达到了阴阳平衡,不需要宣泄身体上的欲望,所以他的欲只来自于他的“心”,因为他爱阎卿,为了心中的爱所以想和心上人亲密,他的欲望只能源于他的心上人,也只会被心上人勾起。
所以不管他身体上受到了多少刺激,都没有阎卿的笑容更能让他满足,即使他受到了疼痛和伤害,于他而言也无所谓,反正他的快感也不是性事带来的,只要阎卿开心了他就开心。
陈祺猛然发现,他对阎卿好像没有什么下限,极尽纵容,感觉阎卿不管对他做什么,只要不去找其他人,他都可以接受,难道是自己作为主人,对狗狗的溺爱和宽容?
呸呸呸,赶紧把让阎卿当自己的狗这个想法移出自己的脑袋!他怎么才发现自己是这种变态,爱人怎么能当狗呢!不过自己肯定会是一个不错的主人,不对!阎卿不是狗!
“殿下的穴非常舒服,我很喜欢,不过我更喜欢殿下!”阎卿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来,蹭了蹭陈祺的手,愉悦地说道。
完了,更像狗了,这下彻底回不去了,陈祺已经放弃挣扎了,醉酒后的阎卿跟自己的狗已经没什么差别了,难怪自己今天晚上状态这么好,原来是这样,陈祺都有些哭笑不得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殿下能不能让我肏一肏你的这口穴啊……”阎卿虽然已经射完了一轮,但是兴奋不减,指尖按了按陈祺臀缝内紧紧闭合的后穴,在那处嫩粉的小口上轻轻揉了揉。
“我自是答应了你,那就任由你肏,不过我这处和女穴不太一样,还不会流水,而且更容易裂开,你要伸进去三根手指后,才能肏进去,记住了吗?”
陈祺缓了口气,向阎卿耐心解释,他的后庭本来就不是承欢用的,几乎没有什么快感,只有在顶到精室的时候会感受到少许的刺激,而且扩张也更加麻烦,所以他才没有让阎卿先肏这里。
“我记住了!要塞进去三根手指后才可以插进来!”阎卿迫不及待地开始尝试,不过陈祺的后穴闭合得太紧,不像花穴那样轻轻掰开就是一口小洞,让他有些一筹莫展。
陈祺看到他这副什么都记不起来的模样,叹了口气,指尖挑起一些花穴外溢出的精液,用白浊作为润滑缓缓按压自己紧闭的穴口,慢慢把后穴打开一个小洞。
“就这样,沾一些你刚才射出来的精液,然后这样揉一揉,就能打开了,别太着急,如果你不想把我玩坏,以后没处肏了的话。”
其实陈祺是可以自己给自己做扩张的,不过他察觉到阎卿炙热的眼神,明白阎卿更希望他来给自己做扩张,那就随他去了,这样自己也能更省事,还可以保存一部分体力,不然阎卿精力这么旺盛,自己体力跟不上就很容易被再次肏晕。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阎卿带给他的刺激,阎卿布满老茧的指肚擦过他娇嫩会阴上的精液,粗糙的触感让陈祺忍不住战栗,阎卿的指节又比较粗大,塞进后穴里带来一阵不容忽视的饱胀感。
他是不是应该庆幸至少阎卿的指甲很平整,平时应该也有定期清洁,不用担心会有污物,虽然手指粗粝了些,但是至少干净,而且指甲也不会划伤他。
陈祺努力放松自己的肌肉,尽力去配合阎卿的扩张,他忍不住想起上次被阎卿开苞后穴时的剧烈痛楚,那时阎卿掰着他的穴口几乎把他的身体都撕成两半,虽然他已经习惯了忍痛,但还是心有余悸。
这次阎卿应该不会把他玩坏了吧,醉酒后的阎卿还挺听他的话的,不过他们这次太长时间没有做了,阎卿应该忍得很辛苦,肯定会多做几次,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终于陈祺的后穴把阎卿的一整根手指都含进去了,陈祺抑制不住地低声喘着气,好奇怪的感觉,他的后庭要容纳异物可比前面的女穴要困难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阎卿也有些着急了,不过他昏昏沉沉的脑袋里还记得陈祺的叮嘱,不能太快,不然会把殿下弄伤,他不想让殿下难受。
他抬起头,看到陈祺皱紧的眉头和用力咬住嘴唇的贝齿,是他很熟悉的隐忍模样,同时也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模样,这意味着殿下在承受痛苦,他不愿意成为殿下的痛苦。
于是阎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贴近了陈祺的脸和他接吻,像小狗一样轻轻舔舐着陈祺的唇角:“殿下……咱们不做了……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陈祺正在疑惑阎卿为什么突然停下,听了阎卿的话后终于明白了,原来他是以为自己在抗拒他啊,阎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果然自己把他抛弃的那件事对他影响太大了,导致阎卿都有点弃犬效应了。
