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诗腊,若你不乖乖地,我完事后把你带回联盟,让士兵奸淫你。”布鲁平静地说。
阿诗腊不敢违抗,她又坐回来,泪眼望他。
“现在的你们,除了美丽,只是平凡女子,不要惹我生气,今天我感到心很痛。有些事情你们是对的,可你们从来没给予我‘对的生活’,你们是不会想过?皇后,你的肥穴出水了,我说这种话的时候,你果然怀念我昨晚给你的快感。精灵王如何厉害,也不可能拥有千年传承的魔龙之根。”
两女沉默:阿诗腊是无言的,蝶舞却是不想说话。
沉重的语言,令淫艳的场景显得悲哀和压抑。
布鲁的中指全根插入蝶舞的菊道,她轻思一声,扭脸探看。
阿诗腊看到她的脸有些红了。
他抽出中指,放到鼻尖闻闻,是青草的味道。
“你用什么润道?”他问。
“草汁。”阿诗腊代答:“皇后不知你说的真假,依照你的吩吩进行清洗,害怕异味清除不掉。这里没有花露,便用青草捣成汁油,混于清水浣洗。我们都不知道这可行不可行,皇后说她没有试过肛交。”
布鲁惊喜,眼中淫光更盛,以挑逗的语气说道:“皇后如此做,是为了取悦我?”
“我只是不想自己那么肮脏秽臭……”蝶舞羞愤地道。
“不客气,我不怕肮脏,哪怕一泡屎塞在里面,我一样插得很爽。这青草味儿也真叫我惊喜,超有创意!”布鲁又把中指挤进她的菊花肠道,那被洗得粉嫩的门肌敏感度好高,手指入侵之际,肌圈立即缩紧,像含吮他的手指一般,他不由得缓缓抽插……
肛门虽然干燥,里面却保持湿润,看来浣洗没多久。她嗯嗯地呻吟,生理的反应及情绪的波动,证明她会经没跟精灵王玩过后道,这让他兴奋。
“皇后,你没有爱过精灵王,不如试着爱我吧?”布鲁在她的菊洞旋磨,右手抚摸她肥厚而紧闭的阴唇,及神异而可爱的阴毛。
她的前洞渗湿……
“我爱不爱谁,都与你无关。你要进来就快些,我趴得很辛苦,你手指在那里钻着,我也辛苦。等我恢复之后,誓要把你碎尸万段。”蝶舞抛却高雅的气质,咬牙切齿地道。
布鲁不为所动,他道:“我记得你说过,若我让精灵族获救,你给我自由,为何恨不得我死?”
“女人说的话,你也那么相信?”蝶舞讥讽道。
“是不能够全信。”布鲁淡然笑之,他笑得有些邪恶也有些悲伤。
雅瑟的欺骗和阴谋,蝶舞的反覆无常,令他很难相信她们。然而不是所有女性都像她们,他从以前的不相信女人,到选择性地相信。比如天依,比如羽轻如,比如水月,比如莹琪……
“但我学会相信女人的肉体,因为肉体的表现,比她们的心灵来得直接和真实。”
他的右手食指嵌入蝶舞的屄缝,很柔软、很湿润、很温暖。
蝶舞是没想过为他的手指而发出声音,但前后两洞被塞入,她的呻吟不自觉地响起。
“喔……咿!布鲁,我知道你想什么!你们宗族的男人,总有肮脏的想法,以为女人的肉体和心灵都柔弱,以为征服女人的肉体,就能俘虏她们的真心。我憎恨你们这种邪恶的自大,绝不会让你得逞。我的肉体属于自己,我的心灵种植在精灵荣誉上,你放弃吧!”
