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阵礼炮声中。朱骏登。上了主舰。站在船舷上遥望着北部湾地海岸线。舰队开始收锚扬帆。海岸线在朱骏地眼中越来越远。最后终于化成了一条黑线。直至消失不见。
舰队到又抵达了安南地顺化省沿岸。由于应黎氏国王之邀。明军地水师开始顺道登陆。与黎氏地士兵一起开始对北越莫氏发起了攻击。
朱骏根本不关注这种藩国内战地战局。两方原本势均力敌。如今有了新式装备地明军参与。莫氏地败亡只是时间问题。除了留下一部分舰船在此策应之外。主力地舰队继续向南扬帆。穿越无垠地汪洋。向着它地目标驶去。
…
鳌
见太皇太后地几日之后终于带着三万驻扎京师地满蒙了京城。他地目地地是湖南。在那里。他将调度各省大军对南明进行围剿。湖南并非是前线。却西临平西王旧将赵福地贵州。南面分别毗邻广东福建。北面是陕西。这样一来。鳌拜便可催促贵州赵福、陕西王辅臣进剿。又可节制广东福建两大藩镇。这里离江南也不算远。江南地粮饷随时都可以通过湖南运往前线。
鳌拜刚刚出京,便以议政大臣和钦差大臣的双重身份命令王辅臣、赵福、尚可喜、耿精忠四人在他的临时官署湖南衡阳会议,鳌中堂可不是好忽悠的,四个山大王在本省内嚣张跋扈,在朝廷面前也是阳奉阴违,可是在这个满洲第一巴图鲁面前,谁还敢放肆?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而且耿精忠尚可喜与鳌拜的私交算是不错,就算是你不怕他,多少也得给他点面子,在接到命令之后,耿精忠尚可喜便立即启程,向衡阳汇集。而王辅臣与赵福二人是平西王的旧将,原本也拿不定主意去是不去,一看平南王镇南王跑的比兔子还快,哪里还敢怠慢,也纷纷启程。
待鳌拜到了衡阳,第一件事便是召集湖南各地的绿营军官训话,骂了一阵之后,绿营的总兵官灰溜溜的回去勤加操练去了,接着好戏才刚刚开场,驿站已传来消息,两个藩王和陕贵两省的提督已经抵达了衡阳,现在都在驿馆歇息。
鳌拜半眯着眼,端着从京城飞马运来的**出神,最后对那驿丞道:“本大人这几日没空见他们,让他们在驿馆里好好呆着,你们要好好的把他们伺候好了,否则小心你的狗头。”
驿丞告退之后,鳌拜已招来了一个心腹吩咐道:“若有人来禀见,就说本大人身体不适,让他们候几日再说。骁骑营的兄弟这几日辛苦一些,三日之后,本大人要在城外亲自校阅。”
心腹不知所以。的点了点头,鳌拜已翘起了二郎腿,对付这些不可一世的山大王,他鳌拜可是颇有心得的很,你横老子比你更横,你不是仗着天高皇帝远吗?老子不给你一些颜色瞧瞧,这满洲第一巴图鲁是白叫的吗?
三日之期晃眼就过,衡。阳城却显得平静的很,在鳌拜的官署里,当地的官员一一求见,鳌拜也让他们进去谈了一会话,不过大多是一顿训斥,官员们只是唯唯诺诺,不敢有一丁点辩驳。耿精忠尚可喜也来过几次,门口的戈什哈却挡住了道:“中堂身有不适,明日再来吧。”
耿精忠尚。可喜吃了闭门羹,有火也不敢发出来,只能郁闷的每日过来求见一次,门子的回答与第一次如出一辙,两个不可一世的藩王却觉得惶惶不安了。
中堂病了?这可是骗鬼的话,地。方官员求见都能进去,可是到了咱们两个藩王面前就病了。鳌拜到底想做什么?是想敲打敲打我们,还是想将我们连根拔起?
敲。打是很有可能的,但是也不能排除骤然撤藩的可能,鳌拜可不是好惹的啊,想当年在辽东杀的明军血流成河,入关之后更是骁勇无比,每战都是以一当十,这一次又带来了三万的骁骑营,若真的惹到了他的头上,广东福建二省加起来都不够这鳌拜打的。
正在耿精忠与尚可喜如坐。针毡之际,突然有个戈什哈传来了消息,鳌中堂要在城外校阅骁骑营,请两位王爷并陕贵提督一起去城头观看。
耿精忠尚可喜终于放下了心。,看来是鳌拜要向自己示威了,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二人也不敢放肆,老老实实呆到了第四天的清早,驿馆的驿丞按规矩过来请过了安,两个王爷与陕贵提督一道,在一队亲兵的护卫下出了驿馆。
八旗在开国时期有亲军营、护军营、前锋营、骁骑营、步兵营五个兵种,入关后又增加圆明园护军营、火器营、键锐营和神机营。
骁骑营是清朝禁卫军的一个组成部分。兵员叫‘马甲’,从满、蒙旗中每佐领中选拔二十人,汉旗中每佐领中选拔四十二人,满、蒙、汉马甲共三万多人。
此外,营中还设立了枪营、炮营和护炮的藤牌营,都附属在汉军各旗的骁骑营内。骁骑营所用的军器和火器,除了由朝廷拨给之外,由于南明的崛起,使得朝廷更加注重火器了,因此,朝廷已下令建立军械所,以研制新式火器,与明军火铳对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第二百零一章:下马威
精忠、尚可喜、赵福、王辅臣由戈什哈引着上了南门T这里,鳌拜早已高踞在太师椅上,两畔摆了十几张圆凳,早有当地的官员侧坐在上面,小心的陪着鳌拜会话。
四人一齐上前去见了礼,鳌拜眯着眼,懒洋洋的挥挥袖子:“都坐下吧,校阅的时辰就要到了。”
四人一脸郁闷的坐到了圆凳上,觉得浑身的不自在,在座的好歹也有两个藩王,鳌拜居然不冷不热的就这样叫两个藩王坐到了一边,赵福、王辅臣倒还好,耿精忠和尚可喜可就拉不下脸面了。
其实鳌拜倒并不是故意怠慢他们,在京城里,人鳌拜连对皇帝都不恭敬,亲王郡王见着他都犹如老鼠见了猫一般,得老老实实的给他问安,两个藩王在鳌拜眼里还真算不得什么东西。
这里是城楼的第三层,从墙根到这里足有二十丈高,城外整齐排列的三万骁骑营从这里观看正好一览无余,尚可喜年纪较大,老眼还没有昏花,自这里往下俯视只觉得头晕沉沉的,城墙下三万骁骑营变成了一个个小黑点,犹如棋子一般钉在地上。
尚可喜心里打着哆嗦,单从远望这骁骑营就不是他广东的兵丁所能比的,鳌拜这一趟阅兵,十有**是想来个下马威了。
三通鼓毕,号。声连连,在一片招展帜旗中,一支马队开始从城下飞驰而过,整支骑兵队旗家鲜明,背后悬着铁弓,一手勒着马缰,一手握着柄马刀高高扬起,浑然一副杀气自内而外的显露出来。
接着是一队手持火铳的。铳手列队而过,随后是刀盾手,长矛手,走马换灯一般过去,鳌拜的脸色看不出任何丝毫的异样,倒是几个没有见过世面的绿营军官倒吸着冷气,心里大叹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