为了消除阎卿心中的不安,陈祺握住阎卿插入自己穴口的那只手,坚定地往里面塞入了第二根指节,把它捅得更深,然后柔声说道:
“笨蛋……我怎么可能讨厌你呢?我永远都不会讨厌你……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我都甘之如饴……”
陈祺也思考过自己对阎卿极致的纵容会酿成什么恶果,想来想去,感觉也就是自己会被折腾得破破烂烂的,这没什么,本来他的身体就够烂的了,他不介意再雪上加霜,反正他早晚都会死,不如让阎卿多爽几天,而且他现在除了这具病恹恹的身体,也没什么可以给阎卿的了。
阎卿听了他的话眼眶都红了,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他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这是真的吗?殿下,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再讨厌我,也不会再抛弃我?”
“真的,这是我今晚第二次向你保证了,我永远不会再抛弃你,你可以尽情对我做你想做的事,当然也要注意分寸,不要再把我弄伤了。”
陈祺长舒一口气,如果真的让他遵守约定和阎卿白头偕老的话,那他这具破败的身体也需要补救一下,还是不能折腾得太坏,毕竟真的要让阎卿肏一辈子的话,还需要细水长流。
阎卿得了保证终于露出了笑容,开始卖力开扩起来,陈祺后穴的甬道也慢慢打开了一口粉红色的小洞,这里肏的次数还比较少,穴肉的颜色也还没有熟透,还是嫩生生的,很新鲜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为什么阎卿看到这口小穴粉粉嫩嫩的色泽,嗓子有些发干,几乎按捺不住身下的欲火,幸好还记得陈祺说过的“要插入三指”的嘱托,不然险些就忍不住肏进去。
陈祺后穴的润滑用的是阎卿自己的精液,扩张的过程中,乳白色的泡沫不断地从穴眼中溢出,好像陈祺的后穴也被自己狠肏了一顿流出精水了一样,让阎卿的内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终于难耐的扩张结束了,陈祺的后穴也变成了和前面的花穴一样敞开的小肉洞,甚至也往外冒着白精,就是颜色还略微粉嫩些,没有被肏到红肿,不过很快这口小嫩穴也会被肏得烂熟。
阎卿的性器迫不及待地一寸一寸钉入陈祺的穴口,虽然扩张充分,但是让这个本就不是用于交欢的器官吞下如此庞然大物,还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难以言喻的饱胀感顺着陈祺的尾椎一路往上爬,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酥麻,有了足够的扩张,他的穴壁没有撕裂,所以痛感微乎其微,就是塞得好满好胀啊,撑得他有点难受。
不过比起撕裂剧痛还是好受多了,就是这种感觉很新奇,之前被阎卿肏后穴的时候,他的内壁几乎都是撕裂的,更多的是皮肉被扯裂开的痛,像这种穴肉被撑开没有几乎一丝空隙的饱胀感觉,还是头一次。
终于阎卿的性器插到了头,几乎捅到了陈祺结肠的入口,这下是真的塞得满满当当的了,陈祺从未感觉到自己和阎卿贴合地如此紧密,好像每一寸血肉都融合在一起,就像他们彻底占有了彼此,紧密无间。
难以想象的满足感顿时席卷了陈祺的全身,从心田里迸发出的无穷暖意,似乎抚慰了他身上的一切伤痛,他的心也不由得随着阎卿的抽插一起一落。
这时陈祺感受到一股奇妙的热流涌向小腹间,他竟然硬了,他向来极少使用过的性器伴随着阎卿的抽插逐渐挺立了起来,逐渐充血的阳具贴在小腹上面随着阎卿的动作一颠一颠的。
他?起反应了?陈祺首先感受到的是一阵茫然,他和阎卿做过的那么多场性爱中他没有一次是硬起来的,他很难从中获取什么快乐,就连今天这场性事的开端,也是为了满足阎卿的欲望,他体质特殊,从来不需要这些,也不在乎这些。
他一脸迷茫地看着自己挺立的性器,他都快忘了自己上次勃起是什么时候了,他和其他女人的性事永远都是敷衍的苦差事,他没有什么好的印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者说他很反感和阎卿以外的人发生关系,感觉那是自己对阎卿的不忠行为,自己已经彻彻底底的脏了,幸好阎卿是个男人,不然如果阎卿是个女人的话,他做不到用自己已经脏了的阳具去玷污阎卿。
不过这次他阳具的勃起和那些让他满是歉疚的性事不同,没有任何抚慰就挺立起来,肯定是因为他感受到了快乐,他目前为止所有的性爱都没有真正让他感受过任何快乐,这次是因为什么呢?
