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向艺高人胆大的宁安,这时也不由地变得扭扭捏捏起来,从她那一双泛着些许担忧的秋水眸子之中,不难看出她的担心已经多过了之前的好奇之心,现在已然开始打退堂鼓了。
毕竟看着李乘风在信中的是那般的严重,没有道理李乘风会故意来威吓正尧,或许这一枚玉佩和这一张黄布还真的可能为正尧带来灭顶之灾。这可不是宁安想要见到的。
即便她贵为公主,乃是当今皇帝嘉靖的女儿,但是她也不敢保证可以绝对的摆平一切。
“不行!现在已经打开木匣子了,如果不看,你我都会rì思夜想睡不着的!反正迟早都会看到。就算有灾难,那也让它早一点来吧!再了。不管遇到什么样的灾难,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着,正尧顿时露出一副柔和的目光看向了宁安,眼中尽是深情。
“嗯,有你这句话,就算是死,我也陪着你!”
宁安顿时一阵感动,都夫妻本是同命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然而这一刻,正尧与宁安之间的那种情比金坚,却是让人不禁神往。
“呼——”
正尧长舒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把手往玉佩靠拢,轻轻地将玉佩从打开了的木匣子里面拿了出来。
“允炆?”
拿起那碧绿sè的玉佩,正尧与宁安二人仔细一看,不约而同的吐出了两个字,而完之后,二人的眼睛比之之前更加要睁的大了起来!
允炆?难道是朱允炆?
朱允炆不就是建帝?建帝的玉佩在此,那岂不是……
看到这里,正尧猛地一把将玉佩给收了起来,生怕被宁安也看到了。
可是,宁安终究还是看见了,不过见到正尧的举措,宁安却是没有什么异常反应,而是看着正尧正sè道:“驸马,你不必如此,你我既是夫妻,就应不分彼此,就算你李家有勾结前朝余孽的举措,我也不会出来的,因为我也是李家的人!”
所谓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现在已经是正尧的妻子了,那她即便贵为公主,她终究还是正尧的夫人、李府的媳妇,在外面别人见了她也会叫一声李夫人的!
“可是这样的话……”
如果李家现在都还在勾结建帝的后人想要谋反的话,那么如此对宁安来,那是绝对的为难。到时候宁安可能就是两面不讨好,里外不是人,夹在中间,实在难做。
一个是自己的夫君,一个又是自己的父亲,这当如何抉择?
“不必可是了,现在只是一个玉佩而已,并不能证明什么,就算证明了李家勾结前朝余孽意图不轨,但是我终究相信我的夫君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知道该怎么做的,所以驸马不必担心我会难做。”
所谓的心有灵犀,看来在结婚这么久以来,宁安与正尧二人之间也开始逐渐默契起来,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彼此似乎都能够猜透对方的心思和想法。
“公主!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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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一纸血书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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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句简单的谢谢,但是却包含了难以言的情意,唯有正尧与宁安二人各自知晓。
显然这碧绿玉佩乃是建帝朱允炆之物,由此也可以联想,现在的李家仍然与所谓的前朝余孽有联系,或许这就是李乘风所的可能引来杀身之祸的原因。
当然,对于这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谁当来皇帝,当年谁对谁错,正尧根本就不在乎。因为在正尧看来,富贵荣华,不过是梦幻影;权力金钱,终究是过眼云烟。
深情的完一番之后,正尧便把目光集中到那一张金黄sè的布条上面。而此刻却有种直觉诉正尧,或许这张黄布上面的东西更加让人震撼和惊讶。
随即,正尧便再次把手伸进了打开了的木匣子之中,缓缓地抓起了那一种金黄sè的布块。
将那金黄sè的布块拿在手中,乍一看,倒像是皇帝平常时候颁布的那些圣旨,上面还绣有龙纹,十分的美观。不过正尧二人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毕竟这里连朱允炆的玉佩都有,有一张类似于圣旨或者就是圣旨的布块也很正常。
而关键的是,正尧与宁安都一样,在意的是上面的内容。
然而但当将那金黄sè布块完全打开,着眼看去之后,正尧顿时一阵愕然,整个人如同被瞬间冰冻住一样。一动不动。两眼发寒的甚至连一句话也都没有。
看着正尧那额头已经微微有些冒汗的样子,宁安虽然没有看那布块上面的内容,但是可以清楚的感觉得到正尧此刻似乎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似乎是见到了什么法接受的东西一般。
“怎么了驸马?到底怎么了?”
宁安到现在也都没有看那黄布块上面的内容,故而她并不知道正尧到底为何事感到惊震。不过宁安却是知道,能够让正尧也愕然的一定不是简单的东西。
如此即便好奇心再强的宁安,但在这个时候,她竟然都有了不想去看黄布上面的内容的想法。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却见正尧突然回过神来。只是脑袋不停地左右摇摆着,口中呢喃不止的着不可能。
“到底怎么了驸马?你千万别吓我……”
从来没有见过正尧会有如此表情,如此举措,而这一幕。却是让宁安不由地担心起来,甚至比那一次遇到袭击还要惊慌。
“不是这样的,绝对不是这样的!我是李家后人,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正尧已然有些语伦次,起话来更是激动不已,这使得一旁的宁安更加的担心起来。
“给我看看!”
宁安一把将正尧手中黄布给抢了过来,终于还是抑制住心中的那一丝担忧,然后将目光看向了黄布之上!而那鲜红的大字直接印在了宁安那秋水般的眼眸之中。隐隐透露着阵阵肃杀之气。
“什么?怎么会这样?会不会弄错了?驸马,你快诉我,一定是弄错了。”
这时,就连宁安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手中拿着那一张黄布不停地发着抖,面sè铁青,嘴唇发紫,如同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
刹那之后,正尧与宁安二人都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盯着那已经被宁安抖落在方桌上面的黄布。一动不动,周围更是一片寂静,空气中弥漫着一阵萧瑟之气,让人难以呼吸。
一张黄布,竟然使得正尧与宁安二人先后都感到了震惊。乃至恐慌,不得不。这黄布之中的内容是在让人法想象。而从正尧那闪烁的言辞之中,似乎还跟正尧有关。
良久,正尧终于屏住了呼吸,然后做了一番调整,随即淡淡的道:“虽然我也不肯相信这个是事实,但是上面的的确确写明了我并不是姓李的,而父亲大人也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手印以此证明,就绝对不会有假!不过可笑的是,论我怎么想,都从来没有想过我竟然是姓朱的!更加没有想到我竟然会是建帝的后世子孙!”
正尧这一番话疑显得很奈很迷惘,自己想尽方法要把这个木匣子打开,然而到了现在,所看见的东西却是让他错愕不已,就是到了这一刻,他的心中还有着那么一丝的不肯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