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的人算计,有时真的很后怕。我决定了,得罪一百个程安哲也不要得罪一个徐泽北。
神经病和魔鬼,不是一个层次的。
………………阿萨
人一辈子最紧要的事情,怎么会是事业?过去看世界都是灰暗的,才会一心扑在事业上。现在我觉得人生很美好,绝对不会再去当什么工作狂了……
……………………丁几也
本来失血昏迷的人悠悠醒转总是有亲人握住他的手,情深的呼唤:你终于醒啦……
但是实际情况是,我拽着几也的头发狠狠扯了好几下,他才悠悠醒转。我还得问他:你终于醒啦……
哎哟,一点都不浪漫!
………………阿萨vs丁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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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母气的嘴唇发抖:“你……你……”
“要么订婚,我娶安娜,要么不订婚,我做我的单身汉。要是非让我换个人结婚,那也不是不行,”徐泽北拿起茶杯晃来晃去,搅乱了一杯子的茶叶,才缓缓的开口道,“我的老婆我自己挑。什么时候选好了,什么时候结婚。你们不能拿总裁的位置威胁我。”
亲戚们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心说难道你像俩货一样找个男人,也随便你嘛!可惜有发言权威的几个长辈没来齐,大伯母当即拂袖而去。
徐泽北拉起安娜的手,毫不在意的对其他人说:“我们也累了,先上去休息。你们自便。”
一点也不像是刚刚跟家人闹翻的样子。
安娜眼观鼻鼻观心,规规矩矩亦步亦趋的跟去休息。心里忐忑的不行。
徐泽北一进房二话不说就去淋浴,从长途飞机上下来没换过衣服的确让洁癖的人有点犯病。安娜狗腿的拿着毛巾趴在浴室门口问:“你们家里是不是特别反对你跟我订婚啊?”
水声……
“要是再反对下去,你是不是该改主意了?”
水声……
“也对,总不能逆着长辈的意思……又不是真爱……”
水声。
“那上次我……亲你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感觉啊?”
水声。
“你……有没有一点点的可能……会接受男人啊?你哥哥和弟弟都是同……这个也有遗传吧?”
水声。
“其实你这么久不给我答案,我也明白你是不想让我难堪。我不是逼你……”
水声。
“……不过你们家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女人给你?”
水声……
“漂亮?高学历?温柔?懂事?知书达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好生养?”
安娜颓然的转过来靠在墙上,喃喃:“就算你愿意接受我,后面两项我也做不到……尤其是最后一项……”
“前面你都做得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洗完澡的徐泽北,从浴室里面走出来,滴着水的健美身体站在安娜面前,散发沐浴后的迷人香气……
安娜鼻管一热,差点喷血。大家都是坐办公室的,这六块腹肌是闹哪般!嘴里却还是强装镇定的反驳:“我有什么做不到啊!”
徐泽北逼近一步,朝安娜伸出手。
安娜背靠墙壁,猛咽口水,紧张的眼睛都不眨。
“给我,毛巾。”
“哦……”安娜赶紧把手上的毛巾交出去,退开了一大步。
徐泽北摇摇头,把毛巾盖在头上,又走回浴室。不一会儿,里面传出刮胡子的声音。
安娜捏了捏衣角,估计刚刚问的事情对方应该没有听完全,心里大松了口气但更多的是没能得到回应的失落,可好不容易鼓起来问清楚的勇气又瞬间跌破血槽,无论如何都问不出第二次了。
“你洗吧。”徐泽北收拾完自己,清清爽爽的走出来。看到安娜低头坐在床沿,安静的不说话,不由眉头一挑:“你在装什么忧郁?刚才又没真说你!”
“我……我们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安娜忽然问,“看样子订婚是一定要的了,再对峙下去,我的身份也难保不会被揭穿,到时又是一桩爆炸性的丑闻。再说就算我是女的,你家里也不同意……”
徐泽北听得眼神一黯,站在屋子中央静默了良久才说:“再给我一点时间。还有些事情我一定要做……”
“你一定要做徐氏国际的总裁,我明白。所以我这不是劝你不要和家里对着干吗?这是目前最大的阻力……即使你不想被人掌控,有些牺牲也是没办法的……电视上不都这么演吗?”
