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命吗?
布鲁同情地抱住老土的头,说:淫土,别伤心,世界都这样,先上车後补票或上了车不补票,搞得未婚爸爸和未婚妈妈通街走,最好的结果就是奉子成婚,所以,我良心地建议你负责吧!
老土(哇哇哇):你好毒!
布鲁(奸笑):也有别的可能,那女人肚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你那晚醉得糊涂,她设圈套陷害你,让你负责她肚里早已存在的种苗。
老土(一语惊醒):没错,你说得没错,平时我都不是硬汉子,都醉得不省人事,却偏偏成了硬汉?这肯定是圈套,裤子虽被脱了,但我的贞操依然坚韧,我好开心啊~喂,杂种,抱我头干嘛?松手,本土来大排挡吃鸡,又不是来搞鸡,小心我在戏里叫你奉子成婚。
布鲁惊得松开双手,跪地求饶:土导演啊,好歹我也是万人迷,你别毁我的形象,少女们知道我结了婚,我如何帮你赚胶片的经费?
老土(手捏下巴,故作沉思):奉子成婚果然要不得,办事真的不能省那个套……
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12
作者 天堂里的土
第1章 挣扎无用
第2章 前奏
第3章 正值婚礼进行时
第4章 再淫皇后
第5章 欲劫
第6章 今宵当尽欢
第7章 淫荡的贞操
第8章 欲与血
尾章 放逐
篇外篇 最后的信任
第一章 挣扎无用
依然是五盏油灯,依然是辛丝姐妹的屋,依然是那张被遗弃的床,依然是两个女人。他清楚地记得,最近他在这屋里,与堂妹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事;追溯到更远的时候,他在这里奸淫辛丝姐妹。这些记忆,无论美好还是丑恶,都其实得令人艳羡。
今晚,他要在此,把他的纪录,狠狠翻新。
“这地方安全吗?”蝶舞看着宽敞的床,没话找话说,以掩饰她的尴尬和慌然。
“很安全,并且明亮。若你们后悔,我可以恢复你们的力量,让你们清白地离去。我不是每次都喜欢强迫女人……”布鲁的色眼不停地打量着两女,胯间的肉棒筋脉欲爆。
他害怕两女耍阴,所以来的路上,他对她们施展“断息”,暂时封断她们的魔法及力量循环,免得她们反悔。本来他就很难相信女人,最近又遇见太多女人言而无信,他更难以相信她们。何况蝶舞会耍赖,他如何信任她?
“杂种,一定要这样吗?”蝶舞想感化他。
布鲁仰躺在床,瞧着她们,冷笑道:“皇后,事情是你提出来的,一路上你却企图用上面的嘴说服我,但我只承认你下面那张嘴。我再问你一次,要不要我善待俘
不可不认,她是精灵族的领导,获得精灵的敬仰和爱戴。
然而除了这些,她还拥有什么?爱情或自由?没,她什么都没获得。
爱情是个遥远的、不存在的传说,她获得的只是婚姻——她也没有自由。
她的生命被捆绑在精灵族的根茎,无法解脱。
或者,她真正拥有的,是四个美丽而善良的女儿。
她很爱她的女儿,她们也很爱她。
可惜女儿不会分担她的寂寞,哪怕她们也曾试图理解,或已经了解,这种岁月的痕迹……
她清静了半辈子,接着闹腾半辈子,她是倦了。近百年的时间里,与人类的战争,是无止境的折磨。原以为,躲开人的世界,精灵族会回归森林的平静,她也获得心的宁静。有那么一段时间,她以为这个愿望实现了。如今想想,怕只有精灵族彻底躲入死的静寂,才能够结束长久的恐慌,她也才能得到解脱。
都累了,大家都累了,
因为,悲痛和绝望。
布鲁很难去追究简单的一句话所蕴含的复杂,他只知道蝶舞又一次反悔,这令他愤恨。看着她凄艳的背影,他毫无愧疚地道:“你牺牲自己的一切,累了一个多世纪,不就是要守护她们?如今你只需要累这一晚,她们便会得到好的待遇,为何你却再次的反悔?既然你喜欢说谎骗我,回头我把结界撤掉,让人类尽情地凌虐、宰杀她们!”
