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小辈。
最兴奋的要数留云借风真君,简直就是气氛扛把子。
他们从眼前的菜色谈起,留云借风真君给大家展示了一下她的新发明,引来一片笑而不语;谈过去的老友和死去的战友;谈到变迁的岁月,日新月异的人间;谈到过往的趣事,互揭对方的黑历史。
你扮演着一个倾听者的角色,默默吃菜饮酒,只在偶尔有真君注意你的时候,露出属于后辈的,略带拘谨的微笑。在大家都起哄笑闹的时候,配合的表现出感兴趣的神色。
美酒佳肴在前,你却被美色迷了眼,注意都落在一处,
钟离。
很自然的,他是众人的中心,当有人争执不下时,总会让他评判一番,菜品的优劣,发明的得失,过往的纠葛,他从不高谈阔论,总是简明扼要的直戳核心,令众人叹服。
他看起来很放松,带着黑色手套的左手优雅又禁欲,轻捻着白玉色的茶杯,小口抿着,茶水沾湿他含着笑意的唇;清风将他头顶的呆毛和耳饰吹得晃动,不显得幼稚轻佻,平添一番平易风流;他眉眼温润,散了棱角分明的肩甲带来的杀伐气;坐的端正,看上去不苟言笑的,但实际并不严肃;垂落在地的衣角有着龙鳞状的暗纹若隐若现。足够低调,却又有种将神秘宣告天下的张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听书的闲人,
是智慧的长者
是退位的岩神,
或许其中一个最微不足道的身份,
是你曾经的爱人。
他望你记录被他终结之历史,故寻你同行;
他操凡仙大众为棋子,你也不过是局中一隅;
他对你隐瞒无数,任你跨山越海,兜转寻觅;
送仙典仪,成功让岩王帝君社会性死亡。
也,杀死了与你同行的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此,世间不再有你的爱人钟离,只有化名为钟离行走世间的岩王帝君摩拉克斯。
你不愿再想,正准备收回思绪与目光,却正好撞上钟离鎏金的眼眸。
目光如岩,沉静威严。
却安静地看了你不知多久。
在觥筹交错,众宾喧哗中,你们四目相对,隔得那么近,却又似有天堑。
你垂了眼。
却突然感到左手被牵住。
戴着手套的右手把你的左手整个虚罩起来,属于爱人的温度慢慢渡过来。
就像你们过往同行时一样。
他总是照顾你,指引你,如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纵使已经跨越万千世界,亲历过世态炎凉,你仍从他身上学到许多。
若彼此之间的关系停在良师益友,倒不失为一段佳话。那样,所有的隐瞒,利用,不过是的一堂课罢了。
但偏偏,
两个老古董同时动了心。
那天在荻花洲你在轻声歌唱起另一个世界的歌谣。满地的琉璃百合盛开,香气四溢,正如钟离说的那样。他弯下身,折起一朵,递给你。
他说,他为你心动。
你也经历无数世界了,却仍然赤诚,热烈,对未来充满好奇。
他被你吸引,然后心动。
你把岩石捂热了。
没关系,你会负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将他推靠在石壁上,杂乱无章地亲吻着。他有些气喘,笑容里却带着明晃晃的纵容。戴着手套的手,一下一下抚摸着你的发梢。他甚至体贴的弯下腰,配合你急切的进攻。
阳光灿烂,鲜花满地,你们四目相对,然后尽情亲吻。
赤诚、好奇是因为荧,不停的旅行已经很疲惫了,你得引导她。谦逊、随和是因为朋友不过过客,你从不在意他们的正邪,也不在意他们的来去。
但你唯独,对爱人充满占有欲,要求完全的信任,你完全不能容忍来自爱人的欺瞒和利用,因为你们互相被彼此永远拥有。因为岁月会变迁,世界会更迭,所以他得一直站在你身边。
你不在乎他的真实身份,神确实少见,但对你来说毫无意义,你弑过神,见过神陨,也造过神。
你只在乎钟离。
可他不是。
他是杀死了你爱人的岩王帝君摩拉克斯。
所以你缓慢地、坚决地挥开了他的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空。”
