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陪你跑委托的是散兵,你的阿散。
委托你去大巴扎跑腿的人,你已经不记得名字了,毕竟你只是馋他身上的十原石。
虽然已经在须弥住了有一段时间了,但须弥城里的建筑路线对你来说还是实在太复杂了。直到现在你合个树脂,还得跑回璃月港去。
在你像个无头苍蝇到处找大巴扎的时候,阿散戴着斗笠,飘在你身后,嘴里吐出来的尽是尖酸刻薄的话语
“这点程度,你都做不到?”
“往左转,哈,你不会以为我会好心地指导你吧?”
“哈,看得出来,你尽力了。”
我辛辛苦苦勤勤恳恳地做每日究竟是为了谁啊!是就剩谁没有专武啊!是谁一脚踩不出八万伤害,自己生了半宿闷气啊!
你咬牙切齿的停下,一扬手揪住身后人斗笠上的两条飘带。
“你干什么!”
本来依然自得飞着的少年有些慌乱的抬手扶稳了斗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散停了下来,一手还护着斗笠,“怎么,嫌我说话刻薄,恼羞成怒了?”
“我只是想说,大巴扎到了”你松开了两条可怜的飘带,“你的内心戏怎么这么多”。
在阿散冷笑一声,准备反讽的时候,你抓住了他的手,仗着身高优势,蜻蜓点水般亲了亲他淡的不见血色的薄唇。
这还是你们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密。人偶的身体没有温度,他耳尖腾升的温度,是因为你。
他安静下来。
你在心里默默比了一个V,打断施法成功。
大巴扎里还是很热闹,沿街叫卖之声络绎不绝,你沿途跟香料商人朱特,旅行商人阿夫辛,玩具商人胡尚依次打了招呼,他们回以更大的热情,更多的好意,你简直不像过来跑腿的,倒像来打秋风的。
在接过小吃摊贩沙瓦玛精心制作的冒着浓郁甜腻香气米圆塔时,阿散终于像是回过神来,眉头皱在一起。
他,讨厌所有甜系的食物。
你笑眯眯的想到,装作完全没发现的样子,倒问他:吃吗?
他露出嫌恶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正好走到大巴扎的另一个门前,这个门的两侧有一定的遮挡,正好能够两个人侧身站着。你将阿散压进角落,将人抵在墙上,然后,低下头,避开他的斗笠,像是小鸡琢米一样,一下下的亲他的唇角。
亲一下,你就叫他一声:阿散
带着浓烈的撒娇意味。
他最受不了这个,你知道。
你有时觉得他真的像只河豚,他平等地对所有事情不爽,平等地嘲讽所有人。
在对别人刻薄的同时,他自己也没能释然;
在他看见所有人的愚蠢的同时,也看见过去自己的愚蠢;
他嘲讽所有人的同时,也千百遍的嘲讽自己。
他能够对他人的淡漠和恶意,泰然处之;能够在似水流年和变迁世事中,岿然不动。
他应该以为自己挺成熟了吧。
可是,如果有人,主动向他展露爱意,给予温暖,表达依赖,都能让他手足无措,如果你再过分一点,不理会他色厉声茬的呵斥,不畏惧他故作姿态的嘲讽,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后退的空间,你会发现,他只会后退,溃不成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反抗越来越弱,间隙中吐露的话语也从“神经病”“你放开我”“你疯了”变成了隐忍的、压抑的,喘息。
他其实稚嫩得像个孩子,你怎么舍得欺负他。
久违的道德感冒出来谴责你趁火打劫的行为,你只专注的做自己的大事,
亲一下微红的唇角,“阿散”
亲一下蹙起的眉头,“阿散”
亲一下颤抖的睫毛,“阿散”
