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新潮数码走去,嘿嘿,没敢告诉青青我要去干嘛。再不收我的礼物我就开除她,我倒要看看谁是老板……我有些色厉内荏。我舍得吗我。苦笑。
“恩?!”感觉到口袋里一轻。
我转身抓住一只手。哥哥我还是做过运动的。我得意。
看着比我儿子大不了多少的小男孩儿,我握拳的另一只手停在了空中。
“拿来!”我懒得多说,抓住了他的衣领。这个高度,抓着衣领挺合适。这个姿势有股居高临下的味道,姥姥,老是装孙子,今天该我扬眉吐气了。
青青紧紧抓着我。我不禁好笑,女人就是天生胆儿小。
那个小家伙使劲儿一挣,我感觉四个手指头一阵剧痛。(小指头幸免遇难)M的,竟然在衣领上缝上了一圈儿刀片!呼拉,一群高鼻子凹眼睛的人围了上来。
老子明天在口袋边缝一圈刀片,看哪个龟儿子掏老子的包!我的脑子里瞬间产生了一个想法。我为我的想法儿感到奇怪。这时候我该想到的是警察叔叔阿!
我伸手护住了青青。鲜血沾上了她的衣服。
“算了……”青青小声。
“把我的钱包给我!”我没回答青青。
一群发着卷舌音的家伙冲我伸出了中指。姥姥的,你们的羊肉串哥哥我没少吃阿。
一个连头发都是卷的家伙,从我的钱包里抽出两张,然后把那个耐克扔在地上扬长而去。
我靠!这也太嚣张了吧?我捡起了钱包。
去医院。包扎伤口。十指连心,真他妈疼!打电话。
“兄弟,哥哥我被那群烤羊肉串儿的小子们掏了,手受伤了在医院,帮我废几个。钱算了,搞完了哥哥我请小兄弟们的客!”
青青一路无语。
“我是不是很没用?”我伸出包扎的象胡萝卜头儿似的手,看着眼睛里满是泪水的青青问。
“人在江湖飘,那有不挨刀!今儿个总算圆满了。”我逗青青。“下次参加公益活动,我就去看住*疆的小偷,我不打他们,怕他们一群人搞我一个,我不骂他们,一群人的卷舌头我受不了。我就是老在他们背后咳嗽。。。说不定他们一惊慌把偷到的东西传给我了,嘿嘿,小赚一笔。”
青青伸手拧了我一下,“都这样儿了,还贫!”
唉,总算有了点儿笑容。
[小秘记]
我的私人秘书,有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唉哟!
(==:谁扔的西红柿?)
(读者:你以为你是刘德华阿,搞什么洗发水广告!)
晕!NG重来。
那是一个春天的夜晚,青青坐在小河的柳树边,白嫩的小手托着香腮,愣愣第对着河水出神:尔康,你怎么还没来?……唉哟哟!!!
(==生气中:谁他姥姥的扔砖头?还让不让人活了?)
(一群娘子军读者:五大三粗的学琼瑶阿(发音三声)姨?给我打!)
迷糊中……NG再重来。
两瓶剑南春咣咣干下去,早已经不知道乾坤大酒店的桌子是圆还是方——我快着凉了。
(这才是你的风格!读者们满意的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茶水瓜子儿。==长出一口气。有多嘴的读者:什么是着凉?==问:着凉胃会怎么样?答:不舒服。==接着问:胃不舒服有什么感觉?答:想吐。==:这不就结了。)
我真的有国军的潜质。在一群老嫂子的狂轰乱炸、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严刑逼供下,我说出了那一群领导哥们儿的去向。估计我生在蒋委员在的那段时期,保不齐就会叛变革命。
嫂子们说了,只要我说出那帮哥们儿的下落,以后我的事儿,她们批!死道友不能死贫道,哥儿几个保重啊!不过兄弟我还是够义气,偷偷儿发了一短消息,收不收得到,上帝佛祖你们看着办吧。
至于结果,由于我的短消息,只有*总的夫人抓住了*总和小合花儿在情侣对唱《相思风雨中》,幸好都很有风度,没闹。
一星期后,几个老总笑眯眯地叫我去了乾坤。就是刚刚的故事了。哥儿几个整惨我了,我也不能让他们好过不是?杀敌一万自损三千那!结账后,老总们被各自的小蜜掺走。
“哎哎!哥儿几个,你们…走了…我怎么办?我挥舞着我的大嘴巴(鳄鱼)钱包。那一瞬间我觉得自个儿特凄惨。这是什么事儿阿!