钟离低声喊你,语气是严肃认真。
千钧一发,你忍着冲动,停下来,微微抬头,看着他,示意自己在听。
“与你相爱的是这个从一而终的魂灵,而不是由他人随意称道的姓名。”
我仍是我。
千年磨损,身份变换,我仍是我。
他主动与你激烈拥吻,将你完全的纳入自己体内,你们进入对方那么深,几乎触及到彼此炙热的心跳。
沉稳的长者失了风度,自持的晚辈也散了冷酷。
他是历经无数岁月的帝君摩拉克斯,你是跨越无数星海被迫停留的旅者。
摒弃所有名号,自世人目光中脱离。
只是两个同样历经无数时间的灵魂,彼此相拥。
漫长岁月一点点堆积起来的疲惫,全在这一场激烈的性事中爆发出来,又被爱人的肌肤温度一点点的安抚熨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只有你懂那个笑容,就像只有他明白你的心态。
就像他所说,“与之相爱的,是这个从一而终的魂灵。”他从未挑明,却也未曾掩饰,那些日常,那些神情,那些从未宣之于口,又落落大方的共鸣。
他的灵魂始终对你坦然。
而你从未掩饰,却未曾明言。你的身份,声名鹊起;你的来意,人尽皆知。唯有你真切的想法,真正的忌惮,真实的淡漠,被深深隐藏。
可是他全部知晓,
也唯有他全然知晓,又全盘接受。
就像现在,他知晓你的无理取闹,接受你的得寸进尺。
钟离身上,有浪迹天涯之人最渴望的稳定感。
你勾着他的领带,迫使他弯下腰,以便你可以舔舐他艳丽的眼尾。
你几乎是在啃咬,是如此用力以至于他皮肉泛红。
而钟离只是安静地承受,在你喘息的间隙,用鎏金的眼眸看你,眼角有你留下的湿意,甚至你的肉刃还在他的体内,感受他的每一次收缩和放松。
你被纵容的心满意足,顺着自己心意地啄吻他的眼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几乎以为你在吻一块岩石,一块风雨难侵的岩石,一块冷心冷情不为所动的岩石。
钟离的反应告诉你,他不是。
在你舌面摁压眼球的时候,能感受到舌头下眼球的激烈抖动。摁在他肩膀的手,也能感受到他轻微又克制的扭动。
再坚硬的岩石,也会有脆弱的部位,被你在唇舌间肆意把玩。
但是他始终没有挣扎,他近乎顺从地交付自己,任由自己随着你在不熟悉的欲海里沉沦。这是他的纵容,也是他未宣之于口的爱意。
你们都没有动用超出常人的力量,仅仅是一个用本能在索取,一个用天性在给予。
钟离的喘息是低沉的,但不压抑。你们对自己的欲望都很坦诚。
直到你说“咬着它。”你将钟离的手套放在他的唇边。
钟离眼神艰难地聚焦,看了手套一眼,居然带了一丝笑意,“原来你喜欢这种。”
话语中带着开明长辈发现晚辈一些不能外传的糟糕XP的揶揄。
你:……
往常这种话都是你来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像凡人那样做到精疲力尽,气喘吁吁,滚烫的呼吸打在彼此胸膛,入目满身是不堪入目的青紫痕迹。
钟离已经失神,嘴里还咬着被口水完全打湿的手套。契约之神啊,总会在奇怪的地方坚持契约。
看着钟离的眉眼,你的心脏跳动得柔软。
百年老树开花,确实有点没收住,做的有点狠了。
你用唇舌轻轻挑开钟离口中的手套,彼此交换着气息。
无所谓,你想,无所谓了。
做棋子也无所谓,他与冰神有什么交易也无所谓,与天理有什么契约也无所谓,再有什么欺骗你的也无所谓了。
拖家带口穿梭无数世界,你经历过太多,眼下还远远没到让你觉得棘手的地步。不过是一些谜语人罢了,你很擅长应对。
钟离的耳坠随着一晃一晃地扫过你的眼帘,有点痒……有点色……
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在尘歌壶,给你留了好大一块地方。你喜欢什么款式的?稻妻的神社庙宇?还是蒙德的风花庄园,或是璃月的烟梦古宅?嗯……还是你喜欢须弥的丛林树屋?那沙漠王陵呢?”