亲一下滚烫的脸颊,“阿散”
他好热。
你也是。
他脖子上异形金饰一直在轻轻地,脆脆地,在你们之间来回撞击。你贴住了他,连带着金饰一起,然后,给了人偶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罕见的没有跟你争夺主导权,往常这个时候他能把你咬出一嘴血,得你好声好气的顺着毛慢慢撸,才能避开他满身荆棘,触碰到他柔软的内里。
你也有时会被他气的直接破防,也有时对他的刻薄退避三尺,但当你真的触碰到他的心,那一颗过于敏感的心。你只庆幸,这个不论是作为器物还是人类都过于脆弱的倾奇者,终于完完整整的落在了你的手中。
漂泊半生,觅得归处。
他是你的阿散。
你是他的归途。
他几乎整个人都瘫在你身上,好好的莲花斗笠歪歪斜斜的滑落在肩头,露出潮红的面色,他眼角还残留着刚刚生理性的泪水,不住的喘着,每一次炙热的呼吸都打在你的胸膛上。
你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忍得住。
趁着他意识不清,你用唇舌随意的欺负把玩他小巧的耳垂,舔,抿,舐,咬,噬,你报复似的把怀中的人玩的浑身颤抖。同时,你抬起他的一条腿,从他宽松的短裤中把手伸进去,连螺绪都不用解开。
他的大腿看上去纤细,摸上去手感宛如玉石般温润,只有你清楚,这一脚下去五万风伤的力量。
细细摩挲,你的手一路往上,小阿散早就兴奋了,在你握住它的那一刻,阿散剧烈地颤抖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笑着从他的外套中伸手进去,指尖一点点划过他裸露的手臂的肌肤,再沿着他的黑色紧身衣尝试探手进去。紧身衣实在是太犯规了,将他穿衣显瘦,脱衣显肉的身材半遮半掩的全展示出来了。
衣服上带着所有禅意的装饰,都成了你情欲的催化剂,他越是像个清心寡欲的修验者,你就越期待将他拉下神坛,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为你染上情欲的红色。
你骨节分明的指尖,轻轻的勾着他紧身衣的外沿,似乎有什么在蛊惑你,扯开他最后的遮羞布,让这个人偶,为你哭泣绽放。
你倒是想得很,但第一次在外面就玩这么大的,阿散能一口咬死你。
有朝这里靠近的脚步声,你不知道他们是否要经过这个门,但你不敢赌。
还有很多花样没玩的你只能无奈的放弃,下次要等到阿散这么乖,还不知道要哪个黄道吉日。说实话,今天的他已经乖的让你觉得不可思议了。
你不再吊着阿散的情欲,两只手上下抚慰,他在你手里射了出来,在他要叫出来的那一刻,你亲了上去,堵住了他的嘴。
忘了说,就在刚刚这么紧张的时刻,你甚至还记得提前吃下一颗米圆塔,甜甜嘴再亲。他的前半生太苦,你想给他一点甜。
一点点就够了,多了阿散真的要咬死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阿散很宝贝他那颗神之眼,虽然他嘴上未曾承认。
但,凡谁看见他无意间低头,用手摩挲那颗神之眼……斗笠歪斜遮住人偶神情,可那种珍而重之的意味,无疑令观者动容。
他渴求着一颗心……除了他之外,可能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理解他曾如何渴望一颗属于自己的心。
他曾是神明的造物,承载神之心的容器,那个空无一物的胸膛——本应属于神明的心脏。
或许是巧合,或许不是……如今的神之心所在的位置正好是左侧——那本应是心脏的位置。
当愿望足够强烈,神明便会投下视线——于是神的眼睛成了人偶的心脏……
……是如此吗?
