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宝贝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关于青门教先教主夫人的,听说有两个盗墓的,结果那墓中根本没人,可是金银首饰确是一堆,那夫人啊诈尸了。”
“哦?”二公子听到这里心中疑惑道:“诈尸?”
黄大连突然意识到对二公子说这些就等于无稽之谈,他赔笑道:“都是大家瞎说的,二公子,不过确还有一件大事。”见二公子等着,黄大连接着道:“当今圣上,原来也是喜欢男人的,听说还为了一个男人赐死了已有五个月身孕的贵妃呢。”
二公子听到这里,心里暗忖道:林木,也不知你现在究竟如何?真是让我想得好苦。
黄大连接着道:“还有啊,听说皇上最近又迷上了一个娈童,现在天天夜里往他那儿去,是夜夜春宵,而且还不让后宫其他人靠近,好像是住在一个叫,叫无忧阁的地方。”
二公子手一抖,眼光阴冷看向黄大连,也只是一瞬间,他又低头把玩手中酒杯道道:“夜夜春宵?”
黄大连见二公子感兴趣又道:“是,大家都这么说的,皇上现在基本夜夜都去他那里,早就把皇后妃嫔扔在一边了。还有啊,听说那个娈童长的极其美艳,比女人还美个三分,与皇上欢爱起来,更是温柔缠绵,那欢爱方式更是数之不尽,夜夜都哄得龙颜大悦,难怪皇上对他如此痴迷呢。呵呵。”
“是吗?”二公子看向黄大连。黄大连这才意识到二公子目光阴冷,寒气阵阵,这下心里慌了,他赶紧跪倒在地道:“二公子,我也是听人这么说的。我也不知道啊。二公子,饶命啊。”
“哈哈哈,我又没怪你,你怎么吓成这样。你把这生意经营得这么好,而且又给我讲了这么多趣事,我赏还来不及呢。起来。”二公子冷冷道。
黄大连根本就没摸透二公子到底哪里真哪里假,只怕再惹个不是,小命不保,只是听话站起身来。
“待会儿去账房那里自己领个百两银子,就是我赏你的了。出去。”
黄大连逃命似的走出包厢,到了外面他长叹一口气道:“吓死我了。”心里嘀咕道:幸亏我只是个小角色,要是天天跟在他后面那还不整天提着脑袋过日子啊。
一旁小二过来问道:“掌柜的,那二公子找你什么事啊?”
“哼,我的事要你管啊。最近店里生意好,有没有招个新伙计过来?”
“事刚办好了。是那个刘小虎,原本是个客栈的小二,手脚灵活着呢。”
“好,去忙吧。”
“是。”
黄大连突然意识道作为人上人的感觉是这么美妙,看那小二一直巴结着自己,心中甚是爽快。
二公子听了那黄大连这番,心里很不是滋味,再想想成从京城传来的消息,二者出入如此巨大,心中疑惑,可想想成的办事能力,二公子又是坚信不移,不再管那些流言蜚语。二公子正在喝着闷酒,外头有人传报羽来了。
“进来。”
“见过二公子。刚刚我去查过了,这南开城中原来的确有个说书的老头子,老是一身青衣,专门在茶馆给人家说书。有好多人都听过他的书,说是讲得特别好呢。不过后来不知怎的,没人再看见那个老头子。不过有人说曾在慧明城的一个茶馆见过他,好像他已经到了慧明城了。”
二公子点点头道:“你现在回红楼馆,和爷交代一下大小事情。今晚你就随我去京城一下。”
“真的吗?哎呀,终于有事干了。太好了,好久没活动身子骨了,手都痒死了。”
二公子冷冷道:“你也是无影门中出身,怎么这么多话?”
羽不再言语,只是站得笔直。
二公子继续道:“言多必失,管好自己的嘴巴,知道吗?”
