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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2 / 2)

D桑一笑,走上来撩起S桑还微微湿润的长发,轻轻印上一个吻:“侯爵的意思,是要亲自调/教么。这可不合礼法呢。”

唇舌终于分开,L桑用手指拭去她嘴角湿润的痕迹,眼神满意得几近温柔。然后将她的头压下来,舌头舔上耳垂濡湿后,含住轻轻地咬,话语轻佻而含混:“那又怎么样?”

D桑叹了口气:“纵然在下说,这样会使新婚之夜的期待与神秘感荡然无存,想必您也是不会在意的。您最近,真的是十分地随心所欲呢。”

湿热的唇舌从耳后沿着颈线滑下来,在锁骨上吮/吸的时候,S桑终于咬不住,喘出了声音来。身体迎合着,随着他手的用力向前挺,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

L桑在锁骨上啃噬,享受着怀中身体轻轻的战栗:“不是早就说过了么,那种事情没有所谓。”

D桑微微一笑,退后半步躬身行礼:“是,那么在下就此告退,请您尽情享受。”

S桑一片迷朦的眼睛追着他的身影,满面潮红,喉咙除了喘息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来了,只是在那门快要关上的时候,被束具绑住的手挣扎着,做出了一个似乎挽留的姿势。

L桑笑着抓住她的手腕压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暗红色的床单衬着白色的肌肤,显得分外脆弱,一种不动声色的引诱的味道。

手指从举过头顶的手腕开始往下,抚摸过起伏的胸和紧张地有些紧绷的腰,一直滑到湿润柔软的里面。

异物的感觉让S桑稍微清醒过来了,纵然手被压着,还是努力地动着身子想要挣扎:“不……嗯……”

仿佛在笑她的天真一样,L桑的唇回到了她耳边:“不……什么?”

平常那清清的音调沾满了情/欲,像是致命的香气,将她包裹起来,煽动着她发情。

他的声音像是透过皮肤一直抚摸到了更深处一样,S桑战栗地想要缩起身体,愈加忍不住喘息。

L桑却丝毫不放过她,舔咬啃噬着耳郭,让她清清楚楚地听见舌头摩擦带起的水声,看着她眼里盛不下的泪水不断溢出来,皮肤上开始沾染羞涩一般的粉红的颜色。

笑着对她的耳朵说:“比起别的,竟然还是对声音最敏感,实在是可爱呢。”

存心诱惑的,沉沉的声音,敲碎了她最后一快理智。被挑/逗了太久的身体被渴望淹没,转过头去寻找他的唇。

很快得到满足,深入的舌头相互摩擦,仿佛触碰着彼此最柔软的地方。

只是身体的接触而已,却好似灵魂也能被抚慰一般的温暖。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就无所谓了吧。

什么理智,什么常识,都没有所谓了。

在这个被黄昏时分光线笼罩的房间里,想要接吻,想要交和,想要那自己不知道的缠绵。

就在终于放松下来的这一刻,L桑却突然停了下来,手指和唇舌一起抽了出去。

S桑不解地睁开眼睛看他,怎么了?是终于想起来要脱衣服了么?

L桑却笑着看她:“我改变主意了。”

哈?

手指抚过她的头发,然后在额头上轻轻印了个吻:“不做了。”

S桑面对着急转直下的形势迷蒙了:“不做了是什么意思……喂!把我绑起来弄得欲火焚身,你不会想要一句不做了就糊弄过去吧!玩弄人也要有个限度阿!”

L桑已经开始扣上刚才弄乱的纽扣:“D说的不错,好东西果然要留到最后享用才有意思么?那么就让我再期待一会儿。”

S桑抓狂了:“都这样了还期待毛阿!现在要是不做将来也不会给你做的!绝对不会给你做了!”

L桑笑着看她:“这样可不行啊。没办法,摆平这种事情果然还是D比较拿手吧。”说完拿绳子把她的手绑在了床头,拿起衣服来就往外走,一副真的要去喊D来解决的样子。

“喂!喂!”后面的S桑在床上死命挣扎,不是吧,不要吧?为什么会有人能没常识到这种地步阿!老天你把这个星球灭了吧,就算同归于尽也瞑目了!

以上,也是天然呆和谐而有爱的一天。

三十七(二)

我的惊讶被非常和谐地无视了,执事君继续说:“如果没有的话,就不需要多费心了,东西都可以在这边买。”说着转过头去问柳下,“这么说来订婚宴会打算安排在什么时候?”

柳下同学低着头抿酒头也不抬:“那种麻烦的东西不需要。”

执事君也和谐无视了他:“那么就差不多在下个月,我会去安排的。宾客的数量和地点的选择会尽量不使你们感到厌倦。”

“等,等一下!”我实在忍不住站了起来,“等一下,请不要这么随便地说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究竟是什么时候决定的?”

执事君侧头看我:“难道不是么?Lavin今天早上就在伯爵家的时候就已经告知诸君你们订婚的事情,难道说只是他单方面的没有得到小姐你的认可么?”

我被他这么一问就噎住了:“也……也不是……”

他笑了,一派温和:“既然这样,一切都是顺理成章,你有什么异议么?”

我蔫了,彻底蔫了,坐回在椅子里:“没有……但是为什么要这么着急?”

“Lavin在这个事情上的态度已经含混不清太久了,到现在才有点表示出来,当然不可能再拖拉下去。”

我用力戳着盘子里的茄子,一脸悲摧地抬头看桌子对面的柳下。他是一早料到了吧,所以看到我一点头就连串地把事情都做了,我现在根本没一点能反悔的余地了。

但是就没有人感到奇怪么?突然之间柳下大神放话出来要和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丫头订婚,你们这些人就不觉得奇怪么?已经完全没有常识了么你们!

柳下是,执事君也是。我在舞会上听到那些话难道是我的错觉么?明明是说过我是阻碍的,为什么现在一副推波助澜的样子?

为毛阿,为毛阿!最离谱的事情是,为毛是我啊!

我把已经软啪啪的茄子戳了个稀烂,柳下笑着看我:“好了,不要一副被欺负的样子,不会很麻烦的。”

执事君笑得一副满意的样子:“说得太过分了么,十分抱歉。不过小姐绝对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事情,我会将一切都安排好的。”

我心中更加郁卒,就是给你们安排才让人不能放心。

饭后上了甜点,柳下只喝着酒连要动的意思都没有,我切了一小块然后告诉执事君他不管要吃多少都没有关系。

所有的都吃完后,执事君表示了下要洗碗的态度,不过在他站在洗碗机前面仔细地看了一刻钟还没有搞清楚的兆头后,我一头黑线地上去把盘子都冲了下然后塞到洗碗机里去了。

就在那美妙的机器开始运作发出阵阵轰鸣的时候,柳下过来问他:“今天住下来么?”

执事君摇了摇头:“还有事情需要处理,既然看到小姐还能适应,我就安心了。时间不早,差不多该告辞了。”

我扭头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的确不早,已经十点多了。

执事君披上风衣告辞出去后,从窗户里能看到被照亮的车道上面停着辆黑色的XJ;很老的款,还真是适合他的车。

看着他的尾灯消失在车道上,回过头来看到柳下拿着遥控器按了下,厚厚的窗帘阖起来把那堵玻璃墙遮了去。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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