你只是笑了笑。
因为你的提议和担保,你们决定在蒙德暂居,蒙德自由开放——指风神都亲自当酒鬼了,气候宜人——风神干的好,邻里友善和睦——毕竟贵族……,骑士团恪尽职守——只是没几个骑士在城内。
最重要的——你的私心——是无人认识阿散。
你走了冒险家协会的渠道,在清泉镇租了间小屋。在山腰处,视野开阔,天气好的时候可以望见波光粼粼的果酒湖。两室一厅,带门口的菜地。最近的邻居得走上二十分钟,不远也不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救亡图存之类的世界大事中抽身,你带着阿散整天忙于邻里琐事,找提米的鸽子啦,给小孩子做个猎人的弓箭啦,给邻居大婶送几片新鲜冻猪肉啦,哪哪的猫又在树上下不来了啦,谁谁家的酒鬼老爸又走丢啦……
指尖流逝的日子在这些事情中一点点沉淀下来,每一件事情都真实可感。与过于沉重的过往相比,现在,终于也多了几分重量。
阿散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桀骜不驯,依然毒舌尖锐。但是,或许风神醉了,连带着蒙德的风真的沾上酒味,能醺得人迷糊,不然,你怎么硬是感觉阿散的这些特点都变得柔软。
是什么时候阿散不再张口闭口嘴硬,你记不清了,但你记得那天他主动伸手接过邻居大妈送来的新鲜自家菜,并给与回应,而不是拉下帽檐就跑,把人情往来的事情全扔给你。
你到不是不愿意做这些,只是……你希望他能早点重新开始属于流浪者,属于阿散的新生活,重新习得接受爱,表达爱的能力。
这对他来说真不太容易,璃月俗语“一朝蛇咬,十年井绳”,何况是三次?他曾被无常世事推搡着跌撞向前走,被恶意加身,被谎言指引。所以,你愿意慢慢等,陪在他身边,给与善意与爱,等他像被吓坏的小猫一样慢慢试探这个世界。
是的,你虽然只有一个对象,但是同时能体会养一只不省心的小孩,或者一只傲娇的小猫的感觉。
你含着笑带着小猫登上风车,极目远眺,落日缓缓沉浸湖里,水面上铺满熔化的金光,家家户户炊烟袅袅升起,呼儿唤夫声此起彼伏,带着火热的烟火气。
不过日常。
而你兜兜转转,跨山越海,不过是希望他知道,这日常,有他,你们的一份。
阿散目光久久停留在下面的人家,手又无意识地抚上神之眼,慢慢摩挲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没有继续看他,而是看向远方,心里却不由得想起那一封来自稻妻的信。
“把手给我。”阿散头也不回地道。
你牵住他的手,微凉。
风元素在你们身边聚集,轻柔地把你们托举。
阿散对于元素的使用更熟练,更精准了。难道拿风元素抓猫还有这种好处?记得阿散第一次抓着带你飞,差点把手扯断。最近都能让娇气猫猫安安静静地被风提搂着从树上下来。
你们越飞越高,他的飘带随风轻轻摇曳,有时会碰到你的脸上。你感到痒,轻笑着抬眼看向他,却看见落日无声无息为他渲染金边……说句大逆不道的,宛若神明。你低头笑了笑,跨越无数世界的旅者,总是会对这些条条框框多些不耐。
那么在他眼中,那个被他拉着手的你,又是怎么样的呢……
“如何?”他问。话语中有努力按耐的自得和期待。
你笑了笑,微微仰着头看他,一字一句说得诚恳——就像在表白——“应当是非凡的景色。”
入目是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在给阿散补命座
虽然你无比眼热那个铃铛,但还是输给了自己的自知之明。
非,
太非了。
156抽无散……
多少首好运来都救不了你
痛,
太痛了。
你一边气的大声咒骂天理,拆散有情人,罪大恶极,一边瞪着死鱼眼认命扫荡须弥,顺带肝掉攒下的任务,还咬着牙续了三个月的劳动合同……
在沙漠里你吐得昏天地暗,经过无数世界磨砺的灵魂也顶不住这么阴间的地图。
你半真半假地靠在阿散的背后,他一边稳稳当当地扶住你,一边抬着手挥出一道风刃,先打飞两个蕈兽,手落下时再补上一道风刃,材料掉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你发出含糊的声音,抬起手想要搭在散的脖子上,就此成为一个树懒,非得要散的体温和亲亲才能治好你被抽卡所伤透的心。
可是他臭着一张脸,把你放在墙边,走前去把材料收进背包。
你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阿散好像在躲你
不应该呀
最近你们的生活挺和谐的,早上和谐,晚上也和谐。
哦,阿散哭着说不要不算。
床上的话不能当真。
你的目光落在了背包的人偶上,那是阿散亲手做的。
如果不是偶然听闻,你也不会想到他会在繁华街市的一角,随着一位老者,安静的,学习缝制一位人偶。
你远远的看着他,黑色的针线在在白色的布料上穿梭,就像一点一点缝合起过去的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散的神色平静,动作温和耐心。
很多很多年前,他也是这样一点一点的学习怎么成为一个人的吧?