人心也是肉做的不是?总算有老哥哥心疼我了:
“*总,你们那儿不是新来了个打字员嘛,就是脾气特冲的那个,”
“哪个?”*总直犯迷糊。
“就是上次让他喝杯酒,硬是不喝,被你说哭走了的那个!”
“你还惦记着人家呢!”
“不是,让他送一下小兄弟!”
“行得,搞地试哈子看!”
一个委屈的女孩儿把我送回了公司的休息间。
……
睁眼一醒来,看见一个女孩子穿着我休息室衣柜里的衬衣,正在流着眼泪。
我一激灵,酒全醒了。
“我刚刚做什么了?”我冲口而出。
“你……你全吐到我身上了!”女孩儿向我哭诉。
“我没那什么你吧?”看着她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我觉得一身轻松。非洲人的爸爸跳高,黑老子一跳!
女孩儿的脸红了:“流氓!”
看着她流泪的样子我竟然有一点儿心动,我那个我!
“你应该感到庆幸,我不是一只卡通片里的恐龙,那我吐出来的可就不是这个了。”我指着他的衣服逗她,“烤熟的美女,想象一下?”
那个女孩儿噗嗤一声笑了。引用俗气爱情故事里的两个词儿吧!梨花带雨,我见尤怜。
我想我真的有点儿心动。
“你就想这样出去?估计会被淹死。”我笑咪咪的。咱也会用心眼儿。
“!?”她不解。
“口水阿!你不会是想明天头版头条话题,《**小姐和**老总,不得不说的故事》吧?穿成这样儿,你出得去吗!”我想让她陪陪我,剑南春喝多了头还是一样会疼。我终于知道。
“那怎么办?”看样子她还没哭够。
“要不,你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到下班等公司人走了再走?我开车送你。”我感觉自己特象大灰狼。
“只有这个办法了。”我加强效果,“这儿一般不会有人进来,我也是良民不是?”我拿出了饮料和零食。“陪我坐一会儿,就当是扶贫了。”我拧开一瓶矿泉水咕都一口。
“看不出来,你还挺逗!”她已经忘了刚刚的不快。
“那是,咱就是这个专业毕业的。。。”
有话题时间就是过得快,我知道了青青大学毕业好几年,由于没有关系,不能转正,临时做打字员。由于年轻漂亮经常被有意无意的拉去陪酒,经常被领导(就是那个*总)逼的哭走。而她在我借着酒劲儿的吹嘘下,也知道了我这个三十多的“年轻”老总的发家史,知道我有一个得意的儿子,吃的零食儿,刚好是他的。
临走,她把零食的包装聚在一堆收拾进了垃圾桶,没吃完的都仔仔细细地封好了。
让我更感动的是,第二天,我收到了她洗得干干净净,熨的整整齐齐的衬衣和一包零食,说是昨天吃了我儿子的零食,怕我儿子再来没得吃。
“如果做不下去了,就到我公司来,我正缺一打字员。”我特真诚:“待遇保证让你吃了穿了玩儿了还有吃零食的钱。”我没敢说是秘书。
她仔细地看了我一下,“你没呼悠我吧?”
这小丫头也学会贫了。
“向他老人家保证。”我指着公司里的红太阳画像。“我们这儿就是工作气氛好,不象单位里等级森严,搞的象封建社会。”我得意的在旁边儿煽风点火。
后来,青青辞职了。
后来,青青被我请来公司,成了我的小秘书。
后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