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父母才过来把我弄下来的。”我看着她指的那个地方,心想:她童年也是贪玩啊,那个地方,让我现在爬上去都有些困难。我说:“我的小时候,不是白色的,而是绿色的,到处都是树木,不上学的时候,我一般会和同学们去河沟里抓泥鳅,有一次,妈妈拿着棍子来找我,我就是那么被赶回去的,现在想起来也真是好玩!”她听了就是一阵笑:“你小时候还真是顽皮。”
我有一种感觉,这里我曾经来过很多次,上面是砖厂,一道坎下面,应该有一排房子,房子的门是坏掉的,我曾经进去过,我看到过里面发生的很多事情,可是怎么也穿不成一条线,那里曾经是工人的宿舍,也是摆放砖的地方,在房子的不远处,应该有一个坑。在和她漫无目的的一阵往前之后,我们又开始往回走,不过不是按原路返回,而是又选了一条别的小路,前面凸起来了一个小包,那些雪有些发黑,在我走过去细看之下,发现它下面都是煤,而这个小土堆的后面就是一道坎,我放眼望去,坎下的那些情景和我梦里见到过的一样,一些画面开始不停的在脑海里旋转,我差点昏倒在地上,她看我架势不对,走过来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我扶了一下额头,摆摆手,说道:“没事,就是感觉这个地方曾经来过很多次,现在觉得有点怪!”她讽刺的说:“这么说来,小时候你一直在陪着我玩咯?你能看到我,我却看不到你。”我马上正色:“我说的是真的,不过在画面里并没有看到你,应该是很多年以前的画面吧!”她不说话了,似乎觉得我神经有些混乱。
我并没有看见那个坑,或许是因为这么多年了,被埋上了吧,那个梦境里,我已经死了,身上的肉被吃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具骷髅,那个人抱着我的骨骸,在那里挖了很深的一个坑,我一直没有看清他的面容,只觉得他的身形很高大,年龄也比较大,在我被埋下去的时候,有一只狗一直看着我的骨骸,眼角似乎渗出了泪水。之后,我就看见一人一狗离开,而这里,在很久以后也建好了房屋,房屋一天天的旧下去,我看见里面的工人在来了一段时间之后又走了,换了好多波,我会时常的进到房屋里面,看着他们干活,但奇怪的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自己的外貌,就算经过镜子前的时候。
她说:“其实我小时候也对这里有很多奇怪的感觉,我一直觉得有一个小孩跟在我后面,有一天四下无人的时候,且天色已晚,我清楚的看到了那个小孩,她穿着一件红衣服,应该是女的,那时真把我吓坏了,后来听大人说,有可能是你前世的什么人来找你了,我也没有多在意,只是尽量的开始不自己一个人,再后来也就没有出现了。”“红衣女孩?”她的话引起了我的兴趣,我马上追问到,因为我小时候也见到过一个红衣女孩,而且还中了一些邪法。没想到她说她就见到过那一次,之后再也没有了,所以也没有多的信息告诉我,不过我却把我小时候的那一段喝药的事给她讲了出来,她的神情显得半信半疑,最后说道:“看来你经(精彩全本百度搜索:炫书)历挺多的嘛!”
我们俩在土包上站了一会儿,没有运动的情况下,已经被冻得瑟瑟发抖,我看看表,时间已经到了三点过,便打趣的说:“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把手放在火上烧的时候,时间总过的很慢,感觉一秒就是一年,而和一个美女聊天的时候,总感觉时间过的很快,我觉得我和你什么都没有说,这么久就过去了。”她也开玩笑的说道:“那你以后多来看看我就是了!不过也不用等多久啦,我们家要搬到县城去!”我马上追问:“多久?”她说:“大概一年之后。”这个答案让我的心里就是一阵高兴,这么说来,我们以后就可以很容易见面了?我记得我今天过来时是带了MP3的,便问到:“听歌么?”说着拿出了MP3,她接过之后,我又补充到:“里面有几首星座音乐,最喜欢的有两首,一首是你的星座双子座,另一首是射手座!”说到射手座的时候,我想起了冷半夏。这两首音乐,对应着两个女生,一直是我生命中的牵绊。
为了热热身,我沿着旁边的一条小路跑了下去,虽然坡度很陡,但积雪很厚,所以我也不用担心滑倒,这道坎,看起来是那么的矮,跑下去的时候却也用了好几分钟,她在后面走的很慢,一直叫我慢点。这下面有几扇门,看样子也是一个砖窑之类的,是利用这道坎做了窑身,里面也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尽是一些断裂的砖块,我在里面巡视了几遍之后,她才下来。她探着头看了看,喊道:“走上去吧,这里没什么好玩的。”我到了这里,却是想起了那晚温馨的一抱,如果现在还能抱抱,也不辜负了这次来找她的一行。从门中看外面的世界,白茫茫的一片,里面,全是焦黄,这种差别给人一种错觉,温馨似乎又回到了那晚。
我一直待在里面,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也进来了,无意中,我发现地上有一块断掉的锯片,便捡起来,开始在眼前的一块砖上刻字,左边写上她的名字,右边写上我的名字,然后了日期。她一直在旁边看着,也没有说话,就一直带着微笑的表情,我说:“很多年以后,这就是我们的见证!”她说:“不用等很多年了,过几年这里就拆了,你就再也找不到了。”我想,我有我的理由,她也有她的见解,就像曾经的那个问题,“天长地久”和“曾经拥有”一样,到最后,我们都是口是心非。