你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远远的看着他。
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一个小小的人偶慢慢成型。
白色的衣服,黑色的头发,你直觉这就是阿散以前的样子。
你也拿起了针线。
幸好哄荧练出来的手艺还没有落下,你瞒着他,同样悄悄缝制了一个小小的人偶。
带着圆圆的,有飘带的帽子,穿着小短裤。
他正视,走出了自己的过去
你见证,陪伴他的现在和未来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握着那个小小的人偶,端详着自己的作品。
阴影覆盖阿散,是你逆着光朝他走来。
他抬头时,眼神还带有怀念和释然。
看见你,阿散下意识地微笑,
这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在阿散脸上看到的笑容。
卸下了防备,带着不设防的亲近和柔软。
自然而然的,你们交换了人偶,像是交换一份礼物,像是交换一份约定。
他把过去交给你,
你会妥善保管,小心珍藏。
你把现在交给他,
从此面朝未来,一起流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问题出在了哪里?
你自谕“散语十级”,却还是读不出问题。
阿散皱着眉头打量你,“你就不担心后果?”
“什么后果?”你浑身不自在,撑着无锋剑站起,正打算说些什么,阿散已经往里走去。
你往前追几步,就听见引擎运转的声音。
为什么须弥地下有遗迹重机?4?!
“阿散!”
该死,雾切留给凯亚了,你握紧手中的无锋剑……
“荒星--落!”
好,挡住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形成的结晶护盾将阿散护住。
脚尖点地,身如游龙,你一步窜进战场,剑随人势,无锋却带利芒,划过弱点!暴击!
收割残血遗迹重机一个。
落地接上一发“岩潮叠嶂”
三个遗迹重机被冲散震退,顺带再补了一次结晶盾。
你收势,拉过阿散,“没事吧?”
从开打到现在,阿散都没有动,你很担心。
没有外伤?
心里掐着表,遗迹重机瞄准的红芒欲起,你甩手,人随剑动,逼近一个遗迹重机,冲脚上弱点,刺穿,暴击!暂时瘫痪!
回身,你越上另一个遗迹重机挥过来的手臂,疾行,跳起,双手握剑,向下狠插,眼部弱点!再次暴击!瘫痪!
随着脚下的遗迹重机缓缓倒下,你重重一踏,凌空,躲过最后一个遗迹重机的激光球,再次下落攻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触发暴击,但成功收割一个残血。
无锋剑的攻击力加成太少了……
靠,是大风车!
如果有比一个大风车更难顶的,就是两个遗迹重机一起大风车。
你掂了掂手中的剑,狠狠掷出,击中弱点!暴击!空血!
仅剩的遗迹重机是满血,你不再恋战,拉着阿散就跑。
“怎么啦阿散?有哪不舒服吗?”
你们在跳跳菇上坐着,阿散低头不去看你。
于是你在他面前蹲下身,抬着脸认真的看他,语气特意放缓,带了哄的意味。
阿散一直沉默着。
他要怎么告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远渡重洋之人,是远道而来的旅者。
你凌驾于规则之上,你对峙巨龙,你见证神陨,你打破永恒,你是深渊公主的血亲
你可以独身一人杀进邪眼工厂,你可以直面雷霆的威光,你也可以在七叶寂照秘密主面前,护他周全。
你见过他最狼狈不堪模样,却愿意在渺小脆弱的他面前蹲下身,给予一份温声细语,不含利用的关心。
阿散将目光落在你的脸上,与你对视。
他觉得……他在拖累你。
他当然意识到那些他大出风头的战斗是你收敛了锋芒;对他点头微笑的人是你在背后做了努力;他甚至认为那些善意和友好,是因为你表现出对他的重视;那些海灯节、风花节,那些没见过的世界,是因为你,才愿意对他敞开。
你最近情绪的反常,压抑,烦躁,阿散直觉也是因为他。
你本可以不这样,
你值得拥有更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他在拖累你。
“没什么,走吧,你今天还接了什么委托?”阿散站起来。
“就接了阿散的委托。”你说,好像没看见沙漠书and森林书。
“……”
他将帽檐压下,“你可以不接。”
原来问题出在了这里!
阿散欲盖弥彰“这是你的自由,我才不想干涉。”
怪不得打量你,怪不得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试探你,怪不得难以开口。
应该是你最近的反常被他注意到了。唉,就算是你,也想要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得到一些来自喜欢的人的亲亲抱抱阿喂!
特别是抽卡歪了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阿散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才不愿意来的吧?