彻底和阎卿血乳交融吗?彻底占有阎卿吗?和阎卿完完全全的合二为一吗?
他其实明白自己心理上的快感远远大于身体上的快感,和爱人彻底在一起的满足感才是最让他痴迷的,就像让他上瘾的毒一样,阎卿和他欢好时也是这样吗?那他也不是不能理解阎卿为什么每次都这么沉迷于和他做爱了,确实很舒服。
阎卿此时爽得不行,这口小穴虽说不如前面的花穴那么湿润柔软,但是皮肉包裹得很紧实,收缩力度也更大,好像一张在卖力吮吸的小嘴。
而且穴肉真的很嫩也很脆弱,没肏几下就迅速成熟,从青涩的嫩粉色变成诱人的艳红色,每次性器抽离的时候,上面都吸附着一层熟红的穴肉,像是在拼命挽留一样,插入时再狠狠捅回去,敏感的内壁被刺激得不住收缩。
吸的太紧了,不管是分离还是侵入,那层媚肉始终和性器纠缠在一起,紧密贴合,不愿分开,除了不会流水以外,堪称完美,很难说清和前面的花穴相比哪个更爽。
和殿下如此亲密的结合,让阎卿极为满足,他忍不住贪婪得想要和殿下有更多的接触,于是他抱住陈祺,整个身子都和他贴在一起,腻腻歪歪得蹭了蹭。
这一蹭让阎卿感觉出来不对劲了,他感觉好像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自己小腹,他好奇地低头往下看了看,直接愣住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好大的失误,他知道自己的殿下是个体质特殊,是个雌雄同体的阴阳人,不过他肏殿下的女性器官次数过多,几乎忘了殿下的身体还有一半是男人了。
糟糕!他怎么才注意到这一点啊,光顾着自己爽了,这么看来殿下还没有爽到,不行,他要让殿下跟他一起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他毫不迟疑地伸手握住了陈祺的性器,轻轻撸动起来,他感受到身下的躯体猛地一阵战栗,手里的性器也涨大了一些,完全挺立起来。
“你……你……你在干什么……”陈祺羞得满脸通红,他从来没想过阎卿竟然会主动去抚慰他的性器,这还是阎卿第一次将他的性器握在手里,这就是被爱人抚摸阳具的感觉吗……
“我也想让殿下舒服……”阎卿抬起头人畜无害地笑了笑,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
阎卿之前在军营里的时候,没少想着陈祺的脸自渎,手法还挺不错的,知道性器的什么区域最敏感,按压什么地方会最舒服。
虽然他现在醉得迷迷糊糊,但是手法还残留在习惯里,他满是老茧的拇指揉搓着陈祺饱满的龟头,在马眼处轻轻按压,轻而易举就让陈祺差点忍不住射出来。
陈祺这次真的抑制不住得开始呻吟了,这刺激有点太超过了,他因为天生无情无欲,所以从来没有手淫的经历,哪怕少有的触碰阳具,也是出于洁癖,每日必要的清洗,还从来没有被这种手法抚慰过性器。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是阎卿啊……是他的爱人,一想到是爱人在侍奉自己,他就满足得不行,看到阎卿的脸,还有撸动自己阳具的手,他就快要把持不住了,但是他又不想射得太快,给爱人造成糟糕的初印象,只好拼命忍住。
阎卿听到陈祺抑制不住的喘息,更兴奋了,他感受到陈祺的甬道似乎也收缩地更为卖力,随着陈祺胸膛的起伏,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吮吸着自己的性器。
他忍不住一边在陈祺的甬道里驰骋,一边撸动陈祺的性器,陈祺的身子都被顶得有些摇晃,终于在一次抽插中阎卿的性器偶然擦过陈祺内壁中的一处敏感凸起。
似乎是被顶弄到了精室,前后两段同时受到刺激的陈祺再也抑制不住了,浑身颤抖着,前段的阳具猛地射出精液,后穴痉挛一样拼命收缩,陈祺的喉咙里发出一阵暗哑的声调,眼尾也染上一抹诱人的水红色。
陈祺的阳具因为许久未释解,精液的量很大,射精时间也较长,射得阎卿的小腹上胸膛上满是精液,像天女散花一样,甚至阎卿的下巴上也溅上了少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不容易从高潮里面缓过劲来的陈祺,看到这一幕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啊啊啊啊啊,他初次被爱人抚慰性器,就射了爱人一身,好丢人啊……阎卿不会嫌他脏吧……
陈祺直接躺平用胳膊遮住自己整张脸,不敢多看阎卿,也不敢面对现实,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高潮,怎么会这样一塌糊涂,乱七八糟,最要命的是,他看到阎卿满是精液的健壮身躯后,竟然又有起反应的迹象!
