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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插进去,还要插得她爽到舍不得你……”
“像我插得夫人一样吗?这我倒是有信心,只怕到时插不进姆依的洞。”
“你白痴啊!姆依非里芷,她的洞比我的洞还宽,怎么插不进去?”
“如此的话,我岂非满足不了她?”
“白痴!你胯带巨棒,母牛都怕,怎么满足不了她?”
“可是我增到最大,才刚好能够满足你,但你说她的洞更大……”
“你原本尺寸,已经胀得我下体爆满,你最大尺寸之时,我的阴道几乎被撕裂。亲王十八公分的阳具,平时也足以让我满足,何况你这种特大号尺寸?我从来没说过刚好满足,而是满足到极限。因此,姆依的洞再大,你也能够满足,甚至能够满足格花容色。就姆依那洞,二十公分足够她淫荡地叫翻天!且你的持久力无与伦比,亲王吃了药也不及你,哪怕吃药又使淫术精灵王也不及你……”
“夫人,你跟精灵王做过?”布鲁捕捉到她的话柄,急追紧问。
席琳的脸色倏变,冷声叱道:“杂种,你想死吗?”
“不想……”布鲁感到背部灼热,且席琳的眼中射出杀机,他知道她生出杀他之意。
他默默地吻住她的唇,臀部的耸动加剧,插抽十来下,背上的灼热消失,她的双手又轻轻地搂住他的背,他仍然不停地吻她的嘴、抽插她的穴,如此一阵,她缩手回来推开他的脸,那双回复春意的媚眸怀着丝丝的歉意。
“杂种,吓着你了吧?我把曾和许多男人交欢之事告诉你,偏偏漏了精灵王,只因他是我丈夫的亲哥,我和他之间是乱伦,不能够让任何人知道。刚才说漏嘴,被你知道,但太精明,对你没好处。从此忘掉吧,仅记得做我的小宠男就好。”
布鲁无语,把她的双腿托起,撑跪起来,胸膛把她的双腿压到她的胸脯,以趴跪拱腰之强势,加快抽插的速度,但见席琳的阴户,被他变化爲第四种形态的巨棒肏得阴肉翻腾,巨大的强棒把的两片大阴唇胀压至腿根两旁,本不肥厚的阴唇,因挤迫的缘故,也如浮桃一般折隆,宽长的小阴唇跟肉棒贴得太紧,每次都被抽出阴户一两公分,充血的唇片隐隐若破、迷水淫淫。
“啊啊!我知道错了,不该起杀你之意,你太大劲啦,肚子被顶穿……啊呀!痛!我的的宝壶要破裂了,杂种……小心肝,什么力量都没有,偏偏有一杆好枪,和一身蛮劲!”
席琳虽被布鲁的巨棒,插得些许疼痛,但无限的满足和最紧凑的磨擦,刺激得她的性欲爆涨,下体被他插磨得阵阵酥热,最要紧的是他弯翘的龟头,每次都抵死地磨顶她阴道上沿的敏感点。
她也不知道爲何那里会这么性奋,曾经问过许多的女性,她们都证明那点一旦被触碰,就会快感加倍,然而一般男人的阴茎不可能触碰到那一点,只有他们用手指的时候或者是某种姿势的情况下,才能够触碰到。
她平时很喜欢叫克卢森用手指按捏那点,也喜欢趴在床上,让克卢森从背后往下抵插,那时她会特别兴奋,但无数的男性都害怕那个姿势,因爲会导致他们容易射精,并且使他们累。
布鲁弯翘的龟头能够轻易地、死死地抵磨女性的那个敏感点,无论由前面进还是从后面入,都能抵死那点嫩肉区域;他弯翘的龟头,从后面进入的时候,弯突的茎状沟比许多男性阴茎容易刮磨到阴道上沿浅处的敏感嫩肉,使得女性爲之疯狂。
最令她迷恋的是他做爱时的狂野,她曾经同时和三十多个男性苟合,他们的体力加起来,也不足以跟布鲁相比,他是她遇到的体力最强的男人,即使像精灵王和克卢森那般的强者,在做爱的体力上,也远不及他,哪怕以古珞蒙也是远不如他——她没跟以古珞蒙做过,但她清楚以古珞蒙在性事上,还不足以跟精灵王相比。
超强的插抽劲道、不可置信的持久、无穷无尽的体力,操纵一根奇特而粗巨的肉棒,是她梦想的男性的组合,因此狠不下心杀他……