啊啊啊啊啊什么反向奔赴啊
你扯住他的飘带,“不要自说自话自以为是啊宝”
“阿散,之前你和我说,你觉得人与人之间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我的看法与你不一样。我觉得人与人之间,是互相拖后腿、彼此连累的关系。”
“我遇到了阿散,满脑子都是不良的想法,遇到危险也会想要躲在你身后了,不是委曲求全,不是收敛锋芒,而是懒惰,取巧。”
“阿散遇到了我,会变得在乎我的看法,我的得失,会变得软弱犹豫。没有那么肆意妄为,没有那么快意恩仇。”
“这些后果再正常不过啦”
“不论如何,我心甘情愿。”
你眉眼弯弯,轻柔地给了阿散一个一触即离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在吻一片羽毛。
轻飘飘的。
“切,那种事情无所谓了”
“若你不畏惧,就呆在我身后吧”
“阿散你脸红啦!”
“让我亲亲!!!”
“唔!”
有金光自天坠落,是散为你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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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剩你们两个了。
二楼,有专门给魈的房间,门口挂着一只青绿色的小胖鸟,室内设计时参考了专业人士钟离的意见,每一份设计图纸都在传统璃月风格为主的前提下,各具风情。但最难的部分其实是,怎么从魈各种都行中,挑出一个最行的。
魈在烟霞云梦榻上坐下,靠着墙闭眼开始休息。
“就不能……躺下睡觉吗?”你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看着魈疲惫的神色,只得闭了嘴。
他睡着了,仍然皱起的眉头暗示他睡得不太安稳,你们更亲密的事情早已做过,不只是他自己,他的身体也熟悉了你。所以你得以在不惊醒他的情况下,坐在他身边,慢慢地调整姿势,让他靠在你肩头能睡得舒服一点。
他的神色开始真正放松下来。
你本想用目光一寸寸临摹他的眉眼,但总是不住的落在他的伤口上。手臂,腰腹,甚至脸上,每一道伤口都着向外散发着幽深的业障。
你不由得想起,层岩巨渊之中,你们汇合时,他还未站定,就已经碎裂的傩面,和因痛苦微蹙着的眉头。
你一直都觉得,这位在仙人之中辈份和声望都堪称翘楚,危险寡言的降魔大圣,有着过于单薄的身形。像是裂纹暗生的琉璃瓶,折射出清冷的流光,远看不可亵渎之意太重,让人忽视琉璃本身裂痕。
他的呆毛轻轻柔柔地触碰你的脖颈,清浅的呼吸偶尔吹动额前的碎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岁月静好。
你毫无睡意,之前的经历惊心动魄,魈的坠落实属吓到了你,跟着跳下去的动作没有经过脑子,但现在回想起,你仍对魈的坠落心有余悸。
窗外的夕阳把天空铺满饱和度过高的颜色,各色的云彩倒映在透亮的玻璃窗上,给半个房间熏出微橙的暖意,萃华树的叶子沙沙摇晃,半山腰的白鹤低头梳理羽毛,你听见时间在你们之间缓缓吹过。
于是你闭上了眼,伴着肩头的温度,沉进睡意。
过了不久,或许是很久,半梦半醒之间,你感觉肩膀一轻,醒了。
是魈醒了,他刚刚坐直身子,感受到你的目光,僵硬得甚至不能靠着墙壁。
可能,搭在你肩头睡了一觉这件事对于魈来说过于意外,以至于,有些尴尬。
你又看了几眼,离开那个诡异的空间,魈的伤口有了愈合的趋势,睡了一觉,精神状态也好了不少。
刻意动了动有些酸痛的肩膀,你还一边做作又“小声”痛呼“哎……嘶”。
没一句提起,又处处暗示。
魈面皮薄,耳尖很快红了,瞥了你一眼,“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停下表演,期待地看着他
谁料他居然蹦出句“……抱歉”
好家伙
你被这句话震惊到了。
魈的神情很是认真,他是真的觉得给你添了麻烦。
你一手牵住魈的手,另一只却开始打开被子。
魈的手指紧张地动了动,却没有挣脱。
窗外夜色正深,萃华树的每片叶子都折射着粼粼的的月光。
你把魈彻底的拽上床,魈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还是被你控制住了,便侧着头不看你。
多厉害,你五成力都没用上,就把令魔闻风丧胆的降魔大圣控制住了。