终于陈祺鼓足勇气,直起身来,用床榻边上的干净布条,擦拭着阎卿下巴上星星点点的精液,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对不起……这次是我没控制住……我给你擦干净……很脏很难接受吧……”
阎卿这才回过神来,刚才他正沉浸于陈祺高潮的美景中,目不转睛地盯着陈祺的脸庞,有些入迷。
他几乎从未见过一向清冷寡淡的陈祺殿下被情欲缠身时的模样,不对,之前有过一次,他把殿下舔穴舔到高潮的那次,这次算是第二次。
不过上次的陈祺还在半梦半醒之中,他甚至没来得及欣赏殿下高潮的表情,就把殿下弄晕了,这次殿下的表现简直太精彩了,他有点应接不暇。
他的殿下即使高潮也带着隐忍和克制,面上没有多大反应,但是自己手上不断射精的性器,和拼命收缩的内里暴露了主人此时承受的刺激。
殿下被刺激得孤傲上挑的凤目都水汪汪的了,眼尾的那抹艳丽色泽让他平添几分妖冶,喉咙中嘶哑的声响,让阎卿联想到毒蛇扑咬时发出的嘶嘶声,剧毒,但实在美丽。
好美的毒蛇,如果他有一天啃穿我的胸膛,把我的心啃出一个窟窿,我也心甘情愿吧,阎卿痴迷地想着,直到陈祺轻拍他的脸才让他回过神来。
“怎么了?被我吓傻了?还是你不能接受我身为男子的那一面?很脏很恶心吧,毕竟我看你也不像是有断袖之癖的人……”
陈祺其实有一点点难受,不过他也可以理解,阎卿毕竟是男人,肯定会更喜欢自己女人的器官,自己身为男子的那部分他肯定是很反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阎卿愿意抚慰他,他就已经很满足了,而且他的阳具曾经也进入过不少姑娘的身体,阎卿用手去碰它,都是脏了阎卿的手。
就这样阴郁之气再次凝聚在陈祺的眉宇之间,他的病又开始犯了……
可是阎卿接下来的动作一下子就把那股阴翳击了个粉碎,他握住陈祺沾了少许精液的手指,伸出舌尖把那缕白浊轻轻舔掉了,还咬了一下陈祺的食指。
“好耶!是殿下的味道!”醉迷糊的阎卿好像根本没有听清楚陈祺刚才说了什么,可是他尝起陈祺精液时那毫不嫌弃的动作,和那一脸满足的表情,就是对陈祺最好的答复。
不知道为什么,陈祺感觉眼眶有点热,胸口暖洋洋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被融化了,即将破土而出,他的心在剧烈地跳动,方才的那些郁闷不安通通烟消云散。
他是真的喜欢我的全部……陈祺捧住阎卿的脸,看着阎卿虽然意识不清,但满是专注与迷恋的目光,时隔多年再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阎卿爱他。
“谢谢你……那我也给你点奖励吧……”陈祺笑着揉了揉阎卿的脑袋,一个新奇的点子逐渐浮现在陈祺脑海,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捉弄一下如此听话的阎卿。
于是陈祺猛地收缩自己后穴的括约肌,把阎卿夹得动作都停顿了片刻,阎卿好像被这一下整懵了,埋在陈祺穴道里的性器都突突跳了两下。
“殿下……你这是?”现在轮到阎卿羞得满脸通红了,他意识到陈祺这是故意的,而且突然剧烈收缩的甬道刺激来得过于猛烈,舒爽得他浑身都有些发热。
“这是我给你的奖励,刚才你让我舒服了,那我现在也让你舒服舒服。”陈祺嘴角挂上一抹恶劣的笑意,其实他的恶趣味很强,以前可没少捉弄阎卿,现在难得的放松下来,过去的习惯再度开始萌芽。
随后陈祺开始有节奏地可以收缩内壁,卖力地吞吃着阎卿的性器,后穴的肌肉本来就比阴道壁更容易控制,收缩的幅度也更大,就算阎卿的性器没有动作,陈祺柔韧的穴肉也紧密地包裹着它,一下一下地吃,好像一张小嘴在嚼美味的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未有过的剧烈快感让阎卿的脑子几乎乱成了一锅浆糊,殿下这口小穴时而温柔的吞咽,时而绞得太紧,把他的性器狠狠地咬住,几乎每一条青筋的纹路都被勾勒出来,每一寸都紧密贴合,爽得要命。