你絮絮叨叨地说着,翻看着旅行中积累的图纸,藏在话语中的,是想给他一个家。
那日海灯节,与他闲逛,看他目光不经意间落在路边某房,暖黄灯火透窗,欢声笑语飞扬。风尘仆仆的人扣门,便有温暖的家常菜,干净的床铺和牵肠挂肚的人在等。拥抱,热泪或是热吻之后,洗尽疲惫,安然入睡,人们把这叫做游子归家。
你突然心就疼了一下。
他是游子。
会不会有某一日他双肩覆雪流浪,途经一温暖小家,从窗外窥见老人慈眉善目,孩子闹腾活泼,夫妻和睦亲昵,热闹围坐炉火。那在壁炉中跳动的火焰会不会有那么一瞬被他看作是在胸膛中跳动的心脏?
阿散抱臂侧身不看你“我才不需要那种东西”
你当然知道他的意思。
你更知道怎么对他,怎么让他露出柔软肚皮。
你从他身侧抱住他,头埋在他的颈肩,金发落下,被你拂去。语调要轻缓,声音要放低,像是含着什么委屈。
“可是我需要。”
随着你的话语,吻也一下下的落在人偶玉石一样的脖颈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需要一个家。”
“需要一个有你的家。”
“春日看花,夏日看海,秋日看风,冬日看雪。”
“不管去哪里,都有一盏灯火留给我们。”
就像你想的那样,他溃不成军。
你感受到了他的颤抖,就像是胸膛里那颗不存在的心脏在疯狂跳动。
“好不好?”
“给我一个家吧。”
阿散向来很少在这种时候看你,尤其是看你的眼睛。
你知道为什么。
因为爱意难掩。
人类无法隐藏秘密,他们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泄密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况,你根本不想掩藏。
你对他的偏爱明目张胆。
自稻妻在历史的尘埃中把他过往拼凑,自须弥在世界树的枝丫中把他故事窥探,自见证过他的脆弱,他的疯狂,他的挣扎,他的痛苦,他的决绝。
你就不打算放手了。
这个过于脆弱的人偶,非得落在你的手中不可。
所以,给出了那个名字,新生的第一份礼物。
你坦坦荡荡地,向他走去九十九步。
你伸手摁住他的帽檐,把那张绷着的冷硬表情的小脸往自己这边带了带。慢慢地凑近,给足了他时间准备。
你听到他的呼吸,人偶没有呼吸,他不过是下意识的想更像人。可是那份轻微颤抖却是真实的。
阿散总是这样,对你的靠近,你的亲昵,他从不会真正的拒绝。却总是绷着脸,忍着颤抖,隐藏着逃开的欲望。仿佛这是什么很危险的的东西。
或许,在他的念头里,这份亲昵,本就是埋藏在他最柔软之处的利刃,会在他放下防备,全然信赖之后,背叛,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
背叛的理由千万种,不满或是怨怼,历练或是磨砺,阴谋或是利用,无能或是寿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偶不懂这些,也就无法阐述,无息无声。
人偶不会流血,也就没人能看见那鲜血淋漓的烂肉。
该死的,你的心好痛。
“好……咳,我是说,勉为其难。”
闻言,你愣住了。
你们身高相仿,他终于撞进你眼眸,那双紫蓝色的眸子跟你对视了一下,便视死如归地闭了眼。
他给了你一个吻。
或者,只是唇肉相碰。
可是分明有烟花炸开在你们之间。
你甘之如饴地向他走了九十九步,做好了在旷日持久用一身温热皮肉捂化坚冰,日久生情搓热手心拼凑破碎人偶,水滴石穿重新引导感受情爱和信任的所有准备。
可他是神明的容器,是倾奇者,是国崩,是斯卡拉姆齐,是散兵,是七叶寂照秘密主,是流浪者。
他一次次被击倒,也一次次站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窥见他脆弱的皮相,却总是忘记他坚韧的内里。
他从来不会让对他展示善意的人失望。
哪怕是无差别的善意,夹着算计的接纳,蒙昧的信服……
哪怕会十指尽数烧毁,哪怕被作为试验品解剖……
所以,他怎么会在你的直白赤忱的爱意面前,扭过头去?
