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副可怜像,怕是都想上你。」说著已掏出自己的凶器,一个挺身就顶了进去。
羁冰月「啊」地嘶了一声,动也不动了,想是毒发攻心又加上外力的侵犯,一时间顶不过,便晕了过去。
此时此刻,谁也不知道,张扬就趴在那屋顶上,掀起了一片瓦,远远看去叶云的眼神,那眼里是种濒临疯狂的恨,是一种
恨不得将眼前之人碎尸万段的狠戾。想这几日来一直都和蔼可亲,与自己有说有笑的叶大哥,何曾如此凶煞,简直变了个
人,张扬心中不解,却看著地上那人被这般凌虐,心里不知为何就揪得厉害。
约莫过了半刻,叶云瞧著身下的人已经快不行了,这才有些恢复了理智,从他身上下来,掰起那埋在地上的头,往他嘴里
塞了颗药,一掌推进去,见那人面色稍有好转,便出了门去。。。。。。方才真恨不得这般扼死这家伙,可惜留著还有用。
。
房顶上张扬眼看叶云离开,忙从房顶翻身越下,推门而入,见地上那奄奄一息的人,长发凌乱的覆在面上,那裤子褪了一
半,无力拉上,被掐得通红的臀暴露在空气里,微微开启的唇间溢著泛著褐色的血丝。
张扬一时间有些呆愣,这人到底怎么落到如此田地,实在惹人心酸。想著忙走上前去将他抱至床上,一掌推入他胸口,内
力源源不断灌入进去。不禁心中泛苦,想这些年过去了,自己还是余情未了,对方今日于大殿上却要杀自己,这般自作多
情怕是也会招人厌恶吧!不知这人醒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
过了半晌,见那人悠悠转醒,张扬不再多想,堆起一副嘻笑面孔,摸出自己身上带的一枚瓷瓶,翻过他身子,将那裤子又
拉低了些,小心分开他的臀瓣,一整瓶红玉露散冲著那穴口就倒了下去。
冰月刚一醒来,只觉股间一阵清凉,忙抬头一看,只见面前有人嘻皮笑脸,当下反射性的一拳打过去。
张扬一个不防,便挨了记棉花拳,捂著鼻子就道:「你干嘛打我吧?」
床上冰月赶紧拉了拉裤子,翻起身子,蹭地就要站起来,不料后庭一阵剧痛,那伤口又迸裂开了,整个人直直向床沿倒去
。
张扬眼明手快的把人扶住,顺势一把带到自己膝上,看著怀里软下来的身体,不禁一惊,想来这顺势入怀也是在珠玉阁那
种地方养成的好习惯了。
那人疼得厉害,被他抱著也懒得再动,喘了老半天才有所缓和,才淡淡的看向他,皱眉道:「你方才在做什么?」话一出
口,突然发觉自己不该问,屈辱得侧过头去。
张扬嘿嘿一笑,抽出压在他腿弯下的右手,掌心一翻,亮出那只青瓷药瓶来,「这个呀,珠玉阁的名药,专治后庭开花,
你便是受了再大的创伤,也包准你二天痊愈。」话音方落,羁冰月已是一手拿过药瓶,扔了出去,咬著牙齿道:「闭嘴!
」
张扬哪知他心中屈辱,见他此时还对自己如此强硬,不禁气道:「冰月,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知好歹。」
「你!。。。。。。」羁冰月气极,正欲骂回去,却忽地一阵莫名,盯著张扬的脸看了老半天,茫然道:「你刚才。。。。。。叫我什
么?」
「咦?」张扬一奇,「冰月呀,我叫你冰月,难道这也不准叫?」
怀里人皱眉,「冰月?是我的名字?」
张扬呆若木鸡。
孰料怀里的人却像突然来了兴致,一劲儿盯著他道,「是不是,到底是不是?你到底快说呀!」连身下的伤也忘了疼了。
张扬狐疑的看向他,道:「你不知道自己叫冰月?」
羁冰月摇头道:「这里人都叫我教主,包括那叶云,没人称呼我姓名。。。。。。。叶云没告诉你吗?我两年前受了点伤,醒来
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张扬大惊,一时间难以反应,脑中思绪不停运转,方要有所了悟,却见那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进来的正是叶云。
「张扬,我到处找不到你小子,原来在这里风流呀!」
张扬尚未回过神来,怀里的已经瑟瑟地抖了起来,张扬忙将怀里人放下,拽著叶云就走了出去。
。
夜风阵阵掠过兰湖,徒增一分阴煞气息,张扬站在湖边定定的看著叶云,一改平日的嘻皮笑脸,心里头早已明镜一般。
「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哥又为何要找我来?。。。。。。挟天子以令诸侯,怪不得大哥如此执著,连爹的遗言也作耳旁风。
」
「张扬,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挚月教与我有血海深仇。」叶云急欲辩解,却说著徒生一股愤恨,手心已攥成了拳头,怒道
:「不报此仇,我怎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家人!」
张扬听他言语激愤,心中也是骇然,正欲上前缓和,那叶云却已自己按捺了下来,迳自叹了一气,拉著张扬坐下,开始叙
述他的生平。。。。。。
原是这样的,那叶云原是江左铸剑山庄少主,名门之帮,本江湖素有声誉,却在他六岁之年一夜满门,全家为挚月教所杀
,只余下叶云一孤子。后来得张千山收留习武,十六岁闯江湖,在家人坟前立誓血仇。五年前得挚月教长老陆承风赏识,
便加入教中,伺机灭教。
可惜入教五年,混得个左使位置,却对这兰湖山庄的机关暗道,以及各个分堂的藏匿之处都不得要领,灭教谈何容易。原
想得再多取教主信任,爬得更高些,或许能掌握点什么,却在两年前遇到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那日见那教主手里拿著一封信,见他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跑到马厩随便拽了一匹马就跑了出去,是叶云便在门口将他拦
下,表面上恭敬问他有什么事,暗地里却将数枚醉心针刺入马腿。
那教主神色恍惚,不若平时镇静,竟是丝毫未查觉,只说了句「没你事。」便策马冲了出去。待到行至一山崖,醉心针的
药力猛然发作,那马一个扬身就将教主抛了下去。
叶云带在山崖下找到他时,虽没有摔死,却已记忆全无了,本想趁他伤重之际一掌拍死他,却又想到自己的灭教大计,不
得已忍了下来,这才想到了用毒先控制著。三番五次的想废了他武功,可惜废不去。那挚月教修炼九元神功,每修高一层
,先前的层级便化为真元,所以只好废去他最后一层功力,其余的用冰珀克制住。
后来过了一年,那教主已渐渐为叶云所使,叶云却无意中到了江庶分堂,得知那两年前闭关的教中长老陆承风即将在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