而且快感还像滔滔不绝的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地朝他涌来,根本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这刺激得简直太过了,他要受不了了!
“哈……殿下……我求求你了……你停一停吧……哈……我要受不住了……”阎卿眼眶都发红了,开始止不住得喘息,爽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陈祺听着阎卿低沉浑厚的喘息,不由得满脸通红,他怎么记得自己是被肏的那一个啊,怎么阎卿比他还能喘?听得他性器都挺立起来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他喘几声,阎卿就立得这么快了。
阎卿性格明朗大方,就连喘息也是丝毫不加掩饰,和陈祺这种压抑隐忍的暗哑呻吟不同,阎卿的声音主打的就是一个肆无忌惮,陈祺哪里听过这么直白坦述自己欲望的声音啊,直接被勾得心猿意马的。
不行,不能再闹了,再闹就把自己也搭进去了,陈祺恨不得捂住自己耳朵,不敢再听阎卿的声音,奇妙的刺激让他的胸腔都在震颤,他感受到直击灵魂的动摇。
于是他猛地用力,紧紧吸住阎卿的性器,内壁大力地收缩,这是他动作最大的一次,感觉自己的括约肌都有点痉挛了,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可以直接把阎卿夹射吧。
果然不出陈祺所料,阎卿几乎立刻就低吼着射精了,这次的射精格外的漫长,几乎要把陈祺的肠道都灌满,与此同时阎卿被刺激得泪都掉下来了,眼中满是高潮后的迷茫。
如愿以偿看到阎卿失态的模样,陈祺轻眯着凤眼,嘴角再次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挑逗着开口说道:“怎么样?你的殿下我是不是很厉害?”
阎卿趴在陈祺的胸膛上大口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道:“不愧是……殿下……确实……很厉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又是一年除夕到,皇宫里也是热闹非凡,宫女侍从们各个都喜气洋洋,就连平日里苦大仇深的大总管布满皱纹的嘴角也挤出了一丝僵硬的笑容。
皇宫里的年味很浓,四处都是高高挂起的红灯笼,宫殿门口还贴着皇帝以及一些妃嫔们写的狗屁不通的春联。
在充满节日气息的皇宫里只有一处地方是例外,那就是七皇子陈祺居住的禁院,那里不仅没有张贴春联,而且连一个灯笼都没有,所有的下人们在装饰皇宫时都会自动把这个位置忽略掉。
不过七皇子陈祺却不以为然,毕竟他早已习惯了如此不受待见,而且他也不想看到自己昏庸无道的老爹,故作聪明装腔作势写出的对子,偏偏宫里人还不敢得罪皇帝,只能昧着良心拍他的马屁,把这狗皇帝哄得飘飘然,更加自以为是。
这昏君为了装模作样,显得自己有那么一点文学素养,每年除夕都召集群臣举办一场迎春宴,美其名曰:与众卿们一同辞旧迎新,为来年国家运势祈福。
陈祺对他的行为嗤之以鼻,什么狗屁祈福,分明就是又找一个借口举办宴会奢靡度日罢了。
不过除夕节毕竟是个十分重要的日子,宴会自然也不能马虎,因此几乎所有的下人都被派去筹备宴会了。
然而这么盛大的宴会自然是与禁院内的弃子陈祺无关了,不过这对陈祺而言反倒是好事,宫人忙都忙不过来,那里还有时间顾及他,这正是一个偷偷溜出宫的好时机。
当然陈祺可不是独自一人出宫的,与他一起违反宫规的还有他的近侍--小卿。
小卿是五年前入宫的,他刚进皇宫没多久,就因为得罪了上一任的大总管,被分给了宫里最不受重视的七皇子陈祺做近侍。
可是小卿似乎并无不满,反而对陈祺关怀备至,不仅待他极好,而且为了哄他开心做了不少疯狂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夕夜偷溜出宫便是其中之一。几乎每年的这个时候,小卿都会带着陈祺偷偷翻墙溜出宫,去京城繁华的街道上转转,体验一下人间的美好。