他还没有养好伤,还是怀有恐惧和顾虑,还是不懂相处,还是不会表达,可是,他亦是向你迈出了一步。
他不需要谁拯救。
或者他不需要你拯救,他只需要你爱他。
又或者,他只是需要一份善意。
你想,你给得了更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散兵又一次从手术台上醒来,行动受挫,应该是博士刮开脊柱将管子缝合进去之后不耐烦收尾,所以敞开了皮囊。
他们一向相互看不顺眼,但是不能改变他要躺在他手术刀下任其宰割。
散兵手撑着手术台慢慢翻身爬起,手上沾满了粘液,没关系,人偶不会感染。
这是我的价值。他重复一次,空荡的胸腔传来回响。
人偶适应得很快,行动一如往常。任谁也看不出他刚刚经历了一场剥皮拔骨的手术。
这是我成神的最近一次机会,这是我的价值。他将帽子盖过头顶,遮住过于年轻的脸庞。扣上最后一个领扣,发出一声脆响。
他推开手术室的大门,奇怪的试剂味道开始混入书籍的尘埃,无端让人想起腐朽二字,但是他的眼神比最腐朽的气息还要古井无波。
往来的研究员穿着一模一样的白大褂安静地穿梭,他在另一张手术台上躺下。手术不需要麻醉,散兵从来没有提过,也就没有人觉得他需要。新调试好的试剂顺着未缝合的脊椎注入,带来难以言喻的痛楚。
他不应是一个人偶,应是一个器具,一个土偶,一块砧板上的肉。这样他就不会有所感受,就不会执念入骨,就不会……
他盯着房顶,眼前闪过那人伸来的手,耳边是什么人的笑谈,似乎又尝到了那粗茶的苦涩。
……就不会、需要一颗心填满空荡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颗……
从未响起过的警报声划穿了这个研究所里的安静,从未有人想过散兵这样一个专门为容纳神之眼而诞生的容器,居然会因为某一次平常的调试而陷入近乎崩坏的局面,也就没有人意识到刚刚的警报声凄厉的像是某种非人之物最后的悲鸣。
……不属于他的、神之心。
警报和喧哗都渐渐熄灭,正如一个可笑的梦羽毛一样飘落,连带着他的意识直直下坠。
直到一具温热的躯体紧紧贴上人偶,颈椎被人细细的吻着,一点点把意识唤回。
你顺着脊椎一点点地亲,珍而重之地吻过身下非人之物的躯体,一直到他的耳垂也被你吮吸出了粉色。
“怎么,这也能走神?”
你伸手将他搂的更紧了些,金色的长发被夹在你们中间,发梢已经染上些许粘液。
你发誓自己的话完全不过分,所以当你被怀中的人偶以与往日傲娇完全不同的力道狠狠推搡开撞在床头时,整个人懵住了。
阿散的激烈动作让你感觉自己要被夹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痛痛痛……”
股间的异物感明显,散兵表情从茫然很快变成了耻辱,他太气,太耻辱,太……委屈以至于眼眶都红了。
为什么?
你觉得不对,眼前之人熟悉又陌生,细发被之前的汗水沾湿,眼眶通红。
他很累了。
像是颠沛流离太久的野猫被一下子推入更危险的境地不得不弓着瘦骨嶙峋的腰嘶吼,不敢让人看出他已经是强攻之末。
这个眼神……你同样熟悉……智慧宫、秘密主、散兵。
他不是与你耳鬓厮磨的爱人。
他是与你耳鬓厮磨的爱人。
你坐直了身子,将扰人的碎发抚过脑后,极慢地展开双臂,就像接近一只野性难驯的猫,口中极其自然地为他找好了借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散,还在生我的气呀?我知道错了。
或许是两人刚刚肌肤相亲,或许是床上两人的温度相互浸染,或许是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让他疑惑,或许是他真的太累了,你终于搂住了他,他僵硬地可怕却没有抗拒……一如既往。
你慢慢收紧手臂,将野猫圈入怀中,那嶙峋的骨让你几乎颤抖——你触碰到了他未闭合的脊柱,带着不知名的液体。
你看见野猫鲜血淋漓的伤口,这下眼眶发红的变成你了。
他与你面对面,一直低着头,存在鲜明的像是木头。可你分明觉得他轻得如同一片飞舞的羽毛,在三次转向后就会一头扎进污泥,从此诽谤满身。人偶没有温度,相拥的触感不过是你的一场幻梦。
你从未跟他相拥,你从未跟他走近,就如同你从未把一件过于脆弱的容器在心尖上妥善珍藏,就如同,你从未接住过一片羽毛。
散兵真的太累了,以至于他感觉到了你的颤抖却只是嘟囔着说“没事的”就枕着你的手臂悄然睡去。
就像是他曾被尽数烧毁的十指,如今已难以窥见任何痕迹。