“你如何对得起我的女儿?”蝶舞驻步。
“我不需要对得起谁,因为谁也不指望我变成圣人!”布鲁瞄眼看阿诗腊,眼神一味的淫贱。
阿诗腊见多了男人“带色”的眼光,却难以面对布鲁的眼睛,她别脸一边,耍赖地道:“我从头到尾没说过要与你交易,也没有应允你什么,我跟随过来,只因……我没有选择。”
“等等……”蝶舞忽然回首,冷眸注视布鲁,问道:“你说回去撤掉结界是什么意思?”
布鲁仰首挺胸,一副邀功请赏的鬼样,扯着气说:“皇后,你终于听得进话了?这问题很简单,因为我不爽女皇欺骗我,所以我施计封禁俘虏,用以威胁女皇。”
阿诗腊道:“你利用俘虏来达成你的卑鄙目的?”
布鲁理所当然地道:“这种事情我常做,现在也是利用她们达成我的梦想,何必大惊小怪?再说,谁都知道你是精灵王的姘头,给他操也是操,给我操也是操,你干脆点吧,说不定我操过之后,你会觉得我比精灵王好很多,巴不得做我的姘头呢,阿诗妹妹……”
“啪!”
冷不防的,布鲁被瞬移过来的她赏记耳光,他痛愣片刻,脸颊疼痛得肌肉抽颤,突然抓扯住她的衣领,左手以迅雷之势朝她的脸蛋挥甩过去,“啪”的一声,痛得她尖叫哭鸣,血液亦从她的嘴角溢出。他粗暴地把她扔到地板。
事情发生的太快,蝶舞也傻眼了,她很快地清醒,回身扶起阿诗腊,仰首怒视布鲁,叱道:“你想毁她的容颜吗?”
“我更不喜欢被毁容……”布鲁强硬地道,走到蝶舞的右侧,俯身揽住她的腰,抱起她朝大床走去,“皇后,不想被虐待,最好学乖些。现在的你,除了比普通的女性美艳,跟她们没两样。你也别指望我会再停止淫行,那比叫我吃屎还要难。抵抗没用,履行你的诺言,让我操你个半死,什么都好商量。”
“杂种,你真的奸淫皇后?她是你妈妈的主人,也是你妈妈的好姐妹!是她保护你们母子,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她?她是你的再生之母……”阿诗腊见布鲁抱着蝶舞走向那张邪恶的床(床是无罪的),惊觉精灵族伟大的女性就要被低贱的杂种奸淫,不由得怒叱忿责。
布鲁把蝶舞丢床上,纵身一扑,压住她火辣的肉体,淫兴大作:“终于要操你了!先亲个嘴儿……”
蝶舞无心理准备,被他一抱,心儿慌乱,却恨无力反抗!被他重压,见他厚嘴覆堵下来,她的双手用力推他的脸,叱道:“布鲁,交易取消!我承诺,胜利之后,饶你一命!”
“等你胜利的时候,让你强奸回我!”布鲁的脸摆摇几下,始终被她的双手托着,他淫目贱瞪,“我呸”,忽地吐出一滩唾液,正巧她张嘴欲说话,这口唾液很机灵地窜入她的檀口。他看着她惊愕怒羞的艳脸,淫血更沸腾,下体硬膨疼痛,粗野的把她的双手扳压到她的天灵后面,吻住她性感的嘴唇;没等她反应过来,邪恶的蛇信已经伸入她的嘴,无耻地挑逗起来。
阿诗腊坐在地上看着,她很想起来帮助蝶舞,然而她很清楚,此时她们都是布鲁手中的棋,他爱怎么摆弄由他说了算。何况他给她的那冷酷的耳光,使得她犹豫不决,只是怒恨地瞪着,只是无奈地担忧…,
布鲁很粗鲁——他一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