今年也不例外,小卿在宫里的宴会举办得正热闹的时候,带着陈祺从禁院的一处矮墙上一跃而下,轻而易举地翻出了皇宫。
两人经过了好一番弯弯绕绕后,终于走上了他们每次出宫时都会去逛的热闹夜市。
陈祺满心都是难以抑制的激动与兴奋,这里不管他来过多少次,每次都能体会到无法言喻的新鲜感,当然只要有小卿在身旁,那么这一切都是美好的。
走在街道上时,陈祺兴奋得东看一下西看一下,珍惜这难得的时光,阎卿害怕两人走散,连忙握住了陈祺的手,十指相扣。
“殿下,这里人太多,小心走散,咱们牵着手吧。”阎卿靠近陈祺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他看着两人相扣的手指,脸不由地红了起来。
陈祺闻言有些局促不安地点了点头,感受到掌心传来的令人安心的温热触感,他不由地心跳加速赶忙把脸偏过去,不想让阎卿看见自己已经微红的脸颊。
两个少年就这样都羞怯地红着脸,不敢看对方,生怕让对方发现自己的窘态,殊不知对方同样也满怀心动。
陈祺悄悄看向两人十指相扣的手,脸更红了,太暧昧的,这是只有彼此深爱的情侣和相濡以沫的夫妻才会做出的亲昵举动。
他都有些不敢看阎卿了,其实陈祺不是不知道阎卿对自己的感情,甚至他对阎卿也怀揣着同样的好感,但是他一向感情内敛不敢迈出第一步。
阎卿悄悄侧过头,看着陈祺红润的脸庞,心里甜的要冒泡,这是他与殿下一同度过的第五个除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五年里他与陈祺互相扶持,两个弃子栖身在寒冷的深宫中点燃了名为“爱”的火苗,那火光无论风吹雨打,共同擦亮了两个人的希望。
他进宫本就是为了复仇,亲手杀死诛他全族的老皇帝,可是却意外得罪了上一任大总管,被分配到了这个一辈子也不会见到皇帝的地方当差。
复仇无望后,他本以为自己会陷入漫长的绝望之中,不料禁院里同样身为弃子陈祺给了他希望,他头一次知道人即使潦倒成那副模样也可以坚强地活下去。
他由衷地敬佩陈祺,竟然能在如此枯槁的生活中艰难地活下去,与此同时他对陈祺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执念,想让陈祺麻木空洞的脸上出现笑容,让陈祺不要再消沉下去,也拥有属于寻常少年的快乐。
让陈祺开心起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成了他生活的目标和意义,多亏如此他才能在皇宫里坚持着度过了这么多冰冷无味的日子。
他还记得自己深夜里被噩梦惊醒,仿佛又回到了十岁那年,亲人在在自己面前一个接一个的离去,而自己什么也做不了,阎府的大火烧了一整晚,也烧尽了他所珍爱的一切。
是陈祺紧紧拥抱着他,声音微弱但坚定地说道:“你还有我。”少年的身躯单薄,但很温暖,有一种沁人心脾的安心感。
仅仅是这一句话,就足够让他为此上刀山下火海,向陈祺献出自己的一切,陈祺怀中的温暖便是他的曙光。
其实阎卿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殿下其实也爱着他,毕竟他们多年的陪伴是相互的,那深入骨髓的羁绊已经将两人紧紧缠绕在一起,永远无法割舍。
他牵着陈祺的手,感受着陈祺掌心的那一丝暖意,真希望自己能一直陪伴在殿下的身旁,与他度过一个又一个的除夕,他想要余生都与殿下相伴。
这时阎卿被一阵香味吸引住了,他抬眼望去,原来已经走到八福堂了,这家酒楼的烤鸭最是出名,他记得自己小时候经常和爷爷一起吃,那时候府里的下人会帮忙把鸭子包好保存在食盒里,等到回府开吃的时候,依然是热气腾腾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阎卿一看到烤鸭就两眼冒光走不动道了,不过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他不再是阎老将军最骄傲的长孙,只是宫里一个平平无奇名唤“小卿”的侍从。