你附在在他耳边轻笑“跟我抱歉?因为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贴的好近,魈的耳尖红透了。
你克制住舔弄一番的欲望,只是喉结滑动了一下。
你的动作没有瞒过耳聪目明的降魔大圣,于是你看着本来只是在耳尖的红色一点点的漫过耳廓,再到他纤细的脖颈。
你低下头亲他发红微烫的耳,然后是侧脸,唇瓣。
你有意使坏,攻势来的猛烈,舌头灵活地缠绕着他的舌头,肆意侵略所有的空气,一只手摸上魈的腰腹,缓缓摩挲,另一只手却假意揽住魈的肩膀,不动声色地解开他的颈饰。
“!等等……唔唔……”魈的理智在你的围追堵截之下,勉力保持着,只是声音不复往常的清冷,反而染上些许情欲,然后,被你尽数咽下。
就一点点,其实不太明显。但他往日的声线实在是太过冷淡克制,所以这一点波动显得如此鲜明。
也有可能是因为你实在太过熟悉魈了,是你一点点教会这位少年仙人何为情欲,他所有的经验都是来自于你,你熟悉他情动时的每一个神情,每一次破碎的喘息,还有,隐忍却泛着水光的眼神。
你亵渎了只可远观的琉璃,也窥见琉璃暗生的裂痕。
魈和你的呼吸逐渐沾上情欲的热度。“魈……”你松口,唤他,他被你亲的有些茫然,呆呆看向你。“再亲一会”你笑咪咪的说,声音暧昧从容,手上动作却干脆果决,趁着你们中场休息的间隙,将拆下的饰品和腰带藏进枕头,物理意义上的“禁止风轮两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你们又亲作一团,痴缠中,你的发绳散落,金色的长发披散开来,他压住了你不少头发,或许是今晚月色太过温柔,他就像是躺在光里。
魈微张着嘴,唇色鲜艳,微微喘着气,晕晕乎乎看着你,好像在问“你为什么不亲了?”可是他琉璃色的眼瞳暗含水色,明显是快被亲到极限了。
你手指把玩着魈脸侧的碎发,一边笑,一边趁魈不注意将长一些头发缠到手指上,然后,极为幼稚地,一扯。
一丝刺痛让魈本来晕晕乎乎的表情变得有点茫然,像是不明所以就突然被凑过来的饲养官弹了头的胖鸟。
你含笑亲了亲手上的发,权当安抚。
“魈……”你的语调千回百转,手还不老实的向下摸索。魈条件反射的一夹腿,反倒把你的手夹在他紧实有力的大腿中。这样一来,已经消失很久的腰带终于显示出存在感,裤子应该是向下滑落了一点,你能感受到,魈的整个大腿都僵住了。
“月色很好呢……我们做吧”魈不可置信地看着你,可能是很难反应过来,你的聊天内容为什么能一下子从景色切换成色情。
而你的脸皮已经厚到了刀枪不入的地步,仍旧是笑眯眯的,一点点的,凑近。
魈闭上了眼睛,是逃避也是默许,含着些许纵容的意味。
可是他的睫毛抖动得真的很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已经不是你们第一次做了,不管有多少次的经验,魈对于这些事情永远都做不到泰然处之,永远有点风吹草动就想要风轮两立。
你觉得吧,做的还是少了。
你故意让距离一点点的拉近,空气也似乎一点点变得粘稠和温热。
在房间的月色洒满地板上,披风,飘带,袖摆,护甲,手套,腰带,敝膝,腿环,一件件落下,浴上一层清辉。
你慢条斯理解着魈身上的衣物,像是拆开一份自投罗网的礼物。你手指所到之处,引起一阵阵战栗。
魈知道你故意放慢了速度,但他也绝做不出开口让你帮他“脱快一点”这种事。所以他只是就着抬手的姿势,挡住了脸,一言不发的任你摆弄。
魈的上衣本是为了方便战斗,紧致贴身,显出主人劲练的腰身。现在嘛,全方便了你,你用手指勾勒衣服上若隐若现的云纹,温度与触感隔着衣物传递,魈从紧紧抿着唇到需要咬唇抑制喘息不过是几次眨眼。
你含住他的唇,零距离的收听他从齿间泄露出的,死死压抑的,支离破碎的,喘息。你还什么都没做,就好像已经把你的小胖鸟欺负得彻底。
你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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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空间是虚无的一片,闪烁着些许朦胧的光影。
你无聊之中将目光聚集在了某一片光影,才发现那不是明亮变化所夹杂出来的景色,而是提瓦特时间的碎片。
那一片光影里,是一株薄荷从破土到枯萎的一生,是从蘑菇变成蕈兽所历经的日月,是一颗石头从尖锐变得圆润所历经的风霜。