于是人们也就以为那些过往,那些情感就如同羽毛一般不能在人偶空荡荡的胸膛激起半点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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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散?”那是在你睡前还跟你肌肤相亲的爱人,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你想起昨夜他枕着你睡去后抱他去清理,语调上带了几分委屈“怎么了”
他极为用力的往回抽了一下手,却被你牢牢攥住,于是散兵拿那双气红了的眼瞪你,张口是熟悉的阴阳怪气“哈?你来问我。”
他似乎想用另一只手抓你的衣领,却在伸腰往前倾的时候,后知后觉感到自己腰酸的可怕。那种麻痒跟酸软几乎是窜上了他的腰肢,就连股间也仍有含着什么的感觉,只能夹着腿猝不及防地往前倒去。
这时候的散兵太青涩,他绝对想不到自己和你会成为伴侣,也绝对想不到这具被用来容纳神之心的容器已经变成了你的形状。
他仗着人偶之身,最喜欢用挑衅的目光看着你“怎么,你是担心弄坏我?”隐藏在这大言不惭的话之下的是他从未褪去的自毁倾向。任谁看来他也是那种不择手段往上爬的人物,自我中心狂傲偏执,却将他的痛苦脆弱淫靡全部展现给你。
只有你。
他只信任你。
你伸手接住了他,就像某天接住朝你怀里坠落的羽毛。你的手轻车熟路的伸进他的衣服里面,顺着他的腰摁压到他往日最敏感的一个点。那是他的腰窝,情动之时可以盈住一小滩液体。
“唔~”他像鱼被放上案板一样弹了一下,却很快顺着你熟练的手法软了身子。散兵的脸蹭在你的胸口,呼出的水气喷在你的胸膛上,他带着生理性水雾的目光落在你们身上一模一样的睡衣上,然后用另一只手攥住你的手臂,勉强地又抬了腰——目光所及的一切用品都是成双成对的,其中一部分全部都满足他不为人道的喜好——他甚至看到了两个亲昵靠坐在一起的人偶,一个明显出自他的手,那另一个金发小人是谁不言而喻。
你任由他动作,就像看着刚被捡回家的小流浪猫试探着偷看家里的摆设。昨天晚上因为他突然的到来被打断,其实你们做的并不激烈,你按照往日的频率揉了揉就停了手,顺着他撑在你手臂上的姿势,手在他腰后交叠,把人完全圈在自己的气息之下。“好点了吗?”
散兵正越过你的肩膀打量这个房间,这个时间线上的他还未来过尘歌壶,不过他已经认出了这个来自璃月的法宝。在昨夜就冒出来又被摁回去的微弱猜想正如擂鼓——我和他——和旅行者——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是普通的旅店房间,自然有千百种可能;如果仅仅是带他进入了这最隐私的法宝,也还有百十种前因;但是,你进入了他,这种事情只能跟爱人做吧。如果昨天晚上他感受到的那份颤抖……不是某种不切实际昏了头的妄想,而是真真正正的落在他的身上,属于——
未来某个时间段的他。
散兵心思如明镜,但他唯独揣测不准你是否认出了躯壳里的意识已经换了一个。
此刻身处未来他想问的,疑惑的事情有很多,可是他听到你的问话,下意识地去推测那个未来的自己会做的什么反应——此刻就很好,任何会让现在事情发生变化的变量都不要。
可是他从来没被这样的爱过,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靠着你就有一股安全感,他像是被太阳晒得暖融了的小猫,只想对着你翻肚皮。于是他下意识的追随着这个直觉,僵硬的身子放松任由你圈着他,耳朵听着你的心跳“还,还好。”
殊不知自己早已漏了破绽,你跟流浪者为了区分能在一起全靠你有一手入室抢劫的好技术。从最初就无数次被坚定选择的小猫才没那么容易露出肚皮。再加上他最狼狈的时刻都被你看了个遍,他就愈发的想要在平日的生活中讨回来。他在嘴上可是从来就不饶人的,尤其是这种时候。
可是你只是附在他耳边,含笑说道“那看来是我昨天晚上不够努力。”然后,你舔了一口他的耳朵。
还是那句话,现在的他太青涩了,对于这种程度的调戏都完全接受不了,整个人从脸红到耳朵。可是散兵还仍记得他现在是在扮演未来的自己,他知道这个程度应该是正常的,他也不敢捂脸,也不敢把头埋进你的胸膛,只能那样僵住了。
是你也没有见过的模样。
而你清楚的知道,只要一些暗示,他能展露出更多。
他在扮演一个他想象中的,会得到你的爱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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