他的家人们都已经离开了他,他也很长一段时间都深陷在儿时屠杀的梦魇中时,不过所幸他现在有了新的家人,也有了新的记挂。
每当他午夜梦回,陷入噩梦的阴霾中时,陈祺便会将颤抖哭泣的他温柔地抱在怀里,轻抚着他的头,低声安慰着他:“我在。”
而他会将头埋在陈祺怀里,双臂紧紧地环抱着陈祺,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殿下”,陈祺则不厌其烦地应答着,句句有回应,任由他的泪水打湿陈祺的衣襟。
虽然他依然怀念并铭记着自己的过去,但他现在还是要脚踏实地的生活,尽管那存在于遥远记忆中如梦似幻的烤鸭,还在牵动着他的心和味蕾,可他清楚的知道以自己和殿下目前的财力,两个人身上的钱加起来也买不到半只。
所以他只能望着八福堂的方向不停得咽口水,尽力按捺住自己的欲望,而陈祺早就注意到了阎卿的异常,这不是他们第一次逛这条街了,他们初次经过此地的时候,陈祺就发现阎卿对烤鸭不一般的态度,但是奈何两人一穷二白,实在是买不起。
不过这次陈祺做足了准备,他在八福堂门口停下了脚步,看着虚掩着鼻子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去闻烤鸭香气的阎卿,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个小馋鬼,是不是想吃这个好久了?我这次带了足够的银两,如果你想吃烤鸭的话,我可以给你买一只。”
“诶?殿下你怎么看出来我想吃这个的?不对!你别总说我‘小’啦,明明殿下只比我年长一岁嘛,不要再用称呼小孩的口吻叫我了。”
我想当你的恋人,甚至丈夫,才不要当你的弟弟,我已经十六周岁啦,不是什么小孩子了!阎卿愤愤不平地想,等到陈祺拉着他进了酒楼,他才意识到自己抓错了重点。
“殿下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钱啦?”阎卿惊讶地问道,自从宫里的皇子接二连三毙命以后,陈祺为人处世愈发低调,本来就在宫里毫无存在感,现在更是像透明人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月为数不多的月俸几乎都被克扣光了,却只能忍气吞声,不敢去找大总管理论,不愿再出一点点风头,生怕被别有用心之人惦记上,也落个惨死的下场,只能忍辱负重,被剥削欺压得愈发可怜。
“这几天结识了个宫外人,接了点抄书之类的零活,还把之前陈尚送的小玩意也交给他买了出去,挣了一些银两,之所以没告诉你,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哇!好厉害!不愧是陈祺殿下!多的是办法!不管遇到什么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在这方面阎卿不得不佩服陈祺,他对于在这种环境下的生存之道可谓是了如指掌,聪慧无比而且心思缜密,总能考虑到他想都想不到的东西。
“不过这个宫外人是谁啊?我之前怎么没听说过?最近才出现的吗?”阎卿有点好奇了,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号人,他们的生活早就大有改善了,不至于穷困潦倒这么久。
陈祺思索了片刻答道:“皇宫里新来的绸罗锦缎供奉商,进宫没多久,就给我留了暗号,反复试探后,我们就开始暗中联络,他急于确认我的安危,期间反复提到‘钟’这个姓氏,很可能与我母亲有关。”
随后陈祺压低声音说道:“我怀疑和几个月那场宫变有关,应该是我母亲那边的人想确认我有没有被遇害皇子们波及……”
这时陈祺察觉到店小二正向他们走过来,他猛地止住了话语,也悄悄松开了和阎卿十指相扣的手,摆出一副板正严肃的姿态,不过那还残留着微红的耳尖,暴露了他此时的掩耳盗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