仅一眼,那些扑面而来的记忆,几乎要把你本身的意识所淹没。
幸好你的意识跟精神都足够强大,不过最重要的因素应该是你本身的记忆也足够漫长。
这些足以让普通人昏厥的信息流只让你踉跄了一下。
散兵用一种说不出是关心还是嘲讽的语气说道“跟紧点,别乱看。”
你还没说什么,派蒙就气呼呼地回到“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不想听你的话呢”
你向他点头“多谢提醒。”
“呵”散兵的态度一如既往的恶劣,仿佛刚刚的提醒,不过是你的错觉。“我答应了小吉祥草王的事情,就会做到。你可不要给我添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紧跟在他的身后,眼前的光影,脚下的道路都随着每一步的迈出而不停的发生改变。空间和时间都在变化,甚至可以用错乱来形容。
有了前车之鉴,你专注的盯着散兵的后背。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可能是因为足够警惕了,在你眼角的余光发现了一块特别亮的光影。
冥冥之中有一种直觉。盯住它,那块光影,有着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信息。
难道是,妹妹?
这是你此行进入世界树最重要的原因。
有能力在世界树之内留下信息,与你有关的人,同时满足两种条件的人,是荧吗?
你分出一缕意识。
出乎你的意料,那是纳西妲的回忆。
这是一份不属于现在的你的记忆。
“现在就开始录入了。你要对过去的自己说什么?”
“空,向前走吧,记得走快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了吗?”
“嗯,只有这句,谢谢你纳西妲。”
“不客气,不过这种事情我也只能做一次呢。”
回忆结束。
对哦,能够操控世界树内意识流的第一个要想到的应该就应该是纳西妲的。
纳西妲甚至能够精准的控制我在前往世界树中心的途中看到这一段信息,说明她对世界树的控制能力又提高了。
未来的我,想提示我些什么?
总不可能是真的要我的保持信心向前看这种套话吧。
等等,纳西妲把这段信息控制在这个时间点,让我看见,说明这个时间点肯定是很重要的。
向前……向前……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除了世界树就只有散兵啊。
你一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不会吧?
你一向是很清楚自己本性的。
但是……但是……
你目光看向散兵,紫色半透明的垂绢随着他的步伐向外轻轻扬起,又慢慢垂合,像是半遮半掩,又像是欲盖弥彰。背后紫白方格的袋子也随着晃动,一晃一荡间透露着浑然天成的韵味。
黑为主调的短袖外衣衬得他的手臂肌肤如玉石,白嫩的颈脖被黑色的内衬掩盖,却又因为紧致而勾勒出肌肤的温度,外衣艳红的领子松松垮垮地缠绕着脆弱的脖颈,就像是在黑暗中盛开的罂粟,艳丽危险,又勾人心魄。
你意识到,他本应是神之心的容器,本应是神明最得意的造物,本应高居殿堂,手握大权,举世无双。
这下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了。
未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对不对,这个时间点肯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想到此,你摁住心底复杂乱奔的念头,摆出一副沉稳冷静的神色。
你们终于来到了世界树的中心。
树的叶和光影是时间的碎片,树的躯干和枝丫是历史的脉络,树的尖端不是郁郁葱葱的树叶,而是从天空之上倾泻而下的数据流。在你们眼前的,是整个提瓦特,它向未来蔓延,又向过去延展。
此刻,就连你也感到敬畏。
散兵开始访问世界树。
派蒙感到无聊,正想开口跟你吐槽几句。你用眼神制止了她,世界的意识面前保持自己的意识,同时还得探查世界信息,这是一个需要精神高度集中的工作,嘈杂的声音很可能会干扰到散兵,荧的信息还需要寄托于他。
纳西妲恰巧切入进来,在你们三个之中构建了精神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