我看看时间,已经是五点过,我说:“再过半个小时就走了,我能不能再抱抱你?”她说:“不行?”我很怀疑:“为什么不行?”她答:“没有为什么!”我走上前,试图抱着她,她开始努力的反抗,我的整个身子都被推开了,这一瞬间,感觉很奇妙,推开的不仅有我的身体,还有思维,记忆,甚至灵魂,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我的脑海里不停的闪现,我瞬间就呆在了当场。
信仰世界里的情况也是一样,我的身躯被弹开了很远,内视灵魂之下,上面出现了很多裂缝,从这一刻起,我明白,她和我之间应该有很深刻的联系,但是注定不可能在一起,只是不知,掌管身体的他能不能觉察到,因为他的那部分,也有裂痕。外面的场景一度变得很尴尬,我不敢看她,她也一直看着门外面,这种情况大概持续了五分钟,我才说道:“那我回了!”她转头看看我,也说:“那我送你!”在去车站的这段路上,我们都闭口不谈刚刚发生的事,这种尴尬,任谁都一样。不过我却是从这件事中领悟了一些前世今生的东西,从那个红衣小女孩的情况来看,在前世,我们或许有一些不解之缘。
我能感觉的出,这次我过去看她,拉近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过这种关系仅仅是朋友的,而我的错觉却是恋人的。我坐上车的时候,她一直看着我,招手的动作让我的心里有些酸痛,车开出了好远,我从后窗中还看见她目送的身影,我狠心的转过身,这时,车窗外的雪,下的更大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美化
故事到了这里,我想说,本书涉及宗教的东西太多,所以会很晦涩,这个宗教,暂时是我一个人的宗教,我只是慢慢的给大家表达出来,大家能看懂就看,看不懂就只看那些故事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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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要感谢杨东萌的,她让我有了信心做了一次正确的事情,无论我们今后怎样,但这一瞬间被留在了历史中,将来回忆的时候,再没有后悔。刻在砖上的那两个名字,不知道能经受多少年的风吹雨打,但是,至少在那时,我们在一起过。从第一次见到那个长发的女生,到后来的几经波折,凝聚成了童话般世界里的几个小时,她在,我也在。
这算是这个寒假唯一的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其余的时间,不是在家里过,就是在网吧过,就数着天数,等着上学。我有一个不好的习惯,每次总想着回家好好学习,所以就把学校那些书基本都搬回来了,而到家之后,天天动都不想动,更别说学习了,所以在什么书都没有翻的情况下,又原封不动的搬回学校,贾煜有一句话很好的解释了这个现象:“那样至少心里安慰一些!”的确,心里是安慰了,但身体真的受了累,上下火车,几十公斤的东西,真的很沉。在校门口,我遇到了张起嘉,见我难受的表情,他二话不说就帮我把所有行李搬到了宿舍,这让我觉得,他的心地的确是一个好人,只是不太会说话,每次一开口就让人很难受,就如排练舞蹈的那次,我一直记在心里,现在这件事,对他的印象有了一些改变,但并不否认之前的。
这学期一开学,班主任就宣布了一条很慈悲的消息:“你们要是想和谁坐同桌的话,可以自己换!”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但是对于我们,却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在我的心里,很想和冷半夏坐同桌,可是,因为之前和她的事情之后,我和李晋的关系就完全僵化了,他是站在冷半夏的那边的,就算到了现在,他还在有些防着我,所以,他这,我过不去,那冷半夏那,就更过不去了,估计就算李晋同意,她肯定也不会同意,所以想和她坐同桌也仅仅是想想而已。我的同桌杨琪人很好,但是现在我却不想和她坐,原因很多,但我一条也说不上来,贾煜是一个人坐,我很想换到他旁边,所以就跟班主任说了。我这一动,就会牵扯到一大批人的换座位,因为班上男生比女生多,最后总要有那么一个人单桌,但绝对不是女生,刚好程晓军又想一个人坐,这么一来,班主任本来不同意换这个位置的,不过我和程晓军一起去说了之后,这个位置的协议便这么达成了。一开始我并没有想太多,就想着换位置,杨琪的脸上阴晴不定我都没有发现,等位置换好之后,便开始有很多女生问:“刘凯,你为什么不想和杨琪坐?”我随口一句:“想换呗!”说完之后才仔细考虑这件事,换座位是我单方面提出来的,这样就会很扫女生的面子,换做别人,肯定会想:刘凯肯定是讨厌他的同桌才这么做的,但为什么会讨厌呢?所以她们就来一探究竟。想到这里之后,我被弄到了两难的境地,不说原因吧,她们又会乱想,说了原因吧,又会让自己很尴尬,最后,对于班上的女生,我只是说:“和女生坐的太久,我就想和男生坐同桌。”对于宿舍的同学,我则说了实话:“一个女生在旁边,随时都必须注意自己的形象,所以很多时候,有些位置痒你又不好意思抓,有鼻涕的时候也不好意思擦,生怕做了什么不洁的事情影响到那些女生,让别人恶心到。”贾煜【炫】恍【书】然【网】大悟:“原来是不好意思在女生面前扣鼻孔啊!”我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他马上做恶心的样子:“太恶心了,哇!”