明知她和他的事情一旦败露,她在精灵族将无顔立足;明知他了解她很多的秘密、明明生出杀他灭口之念,却在最后,选择放弃。
在布鲁强劲有力的抽插中,百年的贵妇也变得淫荡,快感侵蚀她的心灵,高潮疯狂地摧残她的娇体,她呻吟着、淫呼着,双手紧紧搂住身上的男人,这个她曾经连看都不想看一眼的男人,此刻却占据她的身心,空白的脑袋只存在一个影子,空荡的心灵只呐喊一个名字:杂种——这被铬印耻辱的称号,但却代表这个男人。
他是狂布宗族最强的男人遗留下来的野种,她曾经见过那个男人在战场上撕开精灵女性的衣服,把那根世代相传的淫龙之茎插入女性的缝洞,一边疯狂的杀敌、一边粗野的抽插。
但她那时对那个男人只有憎恨,没有任何的幻想,直至那个雷雨狂夜……
身上的男人,有一半的精灵血统,在精灵族出生、也在精灵族成长,不知是因爲一半精灵血统的缘故、还是长久屈辱的生活磨灭他血液里的野性,他一直表现得很温和,温和到即使往他的脸上撒泡屎,他还会笑着说他会努力干活……
因此,许多的人,包括她,都觉得他不像是那个男人的血种,因爲他没有那个男人的力量、也没有那个男人践踏生灵的残酷本性和野蛮风格,然而当她跟他发生一种原始的肉体关系,她真正地认识到这个年轻男人的原始本性——和那个叫布尔的男人乃至那个宗族所有的宗主都是一样的。
哪怕他失去践踏一切生灵的魔龙力量,那种“不灭的兽性、对女体的征服欲望和能力”,仍然在他的血液传承……
几百年、甚至千年不变,多么令人难以置信!
是什么样的力量,恒久地推动如此强悍的传承?
肮脏和野蛮本该从文明的大地消失,偏偏承袭“肮脏、野蛮、背叛”的宗族,在神族、魔族、兽族统统消亡之后,依然在大地上一步一步地踏出他们强韧的生命足迹……
“啊!杂、杂种,我够了,你停止,把……哦呀……把我搞昏,我没办法进行事后处理,你我都倒霉……喔!心肝,你顶好深……”
席琳求饶,阵阵的晕眩令她害怕被插昏,因爲她曾被他插得昏迷,醒来之后看见他抱着里芷睡——送嫁途中,席琳和里芷一个帐篷,她和布鲁的欢爱,里芷每次裸体参与,某次她醒来,看见里芷趴身在他胸,脸压他腹部,蜜穴压他的嘴……
布鲁停止的抽插,伏趴在她瘫软的肉体狂喘。
她抚摸他的雄背,娇喘道:“在精灵族,你笨些,会过得舒服些,万不可太聪明!”
“我想了解你跟精灵王的事……”布鲁牛喘未息,咬住她的尖耳。
“我说过你别自作聪明……”
“我想知道……”布鲁固执地道,有些像撒娇。
“唉……”席琳一声轻叹,幽然道:“其实也是淫毒惹的祸。二十五年前,亲王率兵出战,我前往皇宫与精灵王商谈军事,不料淫性发作,偏偏那时是在皇后寝宫,而皇后也在外奔波,我也像扑倒你一样,扑倒精灵王,撕扯他的衣服,事情就这么发生。那次他不能够满足我,在享受我的肉体之后,他用武力控制我,以结界掩护,把我送回房间,然后离开,任我淫性继发作,使女们知道,联合许多人把我制住,给我服了约,我的淫毒才平息。”
“对不起……”布鲁真诚道歉,他原以爲席琳跟精灵王偷欢,不料却是她的伤痕。
席琳把他的脸抱正,吻了吻他的嘴,疼爱地道:“别说对不起,自从我中了淫毒,许多人都知道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只因我的身份,没人敢在背后说闲话。也许是被淫毒浸淫五十多年,现在的我,淫毒消除,依然淫性未改,背着丈夫贪恋你的肉棒。没中淫毒之前,我很忠贞,是个真正的贵妇,一百多岁了,有时候还很傻很天真……”
“很傻很天真?”布鲁想到她有时候的笑容,总而透着丝丝遗留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