“是。”
二公子摆摆手,羽便出了门,一到外面羽的笑容立刻绽放开来,兴冲冲得走了出去。
☆、思情深刻夜难寐,掘土开坟验传闻
二公子和羽当天晚上就骑马直奔京城,成已经接到消息,早早就做好准备接待二公子。
直至亥时,才隐隐约约听到马蹄声,接着在夜色中才看清来人。
二公子和羽翻身下马,早就有仆人待在一旁将马匹牵了过去,成见过二公子后,恭敬将二公子引进屋内。
此时有奴婢上来送了块热毛巾,二公子接过擦了下脸道:“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们都去歇着吧。我也累了。”二公子将毛巾放回碟中一脸疲惫展露无遗。
羽和成都惊讶了,二公子半夜赶路来京城,就没有其他原因?就是来歇息一会儿?
成和羽不好问故,只好吩咐人进来伺候二公子,便退出房间。
夜深人静,二公子依旧站在窗前发呆,一张洁白无瑕的脸没有一丝表情犹如一个冰冷的雕像。二公子这才意识道林木走得太急,竟然没留个信物给自己,现在对林木的思念全溶于记忆中,那些过往的事情早已被咀嚼个腐烂。
现已是初冬,一阵寒风吹来,瑟瑟发冷,二公子只觉得心被吹得冰凉一片。
“林木,你有没有想我?林木。”
成早上去二公子的房间,整个人吓了一跳,二公子一身薄衣竟如雕像般站在窗口,再看蜡烛,早已烧融,凝结成一块块斑点附在烛台。
成赶紧上去去扶二公子,二公子全身冰冷,没有一点温度。
“二公子?”成虽声音冷淡,可是对二公子的关心却很热切。
二公子睁开眼,叹了口气,看向成。成又是一惊,二公子原本清凉如水的眼眸如今布满血丝,可见一夜没睡。
成又唤道:“二公子。”
二公子眼神有些恍惚,他盯着成看了半晌终于道:“是你。”
成突然很想哭,他强忍住那股冲动道:“二公子,可是因为林木才这番折磨自己?”
二公子惨然笑道:“大家都说你是冰人,看来你也是懂得人情世故的。”
二公子抚开成的手坐到桌旁,眼睛看着那一点点蜡烛斑痕道:“这像不像是红色的眼泪?”
成无奈冷笑道:“二公子,你这是何必呢?”
“你也笑我痴?”二公子看向成,眼中是难以掩饰的痛苦,他继续道:“我也觉得我痴。我根本就不该这样。”二公子说着,袖子一扫,桌上的烛台就滚路掉到地上,在地上滚了几下,那蜡烛溶快立刻碎成点点粉粉撒了一点。
成心中突然痛起来,可是依旧冷淡着表情,他冷冷看着二公子,原本是一个多么尊贵高傲,云淡风轻的人,现在怎么就成了这般?成上前双手搭在二公子肩上,突然心中很是后悔,为什么当初听到林木与香儿姑娘对话的是自己?为什么是自己?
羽见二公子房门开着,心中很是奇怪,他直接走进房间,却看见二公子和成这番景象,整个人愣住了,傻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二公子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成赶紧后退几步。二公子回头见羽不知何时已进来了,二公子恢复了以往的冷漠,他道:“羽,成,你们先去用早餐。我要去练会儿剑。”说着,不等羽和成有何反应,自己便大步走了出去。
羽见二公子已经出去,他终于惊讶出声对成道:“成,你和二公子?”
成看了羽一眼冷冷答道:“该去用早餐了。”说着,自己也出了房间。
羽看着一地碎蜡烛溶块,他苦笑道:“怎么会这样?二公子半夜赶路就是为了见成?成昨夜在这边?那林公子怎么办?”
这时一奴婢进来整理房间,羽只好也出去用早餐了。
二公子与其说是练剑,还不如说是发泄,招招狠毒,招招逼命,放佛要置敌人个粉身碎骨。一番下来,筋疲力尽,心情却也平复不少。洗了澡,换上一件双碟对舞内衬,外披一件乳白长袍,整个人清爽不少。
羽正在吃早餐,突见一个乳白长袍入眼,原来是二公子。羽再看,二公子内衬上正是双碟对舞。羽记忆以来,二公子一直身穿绫罗绸缎,色彩鲜艳,哪曾这般朴素?
羽见二公子就在成身边坐下,更是暗涛汹涌。
羽和成赶紧起身站了起来。
二公子笑道:“你们坐下吃吧。”
成道:“二公子,我让人将早饭送到你房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