“蝶舞,你错了。”布鲁直呼她的名,他直接地道:“我不想征服谁,正确的说,我们不想征服女人,单纯只是进入女人,在享受的过程中,征服肉体或俘虏心灵是附带的效果,又日‘性爱副作用’,所以你放心,我只在乎肉棒爽不爽。”
“母猪都能令你爽,不见你去操母猪!”蝶舞不赞同他的观点。
基本上,没有任何女性会原谅他的说法,然而怎么样呢,他总归是他。
“我有兽族血统,可我不是野兽,且野兽也有种族之分,你见过公狗跟母猪玩吗?没见过吧?我倒是见过女人跟公狗或者公马玩,你若要问是哪个女人,抱歉,这秘密不该由我说出来。”布鲁说罢,扒开蝶舞的臀股,头脸埋入她的股沟,长舌舔吻她的菊门和阴户。
蝶舞没说话,她仰望结界外的蓝天,那阳光特别刺眼。
她呻吟,很轻的,却持续。
精灵王也爱舔她的阴户,然而很少吻她的肛门,她知道他嫌脏,也理解他不习惯那里的味道(未清洗过的肛门总是有味),她忽然很想知道,若非她刚清洗那出恭的口,布鲁是不愿意这般舔吻?
肛道被插入,会不会痛苦,会不会兴奋,会不会高潮,她不得而知。刚才手指的进入,她感觉很新鲜和异样,谈不上是痛苦也说不上是快感。此刻肛肌被舔吻,却是舒服的;湿热的舌头,磨着敏感的菊门,是一种痒酥的飘然。
淫液从阴道里泄流出来了。
呻吟在继续…
第五章 欲劫
百余年来,阿诗腊保持纯洁,然而她绝非无知。她了解男女的身体,也懂得性爱是什么,只是身为精灵族最后的艺术象征,她更多的是守护那颗感性而纯净的心。
她不想观看布鲁淫侮蝶舞,眼睛却转不到别的地方。跪立的男人吻女人的性感带,那根挺立的生殖器独具震撼力量。她的脑袋是空白的,身体也僵硬,被布鲁扯歪的半边衣服挂在她的臂肩,纯黑的罩衣被她挺拔的玉峰顶胀,像黝黑的山峦。手掌落到腿内侧……当她知觉下体的异样,她恍然一惊,慌然缩紧双腿,竟是有些潮湿。
男人的躯体太邪恶,女人的呻吟太魅惑,空气仿佛变得诡异。
她想逃出这令人窒息的结界,双脚却不听从她心灵的呐喊,导致她从低矮的板椅滑落,声响未能够令那对男女分神。她无奈地挪移到井旁,让她变得虚弱的娇躯靠偎在石头堆垒的井围,摊开双腿自然伸展。头枕井沿,一瀑黑发垂悬井口。从深井处飘上来的气息,渗入她的发根—空白而窒闷的脑袋,感到一丝的凉爽……
布鲁和蝶舞刻意地忽略她的存在;布鲁淫玩蝶舞,没空理会她;蝶舞被布鲁淫玩,故意遗忘她。
蝶舞不见得爱精灵王,但百年的夫妻感情,加上他是女儿的父亲,与他做爱的时候还融洽。现在却很不同,她的羞耻心抗拒布鲁,偏偏被舔吻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还在挑逗中获得不想要的快意。
她憎恨肉体的反应,憎恨淫侮她的这个男人,想要他停止又想要他继续;她的嘴唇紧抿,却抿不住喘息。
空气因淫涩的味道,变得越来越浓重。
“喔……咿……咯……呀……”
布鲁被蝶舞压抑的呻吟刺激得脑门发热,把她的菊门和阴门掰得裂张,他的嘴唇和舌头不放松,拼命而有技巧的磨吮她的嫩热,连她的菊门也被磨出汁水。他不知道这些汁水是他的口水还是她的淫液抑或是她肛道分泌出的液体,反正是青草味儿混合阴户的芬芳,他毫不犹豫地把它们连同他的唾液一起吞进他的胃。
蝶舞清楚他的吞咽,她没有出言阻止。漫长的百年中,她与精灵王做爱的次数难以计算,精灵王也吞咽她的淫液,她在初时介意,渐渐她习惯了。淫液被布鲁吞咽,她难以做到无动于衷,她宁愿他直接进入正题,也不想跟他“缠绵”。
她跟他没那么熟,只是昨晚被他强奸了一次——她想到阴道残留的精液,想到昨晚到现在,因为被他控制魔息,无法排出和炼化精液,如果怀孕怎么办?
想到这里,花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