“我又不是在演电视剧。在我这儿,阻力越大动力才越大。”徐泽北从柜子里拿出新的毛巾和睡衣递给安娜,“委屈你装女人这么久,我知道很不舒服。”
安娜有点感动,想摇头说没什么,徐泽北已经抽出一条新内裤给他又接着说:“不过就算你穿男装也不像男人吧……”
安娜:……!!!
这绝壁是欠抽的节奏。
安娜气的嘭一声关上门进去洗澡的时候,是打定主意要傲娇一回的。
可徐泽北在房间里先是安静的没说话,然后忽然发出诡异声响,连淋浴器喷水的噪音都未能遮盖住他的动静。
说这声音诡异,是因为安娜听到了疑似他站在床上上下蹦跳,弄得床砰砰作响的声音,于是他一时没忍住装傲娇的本色,又开始YY这货莫非是在拆床还是在精分,脑补正high着——
徐泽北居然不顾【廉耻】又一次不敲门就走进了浴室!
又一次不敲门就走进了浴室!
不敲门就走进了浴室!
走进了浴室!
浴室!
你妹,这是脱光衣服洗澡的地方!而且这已经是第二次被人看全相了!!
不、要、告、诉、我、你、不、是、故、意、的!你的廉耻都被狗吃了吧!
内心尽管草泥马狂奔,不过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安娜面色特别淡定的捂住下身,在莲蓬头如雨下般的水雾中眯起眼睛,恶狠狠的盯着眼前这个既爱又恨的家伙,一言不发。
徐泽北闲闲站在玻璃墙外,先从下到上看了个够本,才不乏责怪的开口说:“还没洗完吗?出去叫两声吧。”
“什么?!”
“刚刚我开了监视器,走廊里有人听墙角,所以我配合了一下……”徐泽北努努嘴,示意外面有人。
“监视器?”安娜被莲蓬头喷出来的水淋得眼睛都睁不开,用手使劲擦了擦眼角,哑着声音问。
透着水蒸气的水痕就顺着他晶莹的脸颊缓缓滑至肩胛,又从泛着淡粉色泽的肩膀流下来,在胸前突起的樱红处匆匆暂停住步伐,仿佛受到什么邀请似的蜿蜒不前。迷糊的主人尚不自知,站在他对面的人忍不住晦涩了眼眸。
浴室的气氛一时旖旎到了极点。
安娜修长的手指揉着眼睛,勉强睁开了一点点:“什么监视器,你在说什么啊?”
“我的别墅每个角落里都安装了监视器,刚刚我打开来看了走廊和楼下的情况。他们还没走,躲躲藏藏的似乎想听什么,所以……”
安娜一手抹掉水珠:“自己家里你装什么监视器啊?想看他们走了没有,你不会直接下楼吗?”他不以为然的停顿了一下,忽然回过了味来,惊恐万分的吼:“你不会那么变态在这里也装了吧!”
徐泽北被他一惊一乍逗得差点破功,安抚性的挥挥手:“没有的事,你想什么呢。我只在走廊、大厅、书房这些公用处装了监视器,以防……而已。浴室这些私人的地方,我怎么可能……”他本想说不会偷看,但是话到嘴边,又意识到自己不正在别人洗澡的时候私闯了么,只好尴尬的立时收声,微微撇过脸去。
安娜鄙视的抿着嘴瞧他,右手去关了水,咳咳:“我洗好了,你先出去吧,我要换衣服。”
“先别弄吹风机那些,快点出来。”
“还抢妆了是吧,我说你不想被人家听墙角,就直接开门出去拆穿不就行了,何必这配合的这么认真?”
徐泽北冷冷道:“谁说我不想被听墙角?”
世界上还有爱被人听墙角的?这戏霸估计也精分的错乱了吧!
安娜独白吐槽完,伸手取过毛巾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