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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属于森的跳动。
没有做梦呢。
我吃吃的笑着,将森的手指抽出来,把侧脸贴到他的手上,来回地蹭着。
好冰凉的手,这就是森的体温。
比一般人要冷,可是有时却火热的吓人。
森抽了一口气,将我从床上拉起来,眼睛望着我,似乎可以望到底一般:“啊风……谁教你的……”
“啊?”
“我真怀疑,是我傻还是你傻。”
我不傻,森更加不傻。
我嘟着嘴不明白森怎么会问这种蠢问题。
森紧紧地抱住我,仿佛要把我装到他身体里面去一般,嘴压了过来,一边跟我亲亲,一边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抚摸,他知道摸在哪里会让我的骨头变酥,会让我的身体变软;没一会儿,我就不知东西,躺在他的身下,任由着他驰骋在我的身上,点燃起一片又片的火。
躺在床上,下面是硬板床,上面是赤囧囧的森。我忘记了一切,只是跟着森享受着彼此的味道,彼此的身体。
外面的月亮依旧静静地高悬着,撑满了整个窗口,似乎把我们两个都装了进去;风起,吹起了两边的窗帘,花色的布飞舞着,像是展翅的蝶。
我跟着森的运动,轻声地哼着,声音断断续续地,随着风飘到了远方。
视线停留在圆月之上,月亮好像见证了一切,光芒变得柔和起来;我闭上了眼睛,勾住森的脖子,听着窗帘飞舞发出的猎猎之声,跟着它飞上了天,摸到了天边的云。
第二日醒来,见森看着我,一动不动。
“森。”
“啊风,今天带你回家吧?”
“回家?”
“是啊,我想你娘快要生了,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我的心一顿,然后立刻抱住了森,蹭着森的脖子,大叫着:“森,你真好。”
“啊风,你要想今天出发,就不要点火。”森拉开我,脸色有些不好看。
我还把森的话消化掉,就看到了森翘起的小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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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过今天在味千拉面吃了,还拉肚子了
面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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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菜花开 第一百零二章 开始荡漾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兴奋的不行,就像是一只猴子一样,一会儿摸摸兜里的钱,饱饱的,鼓成一个小包,叠在身上,就好像是长了个瘤子一般;一会儿又转过头,看看车子后座放的带回去的吃的和用的,要不是身上被绑撞全带,我非得伸手过去摸上一摸。
想起了上回从老家跟着森出来的时候,我坐的直直的,一动不动,那叫一个坐姿端正,时隔不久,现在却是这样了。
正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嗯,就是这句。
想着我又忍不住咧开嘴笑起来,张的太大,口水差点流出来。
“傻笑什么?嘴都合不拢了。”森抬手戳了戳我的嘴角,指尖在我的唇上轻轻一划,凉凉的,有些酥。
我扯着嘴,吸了吸了嘴里的唾液:“高兴。”
“傻。”
“钱给爹,让他补房子;吃的给娘,她平时可以做饭用,还有生完了孩子坐月子的时候要多补一些;那些布给弟妹他们做衣服穿。哎呀。忘记给小弟买,肯德基了。”我撅了撅嘴,走的太急了,都没有做好准备。森每次来的都是那么突然。
第一次在那大片的金黄的油菜花地,就那么出现了。
第二次在我以为是小偷进来,躲在卫生间,把浴巾蒙在脸上的时候,森又刷的一下出现了。
第三次在我拉的死去活来的当儿……
每一次都是意料之外的。
仔细想想还有什么没有准备好呢?我歪着脑袋,靠在椅子上,看着路两边飞速而过的绿树青山,黄土青草,偶尔有几处孤零零的房子掩映其中,屋顶上升腾着袅袅的炊烟,有种久违的感觉。
车子里面唱着我经常听的歌。嘹亮的优美的歌正好和现在看到的景色相贴切。
我摇晃着脑袋,微阖着眼。一曲结束,意犹未尽。
“喜欢这歌?”
“嗯。”
“难怪上回看电视的时候,听这歌的时候,耳朵都直了。”
我摸摸头,我都不记得了,森总能记住好多好多,真不知道他的脑袋明明没有我的大,为什么能装的下那么多东西。
森抬手在车上面的按钮摁了几下,然后歌又重新放了:“森,唱出来给我听听。”
“我唱的不好听。”
大妹二妹总说听我唱歌,就想尿尿。
森微微一笑,眉目间流转的全是温情。
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
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赞歌
我歌唱每一重高出我歌唱每一条河
袅袅炊烟小小村落路上一道辙
啦啦
森的声音响起来,有些低沉,但是特别好听,我只觉得整个人好像是坐在船上,开始荡漾,不由自主地跟着他一起哼唱起来。
你用那母亲的脉搏和我诉说
我的祖国和我像海和浪花一朵
浪是海的赤子海是浪的依托
每当大海在微笑我就是笑的旋涡
我分担着海的忧愁分亨着海的欢乐
啦啦
永远给我碧浪清波心中的歌
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
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赞歌
我歌唱每一重高出我歌唱每一条河
袅袅炊烟小小村落路上一道辙
啦啦
永远给我碧浪清波心中的歌
啦啦
永远给我碧浪清波心中的歌
“森,你唱的真好听。”
“啊风唱的也好。”
“才不是。”我低声说,稍稍埋下头,脸有些红,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跳的飞快,偷眼瞧了瞧森,他带着一点点的笑容,很好看,很迷人。
明明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呢,而且还带着小小的开心。
我们两个跟着音乐一直哼着,歌曲洒在路上,洒在我们的身后。
我的声音渐渐地放大,头摇的异常欢快,然后想到了一件事,急忙刹住,转头问森:“森!我们在老家待几天啊?”
森握着方向盘的手明显地一抖,唱着的歌一下停住了。车子里面原本很欢快的空气,好像是一下子僵住不动了。
我以为是森手抽筋了,急忙附上去在他手背上摸了两把,凉凉的,很舒服,边摸边说:“你看哦,咱们家里的红薯要熟了,我还得回来挖红薯呢,久的话要烂在地里了。”
森的睫毛颤了颤,那么密那么翘,好像是地里的菜蝶一样。我看着看着,呆了,似乎闻到了菜花的香味,成群的菜蝶飞舞,铺天盖地,置身其中,好似要将我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