小学的时候,有一个学期,老师让男生坐一起,女生坐一起,那个学期结束的时候,心里就迫切的希望和女生坐同桌,现在和女生坐了一年半的同桌,又迫切的希望和男生坐了,自己还真是奇怪!在和贾煜同桌之后,那种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可以肆无忌惮的坐在位置上,一点压力也没有,屁股痒的时候就随便抓,鼻子难受了也可以不在意同桌的目光,这些都是小乐趣了,最大的乐趣还是互相的逗乐,贾煜拥有一张天生就让人想笑的面庞,手术之后的他一直在大补,到了现在,体重比我重十公斤,个头本就比我矮,现在看来,更觉得他像一团,他的神情时常看起来都像是在发愁,半截的眉毛下是一双老鼠的眼睛,他会很好奇的转过头问到:“你看啥?”那蠕动的嘴唇拉动着他的腮,配合上他特有的表情,这本身就是一个笑话,我笑了,他也就莫名其妙的跟着笑,笑到最后,我们俩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但还是一直笑个不停。这种笑还真是个好东西,是发自内心的,不像之前装出来的那种,也就是在这种笑声中,那种感情引起的伤痕被我慢慢的淡忘。
拓心国中,我真的就如神像说的一样,成了祭司,那些数不尽的木偶,从我的旁边来回的走动,他们没有意识,没有生命,这一切,都只有等待,神像说:“时机一到,故事便会降临!”自从那次和冷半夏的夜谈,凭空多出的羽毛破掉景门的阵法之后,故事似乎有了开端,而我的形象也在这个国度中有了确定,一身的纯白和我的名字一样,白,便是我在这个国度中的身份。
信仰的世界是可以影响到现实的世界的,我在这里的一切,外面的他不能完全感应到,但还是能感应到一些,比如这个形象。那晚在赵斌他们宿舍,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这身白色的衣服,似乎多了什么东西,也似乎少了什么东西,一番考虑之后,我开始大动作起来。我找赵斌借了一块刀片,把之前袖子上的那几条黄线给拆了下来,一件纯白的衣服做成之后,我看着它,猛然间就明白了少的那样东西:就是信仰世界里的全图!我又找了尺子和圆规,在衣服的背后,画了一个大大的圆,还有里面的那四块三角形,并在衣服的胸前,写了一个“凯”字。这件衣服被我从新穿在身上的时候,他们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我,完全不明白我在干什么,事实上,我也不明白我自己在干什么,仅仅是一种对于心中的东西的狂热崇拜。赵斌问:“刘凯,你真的敢把你改过的衣服穿出去么?”我反问:“有什么不敢的?”
对于自己形态的美化到了这般田地,心中的信仰和那些奇怪的记忆又有几个人能真正明白我呢?或许,这一场华丽的修饰只是我一个人在自导自演,或许,在有些人的眼里,我就是神经有病,更或许,他们认为我是自我表达到了过度的阶段。我并没有在意别人的眼光,信仰国度的形状和现实世界完成了第一次接轨,我和我都是神像的信徒,我以我最美的姿态展现了出来,在这最美的青春年华里。
这一举动的确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也因为这一举动让很多人都知道了我的名字,有些人想模仿我,不过终究是没有我的勇气,而我自己,也不是真的勇气,只是心中的一种狂热,现实世界和想象中的世界并没有什么矛盾,有时候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人格分裂,不过想通之后就懂了,人活着,无论是哪一种你活着,你都想证明你活着的理由,想给自己找到一个支撑的东西,两年之前,我创造了自己的信仰世界,两年之后,我把认知编织,合成了最美的自己。
他们看不懂这幅图案,也不需要他们看懂,我隐隐约约预感到,我活着,我是为某种使命而来的,这个使命曾在心里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见到过很多奇奇怪怪的片段,可就是想不明白,里面的那些人物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想到最后,我也懒得去想,就像心中的那个世界一样,白净无暇,便是宁静,就像这身衣服一样,白净无暇,便是纯净,就像信仰世界中自己的名字一样,白净无暇,便是心境。我想到达我心中理想的高度,正在一步步的努力,而这外形的美化,便是第一步。
自从汪娜那次来信之后,我们一直在联系着,她是信仰世界里神像的原型,我的这一切改变,她应当知道,于是,在所有的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